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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是咬的。
咬得云初直抽气。
而对方不管不顾,直接长驱直入,近乎怨气般的搅得云初口干舌躁。
一头以冠束起的青丝,也被他一手轻撩,顿时散开,如乌云般铺了满肩。
“景……唔……”所有的话都被毫无缝隙的堵住。
同时,腰身一紧,那双温热的手已经探进了她的下衣摆。
这种感觉……
云初想死。
真的。
不能动,浑身又被这样死命的可谓是粗暴的撩拔。
更要命的是,这张粗质的脸……
特么的……
云初想杀人。
四周很安静,这里是一条高墙相叉阻隔的小路,黑暗下,雾气笼来,本该是清冷迫寒,可是,云初却觉得越来越热,又气又热。
唇瓣被强势的霸道的占有,全身上下,被某人的手给捏来捏去,她裹了一层又一层的束胸布,也被某人给搓来搓去,搓得云初咬牙切齿的吟吟出声。
她会死吧,大晋国史上第一个被亲吻致死的人。
当云初觉得缺氧,觉得世前都开始恍惚了,然后,又亮了,一点点天际光线好像划破空气,逼于眼前。
景元桀终于退开了云初的唇瓣。
那双水嫩的唇瓣此时已经被他吻得红肿,而方才他不客气的齿咬间,有点点血迹,更将那唇在微沁的空气中衬得如牡丹般诱人。
目光再一移。
然后,景元桀蹙眉。
正恢复了气息,目光一点一点回拢抬眸看向景元桀的云初一眼就瞥见这表情。
蹙眉?
几个意思?
不耐烦?
可是,景元桀这张脸……
“景元桀,你特么能不能把脸换回来再亲。”云初终于运起一丝气息,冲着景元桀就不客气,当然,已经恢复了她本来的清灵女子声音。
景元桀眉宇蹙得更深,“好丑。”话落,身体退开,同时又轻轻抬起手指,触了触云初的脸,“真丑。”
云初此时的表情可谓五颜六色,转得跟个万花筒似的。
不过,某人好像觉得还不够,又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你易装,我也易装,公平。”
公……平?
云初气都快抽不上来了。
感情,这丫的是故意的,故意顶着这样一张陌生的脸死命的亲她,让她恶心,让她……认错。
切。
云初皱眉,抿唇,不说话。
冷风灌来,有些冷。
云初这才后知后觉低眸一瞧,这一瞧,险些没一口气给背过去。
光天化……哦不,黑天空地下,她的衣带不知哪里去了,衣襟大开,裹胸布也歪歪扭扭,真真一个,香肩玉露,肌骨温滑,再加上,她早已红肿的唇瓣,飞扬凌乱的发。
云初不用看,也知,自己眼下定然是是一副受了虐待的小媳妇模样。
再抬眸看景元桀,一点没有心虚与歉疚,正似有若无的看着她,而且,眉目乌黑,深隽幽幽,虽然还是那张粗质的脸,可是,就是一副禁欲的让人想……
而且,方才被他那样撩拔,她此时心里的欲火也……
他是真真实实的认出她来了的。
“快给我解穴。”云初到底是软了口气。
景元桀没动。
云初轻呼一口气,忍住心里的冲动,语气再软一丝,“解穴。”
“叫夫君。”景元桀这才慢悠悠开口。
云初再呼一口气,“夫君,请帮我解穴。”这丫的翅膀是硬了吧,这么久没见,他竟然这样对她,太可恶了。
景元桀却好像还是不太满意,双手负手,薄唇轻动,说出的话,让云初想死。
“认错。”
“有本事你丫就让我这样一直站在这里。”云初也倔起来了,咬着唇,就是不说。
“好吧。”半响,景元桀也不逼她,直接拦腰一抱。
几瞬息功夫,便事着她回到了客栈,待云初反应过来,人已经躺在床上。
然后,景元桀身影罩下。
“景元桀,你混蛋,能不能换张脸。”这是云初的心声。
“你先换回来。”景元桀咬着云初的唇不妥协。
云初动也不能动,被景元桀高大的身躯压着,头微偏,目光流转间,赫然就对上了景元桀那双幽深浩瀚的凤眸。
凤眸里正灼灼的映着一个她,只一个她。
而浓睫下,一色青影如此明显。
