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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已就着那一搭之势,直翻了起来,十数枚暗器,在她的身边,疾掠而过,火凤
凰的身子,陡地向下沉了一沉。
就在那时,只见墙头下,突然冒出一个人来,一刀向火凤凰砍到,原来另有一
捕快,伏在墙后。
但是那捕快一刀才砍出,火凤凰的软鞭,他已卷到,正好缠在那捕快的手背上
,一抖手,将那捕快抖得自墙头之上,疾跌了下去!
金英和方剑豪两人,一看到火凤凰的身形拔起,便知道火凤凰要逃走,他们也
知道,若是错过了这个机会,再想擒住火凤凰,那就难得很了!
是以,他们一面招呼旁的捕快,放暗器伤火凤凰,一面身形,也已双双掠起。
可是他们才一掠起,那在墙头上,暗算火凤凰的捕快,却已跌了下来,他们两
人,连忙各自伸手,抓住了那捕快的手臂。
那捕快被方剑豪和金英两人抓住,自然不至于自高墙上跌下来,跌个骨折筋裂
,但是金、方两人,却也被他带得,向地上落了下来,等到他们放下那捕快,火凤
凰却早已逃得看不见踪影了!
金英顿足道:「唉,还是叫她走了?」
方剑豪双眉紧蹙,道:「金大哥,她走了,我们绝追不上她,她还有两个得力
伙计在远来客店装神弄鬼,我们先去将他们擒住了再说?」
金英道:「走了火凤凰,总是麻烦!」
方剑豪道:「先剪了她羽翼,再设法慢慢擒她归案!」
金英一挥手,众捕快全都快步奔出了巷子,方剑豪和金英两人,他一起奔了出
去,他们才一奔到巷子口,就遇到急急赶向前来,特来请『秦大夫』的北屏镖局的
那个赶车的人,金英陡地喝道:「什么人?」
那赶车的乍一见到这么多做公的自巷子之中涌了出来,他不禁吓了一大跳,他
道:「保定府北屏镖局的,有人受了伤,特来请巷中秦大夫去冶伤的!」方剑豪笑
道:「不必请了!」
那赶车的愕然道:「阁下这样说,却是什么意思。」
方剑豪一伸手,抓住了那人的手腕,拉着他向前便走道:「你跟我们来,我自
然会与你说明?」
那赶车的挣扎道:「不行,伤者的伤势十分之重——」可是,他那里挣得脱方
剑豪的掌握,一面说着,一面已身不由主,被方剑豪拉着向前走了出去,他还在大
叫大嚷,但是众捕快却都轰笑了起来。
在远来客店中,那虬髯汉子躺在榻上,胸脯起伏着,在他的伤口处,还有鲜血
流出来。
那姓关的客商,不住焦急地向外望着,那娇媚迷人的小娘子,则倚在他身边,
望着那受伤的虬髯大汉,不时现出害怕的神色。杨飞。徐高以及几个镖头,则坐在
板凳上,他望着那虬髯大汉。
那姓关的客商哼了一声道:「怎地去请那秦大夫,请了这许人,还未来到,徐
镖头,再派一人去催着!」
徐高他觉得那赶车的去得太久了,他皱起了双眉,还无法决定是不是该派人去
催请,而就在这时,只听得客店外有人叫道:「秦大夫来了!」
随着叫声,那赶车的已急急忙忙,走了进来。在那赶车的后面,随着一个穿着
蓝绸长衫,样子看来很斯文的人,提着药箱,低着头,一起走进来。
在姓关客商身边的小娘子,立时娇声道:「好了,秦大夫来了,那就好了!」
听她那样说,像是满心欢喜的样子,眉开眼笑,样子十分娇媚,那赶车的将秦
大夫再带到了躺在榻上的虬髯大汉之前,那秦大夫一伸手,抓住了虬髯大汉的手腕
,他才一抓那虬髯大汉的手腕,虬髯大汉便陡地张开眼来,大叫一声道:「你……
」
那虬髯大汉,本来是昏迷不醒的,众人只看到秦大夫才一伸手搭上了那虬髯大
汉的脉门,虬髯大汉便大叫了起来,一时之间,尽皆为之一呆,心中暗忖,这位秦
大夫当真名不虚传,有着手成春的本领,可是,随着那虬髯大汉的一声怪叫,接下
来发生的事情,却是看得所有的人,尽皆目瞪口呆,只见那秦大夫一手抓住了那虬
髯大汉的脉门,一手掀开了药箱的盖子来,药箱盖子才一掀开,只见他一抖手,『
呛郎郎』一声响,已抖出了一条老大的粗铁颈来,虬髯大汉恰在此时,坐起身来,
铁抖起,已然缠住了他的脖子!
