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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每一次我浅浅退出时,你就会忍不住想要抿起唇瓣,鼻子还会哼出可怜兮兮的轻吟……」
「不要说了,别说了……你……你好坏,我不要听,不要听……」她红得犹如熟透西红柿的小脸别向一边,拧扯被单的小手改而握成粉拳,不自觉地抵在吟哦不断的娇唇上。
沈星爵笑意加深,探出舌舔过她的脸颊,然后往她优美的颈项滑下,去吮住她胸前的一只丰盈。
「嗯哼……」她身躯弓向他,肢体语言已十分明显。
「蓉蓉……我比你更了解你的身体。」他边吻边喃着,男性气息热热地扫过她的雪嫩肌肤。「你的每个敏感点和每次的反应,我都了若指掌,你小嘴的甜味和肌肤上的馨香,早已经印在我脑海当中,仿佛……你就是为我而生,蓉蓉……哈啊——嘶!」他突然猛抽了口气,动作略顿了顿,因她那花径已受不住更多的刺激,开始收缩再收缩。
「老天……」他喘息着,宽额和背上渗出汗水,和她肌肤上的湿润融在一起,分不清彼此了。
「不行……不行……人家、人家没力气了,好热、好热……沈大哥……」朱映蓉摇着小小头颅,泪流满面,过多的快感和喜悦冲刷着她,身体的承受度已达到极限。
「蓉蓉,跟我一起来,一起飞翔——」沈星爵沙嗄又霸道地命令着,棕眸在这一刻变得深沉无比。
抓住她纤细的小蛮腰,他腰臀做着最后一次的激烈攻击,火辣辣地摩擦着她的柔嫩花径。
朱映蓉尖叫起来,再次弓向他。
泪水与汗水进流,她的小腹里泌透出一股暖潮,而他却狠狠地在她体内激射,喷出浓灼的种子……
紧绷的身体终于松懈下来,朱映蓉逸出脆弱的叹息,合起眼睫,几乎是下一秒便沉入梦乡。
在意识还未完全失去之前,她似乎听见男人在耳边低低喃着,却疲惫得抓不住声音,只知道,他翻身将她抱在胸前,大手好温柔地抚着她的发……真的好温柔、好温柔,让她纵使睡着了,嘴角还留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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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心爱男人怀里醒来是什么样的感觉?
朱映蓉说不清楚,只觉得凝视着他沉睡的脸庞,心仿佛被团团的幸福包围、发酵出甜蜜蜜的味道。
从来没有这么专注,又这么宁静地仔细打量过他。
近近瞅着,她不得不承认,这男人长得实在出色,这些年来,不知道有多少名媛淑女、明星模特儿对他存有爱慕之意?
在他眼里,她仍然是个妹妹而已吗?
她抿抿唇,推翻了这个想法,毕竟……在发生下药事件后,他性情似乎变得不太一样,对待她的方式再也不像以前那样单纯,要不然,他们现在也不会滚倒在床上,裸裎相贴呀。
这其实也是她所期望的吧?
她爱他。
正因如此,自然希望他能以男人看待女人的目光来对待她,将注意力永远永远停留在她身上。
她多希望这一切不是自己异想天开呵……
一室的幽静中,男人长睫终于掀动了动,陡地睁开,棕眸忽然近距离地捕捉到她来不及收回的视线。
朱映蓉被抓个正着,脸颊微红,呐呐地启唇:「你醒了……」
沈星爵薄唇轻扯,嗓音有些低哑:「再不醒的话,说不定要被你瞪出两个洞来。」
「嗄?!」他……他他他是在开玩笑吗?!朱映蓉发现自己越来越摸不透这男人的脾性。
他挪挪身躯,让上半身靠着床头柜坐起,一手揽住她的纤腰,依然将她困在自己怀里,让两人肌肤贴着肌肤,让她的柔软贴着他的精壮。
朱映蓉不敢乱动,她的娇躯强烈地感受到他力量与欲望的存在,随时又会擦枪走火的。
虽然她喜欢和他亲近的甜蜜感觉,但横在他们之间的问题若不趁此时弄个清楚明白,再这么拖下去的话,只会让情况加倍紊乱。
「沈大哥……」
「嗯?」
费劲地鼓起勇气,她强迫自己迎向他的深眸。
「你……为什么回台湾了?」
唉唉唉,她不是要问这个问题呀,她明明想问,他到底心里面有没有她?爱不爱她?愿不愿意在亲人的关系中再加上爱人的身分?
