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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在自己的机械车间里正在做的便是一把左轮手枪。这是一款比较经典的实用枪械,陈政从轧钢车间里拿来了一块钢料,直接便用自己做好的各式机床加工起这手枪来。现在机械厂里的各式机床的精度经过几次更新已经上来了,这得感谢那些招来的手艺人。因为最开始的零部件都是那些手工工匠拿着锤子铁剪子一点点造出来的,到后来有了第一批的粗制产品后才进行更细致的加工的。
刚开始手还是有些生,到了后来,便熟练许多,也找回了前一世到工厂实习时候的感觉。很快便做出了三四把。拿着卡尺检验了一下,基本和他前世做的没什么两样。剩下的就是子弹了,这又要费些功夫。但为了有自保能力,便是再费功夫的事情他也要做。于是马上又跑到新建好的实验室开始试制炸药。
虽说他学的是机械和冶金,但这炸药如何制作他并不陌生,这要得益于他前世对科技史的关注。当时他知道了所谓的诺贝尔奖后便把诺贝尔的生平查了个明白,连诺贝尔发明出的各种炸药他都在实验室里自己实际制作了一边,这样的事情若是在国内,那是万万不可能的。好在他在那个自由的美利坚合众国,只要他不把这些炸药拿出实验室,那便不会被警察作为恐怖分子给抓起来。
此刻他的心情格外的焦急,恨不得一下子就把这些东西给做出来,但实验室毕竟是刚建好,许多原料还都没有配齐,所以他在实验室待上一段时间后就觉得困难重重了,到后来还是他老爹过来喊他,他才不得不停下来。能有这样的表现也确是白天的事对他刺激太大。老陈看到自己这孩子不声不响的呆在这新建成的所谓的实验室里,便认为是白天的事对他刺激太大。进来后连忙问这问那的,生怕这孩子在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同时心里面也暗自自责,不该让这孩子做诱饵。
陈政看到自己老爹满脸担忧的神色,便知道不该再呆在这里了。于是和他老爹说了下自己没事,便随他爹回去吃饭睡觉了。但造枪、增加自己的武装力量这件事他却记了下来,而且决定从明天开始便先要把这件事情办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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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政睡的时候,老陈却并未睡下,在那宿舍的书房里,灯还亮着,老陈正和老管家陈禄说着白天的事。
“阿禄,回去好好打赏一下阿辉,这小子做事越来越沉稳了。倒是阿泰,还是那般急躁。”
“老爷放心,这些事我早就吩咐下去了。据那舟山的老沙留下的那个叫大头宝的喽?说这件事据他所知是那吴家在后边撮弄的,直接办这事的便是那吴通判的侄子吴有直。还说他自己是冤枉的,是他们那同伙叫做胖头鱼的最开始撮弄这事的。据他听那胖头鱼喝醉了酒后说便是上次劫我们家漕运上的货船的也是那吴有直暗中指使他做的,只是他不知道为何没有做成。老爷,现下那人便关在这厂子里的工棚中,你看怎么处置他。”
“还能怎么样,既然郑家老三都让那海上的沙老大过来赔罪了,便不好把这事闹大。杀是杀不得的,但也不能马上放了。若是放了,那吴家便会知道这事了。”
“老爷,恐怕这事瞒不了多长时间。我估计那吴有直大概已经知道这次的事还是没办成的了。今天便是稍微有些心思的人,也知道这江面上发生的事,他猜也能猜出来。只是不知道结果罢了,且那郑家的大船可是靠到咱们这庄园边上了,他应该能猜出没办成的。”
“也是,那就把这叫大头宝的放了吧,也算是个人情。再说他也就是个替死鬼一类的,难为他也没有用。现下这郑家和咱们已经算是攀上了亲戚,真要在海上混,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用到这舟山的沙老大。阎王好哄,小鬼难缠。那老三虽然说这沙老大赶不上他手下一个船头,但指不定什么时候咱们便会用上人家,还是放了他换了一个人情吧。”
“是,老爷,这事稍后我就办。那吴家那边咱们就不管了?”
“当然不能不管了,哼,都欺负到家门口了,若是再没有脾气,他们还真把我老陈当成病猫了。”
“那老爷的意思是让阿泰或是阿辉他们领着手下的弟兄把那吴家给做了?”
“嗯,不,不,这件事还是不要用这样的手段。还是那句话,在商言商,在官言官。摆弄他姓吴的,怕是陈大人一句话便完事了,用不着咱们动手。对了,阿政不知道阿辉他们的事吧?”
