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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都是忍的。”景元桀很无辜。
啥?
云初有些懵,之前,那些,那些,还叫忍?
那……
“景元桀,嗯,昨晚,是你的全力?”云初紧着声音开口,如果说昨晚才是这厮的全力,那以后,她的日子……
不过,景元桀接下的话,让云初想死的心都有了。
“怜惜着,怕你受不住,所以,昨夜,没太用力。”
靠。
云初顿时生无可恋,可悲可戚,当下,一拉被子,生怕景元桀做出什么般,将头一罩,“我好累,睡觉。”
景元桀感觉到那一团团细滑的身子在被子下往里处偏倚,轻含笑意,直接伸手。
“啊……”一声低呼,不过,到底是不如往常气足。
“真的,很累的。”云初是真的求饶,她可来不起了,昨夜什么时候睡的,她这才睡多久啊。
“真的这般累?”景元桀的手抚上云初的脸颊,温声关切。
这还要问?
云初直翻白眼,“被人翻来覆去,岸上到水里,水里再到床上,百般姿势,任你鱼肉,你说呢?”
景元桀闻言,似真觉得自己过份,细细思索半响,这才道,“原来,我这般不温柔。”
“当然。”其实,也很温柔。
当然,心里的话,云初不会说。
自己昨夜要了多少次,景元桀如何不知,明明是极力克制了,可是,一看到她,一触到那那水欲蒙蒙的眸光,那染着水以却无辜让人受怜的羽睫,那染着绯色却低喘着他名字的小嘴,便终归是,忍不住的。
昨夜,她也确实是累坏了。
“那,你再睡会儿,我先起。”到底是心里突然有些理亏,景元桀话落翻开自己这边的被子就要起身,不过,方才还累得焉焉的云初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突然一把抓住景元桀的手,“别,别睡了,按理今天不是应该进宫见皇上,总得要敬茶的。”
“可以不用。”景元桀轻拍拍云初的头,无限受怜。
云初却摇头,“他是你父皇,再如何,我这媳妇也是要进宫敬茶唤人的。”话落,云初又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天还有些蒙蒙的,遂道,“时辰还有些早,我再睡会儿就起,你等着我。”
景元桀眸光动了半响,轻轻颔首,“好。”
话落,不知是有意还是故意,不待云初躺回去,景元桀便将被子一掀,就这般走下了榻。
内室恍如明光暗生。
浑身,不着寸缕。
云初的眼珠子直接僵在那里。
宽肩窄腰,如玉般的泛着光泽的身躯上线条紧致,肌肉结实,穿着衣裳只觉得修长挺拔的人,没有了衣衫的掩饰,竟是如此的……
虽然,云初早就将每一处都摸过,可是这般直拉拉的观赏,如此直拉拉的触目,还真是……
尤其是那一处,高高昂起……
脑中瞬间倒便转过昨夜那些缠绵哝哝的画面。
心跳加速,面红耳赤。
身体明明都虚弱得不行了,竟倾刻间热起来。
“暴露狂。”云初吞了吞口水红着脸吐出一句,便直接拉着被子盖住了头。
景元桀笑笑,如玉似雪的脸上,退却一贯的冰沉神色,似三春暖花而开,看着床榻上那小小的一团,也不再打趣云初了,抬手一挥,一旁早就准备好的的衣衫便被他罩在了身上。
不对啊。
他是太子啊,过去,府里没有一个近身的丫鬟,那是谁给他穿衣裳。
被子里,云初很快又探出头,却见着景元桀自己已经将中衣给穿好了。
雪白的中衣,配着他那张人神共愤的脸,就像是净雪添了锦玉,真真是让人移不开眼。
尤其,这般一夜醒来,总觉得,曾经面色不动时如冰雪的景元桀眼梢眉角都好似添了瑰丽之色,让人一眼便有些意乱情迷。
“你以前,都是自己穿衣裳?不假于人?”云初压下心思,拉开被子一条缝道。
虽然,身为现代人,她素来自己动手,可是,这可是太子,王孙贵族也是要人人伺候,更何况他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
“以后,你帮我穿。”景元桀却很温柔。