笨呵……朱映蓉,你笨。
男人瞅着她又蹙眉又皱鼻的俏皮小脸,内心低笑,表情却不动声色。
「香港的事情处理完了,再待下去没什么意思,所以就提早回台了。」
「噢……」她点点头,又习惯性地咬咬唇儿,思索片刻却问:「那、那为什么来学校等我?你是刚好经过那里吗?」
男人搁在她腰间的手忽然动了起来,缓缓地、来回地眷恋着她美好的曲线,害得朱映蓉得好努力地调整呼吸。
「你不喜欢我去学校门口接你吗?」他似笑非笑地问。
「啊?!不不不是呀……我、我很高兴见到你,真的好高兴,只是……有些迷惑……」
迷惑?!他目光烁了烁,抬起另一只手,以指关节轻轻勾画着她的嫩颊,片刻才说:「我是特意去等你下课的。」
她被他的眼神吸引住,直勾勾瞅着他,眨也不能眨的。
沈星爵又说:「飞到香港的这些天,我想得很清楚了,我们既然已经有了亲密的肉体关系,就不可能再回到以前那样的相处方式。你懂吗?」
朱映蓉当然懂。只是心跳得越来越快,直觉告诉她,他接下来的话必定会狠狠震撼她的心。
见她有些僵硬地点头,他的指停在她的朱唇上,缓缓抚触着,淡淡又说:「那好。既然你懂了,下个月月底你学校期末考结束,我们就举行婚礼。」
什、么?!
婚婚婚婚礼?!
四周好安静,静到连一根针掉落地面的声音都听得见。
朱映蓉瞠目结舌,以为自己听错了,他好看的唇瓣明明蠕动着,为什么说出让她完全听不懂的话来?
太诡异了,这一切!
沈星爵俊眸细眯,双手分别扣住她纤细的巧肩,放缓速度再次重申:「下个月月底举行婚礼。听见了吗?」
怔怔望着男人英俊的脸庞,她红唇掀了几次,好不容易挤出话:「谁要结婚了?已经送帖子来了吗?是、是我们都认识的朋友?」她被这个突如其来的转变狠狠吓住了,不该是这样……不该是这样呀……
男人半强迫地抬起她的下巴,温热气息袭上她的脸儿。
「是你要嫁给我,是我们要结婚。婚礼的准备事宜我会交给专人去办,你不用担心,婚纱和搭配的饰物我已经让人联络米兰那边的设计师,你只要乖乖当我的新娘就好了,结婚之后,你继续求学,也可以继续做你想做的任何事,当然,交男朋友除外。」
说着,他吻上她迷惘的小脸,慢条斯理地诱着她轻启丰唇,好让他尽情地攫取、品尝。
两舌纠缠间,朱映蓉忽然挣扎起来,小手不断地推拒着他,头往后仰,想摆脱他炽热的吻。
沈星爵怕她弄伤自己,终于离开她微肿的软唇,但手臂仍牢牢地将她锁困在胸前。「怎么了?」他挑眉。
「我不要结婚!」她冲口而出,心却痛得要命。
她是想嫁给他呀,就连作梦都会梦见自己成了他的新娘,但她想过百次千回,从未料到有一天她梦中的婚姻是这么得来的。
闻言,沈星爵双眉纠结,将她娇小身子微微提高,彼此面对面,他俊挺的鼻尖几已碰触到她的巧鼻。
「你下药,不就是为了爬上我的床,和我发生关系?」他生气了,整个脸部轮廓紧绷起来,下颚的线条僵硬得不得了。
「我我我……那又怎么样?!」她不哭、不哭!就算心痛得像被挖空一般,淌着鲜血,她也不哭。
男人眼睛再次细眯,闪动着锐利的光芒,声音几乎是从齿缝中蹦出。
「你还说,你喜欢我,你爱我,好爱、好爱我。不会连这些话都忘了吧?」
朱映蓉脸颊烧红,细细地喘息。「我没忘。」
「你既然爱我,又和我发生亲密关系,为什么不和我结婚?」
她瞪着他,眼瞳清亮无比。
「那你呢?!为什么想要娶我?!难道就因为我们……我们上过床,你想负起责任吗?你你你不喜欢我吗?」眼眶持续发热当中,她忍得好辛苦,偏偏不让视线模糊了。
沈星爵沉吟着,似乎在斟酌她的话,考虑着该如何回答。
心咚咚咚地促跳着,朱映蓉模模糊糊有种错觉,等待他开口的这短短几秒,犹如几个小时那么漫长。
