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表情与平常无异的直视著她,她扬起唇角想对他像以往一样的微笑,当却只能选择握着他抚在自己脸上的手流了更多眼泪,染湿了他的掌心。
很温暖,她模糊地想。
就像能够撑起所有风雨,包容她所有的一切一般,一直都没有改变。
没有询问,没有安慰,有的只是和以往一样的包容,默默分担着她的一切……
“……卡卡西……”
“嗯?”
“我不会再哭了。”
闭上了眼,交握着卡卡西的手,浅雪的脸上缓缓绽出了一抹微笑。
自己……真得很幸运呢……
卡卡西没有说话,他想要答些什么却说不出话来,只能看她唇角微扬温柔的对他笑。
风带来似曾相似的香气,是月桂的味道。
恍惚的一瞬间,因为那熟悉的微笑,他的意识飞回了第一次见到浅雪这种微笑的时候……
=我是开始倒叙的分割线
那一次他因为在任务中因为写轮眼使用过度而被扛了回来,躺在病床上的时候他也只能感叹自己果然年纪大了——以为的小伤此刻看起来似乎只能在床上多躺个几天。
'你多大了还这么逞强,又不是鸣人那个热血白痴!'
以往每次出现这种状况的时候,她的口气都十足是教训,眉眼间却也满是担忧。
不过这次他等了两天还没等到有人来告诉他这些话。
'你担心的那个人现在正在沙忍那里公干。'
然后五代目典型的皮笑肉不笑的告诉他,'不过有人交代我要好好训你几句,所以说啊旗木卡卡西上忍,你就意思意思写个千字言的检讨书吧,不然我也只能爱莫能助了。'
'要是没受伤呢?'
于是忍不住这么问。
'同样的千字言,因为你这次出任务晚归了。'
挑挑眉,于是只能摸着鼻子感慨忍者——尤其是有了牵挂的精英上忍——真是难为。
看吧看吧,横竖都是错。
于是五代目走后他那习惯抓苦无的手抓着笔,然后盯着眼前空白的纸张整整一个下午。
但是请可怜可怜他吧,从小到大都是优等精英的他实在是不知道那“检讨”到底该怎么写——天知道以前就算是在学生时代,他也是一次检查都没写过——在他考虑是不是该请帕克出来盖几个狗脚印,或者是干脆就当什么都没听到闷头睡大觉的时候,敲门声响起。
然后忍不住气弱地缩了缩身体——门口单手抱胸站着的银发女孩,不是他的债主又是谁?
不过他要承认,自己的注意力很快就被她手上那洋溢烤鱼香味的提篮吸引了过去。
“这就是你的检讨?”
然后他看着她拿起了除了开头的“检讨”两个字之外一片空白的纸张,挑眉一记眼刀扫了过来。
而他只能傻笑。
再然后她坐在床边削起了苹果,而他如往常一样在床上努力消灭着秋刀鱼。
“味道怎么样?”
“我现在正在把你私藏或者是支持你开店两种思路中挣扎。”
“我没兴趣做饭给不熟悉的人吃。”
她轻笑了起来,然后接过了干净的只剩下鱼骨头的盘子,“吃那么快做什么?你那张脸我可是早就看到烂了……”
“你看到烂别人可不是,保持神秘性可是本人荣获木叶十草榜眼的不二法门。”
“我只看到天上牛在飞么?给。”
毫不客气的吐槽打击立刻袭来。
满不在乎地接过削好的苹果啃了一口,眼睛四处乱瞄:“啊,我在这里接受美女的款待,但我可爱的忍犬们却都在家里饿肚子……虽然有点勉强,不过能不能请你帮我跟五代目说……呃……”
想申诉的话语在某个人似笑非笑的表情中越来越气弱,最后只能吞会肚子里。
他是伤病员好不好?禁止虐待……
于是只能在肚子里哀号——他是真的讨厌医院的气味啊!
“别妄想了了,才躺三天就想出院?”
柳眉一扬随即送来冷光一束,嘲笑他借口找的拙劣,“谁不知道你的忍犬有专人照顾,又不用你自担心!”
