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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冷戏嫣人儿-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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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为什么?」她像个孩子般无助地喊叫出声,在他来回的掏弄之下,娇嫩的女壶宛如火焰在灼烧般,明明就热烫得教她浑身发颤,却又有一种空虚的感觉不断地涌出。
  
  「因为,赤雁国女子的衣服很适合你,而且我比较熟悉,动手脱起你的衣眼省事多了!」最后一个理由才是重点。
  
  他俊美的脸庞背着天空的光芒,看起来有种诡黯的邪恶感,梁聆冬努力地拉长每一次呼吸,好让自己可以吸收到更多的空气。
  
  但越是如此,她越感受到他在她体内肆虐的快感,酸软的愉悦从腿心深处涌出,有如潮水般不断地淹没她。
  
  蓦地,他高举起她玉白的双腿,让她羞人的私处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面前,那瑰嫩的秘唇泛着红泼滥的光泽,沾染着蜜水宛如初春的花朵。
  
  梁聆冬害羞地别开俏颜,任由他肆无忌惮地欣赏着那美丽的私处,他以长指抽送掏剜着,存心戏弄她,让她不停地娇喘蠕动。
  
  「想要我吗?」
  
  「不要……不要问我。」她几乎发不出声音,只要心里想到最羞耻的地方暴露在天光之下,被他玩弄着,一股热气直往她的脸颊冲上来。
  
  海勒轻轻地笑了,笑得邪气极了,他以最快的速度释放肿胀得近乎疼痛的龙阳,猛然地贯穿她瑰嫩的花径,深深地将自己埋进她,强烈的刺激让她弓起上身,他没让她有时间可以适应,接近完全撤出之后再狠狠地进入!
  
  「啊啊……」她嘤咛出声,被他侵犯的快感如电光石火般窜过她的四肢百骸,他的每一次抽击,都强烈得教她忍不住抽搐。
  
  他冷不防地将她扳过来,翻身让她趴伏在自己身上,大掌捧住她雪白的俏臀,强迫她一次次起身,然后再坐到他坚硬的赤铁上,强迫她绽开私密的花蕊,一次次没根吞进他的炽热。
  
  「海勒……」
  
  她狂乱地摇着一头青丝,越来越不能承受那排山倒海而来的快感,这时,他一手按住她的颈项,亲吻着她的耳畔,一手绕过她的身后,圈住她的纤腰,在一次深深的抽击之后,一阵狂颤泛过他的腰脊,在她柔软的蜜穴之中发泄了出来,他宛如叼住猎物的猛兽,牢牢地钉住她,让她无法动弹,强迫她完完全全地接受他的所有。
  
  「唔……」高潮过后,她无力地颓身伏在他的胸前,他没有立刻抽身撤退,依然埋在她的体内。
  
  她明明就已经浑身没了力气,但当他搁在她柔软肚腹上的长指稍微使劲一按,她的身子就会忍不住抽搐一下,同时夹紧娇穴,就像是贪婪地要榨光他炽热昂扬里的最后一滴欲焰,淫荡的反应教她几乎无地自容,只能紧紧地抱住他的颈项,将羞红的脸蛋埋在他的颈窝。
  
  「还想要更多是吗?是不是觉得我给得还不够呢?」他戏弄地在她耳畔调侃着,心里明知她是因为他的按触而变得敏感,嘴上却说得好像她是个不知足的淫娃儿。
  
  「不……」她咬着唇,无力地摇头。
  
  海勒没驳回她的否认,搁在她后腰的大掌往下滑去,探入她的股沟之间,狎戏两人交合的地方,长指沾染了些许她的爱液,轻揉着菊穴羞涩的皱褶,刺激着她的敏感脉络,让她更快速地收缩花穴,夹紧他的龙阳。
  
  这时,她惊讶地发现他再度变得炽热坚硬,他一双大掌按住她圆嫩的俏臀,冷不防地将她翻过按在身下,开始再度抽送了起来,一面狠狠地吻着她,一面扯开她的软兜儿,揉拧着她雪白的椒乳。
  
  「啊啊……」她的娇喘嘤咛成了这草原上最淫荡的浪声,每一次,他都侵犯到她娇穴最柔软的地方,硕大的贲张几乎教她为之疼痛了起来。
  
  在她的花壶深处遗留着他方才射入的龙精,那暖热的感觉还未消失,就被他一次次的侵犯捣弄了起来,在他狂烈的搅拌抽送之下,男女媾合的淫浪声在草原上随着草原的风声传送,揉合着她的爱液,成了她最难以启齿的滑腻快感,让他更顺畅地贯穿她,也将她一次次带向更销魂的高潮……
  