终于,他薄唇掀启,语气里藏着一丝奇异的扬动。
「蓉蓉……我当然喜欢你。」
「喜欢不等于是爱,沈大哥……你喜欢我,并不爱我,对不对?我的意思是……你是以兄长的身分爱着我,以手足之情疼惜我,但那样的感觉毕竟和爱情不同,我爱你,你并不爱我。」她声音好轻,小脸上原先的红润褪成苍白,唇角却微微一笑。
「我明白的……沈大哥,一切都是我自愿的,你不需要强迫自己响应我的感情,我们的事……只要你不说,爸爸他不会知道的,你不用牺牲自己的婚姻来负这个责任……我一开始,就没有要你负责任的意思……」
沈星爵呼吸频率有些凌乱,胸腔起伏也缓缓变大了,而困住她的臂膀竟也加重力道,他的一只大腿甚至还恶劣地挤进她腿间,另一只腿则勾住她的小腿,大大方方地将男性欲望紧贴着她平坦的小腹。
听见她压抑的抽气声,他不爽的心绪终于有一点点报仇的痛快。
这小女人到底想些什么?!
敢做不敢当吗?!
「我当然爱你。朱映蓉,我爱你。现在我们相爱了,你可以答应和我结婚了吗?」明明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为什么要搞得如此复杂?!还非得逼他说出这些……别扭到姥姥家的心里话。
他英俊的脸庞刷上淡淡红赭,可惜朱映蓉心太乱,固执的小脑袋瓜早有先人为主的想法,根本听不进他的表白。
「沈大哥,不要说谎,求求你……不要用爱来欺骗我,这样太过分、太过分了,我不要你负责任,你到底明不明白……」就算拼命强忍,泪仍是溢出眼眶,流了满腮。
她曾经觉得,爱是单方面的事,只要她固执地爱着他,能不能得到他的响应,也不是那么要紧了。
可是她发现自己错得离谱。
凡是人就会有欲望,她的心变得很贪,会眷恋着他的体温和拥抱,眷恋着他的亲吻和爱抚,得不到他的真爱,她的心宛如放在火盘上煎熬,受着苦刑,她再也潇洒不起来。
但是,若勉强他来爱她,两个人为了愚蠢到家的责任问题而结婚,那一切的一切还有什么意思?
她不要这样的婚姻,更不要这个对她无丝毫男女爱情的沈星爵。
男人的棕眸恼得都快冒火了,恨不得将娇小的她整个吞进肚子里泄愤。
深吸了口气,他稳住声音:「我没有说谎,更不需要以爱为名来欺骗你,你不要我负责任,那很好,因为现在是我要你负起这个责任。」
「你你……什么意思?」朱映蓉吸吸鼻子。
沈星爵性格的薄唇一勾,低沉又说:「意思再清楚不过,你对我下药,让我的清白不保,所以我要你负责任,和我结婚。」
呃……清白不保?!
这下子,两颗晶莹泪珠竟怔得忘记落下,静静地挂在朱映蓉嫩颊上,而她小小的脑袋瓜就突然被他诡怪的指控堵得没办法运转了。
周遭再次陷入奇异的静谧中。
然后,男人探出舌来,缓缓地舔去她小脸上的湿意。
见她仍旧怔怔地动也不动,美眸睁得又清又亮,无辜又无助,他紧绷的五官不禁松弛下来,额头抵着她的秀额低语。
「蓉蓉,我们结婚吧?」他轻吻她的鼻,「说不定……你肚子里已经有一条小生命了,那是我们的孩子,你不嫁给我,又要嫁谁?」
朱映蓉芳心一凛,想象着这个可能性,小脸浮现羞赧。
「哪有那么快……我们才、才做没几次……」
「人算不如天算,谁说做没几次就不会怀孕?」男人浓眉挑起,目光带着点邪气。「不过没关系,如果你觉得次数不够多,我们还可以再接再厉,你要几次,我都奉陪。」
「你——」她脸红得都要冒烟了,小手抡成粉拳捶了他一下,这举动充满撒娇意味。
沈星爵低沉地笑出声来,大手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