“但是医院躺也躺得有点腻了,我可还没老到应该把岁月浪费在医院里的时候啊!”
“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不出他意料的,她几乎是立刻丢出了这句话。然后一手拿着装苹果的盘子,一手却伸向了他平摊开来。
他睁着眼,然后很顺从地把自己的手掌叠了上去,然后理所当然的被拍了。
“我是要拿叉子!”
白眼一对送上——但是再翻也翻不过日向家的人啊!她难道不知道她这样很可爱么?
“原来是要叉子啊。”
他眯起右眼无辜的笑,“我刚刚还想说我什么时候要和帕克它们看齐了呢……”
因为从理论上来说需要照顾伤者,所以笑得很“灿烂”的某人扬起了手,微微一搓之后蓝色电弧在指间跳跃了起来。
“呃……咳……总之待在医院实在是很无聊啊!”
及时转回话题,他可没兴趣和某人的杀手锏来次亲密接触——以他现在孱弱的身体状况……会死人的!
或许以前他会不在意,但是现在他也只能承认过了巅峰时期,接近30大关的自己身体的某些机能,比如复原力确实是开始下降了——取而代之的就是无比丰富的经验。
他确实是要承认有些老了。
说起来,这个时代的小鬼要幸福多了,到这个年纪都还没对生死麻木,以后想必也不会吧?
尚还温暖的信念已经深植心中,不像他们,在还理应天真的年纪,就开始自问战争为何而起,又会何时结束。
削好最后一个苹果,她在他还没开口回话前强硬打断:“再过两天我会跟五代目说的。不准抗议,本来是两个礼拜的。”
搔搔头,他只能表示遗憾的眯起右眼苦笑。
窗外下起了雨,还是下午的时间天色却阴沉得像是已经入暮。
昏昏欲睡,然后决定用被子把自己卷成了春卷。
“Ne,我先出去外面。等等雨小一点我就要回去了——还没和五代目汇报这次在沙忍的工作……”
才转过身去准备离开,她拂过床沿的手却被突然扣住。
“啊,对不起。”
转头的时候她看见还躺在床上的他一手握着她的手腕,一手则搔着发貌似无奈的眯眼苦笑,“好像不小心就抓住了。”
虽然很想吐槽,但此刻看见他的表情却真的是有些懊恼有些尴尬。
于是她似乎转过了什么念头一样微笑了起来,随后走回原来离开不到两步的位置,并且将他握在手腕上的手轻轻拿开,接着坐了下来。
“睡不着的话,就聊天吧。”
她扯起了唇角,比往日笑得更加温和灿烂。
“雨好像还没有停。”
=我是切换回现实的分割线=
对发明“女人用笑容奴役男人”这句话的人,他致上深刻的同感与同情。
比如此刻……看着浅雪的笑容,心里莫名其妙得泛起了涟漪。
“想哭的话,还是不要勉强自己比较好。”
“我知道。”
银蓝色的水瞳直直的对上了他的,然后逐渐变得幽深柔和。
月桂花的芳香更浓了。
“卡卡西,我常在想……”
“什么?”
“能爱上你,真得太好了呢……”
微微扬起的唇角,勾着诱惑的弧度,于是低下了头,吻了上去。
唇齿交缠间,有着月桂花的芳香,还有清冽的酒香。
淡淡的月光下,两人交握的右手的无名指上,一抹同样款式的银色对戒正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火影同人——白雪 余之卷:散落贝壳的沙滩 信菖蒲(月满X兜)(上)
章节字数:8027 更新时间:08…08…28 01:58
菖蒲的花语是:信仰者的幸福
、
“爱是恒久忍耐,又有恩慈,爱是不嫉妒,爱是不自夸,不张狂,不求自己的益处,不轻易发怒,不计算人的恶,不喜欢不义,只喜欢真理,凡事包容,凡事相信,凡事盼望,凡事忍耐。爱是永不止息。”
这是今年夏天的一个炎热正午,月满抱着刚从花店中淘到的菖蒲花苗在路边茶馆避暑时遇见的一个传教士告诉她的。她当时听了很感兴趣,特地请他把这段话写在了一个卷轴上。他尽职照办了,还为了画龙点睛的效果在结尾加上了一句:
“如今长存的有信(Faith),有望(Hope),有爱(Love);这三样,其中最大的是爱。”
在月满将卷轴小心地放进袖子里后,面容慈祥的传教老人趁热打铁地问我:“这位小姐,你相信主吗?你相信神对你的爱吗?”
