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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十分的人材,若带回关外去,怕不是咱们关外,第一美人!」
那姓关的又向前走了两步,已来到了那小娘子的身边,那小娘子已站了起来,
向着他盈盈下拜。
姓关的忙伸手,握住了那小娘子的双手,扶着她站了起来,口中一迭声道:「
莫多礼,请起!」
他一握住了那小娘子的双手,便再也不舍得放开,那小娘子却也不挣回手来,
只是低着头,在她娇俏的脸庞上,却渐渐泛起了两团红云来,看了格外动人!
看到了这等情形,掌柜的长长松了一口气,他知道,他的店房钱,他赊来的棺
材银子,都已有着落了!
二十个劲装,裹腿的趟子手,吆喝着,顺着大街,步伐整齐,奔了过来,街上
的行人,一起让了开来。
在那二十个趟子手之后,是四匹高头大马,马上骑着徐高,杨飞,和另外两个
镖头,再后面,便是一阵辚辚的车声,每一辆车上插着七面色彩鲜明的镖旗,直来
到了富来客店的门前。
那二十名趟子手,一奔到了客店前的空地,便大声吆喝道:「大——河——联
——镖!」
在客店的空地之前,也早停了四辆马车,那四个客商,全站在车旁,一见众镖
头来到,都迎了上来,道:「各位,可是现在就起程了么?」
徐高一翻身,从马背上跃了下来,他一挥手,立时有四名大汉,奔了过来,徐
高向那四名客商道:「这四人,惯于赶车,是镖局中人,我们这次,担着极大的干
系,不是说替四位赶车的靠不住,但可以小心,总是小心一点的好!」
那四个客商也道:「那不打紧,听徐镖头吩咐!」那四个原来赶车的汉子,一
听得徐高的话,已插了马鞭子,走了下来,另外四人,已跃上了车去。徐高又绕着
车子,前前后后,看了一遍,这才道:「好了,四位请上车,路上他许会辛苦些,
但只求平安到达,也就说不得委屈一下了!」
四个客商他道:「徐总镖头,说得是极。」
他们一面说一面各自拉开车门,那姓关的最早抢着登车,他一打开车门,徐高
还未曾瞧到,骑在马上的杨飞,却已『咦』地一声道:「这是谁?」
徐高陡地一呆疾转过身来,来到了车前,向车中望去,只见车中,坐着一个一
身素服的美人儿。
徐高也是一怔,转过头来问道:「这小娘子是谁?」
一个客商笑道:「这是关爷的新宠,可是一等的美人儿!」
徐高双眉扬起,只是紧盯着车中的小娘子。车中的小娘子,像是不胜矫羞,低
着头,只是玩弄着衣角,那姓关的在一旁,已觉得十分不自在,他咳嗽了一声道:
「徐总镖头,若是没什么事——」徐高不等他说完,便一声冷笑道:「没有事?事
情可大着啦,你知道小娘子是什么人?」
姓关的一怔,道:「她是什么人?」
徐高他不回答那姓关的话,一抖手,『锵』地一声响,长剑已然出鞘,直指着
车中那小娘子,喝道:「别装模作样了,还不快下车来?」
那小娘子抬起头,一脸委屈的样子,扭着身,向下走来,徐高后退了一步,手
中长剑,却始终对着那小娘子,那姓关的客商也走过去,扶住了小娘子,低声道:
「你别怕,徐总镖头头一次见你,自然要查问的。」
那小狼子秀眉微蹙,像是不胜娇态道:「可是他狠霸霸地,我……好生……害
怕!」
徐高瞪视着那小娘子,道:「你是什么路数,说!」
扬飞和另外两个镖头,他跃下马来,镖车后面,还有五六个镖头,也俱都勒住
了马,向前望着。那姓关的客商不愉道:「徐总镖头,他们父女两人去京城投亲,
路过保定,她父亲染病身亡,我替她殓葬了老父,她自愿侍我,你何必如此?」
徐高冷笑着道:「关爷,不是我说你,江湖上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那姓关的涨红了脸,道:「昨晚我已纳她为妾,你以为她这样的人,会是强盗
派来的探子?」
徐高仍然瞪着那小娘子,扬飞在一旁道:「她死了老父,关爷可曾见来?」
那姓关的一呆,可是客店的掌柜在一旁却接过了口道:「是我替他闹了棺子来
入殓,却是不假!」
徐高低声道:「杨兄,火凤凰手下,四大高手之中,就有一个叫白娘子的,兄
台谅也知道?」
杨飞呆了一呆,他压氐了声音道:「我自然听说过,但是关爷说,昨晚已纳她
为妾,这白娘子总不成肯随便陪人睡觉!」
徐高『哼』地一声道:「那他难说得很,只怕会肯!」
杨飞皱着眉道:「看姓关的样子,那娘们昨晚迷得他不轻,要不让他带着,只
怕不行!」
徐高又是一声冷笑,大声道:「关爷,你要是想带着她上路,便请单独启程,
要不然,就没有大河联镖这回事,随你自行决定!」
那四个客商一听,面上的神色,都变了一变,姓关的着急道:「这算什么?」
徐高道:「我们担着干系,不能不小心些!」
那小娘子却已嘤嘤哭了起来道:「别理会我了,反正我是苦命人,郎君,你自
顾自去吧!」
姓关的一跺脚,道:「好,我和她自行上路,不劳列位费神,哼,若是她也是
强盗,那简直别走路了!」他一面说,一面在车厢中,提出了一只盒子来,交给了
另一个客商,道:「我们不便带它上路,烦你保管?」
那客商连声答应,叁个客商一起登上了车,那二十个趟子手又吆喝着开道,徐
高和杨飞等人,也全上了马,叁辆马车,就跟在四个镖头之后。
大河联镖的队伍,浩浩荡荡,出了保定府的城门,城门之外,是一条笔直的官
道,趟子手奔得步伐整齐,这一次大河联镖,不但镖头全是一等一的高手,连趟子
手也全是百里挑一的精壮小伙子!
