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周麦看赵仲山盯着自己,知道这是等着自己拿主意的,她其实私心也不太想让赵仲山搀和这件事儿,那日见他见那铺头的背影脸色都有些阴沉,何况如今要他去找那人办事儿呢。她的眼神在空中和赵仲山的眼神打了几个商量,心里默默的叹声气,知道他的打算了,钱可以慢慢挣,热闹还是少瞧少掺和些。
可是,看到曹掌柜那殷切的眼神,想到自己,每个月那白花花的银子,周麦也很纠结。
曹掌柜见他们夫妻二人都不做声了,而赵仲山看周麦的眼神明显的告诉自己,这件事儿是周麦这个女主人做主的,而赵仲山的表情更是明显的表明了他要是出手,虽然不说事情一定能解决,但是能够和那铺头扯上关系式一定的。
“赵兄,弟妹,曹某在这儿拜托了!”说完起身给二人鞠躬行礼,腰都弯了九十度了。
赵仲山夫妻二人急忙扶起他准备接着往下弯的身子,此刻再多拒绝的话推脱的理由好像也说不出口。
“曹大哥,不瞒你说,明日一早仲山要去我娘家,我们今日后晌回我娘家就是商量事儿去了,今天还没有解决,明日仲山还要跑一趟,所以……。”周麦为难道。
“那明日下午就麻烦仲山兄弟跑一趟,如何?”曹掌柜的说完身子又要鞠下去,赵仲山急忙扶着,看旁边的周麦还是一脸沉思,终归还是先心软了:“明日我办完那事儿之后就去镇上找你。曹兄,你看这样如何?”
周麦听他这么说,知道他是动了什么恻隐之心还是侠义之心了,他已经做了决定,自己就跟着点了个头。
第 66 章
曹掌柜见他们夫妻如此;知道这个事情已经定了,脸上也露出了笑意,只想到明日中午的那一顿饭,忍不住又愁上眉头。
“弟妹;咱家店里的菜大多都是你提供的菜谱,这个厨子也是练了半个月才出师的,所以我们一时半会也找不到旁人,更别提新教别人来做这些菜了,所以为兄我再厚着脸皮求你明日上午去新店帮忙掌勺,撑一下场面,不然那些客人还会砸场子的。”曹掌柜的央求道。
周麦动了动嘴巴;还没有回话,旁边的赵仲山先开口了:“曹兄;内子如今身怀有孕,不便劳作,还请曹兄另想办法。”他这次丝毫没表现出心软,直接拒绝了曹掌柜。
“赵兄弟,我知自己这个要求有些强人所难,只是实在想不出别的法子才厚着脸皮张了这个口,如若二位帮我渡过这难关,以后这家新店收益的四成归你夫妇二人,你看如何?”曹掌柜忍痛割爱,在他看来商人最重要的是信誉,只有有了信誉才会有利益。
今天的事儿没有闹大,大部分的客人都没有受影响,所以明天中午一定还会来很多客人来吃饭,到时候可不能失了信誉,有了这个信誉以后再多开几家店便是,不愁后续的钱不哗哗的来自己口袋。
一听到那四成的利几个字,周麦的眼睛都亮了,冒着蓝光,白花花的银子仿佛长着腿,争先恐后的来自己家里报道。
“曹大哥,这个事儿好商量……”周麦刚说到商量,手臂就被赵仲山扯了一下,她停住嘴里的话扭头看赵仲山一眼。
只见赵仲山却不看她,而是看这曹掌柜的说道:“曹掌柜,此事我们夫妻二人还需商议一下,如果不介意的话,你们先用茶,我们进里屋商议,很快就出来。”说完拱手致歉,拉着周麦就进了里屋了。
“小麦,你如今要以身体为重,这件事情不可答应曹掌柜!”刚关好门,赵仲山就劈头盖脸的说。
周麦知他如此也是在意自己或者说在意自己肚子里的孩子,但是那四成的利钱实在是太诱人,所以她没有急着反驳有些生气的赵仲山,而是把自己的双手塞进他那双温暖厚实的大手里,然后拉着他去后面的床上坐下。
看赵仲山的气息平稳了些,她才缓缓的开口道“仲山,我知你担心我,你也不想掺和这档子事儿,可是于情,我与那曹家夫妻交情非浅,几个月前若不是他们给的钱,我的身体可能早就垮了,冬儿也不会这么体健可人;于理,我每月从他们店里拿利钱,虽说只有一成,可是也应该对店负些责任。所以你刚才答应曹掌柜帮忙,我心里是感激的。”
赵仲山听她如此郑重的说感激自己,神色早已不复刚才的严肃,紧握着周麦的双手摩搓着给她取暖,脸上一闪而过了一股羞赧,声音也小了,温柔了:“你我本夫妻,理应连心,何来感激之说,这客气的话以后莫要再说了。只明日去镇上帮忙一事,实为不妥。”
周麦听了心里宛如吃了蜜,脸上也笑开了花,本还想耍下赖,依进他怀里,可是一想外头还有三个大男人在那如坐针毡的等着呢,就收起了嬉笑的神色,正色道:“仲山,我自己的身体状况自己很是清楚,其实现在才一个月左右,肚子里的那个娃娃也就黄豆般大小,在我这么一个大人身体中,怎么可能轻易的被影响,况且我也会格外留心的!”
