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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中沟通的。以后这运河,最后就由咱们一家说了算。”
“少爷,若是这样做,可是要有周密计划的。那老冯可是鬼的很,上次鞑子进来,他都能提前跑掉。”
“嗯,你说的对。这事就交给老毕办吧,毕竟他对那老冯熟悉很多,让赵云龙配合老毕,把那黑木堂给端了。”
“是,少爷。”那传递情报的人此时正在那里做着记录。
“少爷。这鞑子真要来山东,要我看,也是个好事。”
“哦,禄叔,何处来的好事呢?”
“少爷不知道,那年鞑子入寇山东,把德王都杀了那次,咱们家可是没少从山东和河北直隶附近招人的。许多人现下跟着阿水去了那美洲,还有许多可是留在这北岛的。”
“哦,我明白了,禄叔你是说咱们可以趁着这次再从山东地界招人吧。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对,让下边的弟兄们利用这个时间在山东宣传,就说鞑子马上就到山东了,不走的话,便会被鞑子俘虏去,男的全杀,女的全部为奴。我看看到时候有几个人还能继续待在那山东地界。”
“少爷,这事是传给阿峰局长还是传给山东那边的李先生。”
“先告诉阿峰,让阿峰组织人手来干这事吧。李先生他还是要把这精力放在如何应对鞑子上。对了,让阿水领着船队在胶州湾那边等好了,让大头宝那四条船也跟着过去吧,反正现下朝鲜和倭国的买卖不大。让老毕也帮着运,从天津那边顺着海河,往海里运。”
“知道了,少爷,还有什么要求吗?”
“禄叔,我没什么事了,你有什么事情要吩咐阿峰去做吗?”
“哦,也没了。只要让那赵云龙沉稳一些打,输是输不了的。”
“对了,让赵云龙继续打着小袁营的旗号,若是对上那鞑子,便再打上闯王李自成的旗号。”陈政说着亲自起草起了那文件,然后卷成一个卷,放到一个纸筒里,塞给那送信的人。
“少爷想的倒是周到,嗯,这样一来,便是让那鞑子和那李自成对上了。将来说不定还真有一天这两股人马能遇到一起呢。”陈禄在那传信的人走了之后慢慢悠悠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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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那小袁营的将官这一个月来一直未曾进城,都是在那城外二十里左右的大营里呆着,并没有什么异动。”
“哦,这倒是怪啊,那他麾下的那些兵士可曾到周围的村庄中驻留?”
“也未曾发现,下边的人去打探发现他们都是老老实实的呆在营里头操练,有的时候倒是会出来,但也是整队整队的出来,往南边一个庄园那边行进。”
“哦,那庄园是谁家的?”
“好像不是咱们山东本地的,下边的人费了好大的劲,才打探到好像是南边的一个大户人家的。”
“南边的?这就怪了?也许只是路过?你可曾看到那些军兵和那庄园有来往?”
“哦,小的还没有发现。”
“哎,不管那么多了,这反贼招安了,总要小心盯着,可是我一阶文官,现下又如何能管住那些反贼!还是派人去传令吧,反正朝廷的旨意我传达到了就行,到时候他去不去可是不该我事的。想想老夫的前任颜祭祖,莫非这次老夫也要像那颜祭祖一般跟着倒霉?”
“大人多虑了。俗话说的好,这天塌下来,有个高的顶着。京里边有周阁老在那操心,大人何须多虑。现下那小袁营也不像以往那刘大帅,到处纵兵劫掠,大人岂不是少了许多麻烦,只要每日里坐在这里收钱就行了。大人,登州那边贩私盐的刘大户可是又托人给您上孝敬了,也不知道过来找您有什么事?”
