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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了冬天,周麦变成了两天洗一次澡,今天正是她洗完澡的日子,赵仲山鼻尖环绕着阵阵的女性馨香,还被怀里身材越来越凹凸有形的女人蹭来蹭去的,下面早就抬起了头了。
他知道今日上午自己媳妇被骚扰了,虽然心知她不是一般的女子,更不担心她受什么惊吓,只是赵仲山觉得在这个时候要求周麦为自己服务,他心里有愧。
可是下面又在叫嚣着向他大脑抗议,需要找到出口得到舒缓。而周麦看赵仲山没什么声音了,就抬头看他一下,她这一动不要紧,翘臀正好蹭了一下那昂立,赵仲山闷哼一声。
周麦也感觉到了他的变化,抬头也正好看到他那双渴求却又隐忍的小眼神,她先忍不住笑了。
自己现在如三伏天在炭火边上烤,眼前的女人却得意忘形,赵仲山忍不住拍了她手臂一下,开口哑声问:“今天可以吗?”
虽然觉得自己的身体完全没问题,而且为他服务的也不用自己使什么力,只需动下手和嘴巴就可以了,但是周麦一是真的有些担心肚子里的娃,毕竟上午自己是动了气,这么会功夫虽然没什么反应,但还是小心着为好;二是她不想惯着男人,如果今天答应了,以后还不三天两头的要辛苦?
于是,周麦先是屏住了笑意,狠心的摇了摇头:“今日还是不要了,我怕……”她没有接着往下说,但是双手却捂住了肚子。
见她如此,赵仲山瞬间觉得自己有些畜生了,自己媳妇辛辛苦苦的为他怀着孩子,还要面对那胡家人的无理取闹,自己竟然还无耻的提出了这么个要求,他都觉得自己现在都没脸直视周麦的眼睛了。
赵仲山清了清嗓子,顾左右而言他:“那个,天很晚了,我们歇了吧。”说完也不看周麦,躺了下去。而那一柱擎天的高耸,只能让他慢慢的自我平息了。
周麦则是憋住了闷笑,她忽然间觉得自己好坏,但是这种让赵仲山吃瘪的感觉还不赖,只不过为了自己以后的性|福,不能多用。
果然,第二天上午,赵仲山就去找了里正和赵齐,至于具体怎么说的,周麦就不知道了,也没有问,她深信这个男人会处理好这些事儿的。
不知道是里正给的压力太大,还是刘嫂子的表妹…胡大孬媳妇枕边风吹的好,反正在腊月二十六这天,胡二丽是哭哭啼啼的上了花轿,加到了周麦老娘家陈村了。
后来周麦才知道为何胡二丽他们母女那么快就知道是自己老娘使得力,原来那媒婆就是陈村里的,还是陈氏的一个堂嫂,怪不得不收周麦钱呢,那个男人听说已经克死了两个妻子,能再娶到老婆已经对媒婆感激涕零了,更别提胡二丽带着的闺女了,完全无条件的接受。
周麦没有去看胡二丽是上花轿的,因为自己家左边隔壁也在腊月二十六娶新媳妇,怕被熙攘的人群挤到,周麦只好在自己家院子里看热闹了,因为也是赵家的,赵仲山就被叫去陪酒了,冬儿也过去捡花炮看新媳妇了,中午他们还给自己送了碗洗菜。
只是周麦刚吃完那碗菜,还没有把碗给人家洗了家里就来客人了,原来是曹掌柜赶着一辆马车来送年货了,也把腊月里福满楼的收益提前给周麦送过来了。
而且,随着曹掌柜一起来的,还有刘捕头和一个中年男子,那人谦逊有礼,高大黝黑,双眼却是炯炯有神。只说自己是来找赵仲山的。端端正正的坐在周麦让的凳子上,也不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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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第 76 章
刚才曹掌柜先是给刘铺头二人介绍了周麦;也就一句话:“这位是仲山兄的夫人。”
刘捕头和那人上前见礼,都称了声嫂子,态度恭敬,那人也自我介绍说是以前赵参将的同仁;姓高名子越。
都介绍完了后,周麦见他们三个男人都正襟危坐,很不习惯,只问了下曹掌柜是否需要自己去隔壁把陪酒的赵仲山叫过来。