 
  「让我进去。」
  
  梁聆冬站在寝殿之前,面对一字排开的护卫阻挡,仿佛她是个危险的入侵者,站在最前面的禄多满脸为难,遣词委婉却非常坚定。
  
  「不,可汗有令,不许梁姑娘进寝殿,禄多只是听命行事,如有任何冒犯之处,请梁姑娘海涵。」
  
  「他为什么不让我进去?我是大夫,他现在有病在身,我当然要进去替他医病,为什么要把我挡在门外?」她一脸焦急,心底只想立刻飞奔到海勒身边,虽然用药延迟了几天,但海勒的毒伤还是在今晚发作了!
  
  「这是可汗的命令,小的不敢违背。」禄多只能摇头,他只是个奴才,主子的命令他不能不听,而且,跟在主子身边那么多年,也知道主子的心意,玄寒毒发作的时候,那痛苦狼狈的样子,凡是亲近的人看了都会难过。
  
  「我还是要进去,你们可以尽力阻挡我,可以把你们手上的刀枪对着我,但就算是丢了性命,我还是要进去见他!」
  
  说完,梁聆冬一步步进逼,护卫们不知所措,虽然得到命令要挡住她进去,但是心里却也明白绝对不能伤她分毫。
  
  最后,禄多摆摆手,示意他们退下,因为他知道比起办事不力,伤了梁姑娘的罪只怕更重百倍!
  
  梁聆冬见到门口空了出来,连忙推门而入,她穿过小厅,奔进寝室之中,看见了海勒痛苦地蜷曲着,他看见她顺利进来,似乎并不太讶异,只是苦笑,那笑中的苦涩教她心痛。
  
  「如果觉得难过,那就不要看。」他伸出大掌蒙住她的双眼,却几乎是立刻地感觉掌心一阵湿热,两行泪水从他的掌缝之间渗出,滑落她的脸颊。
  
  「不,我要在你身边,不要叫我走开。」梁聆冬挪开他的大掌,定定地看着他,虽然看着他痛苦,她的心好难受,但她宁可让心淌着血,也不愿让自己的视线离开他半分。
  
  她帮不了他!在解毒丹炼好之前,她没办法阻止玄寒散每月定期的发作,最多只能减轻他所受的苦痛。
  
  「如果你想要好过一点,我可以开药给你,我可以保证那止痛的药不会让你成瘾,就只吃一点点,那药会让你不那么痛。」
  
  「不,我不想吃药。」
  
  「那让我替你针灸,让你可以睡得着,才不会那么痛。」
  
  「不,我不想睡。」
  
  「为什么不睡?睡着了你就可以不觉得那么痛苦,为什么不要呢?」她低喊出声,泪掉得更凶了。
  
  「我不是故意不想听你的话,我也知道自己睡了不觉得痛,你心里会好过一点,但是我不要。」他轻喟了声,大掌将她的小脸按到胸前,低头轻吻着她的头顶,低沉的嗓音游若细丝,「每一次毒伤发作……每一次,总是越痛苦,我越怕睡着,怕一旦睡下了,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她听出在他平淡的语调之中带着一丝恐惧,眼眶不禁发热了起来,但她强忍住不让眼泪掉下来。
  
  现在的她必须要很坚强才可以,她身为大夫,如果连她都变软弱了,就不能够支持他,不能给他信心了。
  
  「你相信我吗?」她仰起娇颜,定定地注视着他,「我让你可以睡着,也保证一定让你可以醒过来,所以,你可以放心睡觉,不用再承受痛苦,好不好?我跟你约定,你信我好不好?」
  
  海勒看着令他爱怜的女子,虽然她已经很努力勉强自己了,但一双美眸却仍旧盈着两汪泪海,强忍住不让泪掉下来的倔强让他看了更加心疼。
  
  「好,我跟你约定,我信你。」如果是由她下手的,就算结果是他就此长眠不起,他也甘之如饴地接受。
  
  「嗯。」她笑着点头,眨掉眼里的泪光,接过由禄多递上来的针包,她将针包摊在炕旁的小几上,「给我烛火。」
  
  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替他施针,禄多也早就机灵地把要拿来替针消毒的烛火端过来,一旁的宫人搬过另一张小几案,让烛火就近摆在她的身旁。
  