“嗯,他找我干什么,不是有盐运司的人管着他吗,莫名其妙。”
“这个倒是不知道了。”
“行了行了,你赶快派人到那小袁营那里去传朝廷的旨意,记住兜里多揣一些银子,那些当兵的可不是别人,就当他们这些日子出来打草谷了。”
“知道了,大人。”那差官转身出了府衙,但是嘴里却是小声念叨着什么倒过来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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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让你们去京师勤王?旨意已经下来了?”赵云龙吃惊的说道。
“是,团长,那巡抚派人来传的旨意,属下得到消息后觉得这是要团长拿主意的,便过来和团长说一声。”
“陈武,你这次算是猜错了,这事啊,我也做不了主,还得跟李先生说。少爷已经说了,这山东地面上的事情,都要和李先生说清楚的。到时候让李先生来决断吧。咱们只要带好兵,打好仗便是。行了,我这就去和李先生说,你还是先回大营吧,记得不要让别人去窥视你那大营。”
“是,属下知道了。”
第二百三十七章 行动
济宁城里头靠东头的一处大宅院中,此时作为漕帮黑木堂堂主的冯四海却正在院子里赏梅。那矗立在院子东墙角的几株腊梅此时已然开了,虽说现下还不到腊月,可是这梅花却是不顾时令的自己开了,倒是让这老冯好一阵欣喜。
“哎,好容易种了三四年,这刚见着要开花,就又要搬走。这他娘的,想学那些穷酸酸上一把,也是不成。我说老四,你就没让老五打探清楚,这次到底是哪位王爷领着兵进来啊,要是还是睿亲王,咱们就不用在费那劲了,还要往徐州那边跑。阿威那个夯货,竟连一个臭小子都摆不平,最后跟着到地下去见老陈了,哎,妄我对他还有那么大的期待,到头来却是什么也不是。要说我老冯可是没看错过人啊,怎么这阿威就这么不济,没等怎么样,就被人家给收拾了。”
“堂主,老五那头传来信了,说是这次您还得去南边待一阵子。这次领兵的可不是睿亲王了,说是什么岳贝勒,还有正红旗的那些人。这鞑子里边也有内讧,正红旗那些人好像不受那鞑子头领皇太极的待见,所以啊,每次有硬仗,都是让这正红旗往前冲,打死多少都不给补人数。”
“那就不对了啊,既然那正红旗不受待见,怎么这到大明来发财的好事这次却让他们给摊上了?”
“堂主,这个老五说的也不清楚,反正这次来的是正红旗的人。他们可是不讲道理的,就像那年一样。所以啊,堂主您还要赶快领着夫人们到南边去。现下鞑子刚翻过长城,等到过了京畿,那就不好说了,兴许直接就奔着山东来了。”
“这他娘的,看来今年过年又要到南边过了。行啊,咱们还是按照那年的做法办吧,该拿走的拿走,该埋了的埋了。只要那些鞑子不再把我这宅院当成婊子住的地方就行。”
“砰、砰、砰”
两个人正在这院子里说着,就听得前院一阵脆响。
“这他娘的,是哪个混蛋现下就放鞭炮,这还没过年呢。难道知道老子在这济宁过不了年了,成心气我不成。”
“堂主,您莫生气,大概是哪个孩子在玩吧。我过去看看。”那叫老四的说着便往前院奔去。
要说这冯四海,虽然只是个漕帮堂主,但是这身边也是有不少的下人和保镖的。都是在江湖上混的,他能去杀别人,别人也能来杀他。所以这自家的防范工作做的还是比较齐全的。他住着这内院,别看表面上看不到人,但是四下里还是有不少的人的。外院也有来回巡查的。若是有什么江湖上的高手,会什么飞檐走壁的,高里来,高里去的,他也是不怕。因为这些护卫当中,就有箭法好的。虽说赶不上那些个所谓的神射手的,但是准头也是不差。
他这宅院本身也不小,整个东街,他这院子占了好几十亩地。在这济宁城里头,不说是最大,但也是差不多的。
可是那叫老四的刚走到那门口,还没等过这门,就见到一个家丁模样的人忽的一下子从那门外闯了进来,胸口还插着一支箭,那箭杆仔细一看却是全钢的。那家丁嘴里已经喷出了血,正好赶上那老四开门,一口血正好不偏不差的吐到了他身上。他本来穿着一件灰色的棉衣,现下一口血被喷在了上头,看上去颜色已经不是红的,反倒有些发黑。
“堂主快跑!”那家丁只来得及喊出这样一句话,便扑倒在地上,此时不但是从他嘴里,连胸口和眼睛里都冒出了血。
待他一扑倒在地上,只见身后却有两个血窟窿直往外冒血。那叫老四的见到这一切后吓了一跳,本能的往后跳开来。
这时,就听到前院嘈杂声已经是一片,喊杀声也跟着大起来。这老四慌忙看向那冯四海。
“堂主,不对劲,这是谁,大白天的敢对咱们家动手?”
