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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该不是吹的吧,怎么说也都是妇人了,姿色再好有能如何!这田宏遇的性情莫不是变成那曹操了,专爱玩弄那些妇人?”
“我听那田七说他从那边打听到来的消息是那两个女人恐怕还未行那房事,大概还是原装货。”
“哦,哈哈,这田宏遇看来对那两个女人倒是上心,竟然把这事都能弄得那样明白,看来这老家伙是早就盯着那陈家了。若是没有先手,又怎么连这等私密之事都弄的那样明白。叫你这样一说,老夫倒是有些兴趣了。嗯,回头跟那田府管家说,那工厂我们要定了,其他的他看着分,至于那两个妇人,我要一个。他一个过气的国舅,现下说话也算不得什么了,若是田贵妇还活着,老夫或许好要想一想,现下给他那些好处,已经算是不错的了。好歹那陈家暗地里还是漕帮的一个堂主,回头我还要给南京兵部写一封信,让那边派锦衣卫来做这事。活我干了那么多,到头来还要给他留下那最好的,他真当我是傻子不成。”
“老爷既然这样说,那我回头就和他们咬定这事情。”
“什么东西,这个老匹夫,竟然跟老夫抢上了。阿七,是不是你这张嘴不牢靠,把什么事情给说出去了,那老匹夫才想这要那工厂?”
“老爷,我可是什么都没说啊,陈家那工厂,可不是我们一家人知道啊,江南地界,知道的可是不少啊。从前有些商家还想着从他们家那工厂挖人,但是都没成,再加上那家背后又有陈大人护着,又是漕帮的一个分堂口,江湖上的人使得那些手段用不上,正经体系内的手段也是用不上,这才让他们家做稳那生意的。那周阁老本身就是出自那离着松江不愿的宜兴,这样的事情,他又怎么会不知道。”
“哎,好吧,要不是贵妃娘娘薨了,又怎么会出这样的事情啊。这周延儒简直是欺人太甚。还以为自己做的机密,难道谁不知道那陈家的仆人是他暗中弄进去的,便是那塘报的摘抄都是那替死鬼仆人干的,嘿嘿,这兵部尚书大人到底是黑不过这周阁老啊。难怪这老家伙在家蛰伏这么多年能再次被启用,看来还是有些手段的。”
“老爷,那陈家的两个女人他们周家也要一个,是不是也答应了?”
“这事又是你撮弄的吧,你个兔崽子,我以前让你办这事的时候,你看你给我找来那些,都是什么货。怎么这次竟盯上了那家的媳妇,难道是什么绝色不成?”
“老爷息怒,小的其实也是为老爷着想。我托人调查清楚了,那陈家的小子虽说娶了两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回去,可是一年来却是未动。我寻思着若是把那两个女人寻来,以老爷干女儿的身份送给皇上,那贵妃娘娘没了之后老爷失去的那些东西是不是就可以重新拿回来了。”
“嘿,你小子,这脑袋瓜现下也会琢磨事情了。行,有你的,先照着你的意思做吧。不过真成了之后拿回来可是要验好了的,若是送给皇上的是个二手货,那可是要掉脑袋的事情。”
“有本奏来,无本退朝!”一声尖尖的声音在大殿里回荡,有经验的人一定知道这是太监喊出来的声音。
“臣方士亮有本要奏!”一个大臣出列说道。
“说吧,有什么事。”高高的坐在上边的崇祯皇帝颇有疑虑的说道。
“臣弹劾兵部尚书陈新甲,私自款议建奴,失我上国风范。且不告君父而专擅便宜,此乃欺君之罪;私款建奴,丧权辱国,与前朝秦桧何异,此乃叛国之罪,我堂堂天朝,何致讲款!此人不诛不足以谢天下!”
“陛下,方大人说的是啊,此事塘报已经刊出,此乃兵部之责也,天下百姓都是通过这塘报知道了这款议的事啊,此乃国朝从未有过之事啊!”