他是太子,从来发号施令的人物,可是,却一次又一次被她“抛弃”,这些日子里,既要应对两国交锋,朝臣施压,还要寻她……
心中一根弦骤然一松,云初突然就妥协了,有些恼怒的神色也紧跟着一瞬退去,然后,轻轻一闭眼,便见空气中,轻雾缭绕,待淡淡雾化散去,精致入润的五官显现,挺鼻如珠,水眸盈盈。
同时,独属于云初那淡淡清香的气息,好像一瞬间便直蹿入了景元桀的五脏六腑。
景元桀看着云初,她,瘦了好多。
“该你了。”云初说,说话间,便见景元桀的脸也在一点一点变化,和云初一样,待朦胧雾化散去,那张完美似鬼斧雕刻的脸,那张日思夜想的脸,露在眼前。
是京二以雾法给他掩饰,所以,她最之前才没有认出他的,只要想通一个点,其他都瞬间明了。
云初看着景元桀,突然就轻轻叹了口气。
而,景元桀什么也不说,吻,悉数而致。
就像是在安慰方才的霸道,一点一点如细雨绵润着大地。
云初只觉得,属于男子灼热似雪的气息瞬间将她紧紧包裹。
空气里,温度拔高,异常软润的气息弥漫了整个方间。
……
而此时,屋外不远处,路十和路十一相视一笑,眼底长久以来滞住的沉重似乎这才松下,这般久了,屋内没打起来,就说明太子和太子妃到底是合好了。
而一旁,星月和星稀看着那屋子的方向,紧握的手,也终是一点一点松下。
太子不会对小姐如何的。
或许,这样对小姐来说,才是最好的。
……
云初身上的穴早已被解,可是,身子也早已软成了一滩水,纤细的胳膊在景元桀的亲吹缱绻下,只能依附般的搂着景元桀的脖颈,他想她,她也想他。
反正事已至此,她暂时也跑不了,那便放纵一次吧,这般想着,云初的吹也回快了力度……
而这时,景元桀的动作却戛然而止,然后,抬手一挥,柔软锦被将云初整个给罩了进去。
“呃……”云初此时正在激情上,浑身上下被景元桀挑起的火让她有些错愕的看着景元桀。
“孩子,好吗?”然后景元桀一句话,顿时让云初浑身上下的火熄了那么一丝。
他从一见面都没说这个问题,她还在想,他应当并没有猜到的……
云初看着景元桀,看着他精美绝伦的面部轮廓上那一丝丝叫做柔软的东西,瞬间有千言万语,那些在神隐山为了稳住孩子脉息所做出的那些怒力,那些可谓抽筋拔骨的痛好像都瞬间侵袭来,眼眶,蓦然就红了红。
不过……
“挺好的。”云初只是淡淡说了这三个字,云淡风清,好像一切苦难,都如梦。
“是吗。”景元桀看着云初,却突然将云初紧紧的拥进了怀里。
真的当他不知道吗,夜华说的那些……
越是心疼,越是愠恼。
云初,我要拿你如何办呢。
景元桀的手轻轻的抚上云初的小腹,同时,灼热的吻落下,好像隔着小腹,他就能感受到那个脆弱又坚韧的生命。
那是,属于他和云初的孩子。
云初浑身轻颤颤着,她,其实,怕,怕景元桀……
“为什么一定认为,我会不让你留下孩子?”须臾,许是感觉到云初的轻颤,景元桀这才抬起头,凤眸凝定。
云初唇瓣动了动,这一瞬间,竟无语凝噎。
她,没法回答。
连她自己此时她好像恍惚了。
景元桀目光极尽缱绻爱怜的看着云初半响,这才抬起手,将云初再度拥进怀里,“你,我舍不得,孩子,我又如何舍得。”
云初心头一动,眸中,有湿润。
他有意思很明确,他不会不要孩子,她爱她,也爱孩子,只是有些东西,注定鱼熊掌不能兼得。
云初突然不想去想,眼光胡乱移开。
这房间正是之前她所住的那间房,不过,她才发现,这床单被褥竟全部都换了新的。
“之前的那些,太粗质。”耳边,景元桀的声音传来,低沉的悦耳,呼吸,也异常的灼热。
云初瞬间明了。
“你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下。”好久,景元桀轻轻给云初拢上衣衫,这才起身下榻。
云初却有些愣了。
她此时很感动,心绪复杂来着,可是体内的火还沉熄呢,而且,景元桀的温度,也很那啥呢……
“让孩子好好的。”景元桀好像感觉到云初的情绪,轻声道,语气,有些尴尬。