云初却较上了真儿,“不,今天我就要帮你穿。”
“先休息。”
“不在这一会儿。”
“我怕我一会儿不想出这门。”
“……呃……好吧。”云初顿时又缩回被子,她是该庆幸太子好于她的美色难挡,还是太子对她的的痴情甚佳。
景元桀这才笑笑,不一会和将衣衫穿戴妥当,这才走出了房门。
“不过,你洗漱……”云初想着再问问,又住了嘴,他既然想让她安心休息会儿,自是云外面洗漱了。
他也不怕让人笑话。
太子一走出去,云初立马听得外头声音响起。
不过,不过一瞬,却又安静下去。
云初不用听也能猜到定然是景元桀示意外面安静不要打扰。
幸福之感让云初眉眼间都染了春色般的笑意,拥了拥被子,这才躺了下去。
在这么一座大山在,万事她都不用再担心了。
看看天色,还能再睡上一个时辰。
云初这般想着,很快又睡了过去,空气中都是独属于景元桀那如雪子松香般的气息。
只是,云初不知道,她之所以能这般安静,是因为,她这院子里,早被景元桀给布下了天罗地网般的保护。
而昨夜那忘销魂蚀骨一幕,也让云初不知道外面今夕何夕。
昨日,云初上得花轿没多久,京中一处别院里,便炸开了锅。
一名富家老爷带着年轻貌美的姑娘本来想去自己的别院里温情一翻,没曾想,一推开主屋的门,便见得让人眼红耳躁的一幕。
惊诧的动静,也终于唤醒床榻上还缠绵在一起的两人。
方婉豁然睁开眸子,一见门口之人,下意识就要抬手动作,却才发现,几乎全身无中力,浑身酸痛,这才猛然想起来昨夜那些动情的画面,然后,偏头朝太子摸去。
这一摸,面时面色大变。
身旁,是躺着一个人,却并不是昨夜和她共情声色的“太子”而是一名粗肥不堪的男子,满身横肉,此时被她拉醒,正一脸色相的看着她,惊得方婉差点抱着被子跳窗而逃。
“美人,你昨晚,真美。”而那男子此时看着如此以被掩胸,香肩尽露的方婉还一勾后,看上去就要拉着方婉再次共卦巫山云雨。
方婉直接一甩手,思绪完全回笼,当下抬手就向男子掐去,可是屋门口,那富家老爷已经拥着怀里姑娘,对着外面一招手,“快来人……”
“不许喊。”方婉又羞又怒,正欲掐向男子的手猛然收回,然后就要下床去拦那富家老爷,可是,衣衫,散乱一地,全被撕坏。
方婉一时间心血气涌,差点一口血吐死,她此下当然明白,她是被人给算计了,可是,到底是哪里出了错,明明没有问题,明明和她一起的是太子,明明今日一醒来,她成为人上人,而云初成为泥中泥,为何醒来就这般?
得赶走,若是被……
“方小姐还真是与众不同,都被皇上下旨赐婚了,竟然还与人苟合。”方婉正心神思之时,便听院子外面传来男子声音。
然后,透过窗,方婉清楚的看到,是太子身边的人,路十,她见过的。
这下,方婉是真的浑身气懈了,她是被算计了,被太子算计了,而现在,她清白毁了,别说太子,就算她是真的一门心思想要嫁给云楚,嫁给更寻常的男子,也是万万不能。
方婉一咬牙,抱着被子,恨恨的看一眼那男子,作势就要跑,逃为上策,她不能再让人看见她这个样子。
谁知,刚起身,脚又被一旁的男子一拉,“美人,你昨夜如此热情,怎么就……”
“滚。”方婉心下杀意起,两手成抓就要向那男子袭去,却被屋外飞进来的路十等人给拦住。
“我要见太子。”方婉心知事成定局,铁青着脸看着路十在垂死挣扎。
“今日是太了与太子妃大喜之日,太子除了太子妃,不会见任何人。”路十神色鄙夷。
方婉却是大惊换色,面色痛恨,“什么,今日,大婚?不是……”
“方小姐放心,太子只是提前一日大婚。”路十话落,懒得搭理方婉,敢算计太子,还是如此拙劣的法子,若是太子以前,方婉何止这般,怕是早就比身在地狱还生不如死。
方婉整个人都懵了,提前一日大婚。
手心拽得死紧,都掐出了血痕,方婉这才抬头,怒气上涌间面色瞬间狰狞,“我是方家大小姐,你们竟然这么对我,我要杀了你们,一定要杀了你们。”她想杀人,可是被子下,她不着寸缕。
而路十此时直接对着身后一声吩咐,这才云淡风清的看着方婉,“太子吩咐了,方才那见得这一幕的人可以当作没看见这一幕,任何人可以当作这事情未发生,可是得看方小姐的悔意如何?”