“陛下,臣附议,想我天朝,地大物博,便是一人一口唾沫,也把那些建奴给淹死了,如何需要和他们讲和,简直是丢尽了祖宗的脸面啊。太祖成祖皇帝当年可是把鞑子都赶到了塞外的啊,现下竟然要和议,这叫我们这些子孙还有何脸面存活于天地间啊。”
…………
这朝堂之上一时之间便成了这些士大夫们的发泄场了,一个个大义凌然,仿佛都以此为奇耻大辱的样子,满朝之上,沸沸扬扬,坐在最上面的崇祯皇帝此时的脸色也是越来越难看。他用冰冷的眼神盯着下边的这些朝臣,仿佛在看一群死人一样。
见到下边的这些人根本没有人注意到他的眼色,这崇祯皇帝又把目光投向内阁首辅周延,他希望此时能有个人站出来替他说说话,虽然那陈新甲可恨,但是毕竟,这议和的事情还是他先提出来的。现下这些朝臣这样的鼓噪,固然有对付那陈新甲的一面,可是又何尝不是借着这个私通外国的山头防雾呢。这些朝臣中,就有一席人是知道这所谓这陈新甲议和的事情是自己暗中允许的。
可是那被崇祯皇帝给予了厚望的周延儒此时倒是像没看到崇祯皇帝的目光一样,站在那里眼观鼻,鼻观心。仿佛周围一群人沸沸扬扬的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似的。
见到如此情形,崇祯皇帝也是烦闷,自己寄予希望的阁老都没有替自己说话,看来这事情是不成的了。于是冷哼了一声“此事以后再议。”,便回了一下袖子,转身离开了大殿,只留下继续在那里争论的朝臣们。
作为当事人的兵部尚书陈新甲,此时也是一样阴着脸,看着这些同朝为官的人,不过他此时的心情却是糟糕透顶的,因为之前他可是和那刚才默不作声的周阁老都说好了的,让他帮自己开拓,可是现下却是这般模样,可见事情已经向最糟糕的方向发展了,余下的也只有他自己和皇上进行解释了。可是谁能想到,原本和机密的事情,竟然因为一个家里的奴仆一时之间的大意,而泄露出来了呢。
不过当陈新甲看到那周阁老眼中的一丝诡异的笑后,他仿佛一瞬间什么都明白了,原本被人弹劾的时候,就出了一身的冷汗,此时又再次出现在后背。他不禁对自己问道,难道真的逃不过此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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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六章 速归
六月份的北岛气候正是宜人的时候,不冷也不热,春耕时洒下的种子已然长了出来,且不是幼苗了,玉米和大豆都已经长的很高了,便是稻米和麦子,也是在屯田的农场里播种了好大的一片。
升级完动力后,禄州城和辉州城的工业生产立刻显现出了和以往不同的速度。无论是纺织厂还是炼钢厂,抑或是造船厂、制陶厂等等,生产的速度都大大的加快。不过陈政还是没敢把那些蒸汽机都撤下去,因为他害怕一旦那电厂出了问题,这工厂就要停产。不过观察了三个多月了,到现在还好,并没有出什么事。此时的禄州城和辉州城,已经有产业工人将近十万,其中光是造船厂就有两万多人,炼钢厂也快到一万了。这些还都是在一线的,若是算上后边服务的,那就更多了。这些年,陈家从河南河北还有山东地界移过来的人,更多的都到了这工厂。现在在北岛一共有四十万的汉人,大部分都是在陈家干活,不是在工厂里,就是在屯田的农场里,还有就是在保安队和船上。只是后来的一些人,陈家放宽了要求,只挑有一定技术的,剩下的则是让他们在城里头做些小买卖什么的。便是最开始参加屯田的那些,经过两年后脱离了陈家,获得了自己的土地,也是要在农闲的时候进城帮工的。
四月份最后一次搬迁的时候,陈政还是把学堂连带着所有的教员都给搬迁了过来,老陈也是同意了。陈政想的是最后总得搬,不如现在搬,省的到时候慌慌张张的。学堂里的先生们,最让陈政头疼的就是那沈青和钱世强了,因为这两个人家就在松江左近,而且之前陈政一直没和他俩说这回事,现下一下子让他俩看到了这些,陈政怕他俩说自己信不过他俩。
不过等说完之后,陈政没想到这两个人竟是毫不在乎,只想着快一点到那北岛,甚至连家眷也都带来了。