刘铺头没有答话,而是以眼神询问坐在一旁的那位高公子,只见那人摇头,刘捕头才谦恭的回了周麦。
实在受不了屋子里的安静;周麦就起身说先把马车上的年货卸下来吧。她其实是想借机把曹掌柜叫出来问下缘由,打死也不会承认是想看一下他给自己家都带了什么好东西。
曹掌柜也正觉得坐在两个黑着脸的男人旁边拘谨呢;听周麦如此提议,如听到了天籁之音,急忙点头做了个请的姿势,随周麦出了屋子。
随掌柜来的还有两个他们店里的伙计,周麦看着都面熟,就是叫不上名字,那两个小伙子倒是很亲切的称周麦嫂子。
曹掌柜送过来的不仅仅是一些新鲜的蔬菜和肉,连有过年用的炮仗之类的都送了好几鞭。
嘴上说着曹掌柜太客气了,周麦的双眼已经冒着绿光盯着马车上的东西了,嘴巴都快笑得咧到耳朵根了。
指点着两个伙计把马车上的东西都卸下来放到指定的位置后,周麦就请他们去西胯间的一个小的会客厅了,这个是当时建房子的时候周麦特意留出来的,想把男客和女客分开。然后忙着给他们倒水递茶了。
曹掌柜见也没有外人了,自然了许多,问周麦的身体怎么样了,说准备初四的时候带着全家人过来拜年,让周麦她们到时候可要在家等着。又递了一百两一票给她,周麦眉开眼笑的说自己就不客气了,伸手接过来了。
对于他的问题,一一回答了,也说自己和赵仲山要商量一下,初五或者初六去镇上给他们拜年。
俩人扯过了家常,周麦就问正屋里端坐的两位的来历。曹掌柜也皱眉道不是很清楚,只今天正在往车上装东西的时候,刘铺头就领着那人到了自己家,打听赵仲山的住处。听说曹掌柜今儿个也来,就一起顺路过来了。
见从曹掌柜那里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周麦就又问了下曹夫人的近况和店里的生意情况。最后实在等不下去了,就起身去隔壁把已经喝的满脸通红的赵仲山给喊回来了,正好那家的酒席也刚结束,只不过一个堂叔留赵仲山问话。
先问了下赵仲山感觉怎么样,她不是很清楚自家男人的酒量,但是之前那天晚上在胡家他时喝醉了,说话舌头都撸不直了。
而看现在,也好不了多少,只是走路还没有S型,不用周麦搀扶着。虽然醉眼朦胧了,脸瑕绯红,说话倒是还能正常的说,见了自己院子里的几匹马就疑惑的问周麦家里来人了。
周麦就在他进正屋前给他说了一下目前家里的情况,让他有个心理准备。
屋里的刘铺头和高公子见了赵仲山都是单腿下跪行了大礼,赵仲山先是愣了一下,周麦能明显的感觉到他的身体一震,看来那高公子的出现让他太惊奇了,连酒都感觉完全醒了。
也从赵仲山的脸上看到了罕见的不平静,他急忙上前搀起了跪地的二人,嘴里说着不必多礼,自己早已脱离了军籍。
赵仲山说话的语气明显很激动,而那高公子的双眼竟然也有些红了,只有刘铺头还算平静,只从他紧抿颤抖的双唇也能看的出他同样很激动。
周麦知他们三个一定有话要说,赵仲山落座后她就提起茶壶说再给他们沏壶茶就离开了。
“仲山兄!当初一别,到如今已有近一年,没想到我们还有机会再见!”高公子一反刚才在周麦面前的严谨平静,现在很是热情。
“子越!我何曾想到会有今日,见了你,仿佛那提刀杀贼的日子如在昨日。”赵仲山也忍不住唏嘘。
“是啊,想不到仲山兄当真卸甲归田了。年初侯爷无论怎们留也留不住你。”高子越边说边打量着屋子,又道:“这房子虽说布置的也算精致,哪比得上京城里的府邸,如今听说你还要亲自下田耕作,这要是让侯爷知道了,必定要说你几句。”可惜之意溢于言表。
“我只喜这凡夫般的生活,如今在这村子里,吃住都很好,衣不用好保暖即可,饭不用多果腹就行。今日子越来此不知有何事?”赵仲山听到了他话中对自己这个小家的嫌弃,内心有些不快,脸上却也只皱了下眉头。
“仲山兄,想来你也有听说了,朝廷大兵要远征安南,侯爷被任命为南征将军,执掌帅印,侯爷特意遣我来询仲山兄的意思,可否愿意再与侯爷一起,上阵杀敌?”高子越也是个聪明的,知道自己刚才情不自禁的表露了内心对赵仲山选择的不满,见赵仲山问也就开门见山的回他了。