这情景说着慢,其实也就是那么一阵子功夫。不过这老冯不愧为在江湖上混过,见到这样的场景,却也是全然不惧。
“慌什么,我倒是想知道,这大白天的是哪个疯子敢到我这里来撒野。老四,你瞅瞅你这熊样,怎么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没了胆子。早些年你还跟着我老冯打打杀杀的,怎么现下竟然连血都看不得了。”
“堂主,这事我觉着透着蹊跷。咱们还是小心为妙啊。”
“怕什么,我这里院难道是谁想进来就进来的吗。来人啊,把家伙事拿给我,老子可是好多年不用我那老伙计了。”
早有身边的下人从屋里拿出一把长刀,若是仔细看,倒是和那倭刀一样,长长的,拔出来之后透着寒光。在这冬日里,对这天上微弱的太阳光,却是显得格外刺眼。
“轰,轰,轰”
这时前边又传来巨响声,好像是谁家放炮仗。
对于这样的声音,要是用放炮仗来解释,明显是说不过去了。听到这样的声音,这老冯脸色却开始变了,已经有细微的汉流了出来。
“来人啊,出去一个看看外边到底是怎么回事。”老冯的声音明显的有些发颤了。
“咣当”一声脆响,那先前还是关着的门却是被人踹开来,那刚要出去打探的家丁却是一愣,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变化。
紧接着从那门后就涌进来一群人,穿的都是大明寻常百姓的衣服。但是此时那上边已经能看出来沾着血。
“什么人,竟敢私闯民宅,还真是胆大包天啊,来呀,弟兄们,给我杀了他们,出了事算在我头上。”那老冯明显的是生气了,这事以往可从来没有过。
“看来就是你了。”那一群人中为首的一个人听到老冯发号施令,便跟着说道。
“队长,这里人比较多,快动手吧,还?嗦什么。到时候等后边的人上来了,咱们连汤都喝不着了。”跟在他旁边的一个年轻人嬉皮笑脸的说道。
“就你他娘的知道,杀,弟兄们,一个不留。”
这两个人完全的无视了漕帮黑木堂堂主老冯的话。这对话刚一结束,就见到这两个人还有他们身后十来个人都是手握一种很短的火铳,直接朝对面的人开火。
老冯闯荡江湖多年,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的。见到他们手里都拿着火铳,便想到这火铳只能打一次。刚才在外边响了一阵子,想来这时候应该没有了弹药才对。于是大声喊道:“弟兄们,莫要怕,他们的火铳没弹药了,给我冲啊。”
能在江湖上混怎么样也要是一个狠辣角色。光玩弄阴谋诡计也是没有多大意思,真要做事的时候,还得是真刀真枪的往上冲。这老冯就是这样一个人,要不早年他也不能当上这漕帮黑木堂的老大。
不过也就在他刚一喊冲的时候,对面又再次响起了火铳声,这边凡事跟着他往上冲的都是身重数弹,猛的摔倒在地上。
只是这一下子就让跟着他的这些家丁都有些懵了。他们本是在这院子的四周巡逻或是当暗哨的,自从自家老爷叫喊的时候,他们就本能的聚在这老爷的周围。原以为能跟着老爷出去打打杀杀一番,然后得到老爷犒赏。对于失败,他们好像还从没有考虑过。但是刚才的一些列事情的发生,让其中一些人马上动了心,打起来退堂鼓。
毕竟,一阵火铳射击,围着自家老爷的家丁就倒了十多个下去,这还怎么再跟人家打啊,靠都没有靠上去。
“弓箭手,用弓箭给我射,快用弓箭给我射!”这时候老冯也是歇斯底里的喊了起来。他知道自己这院子里还是有些人的,特别是正屋上边还是有几个身手好的。
藏在屋子顶上的弓箭手此时正要探身发箭,却听到砰的一声响,接着他就看到自己胸前多了一个血窟窿,一股大力传到他身上,他像被被人拿锤子砸到胸口一样,身子忽的从屋子顶上飞了下来,噗的一声摔倒了地上。
屋子顶上可是不止他一个弓箭手,总有身手快的,在那些人进院子的时候就准备好的,此时听的自家堂主一声令下,马上抬起头来拉弓搭箭,箭是应声而出。还别说,真是射到了对面那一些人了,只见那箭直奔那人的胸口而去,噗的一声钻了进去,但是那人却是没有应声而倒,还是在那里朝着自家老爷的人马发射火铳。
这弓箭手也就是这么一次机会,当他还在纳闷的时候,就听得砰的一声,他自己的脑袋却是开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