那些趟子手,不但奔走起来,步伐整齐,而且吆喝时,他格外神定气足,声音
响亮,再加上镖车上的七面锦旗,迎风招展,徐高骑在马上,也不禁有点顾盼自豪
,想想这样的阵容,也不怕有人来劫镖了!
当日,自保定府往北,直走出了七十里,到了一值叫北河店的大镇,天色已渐
渐黑了下来。
当大河联镖的大队,快到北河店时,徐高早已派人快马驰到了镇上,一面打点
店房,好供后来的人住宿,另一方面,探听镇上可有异样江湖人物的动静。
常言道:行镖如行军,若不是处处防范,被劫镖的杀个冷防的话,那么自然凶
多吉少了!
队伍来到镇口,四骑骏马,便自镇上冲了出来,直来到了徐高的身前,马上四
人中的一个道:「总镖头,镇上平静无事,我们已包下了镇口远来客店的东半院,
一进镇,就可以歇足了!」
徐高点头道:「办得好,大伙儿到镇上去再歇息!」
逢州过府,趟子手他格外精神,数十人一起扯直了嗓子,叫道:「大——河—
—联——镖!」
随着趟子手的吆喝声,车轮辚辚,马蹄得得,大队人马和镖车,已经进了北河
店的大街,大街上站着不少看热闹的人,众镖头也就格外抖擞了情神。
进镇口不远处,便是远来客店,客店掌柜早就满面笑容,迎了出来,客店门口
,着实乱了一阵。
直到镖车和镖局中人,全都进了客店,客店的门口,才静了下来,在客店对面
的一个小茶店中,这时,有两个茶客,站起来,付了茶资走出去。
那两个茶客,一个肥头胖耳,满面笑容,另一个却是瘦削阴森,满面是骨,却
正是蓝掌柜和黑老板两人,两人走出了茶居,连望也不向远来客店望一眼,便转进
了茶店后的一条小巷之中。
在小巷子中,他们一面向前走着,一面在低声交谈。
黑老板低声道:「照情形,下手不易啊!」
黑老板的脸上,这时他不见有什么笑容,他道:「是啊,大河联镖,的确称得
上人强马壮,徐高也够精明,我们第一步棋已然失手,要看第二步了?」
那小巷之中,有着一个面食摊,摊上挂着两盏气死风灯,正在随风摇晃着,在
面摊之前,有一个人正蹲在一张凳上,用一双粗大的筷子在夹着面。
那面摊的摊主,则坐在另一张凳子上,哼着小调。
蓝掌柜和黑老板两人,是一面说着话,一面走过来的,他们一看到有人,便立
时住了口。
他们虽然够机灵,一见有人,便住了口,但是对那面摊前正在吃面的那人,却
他未曾注意,继续向前走着。而当他们在渐渐走近之前,那吃面的人,抬起头来,
向面摊的主人,眨了眨眼。
那吃面的人一抬起头来,可以看出,他正是高邑县城之中,回春堂药店对面那
屋子之中,曾和冀南四府总捕头虎爪金笑谈过话的那年轻人!
当那年轻人向面摊主人眨眼之际,面摊主人点了点头。
那年轻人他低下头去,继续吃面,蓝掌柜和黑老板两人,也快到他的身后了,
那巷子本就很窄,又给面摊占了不少地方去,是以,当蓝掌柜和黑老板两人,要在
那年轻人身后经过时,不但不能并肩而行,而且,还几乎是贴着那年轻人的背部过
去的。
蓝掌柜走在前面,他才一走到那年轻人的背后,那年轻人的双臂,陡地向后,
缩了一缩。
蓝掌柜为人,可以说是够机灵的了,但是再机灵的人,也想不到,在如今那样
的情形下,会有人突然向他偷袭的,当时,他若是身形陡地向前窜出的话,或者还
可以逃开那两下肘的。
可是,他却呆了一呆?
就在蓝掌柜陡地一呆之间,『砰砰』两声响,两下肘,正撞在他的胸口,那两
下的力道还真不轻,撞得蓝掌柜闷哼一声,已然口喷鲜血。
而就在那刹间,黑老板的反应他真快得出奇,双手已然向那年轻人的肩头,疾
抓了出去,那年轻人身子一转,手中的筷子,直插黑老板的双目?
那一招的攻势,更是快疾无比,黑老板逼得向后退去,叫道:「掌柜的,风紧
,扯乎!」
黑老板也已看出情形对自己大是不利,蓝掌柜连动手的机会他没有,一上来就
已受了伤,他是在叫蓝掌柜,快快逃走,蓝掌柜自然也明白,立时向前,奔了出去
,可是他才奔了几步,呛一声响,那面摊主人,已抖起了一条铁!
那一条铁一抖起来,便已缠住了蓝掌柜的脖子,那面摊主人身形掠起,拉了蓝
掌柜便走。
蓝掌柜双手握住了铁,铁已套住了他的脖子,他如何扯得脱,只得跟着向前奔
了出去。
转眼之间,蓝掌柜已被扯着奔出了那条巷子。
而在巷子中,那年轻人的筷子才一攻出,黑老板大叫一声,身子向后一仰,已
然一脚飞起。
黑老板的那一脚,向年轻人的手腕,势子也十分狠疾,可是年轻人手腕向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