“悔意……”方婉只说了两个字,便冷笑出声。
这是把她所有的生路给堵住了。
要么从这里走出去,受尽所有人的耻笑,声名丧尽,要么,就乖乖交出心法。
太子,还真的不是她能算计的。
而且,太子今日和云初大婚。
显然,她所设的局早就被看破不说,太子还反将她一军。
那个人的计划……如此周密的计划……
方婉越想越气,直接气得一口血吐出来,看看身旁的男子,又看着路十,顿时面目戾然,“要心法,可以,先帮我杀了他。”
“端看方小姐的悔意。”路十神色不动。
……
而一夜过去,满府红绸未散,喜意未尽。
此时,景元桀一走出主院,路十便快步上前来,“太子,方家小姐还在那别院里,从昨日到现在,如何如何也不交出心法,非说一定要见你。”
景元桀眉宇轻轻一挑,“那男子呢。”
“已经死了,本来就是大牢里的死囚犯,太子开恩给他这一夜,他自己也说是死得其所。”
景元桀点点头,看了看天空,昨日还好好的天气,阳光明媚,今日却真的是有些秋日萧索之感。
“那,太子……”
景元桀摇摇头,“看好她,等太子妃发落,算计我的人,身为妻子,她不能放过。”
路十眼底转过笑意,却是点头,“是。”
太子……还真是,处处秀恩爱啊。
再一抬眸,却见太子眉梢眼角都与往日间有些不同,竟是温和之意。
就像是冰山雪染了胭脂醉。
“回禀太子,南齐那边传来消息,南齐太子将阵法破了。”这时,繁枝花丛边,路十一现身禀告。
景元桀倒是很淡定,神色不惊,“困了这般久,再不出阵,便枉当这南齐太子之名了。”
“可是,现在纵算是破阵出来,南齐太子也是心力交猝,想要阻止的话已经时不待他。”空中,景元浩突然出现,轻袍缓带的走了来,眉眼间的笑意,比太子这个才当了新郎官的人还要高兴。
景元桀看着景元浩,眸光微敛,“皇上呢?”
“皇兄放心,父皇昨夜参加婚礼,便回了宫,如今就算是知道自己昨日那般动作,也悔之晚矣,而且我去见了他,感觉……”景元桀向来酒纵恣意的调调里似乎有着一丝叹意,“感觉,父皇,还是老了。”
“确实。”景元桀轻微点头,眸底却有光隐隐一闪而过。
空气中静了那般一瞬,景元浩似乎斟酌半响,又注视太子侧颜半响,这才道,“皇后……”
“元浩。”景元浩刚刚说了两个字,却见景无桀已经偏过身极为认真的看着他,“她的脚步不能再踏进大晋京城。”
“我只是觉得,你对皇后,还是太好了些。”景元浩似不太赞同。
“无浩,我不想让云初此生有任何背负,云初的性子你我都自当明了,她如果真的不能容下皇后,你觉得,皇后还能好好的待在东南山休养生息?”景元桀凤眸的光沉沉湛湛的看着景元浩。
景元浩当下豁然明了。
是啊,云初是何人,眼里不容沙子,害她之人,她从来不会放过,可是皇后,算计她一次又一次,又让她置于险境一次次的险象环生,但是……
虽然,将皇后遣送出宫送去东南山是太子皇兄下的命令,可是,若是云初真的不放过皇后,那皇后,如何还能安生的活着。
云初,到底是顾忌着皇后是太子皇兄的母亲。
而太子皇兄,是在乎着云初的心意。
“我懂了。”须臾,景元浩恍然大悟点点头,笑意荡在眉角,须臾,景元浩原本还想问什么,而这才是他来的真正止的,不过,眼下,他似乎也算是知道了答案。
……
云初再醒来时,身子的疲惫之感已经好了太多,知香和奶娘忙走进了屋,又是打水,又是上早点,看得云初当即失笑,“你们这是就差把我供起来了。”
“你是太子妃,当然得好好供着。”知香的小嘴倒是甜的。
不过,细心的云初却发现,知香的嘴,比以往都要红润许多,云初多聪明啊,当下知道发生了什么,没有明说,却是让奶娘以后做好吃的时候,给知香也多做一份。
倒让知香一下子受宠若惊半响明白过来。
奶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