“远征安南之事,这几日去镇上之时确有听说,只仲山要负了侯爷的意思了。经过几年和鞑子的刀枪争夺,如今不想再参与战事了。且子越你也知道我旧疾难好,我怕到了安南更是拖累了王爷,所以还请子越回去和侯爷转达仲山的话,就说仲山多些他的抬爱,只这幅身躯实在是担心拖了大家的后腿。”赵仲山回复的情真意切,一脸严肃,看起来没有半点虚假之词。
刘铺头和高子越深知赵仲山习性,知他是个说一不二,信守承诺之人,如今看他的架势是真的不想再从军了。
高子越听了紧皱眉头,其实侯爷并没有下死命令给他,只说尽力说服即可,如果赵仲山实在不愿意就罢手,不可强求。
想了一下,高子越还是劝道:“仲山兄,大丈夫理应效力于朝廷,更应该铁马戎革。窝在这小山村里,实在是委屈了你的雄才伟略。”
赵仲山听了摆一下手:“子越此言差矣,我本就是凡夫俗子,幸得侯爷赏识才有当日,窃以为子越比我要强上百倍,无论是舞文弄墨还是比枪耍刀,子越你远在我之上。有你在,我想侯爷不会担忧南征之事。”
听了赵仲山的夸赞,高子越有些飘飘然,他平日心高气傲,能入的眼的人没有几个,而赵仲山就是那几个之一。见自己尊敬的人能够如此夸自己,他心里还是很欢喜的。
只是,他更想与赵仲山并肩作战,于是高子越又给旁边的刘铺头使了个眼色,于是刘铺头也加入了劝说的行列。
可是无论二人如何舌生莲花,赵仲山都有理由来推脱,看天色不早了,赵仲山就问他们是否愿意留下来吃饭,几人顺便聚一下。
高子越和刘铺头都犹豫了一下,但是最终他们还是点了头同意了,他们心想酒桌上再劝劝,希望赵仲山还是能改变主意吧。
赵仲山又出了屋子和曹掌柜的聊了会儿,告诉他们正屋里的两位今日不走了,让曹掌柜先行回去,周麦从地窖里取出了熏野猪肉,还有自己酿的葡萄酒给了曹掌柜,让他捎回去尝尝,不能人家给送了一大车,自己啥都不回吧。
晚饭,赵仲山没有他进厨房半步,周麦不让的。她不想自己男人在昔日手下面前失了面子。冬儿烧火,周麦做饭,一共做了六菜一汤,给三个男人端上了桌后,自己就和冬儿在西胯间里吃了。
三个男人久未见面,又一起共事多年,加上喝了些酒,喝到很晚都没有丝毫停歇的意思,周麦无奈只得先上床睡觉了。
第二天是周麦和赵仲山同床共枕后她第一次醒的比他晚的一日,见旁边的男人睡的正酣,鼾声都起来了,知他昨日必定后半夜才上床,不忍打扰他,蹑手蹑脚的起来,去冬儿的门看一下她的情况,却见小姑娘正在自己穿衣服呢。
想来另外两人被赵仲山安排到西胯间的那件卧室了,昨日她做晚饭就收拾了一下。
一直到吃完早饭,三个男人才陆陆续续的起床,刘铺头和高子越都一脸不好意思的称呼周麦嫂子,充满歉意的说昨日喝的太晚了,打扰了,还不忘夸她的手艺好。
周麦急忙摆手说没什么,让他们吃了早饭,那二人吃了早饭就告辞了。
直到此时,周麦才得功夫问赵仲山昨天什么个情况,听了赵仲山的叙述她心里一阵怕,急忙握住他的手道:“仲山,你可别去那安南打仗,那里遍布丛林,湿热难耐,不是你一个北方人能受的了的,而且那安南蛮子都野蛮狡猾,不必北方的鞑子好对付。”
赵仲山听了她的话愣住了,她一个足不出户的弱女子如何知道的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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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第 77 章
77、第77章
赵仲山想到了;也就奇怪的问了:“小麦,你如何知道那安南的地势?”
周麦之所以那样说是心念念的不想让赵仲山离去;两人的关系刚甜的似蜜;如果再让他走了;再回来又不知何年何月,她不想独守空房的干等着一个男人。
这还是能够回来的情况下,即使是前世对越的自卫反击战,虽然是坦克大炮;仍然伤亡数万人。
她其实是怕了,怕自己的幸福生活随着赵仲山的离去而戛然而止,如果没有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