那秦大失手一松,用力一拖铁,已将那虬髯大汉,自榻上拖了下来,一脚踏在
那汉子的胸口。
他就在那时,只听得那秦大夫一声大叫,道:「金大哥,快来!」随着他一声
呼叫,虎爪金英,带着十几个捕快,一涌而入。虎爪金英是河南出了名的捕头,徐
高,杨飞等一干镖头,自然是认得他的,一见他带着人冲了进来!自然立即知道有
非同小可的事情发生了!
是以,一时之间,他们各自一声喊他各自掣了兵刃在手,刹那之间,气氛变得
紧张到了极点!
那时侯,倒是苦了那四个商客,他们他不知道猝然之间,挺着兵刃冲了进来的
是什么人,只当是劫匪来了,个个面青唇白,金英一冲进来,便带着四五个人,一
起围在那姓关的客商身边。
那小娘子面上也变了色,金英一声冷笑道:「白娘子,若是我要动手,那就蠢
得很了!」
那姓关的客商,大着胆子叱道:「你……你们作什么,还有王法么?」
金英笑道:「客官,在下金英,是冀南四府的总捕头!」
那姓关的客商自不明白道:「阁下是捕快,何以围住了我们?」
金英笑道:「那要问你的身边人?」
在姓关的客商身边的小娘子,不是别人,正是火凤凰手下,四大高手之一的白
狼子,这时,她也看出,自己是万万赖不过去的!只见她双眉一扬,一伸手,『铮
』地一声响,手中已多了一柄叁折柳叶刀!
那柄叁折柳叶刀,刀身不过两才来宽,刀身长叁尺,折成叁折,藏在袖中,也
不过尺许来长,「这时她刀一出手,抖了一抖,将刀抖直,只见刀身其薄加纸,寒
光闪闪,却是锋利到了极点!白娘子才出手,金英便一声陡喝道:「让开!」
他只在喝那姓关的客商让开,他是老工湖了,自然一看埂看出,白娘子在那样
的情形之下,若是想离去,唯一的办法,便是制住那客商作为人质!
可是,那姓关的客商,突然之间,看到自己心爱的人儿,手中多了一柄利刃,
他已惊得呆了,连金英的一下断喝声,他未曾听到,金英见势不妙,一步窜过去,
抬脚向那姓关的客商便踢。
金英是想将那姓关的客商,踢了开去,免得他为白娘子所制,可是白娘子的出
手却极快,左手一探,早已抓住了那姓关的头发,将他扯得向后退开了一步,金英
一脚了个空,白娘子手中的柳叶刀,已经加在那姓关客商的脖子之上。
这时,早已有几个捕快,涌到了那『秦大夫』的身边,将虬髯大汉,自地上直
拖了起来。那『秦大夫』,自然也不是什么秦大夫,正是方剑豪。
虬髯汉子的身上,横七竖八,已缠满了铁,又有两个捕快,用锋利的刀尖,抵
住了他的后心,他睁大了眼,却是再也不能动弹,方剑豪转过身来,叱道:「,白
娘子,你想你可以逃得出去么?」
众镖头在一听到『白娘子』叁字之际,他早已傻了眼,白娘子是火凤凰手下的
四大高手之一,他们如何会不知道。而且,看这虬髯大汉的情形,他分明是诈伤,
众镖头虽然不明其中的过节,但是那虬髯大汉是什么人,却再也明白没有了!