赵仲山听她这么说,反而不见了刚才的平静,眉头又皱了起来:“小麦,这个事情你真的决定了吗?如果是为了那四成的利钱,我们不做也没什么的,家里不缺吃少穿,你也在镇上置了处宅子,没有必要这样。”
说道银子,算是说道周麦的心坎上了,她给赵仲山细细的分析:“仲山,冬儿以后出嫁要嫁妆吧,如今这嫁妆礼也越来越大,到时候少说也得十来两银子;肚子这个如果是个男孩,将来是要读书的,村子里的私塾那位先生胡子花白连字都看不清了,我是不放心把儿子放在那里读书识字的,这要是去镇上的书院,一年的束脩现在都需要十两银子,何况几年以后呢,而我们现在出了那几亩地里的产出一年又五六两银子的进项,还有镇上那个房子一个月一两的租金,只剩曹掌柜他们店里每个月给我们一成的利钱了,如今我们每个月只有四五两银子进账。”
“我们有这么多进账已经足够了,今年我回来的晚,又多把时日花在建房子和做家具上了,以后会多出去打猎的,而且家里也养了猪,这也是个进项。钱不在多,够用就好。”赵仲山接着她的话说道。
“我们又不是家财万贯,即使在有钱离那些地主老财还是相差甚远,而且我不想你那么辛苦,进山打猎还有危险,这个能少去就少去吧。”周麦反握着他的手,担忧的说道,仿佛看到一个遥远的血肉模糊的赵仲山,吓得她打了个激灵,所以她以后要尽量阻止他打猎这件事儿,赶紧接着说道:“况且打猎这个是力气活,你如今年轻力壮,干着没什么,再过个一二十年你即使想去我也不会让你去了!”
赵仲山听她这么说心里也是一暖,毕竟周麦是在乎他的安全才这样的,不过想到曹掌柜还有新店,以后可能还会再开第三家店,第四家店更多店,想到这儿他说道:“曹家还是要开新店的,根据你们最初的协议,他之后所有的店都是要给你一成利钱的,这个进项也不小。”
周麦一直觉得自己有些倔,却不曾想到自己的这个老公也是犟驴一个啊,他坚持的事情总要找个理由去证明,她叹了口气,给他分析道:“仲山,你可知如果我明天中午不去镇上的店子里帮忙,那么新店的招牌就会被砸了,最近一段时间很少客人会来店里吃饭,以后即使有客人来,也要过很长一段时间才能缓过来,而临近年关,饭馆生意是最好的时候,如果错过了这个良机,损失的可不是几两银子,可能会上百两,所以,明天这个忙我是一定要去帮的。而且,你看刚才曹掌柜那架势,如果我不去帮忙,估计他今晚住咱家不走了呢。”
赵仲山听了她的话还是皱着眉头,丝毫不见舒展,却也不说什么反对的话,只低头思考着。
其实,赵仲山深知周麦的脾性,她决定的事情那是九头牛也拉不过来,不过还是很担忧她的身体状况。
想到外面还有人在等着他们的决定,赵仲山心底叹口气,抬起头看着周麦:“小麦,我知你平日身手不错,握你脉搏却没有任何内力,所以我一直担心明日你去了镇上顾不上自己,还担心再有那找事儿的人去砸店,怕惊了你,还怕你忍不住和他们动手。”
没有想到赵仲山竟然想的这么全面,周麦听了他的话连连保证道:“仲山,我保证明日到了那店里,只站着指挥旁人怎么做菜,绝不会自己下手,也保证如若碰到那闹事儿之人,也绝不插手,我有多远躲多远!一切以肚子里的孩子为先!”周麦说这些话时郑重其事,就差举双手发誓了。
见她如此,赵仲山觉得自己再多说一个反对的字仿佛都有着天大的错,只得苦笑着说道“你记得你说过的话就是,走吧,出去给曹掌柜说一下你的决定,也别让人家一直在那忐忑不安了。”
说完这些话,赵仲山拍了拍周麦的肩膀,先起身出去了,周麦跟在他身后出了里间。