这个时候云初还不明白就有鬼了,景元桀如此爱她,这般想她,还放过她,自然是因为怕伤到她肚子里的孩子。
可是……
想了想,云初咬牙,声音轻轻,“那个,已经三个月了,其实,那个……”
“当然,如果你想,我会。”景元桀蓦然回头,看着云初,眼神里有期待,还有,几丝,揶揄。
云初语声一顿,目光一转,然后,顿时拉起被子将自己一盖,恨声一句,“请关门。”
这个景元桀真是……
云初脸红如脂。
而走出房门的景元桀这才轻舒了一口气。
他当然知道,她腹中孩子已经三月,从知道她有身孕那一刻起,他便将关于女子身孕的书看了一个彻底。
可是,那名叫夜华的男子也说过,云初,如今已经太脆弱,看似如常,内力强大,可是,就如一道紧崩的弦,若是……
虽然,夜华说这话时没什么诚意,语气散漫,可是,景元桀不会冒险。
屋内,云初自然不知道这一层,心中情绪起起落落,今夜事情太多,原以为自己会睡不着,可是,没多久,便睡得晕沉了。
翌日。
云初是从景元桀的怀里醒来的,而且,对方的手,还放在她的小腹上,小心懵懵的就生怕碰碎什么似的。
那般高冷的一个人,如今,如此细心。
云初蓦然就笑了,算是这些日子以来,最久违的笑容,更带着柔软的光辉。
天色大亮时,一行人终于起程。
云初还是跟着景元桀离开,她突然发现,待在景元桀身边,她就很安心,那种安心,让她曾经最看不起的依赖感如此强烈,让她一时间,所有思绪的打乱,让她想闭住所有思绪,什么都不想。
“我本来是打算去南延的,如今……”
“一起。”
这是早上,云初起身之后说的第一句话。
景元桀两个字,便让她无言。
“我要先去周城,找人……”
“别让他在我面前炫耀。”这是早上,二人的第二次对话。
云初瞬间为夜华默哀。
而一出客栈,关于南齐皇上几日前猝死之言论便不绝于耳的传至耳边。
星月和星稀当然紧跟着,驾着马跟在马车后面不紧不慢的走着。
“云初,避子药,的确是我给奶娘的,但是,当初,只用过一次,所以,奶娘只用过一次。”安静的马车内,景元桀突然开口。
云初本来闭眸浅睡,闻言,眼眸睁开,神色有些怔。
景元桀说,只用过一次,可是,她最开始在奶娘房里找到的那个装有避了药的小瓶,可是用过一半了,再有后来,南容凌给她看的避子药又是从何而来?
南容凌不会在那时说谎,他本来就是被她一封信给引进大晋京城的,若是他从中作梗,他不会如此笃定的,来找她,说服她。
那其中……
云初看向景元桀。
眼神很明确,有人作诡。
☆、第六十七章
云初看着景元桀,似乎想听他有什么见解。
奶娘那里只剩下半瓶避子药,有可能是奶娘违背了景元桀之意,并没有停止,依然在她的食物里使用。
毕竟,奶娘希望她幸福,她和太子经历如此众多艰辛方才能在一起,对自己爱护如同母亲的奶娘来说,她只希望自己幸福一些,活得久一些,而孩子……
但是,奶娘如今已死,也无人给出答案。
不过,无论如何,不管奶娘那半瓶是人为而之故意放在她的房间等她发现,又或是,奶娘本来就自己藏在那里,可是南容凌所谓的截获的那瓶避子药,就绝对是有人作诡。
“我这几日,无意中寻到一封秘信。”景元桀拧眉思忖良久,并没有对此回答,反而抬手从怀中拿出一封折叠得极为工整的信纸递给云初。
云初眸光轻凝,能让景元桀上心的信……
云初自然是接过。
信纸很是发黄,纸张微硬,看上去像是保存了许多时日。
云初展开,一目十行,只是,看完之后,却有些迷惑了。
“这个?”云初提着信看着景元桀。
景元桀摇摇头,“无意中得到,未想透其中关节,但是……”景元桀抬起手抚了抚眉心,“总是觉着其中有所不对。”
云初看着景元桀,不怪景元桀难得的露出这般微微思滞的表情,因为,她也想不通。
这信中的事情是关于南齐的,可是内容却很平淡,说得是应该是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