火凤凰手下的四大高手,蓝掌柜,黑老板,白娘子,黄金刚,那虬髯大汉,自
然是黄金刚了!。
白娘子将柳叶刀搁在那姓关的客商脖子上,姓关的头发被拖,头向后仰着,就
像是待宰的鸡儿一样,他骇然欲绝道:「娘子,一夜夫妻百夜恩?」
白娘子在那样的情形下,居然临危不乱,仍然娇笑道:「让你占了我的便宜,
现在要劳烦你送我出去,谁要追了来,这姓关的便身首异处!」
虎爪金英,就在白娘子的身前,可是看到了那样的情形,却也是投鼠忌器,一
点办法他没有。
白娘子拉着那姓关客商的头发,一直在向后退去。
方剑豪却笑嘻嘻地跑了上去,道:「白娘子,人家说你是武林中第一尤物,迷
倒了不知多少人,果然不错!」
白娘子明眸流转,道:「怎么,甚么时候,我他要来迷你才好?」
方剑豪张开了双手,道:「现在我已给你迷住了!」
他一个『了』字才出口,身子突然向前欺去,『叮』地一声,铁筷子已然出手
,出招快疾无比,只一挟,便已挟住了白娘子的右腕,白娘子一声娇呼,手中的柳
叶刀陡地落下,『当当』跌在地上。
一旁的一个捕头,一见这等情形,趁机一刀削出,削断了那姓关客商的头发,
那姓关的跌在地上,吓得站不起来,竟在地上爬着,向前逃来。
金英道:「这位爷和白娘子在一起多久了,怎地脚软成那样。」
那姓关的客商,面上倏红倏白,站了起来,自不住发抖,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
来,自娘子被方剑豪的铁筷子挟住了手腕,痛得她秀眉紧蹙。
一干公差,纵使有怜香惜玉之心,这时却也讲不得了,抖起铁,便已向自娘子
的颈际,套了下来。
徐高,杨飞等一干镖头,这时,才算是定过神来。
而那四个客商,仍然站着发怔,那姓关的客商已然站了起来,但是目瞪口呆,
期期艾艾,道:「这……这……她究竟……是甚么人?」
徐高『哼』地一声,道:「关爷,若不是我小心,她已跟着我们大队前进了!
她是甚么人,她是着名的女强盗,火凤凰手下,四大高手之一!」
那几个客商,经常来往关外、河北,常在道上走动,『火凤凰』的名头,自然
是听到过的。
白娘子虽然已被铁缠住了颈,她一双皓腕,也被铁索反缠在背后,可是她仍然
满面娇笑,向黄金刚道:「黄大哥,这回我们可算是栽了!」
黄金刚闷哼一声,并不回答,那姓关的客商,怔怔地望着白娘子,白娘子向他
嫣然一笑,道:「这一次,真是陪了夫人又折兵,白便宜你了!」
那姓关的客商,想起和白娘子在一起缝绵的时刻,心中不知是甚么滋味,白娘
子道:「金捕头,你可算是立了大功了,但我看,你一定擒不到火姑娘!」
方剑豪冷笑道:「虽叫她暂时走了,总跑不了她?」
白娘子媚笑道:「这位朋友,出力不少,看来公门之中,现在他有些能人,不
尽是饭桶了!」
方剑豪本来想说,自己并不是公门中人,只不过是虎爪金英的明友,但是,他
转念一想,自己这句话若是讲了出来,岂不是成了公门中人那是饭桶了!
是以他只是冷然一笑,并不回答,徐高,杨飞等镖头,走了过去,和金英,方
剑豪拱手相见,金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