夫妻二人刚出来,就迎面而三人满脸期待的表情,眼睛里流露出的还有些祈求,周麦看到如此更觉得自己的决定是对的。
她对赵仲山点了一下头,赵仲山知她是想让自己说,就开口向曹掌柜说道:“曹兄,刚才我和内人商定,明日一早她就会去镇上你家店里帮忙,但是还要麻烦你们排一辆马车过来接她一下,我最迟明日申时会去店里找你们,另外,也麻烦曹掌柜下午带些银两和我一起去趟衙门,我虽识得那铺头,但是有钱还是好些。”
曹掌柜听着连连点头,嘴上还不停的说赵兄说的及是,道着谢。
不过,赵仲山连着叮嘱了几遍,周麦有孕在身,不可过度操劳,明日中午做菜还请多找几个打下手的,千万不能累着她。
赵仲山叮嘱了一遍又一遍这个事情,周麦旁边听得脸都红了,只见那曹掌柜连连保证,万事以周麦的身体为首,也请赵仲山放心,明日他们一定照顾好周麦。
周麦看着眼前的情景,不禁心里冒出了黑线无数,两个大男人在这儿絮叨真让人受不了,而且其实做菜这个事儿真不是什么高科技含量的活,虽然说也要练一下手,但是奇怪的是曹掌柜为何只培训了那一个厨子,怕别人偷自己家的食谱也不是这样子的啊,怎么着也得找个备份,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最后还是周麦受不了了,提醒他们外面天色已经暗了,问他们留在自己家吃饭不?曹掌柜才起身告辞,说不麻烦他们了,回家里还有一摊子事儿呢,还不忘说明日一早请周麦准备好,把冬儿也接过去和自家的小儿子玩儿,如今靠年关,书院里经常放假,两个小子在家淘着呢。
送走了曹掌柜一行,一家三口又合力做好了简单的晚饭,只因天气太冷了,天也短了,一家子都不怎么饿,就煮了些白米粥。
吃完洗漱各自上床后,赵仲山趟在床上给周麦说:“这眼看着要过年,却出了这么多事儿。真是多事之秋啊!”
“现在不是秋天啊!”周麦打趣道,钻进了他的被窝,他们只分被窝睡了几个晚上,半夜周麦老是不自觉的窜进赵仲山的被窝,本能的寻找着热源,后来赵仲山见状也不和她分开睡了,还担心她半夜睡着的时候冻着,只得每晚抱着她睡了,这样就单单委屈了他两腿之间的那个家伙,总是在周麦蹭几下,磨几下就斗志昂扬,还不能提枪战斗,只能靠意念慢慢的自我平息。
“就是这个意思了,甭管冬天还是秋天,今年真的太多事儿了。”赵仲山说道,他其实在周麦面前最不想也不愿意提起的就是关于各种读书识字的事儿,那大大的打击了他一个大男人的自尊心。
听了他这么说,周麦心里笑了,太了解他那点小心思了,只顺着他的话说:“是啊,希望来年是一个平静的一年。今年都把这些糟心的事儿过完了。”
听了她的话,赵仲山呵呵的笑了:“是不是平静的一年到不知,但是一定是开心的一年,我们家又要领来了新的生命,希望是个儿子!”
周麦听了心里那个汗啊,果然古代男人都是这样吗?嗜儿子如命,不过不是说如果是闺女怎么办的话的时候,她不忍心打破此刻的平静安宁,两人仿佛这样拥着就有了满满的幸福。
第二日一大早,赵仲山就起来了,他先做好饭才叫周麦和冬儿起床,其实每次只要他起身周麦都知道,只是这冬天实在是太冷了,她都要赖着等到他来叫自己起床,特别享受他叫自己起床的时候那种温柔的“小麦”二字,喊着宠疼,如果她接着赖床,那么他的声音里又多了那份无奈,周麦爱煞了这个声音,她想这是自己赖床的主要原因,不过午饭和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