愣了一下,月满随即看了一眼手中的菖蒲花苗,然后弯起眼睛对他温和笑了笑:“嗯,我相信我对神的爱。”
是的,她对她的神的爱。
没有信,没有望。
但是,至少还有爱。
而她的神,名为药师·兜。
=我是开始倒叙的分割线=
月满姓凌,这是兜给她取的姓。
她是被兜从一个因为和雾之国发生了冲突而被灭村的不知名忍者村中拣回来的幸存者,那个时候,月满9岁,兜11岁。
月满还记得那个时候自己全身脏兮兮的,唯一能看的,就是她那一头留到了肩胛处的清浅银灰色直发,还有那一双睁圆的浅绿色眼睛。
不能算是银白,而是那种很像流动水银一样的金属光泽。不能算是很纯正的绿色,而是那种在绿色中,微微有了点褐色的浅绿。
即使是现在,月满也清晰的记得,当初自己因为那特殊的模样,在村子里备受歧视,有的人甚至认为她的存在很不祥。
但是兜大人并不是这样认为的。
她记得很清楚,当发现她的时候,兜大人的脸上没有惊骇或者是鄙夷,而是一种暖暖的笑容。
那个时候是天刚亮的早上,太阳的光线从他的背后射了过来,光晕打上了朦胧不清的阴影——那一瞬间,她以为自己见到以前只有在梦中才会见到的神祗。
然后,她听到了他的声音,带着少年特有的清跃:“你,要跟我走么?”
那一个瞬间,她确定了,自己找到了自己唯一信仰着的神祗。
她的神,有着一头铁灰色的发,以及同样颜色的锐利双眼——即使他平日总是戴着一副平光眼镜将那双锐利而漂亮的眼遮挡起来。
她的神,名为药师·兜。
、
月满一直都认为只有兜大人的笑容才可以被称之为笑,那也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想看到的东西。
只是可惜,兜并不常笑,或者该说,即使笑了,也是那种仿佛隔上了一层厚厚毛玻璃的假假而礼貌的客套笑容。
不过月满自认自己是唯一得到过他真心微笑的人。
而对于这个认知,她一直非常地骄傲,
我只要兜大人一个人就可以了,希望他也是那么想的。
那后来成了月满每年过生日时许的唯一的愿望,一直到她20岁的时候。
月满一直记得她非常顺利地在10岁的时候通过了村落里关于上忍实力的测试——在那之前,她本身就已经是一个中忍了。
记得在她的生日宴或者说是庆祝宴上,兜大人一直都那么笑着,眼睛里不带一丝阴暗。于是她忽略了其他那些令人厌恶的面孔,努力扮演一个过生日的快乐小孩的角色,虽然她真的很想让这些人都消失不见。
在那些人终于散去之后,兜大人非常难得地牵住了她的手,慢慢地走回了他在音忍村家。
月满一直记得那一晚的星星很漂亮,引得她在一路上不时仰头看着黑色天空中那些亮晶晶的斑点,而兜大人也没有催促她快走,只是无言地摩挲着她的头发,掌心中传来的是少见的温暖。
即使这么多年后,月满仍然如此清晰地记得这个无关紧要的细节,在别人看来似乎是令人讶异的事情,但是对月满而言它代表了她童年时期的所有记忆,所有的快乐。
虽然,月满的童年也就是在那一天结束的。
在回到家后,兜大人向她说过晚安便离开了她的房间。
是的,在月满10岁生日前,他一直都是和她住在一个房间的。
虽然月满的房间就在他房间的隔壁,但再怎么也无法在早上睁眼的时候第一时间就看到他,也无法在夜里醒来的时候抱住他的胸膛取暖了。
对于这一事实,月满无法不感到沮丧。
尽管兜大人说她长大了就该习惯一个人睡,微笑的眼睛中并没有让她撒娇的余地——因为,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