而剩下的诸如那吴先生、宋应星等,倒是好说的多,都是表示上哪里都行,只要让他们继续做他们喜欢做的事情就行。
他们刚到这岛子上的时候,因为陈政忙着产业升级的事情,便没时间来接待他们,直到这六月中旬的时候,陈政才算是忙完,这才想起来还要接待接待这些人。实际上他们刚来北岛的时候,下人们已经给他们安排好了一切,只不过是没有让他们随便走动,先是在学校里上课罢了。再说,这禄州城和辉州城早先就已经建立好学堂了,一些教员他们都是认识的,所以也不存在什么衔接上的问题。而且无论是钱世强还是沈青,抑或是那吴先生,都是那种视研究学问如命的人,他们有时间便是整天的沉浸在自己的实验室里,哪里还顾着逛街或是看风景什么的。
现在陈政终于渐渐的摆脱了忙碌,便也趁着这时候把这几个人叫出来参观参观这北岛的三座城市。当然,随行的还有陈政的两个老婆,他可是不再乎什么礼教的。这两个女人也是跟着那学堂一起搬迁过来的,毕竟她们俩现下还要到学堂上那些美术或是音乐课的。
“呜……”挂着一节花车的货车呼啸的沿着海岸线铁路前进着,他们的目的地是辉州。
“阿政,你可是太不地道了,这样新奇的东西,你不先和我们说,在这岛子上都用上这样长时间了,你才把我们叫来,我可得罚你啊。”沈青此时正坐在开往辉州城的火车上,脑袋伸出了车窗外,趁着火车拐弯这当儿。看着火车拐弯时前头的车头以及整个车身形成的弧线。
“哈哈,沈兄,你想怎样责罚都成,不过你可别怪我没早点把你弄到这里来。实在是家里有些事情,不易声张的。你也知道咱们大明这做生意的人,最怕的是什么。我爹看这天下不像要好的模样了,才想着让我在这海外找一处净土,然后把家里的大家伙们事先都迁到这里,这样倒是可以躲避以后的兵灾了。”
“嗯,也是,这大明啊,真是让人愁啊。咱们那位崇祯皇帝,此时怕是连寻常人家的子侄都赶不上吧。”说这话的是呆在一旁的宋应星。
“阿政这样做倒是帮了这些流民们的大忙了,这也算给了他们一条生路了,还真是没想到阿政你能在海外发现这样一个岛子。”
“吴先生,你还不知道吧,我们家在南洋那边也是开了好多地的,这北岛上的土地啊,还真不算什么呢。”说着话的自然是那董小宛,她这性子却还是没有完全的变成大人一般,倒是有些题陈政炫耀的意思。
“小婉,莫要炫耀了,吴先生,莫怪小婉,她就是这性子。”
“哎,不当回事,你什么时候看见我在乎这些东西了。你只要让我继续我那些研究就行,其他的我可管不了那么多。”
“哈哈,这个好说,先生,这岛子上你要的东西都能找到,至于更珍惜一些的东西,我也设法给你找便是。”
“嗯,看来我以前写的那本《瘟疫论》现下是要改一改了,做了那么多的额实验,看了那么多装片标本,现下若是不重新整理,便真是会出漏子了,那样的话,后人岂不是要笑我们这些前辈了。“那老吴说道后边已经是自言自语的说了。
“是啊,我写的那本书现下也是要改一改了,这一年多来,看到阿政那工厂里那么些新奇事物,我那书里写的那些,怕是已经过时了。倒是要和阿政你好好商量一下,看看这书到底怎样改才好啊。”听到老吴说他那《瘟疫论》要改,旁边的宋应星马上想到自己写的那《天工开物》有些东西已经过时了,于是便也发出这样的感慨。
“宋先生说笑了,商量什么的谈不上,只要宋先生需要我,那便随时恭候。”陈政对于这宋应星还是比较尊敬的,原因自然是来自于那《天工开物》。要知道在这个时代对于技术总结到那种程度,已经是不小的成就了,像陈政这种本身对技术就比较热衷的人,自然知道在这个时代技术的进步有多难。自己知道的那些东西,是不属于这个时代的,若不是自己穿越而来,那么这宋应星写的那本书,应该是执这个时代工农业技术的牛耳了。所以对于宋应星,陈政是发自内心的敬佩。
一行人在火车上看着风景,两个小时候便到了辉州城。刚下火车,便有下人过来接待。
这个时候,一个长随来到陈政身边,对陈政说道:“少爷,禄州城那边有电话过来,说是有要事和少爷说。”
“哦,什么事?是禄叔打的电话吗?”
“嗯,是禄叔来的电话,但是具体的我不知道,只是让您快点过去接电话。”
“好吧,圆圆,小婉,我这边有些事情,你们先带着各位先生们游玩吧,我去接个电话。各位,是在抱歉,我先行一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