  「等我醒来,你想要我陪你做什么?」他侧首笑觑着她,在火光的映照之下,她白皙的容颜如敷粉般红润。
  
  「骑马,你还没教会我骑马。」她一边笑着回答,一边烧着金针。
  
  「对了,你还不会骑马!」他忽然想起,泛起坏坏的笑意,「到底是我的教法太差劲,还是你的手脚真的很钝,才会到现在都学不会呢?」
  
  「当然是因为你的教法差劲。」她没好气地瞪他。
  
  「是吗?原来不是你太迟钝了呀!」他唇畔的浅笑之中带着一丝促狭。
  
  「当然不是,反正我不管,等你醒来之后,就要陪我去骑马,到咱们常去的那片草原陪我练习,这次,我一定可以学会。」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她在他的睡穴上缓缓落针。
  
  「好,我们去骑马,把我们的两只鹰……都带去……」最后几个字说得像是梦呓般虚弱,海勒闭上双眼,沉沉地睡去。
  
  看着他拧着眉心,似乎还被疼痛折腾的沉睡脸庞,梁聆冬强忍住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潸然而落,她倾身将脸颊贴在他的胸前,听着他的心跳,总是要听见他心脏的每一次跳动,她才能够安心……
  
  骑马?放鹰?!
  
  那日分明就深情款款的跟她做好了约定,竟然病好了之后就翻脸不认人,还把她骂到狗血淋头,说她不识好歹,骂她天真不懂事,简直就比三岁小娃娃还要难管教!
  
  「梁姑娘,你就别跟我们可汗呕气了,他是在为你好,要不,他就不会生那么大的气了!」
  
  禄多在一旁当和事佬,也不是他愿意站在这里当炮灰,实在是食君之禄,担君之忧,他们主子为了面前这位姑奶奶大发雷霆,当然他只能用力苦劝,希望她能够来个「解铃还须系铃人」哪!
  
  「因为我救了人,他就可以对我生那么大的气?他就可以骂我三岁小娃?明明就是他铁石心肠,还以为每个人都会跟他一样见死不救吗?」梁聆冬不服气地反驳,生平第一次用力地剥着药材,恨不得把它们都弄得稀巴烂。
  
  对,在他翻脸不认人之前,她是做了一件事情,但那也不过就是带人去采药的时候,救了一个倒落在山谷里的男人呀!
  
  这时,海勒刚好走进来,本来还想要跟她讲和,却没想到听见她丝毫没有悔意,脸色陡然一沉。
  
  「禄多,不必跟她浪费唇舌了!让她自己好好去想一想到底做错了什么事情!好好反省一下!」
  
  「确实不需要白费力气,因为,我并不觉得自己哪里做错了,当然也不会反省。」她昂起美眸直瞪着他,试图让自己开口时是心平气和的,「我们梁家有祖训,既然身为大夫,怀有救人之术,就绝对不可以见死不救!」
  
  「那只能说你们梁家几代祖先运气都够好,没救到不该救之人,所以才会留下如此天真的祖训!」说完,他拂袖而去,似乎不想再与她多说。
  
  这时,被夹在两人之间的禄多原本还想再多劝她几句,但最后只是无奈地跟在主子身后离去,只留下梁聆冬一个人气呼呼地坐在原地,
  
  这男人简直就是任性霸道、嚣张恶劣、不管别人死活!他自己在充满算计的斗争中长大,就以为每个人都跟他一样人心险恶吗?
  
  简直就是……气坏她了!
  
  明明心里还是恼着他,但是,梁聆冬却还是乖乖地到炼丹房,看照丹炉的火势,也添进最后一批药材,最后的二十四个时辰,将是这炉解毒丹成败的关键,她半点也不敢马虎。
  
  已经烧了四十七天的火,已经红艳得宛如血的颜色,将梁聆冬雪白的脸蛋映得嫣红,屋子里的热度逼得她沁着细细的汗珠,但专注的心思已经让她管不得一室的燥热,细心地将最后一把姬花草加了进去。
  
  她后来才知道在中原稀少珍贵的姬花草,在赤雁国的山谷里长得又多又茂密,但是,一般大夫们都只知道这草能当药材,却不知道有何用处。
  
  前些日子,她告诉宫里的御医,要他们在教导后进之时,也告知他们姬花草的用处,有些商人脑筋动得快,已经开始大量请农民百姓栽培姬花草,准备要卖到中原去了!
  
  就在这时,心神专注的梁聆冬没有发现门外有人在看着她,海勒紧抿着薄唇,一瞬也不瞬地瞅着她,听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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