“老爷,您放心,少爷不曾问这件事,大概认为是这附近的路人吧。我看少爷回来的时候脸色不太好,许是惊吓到了。”
“哦,也是怪我,不应该让阿政这孩子当诱饵的。哎,也是没办法。不过我刚才去看他的时候他看上去还挺好,这事现下看来也不算是坏事,倒是对那小子一个历练了。早晚他要知道我这手下的力量的,早一点让他知道一些事情也是有好处的,省的到时候接受不了。说来也是吃一堑长一智,你道晚上我去找他的时候他跟我说了什么?”
“哦,说了什么,该不是问起阿辉他们的事情了吧。”
“没有,他跟我说这厂子建好了是建好了,但需要一定的保卫力量,对,他便是这么说的,说什么要防范未知的贼人,还问我官府对这样的事管不管,若是不管,那便可以自己建立一支所谓的保安队。省的这厂子到时候成了别人嘴里的肥肉了。”
“少爷果然了得,能从今天的事情里看出这样多的东西。”
“是啊,没想到这小子还是有些头脑的。我让他自己想办法,若是到时候让你帮着干点什么,依他就是。”
“是,老爷放心。”
“明天便找人把我写好的这封信带给朝里头的陈大人,到时候让陈大人出头吧,这样办起来也方便。他吴家盯着咱们的产业,现下便要颠倒过来了,你盯着他们家的产业,到时候陈大人办成了,便找人拿下那些东西。哼,好叫他知道,有胆做事,便要有能耐承受。”
第四十九章 步枪 生意
第二天一早上陈政便起床练起那方大夫教的养生术。之前练得时候多半是遵从那方大夫的要求,现下练得更加努力则是源自于昨天受到的刺激。练完后陈政倒是突地明白了那句所谓生存是最好的老师的道理了。
今天那郑芝豹便要和他老爹去松江府看看,他和那起床后的郑芝豹打了个招呼,便又去自己那学堂忙乎了。毕竟在郑芝豹眼里,这陈政还是个孩子。有什么事,他还是要找老陈说话的,和这陈政倒是没多大关系。便是这新建的庄园,虽然那老陈嘴里说的是陈政建的,但在郑芝豹看来,不过是大户人家向外边的人吹嘘自家子弟的一种说法罢了。
现在陈政已经把他的那所学堂完全的迁到这厂区附近的庄园里了。反正有的是空地,靠海边盐碱地更多一些,种不了庄稼,盖房子做学校却还是可以的,就连这学堂的操场,他都是按后世标准的操场设计的。
在自己住的别墅外边练完了那养生术后,吃了早饭,便直接来到这操场开始和那些孩子做起这晨练来。主要的内容便是跑跑步,做做体操什么的。他对这学堂里的学生教的还是很认真的,便是那钱先生和沈先生两个人也对他的这种做法很是赞同。
看着这些在围着操场跑步的学生,陈政忽然想起了前世在初中时候做过的军训。那时所谓的军训更多的是要求学生们走步走的齐整,站队站的齐整,便是跑步也要是齐整的。但对于所谓的枪械的训练却是完全没有的。即使那样,训练之后也和之前有了很大的差别。最起码使得那个集体中的每一个人集体的荣誉感有所增强了。不知道那些方法在这个时代是否适用。
上完课,他便又跑到工厂那边的车间里了。昨天他做了几把左轮手枪,今天他打算做一杆步枪。开动机床,仔细回忆了一会儿,他便开始做起来。这期间他没有让人过来打扰他,全身心的投入到这做枪的过程中。他前世学的机械,这做枪也仅仅是当时的心血来潮之举。当时做的是手枪居多,步枪因为要比手枪更复杂一些,他便仅仅做了一款比较简单的二战时期德国人用的毛瑟98k。现在在这车间里做的正是这款步枪,在历史上这款步枪在自动步枪出现之前还是很有名的。
中午快到的时候,陈政终于把一杆步枪做好了,拉开枪机看了看,还算满意,只是不知道加上子弹射击后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效果。
陈政心里面已经盘算好了,等把那所谓的保安队伍招齐了,将来便给那些队伍配备这款步枪,暂时的他把这款步枪命名为崇祯十一式步枪,简称十一式步枪。和二战时德国人用的枪稍有不同的是,十一式步枪的枪管稍长了些,前头还做了加装刺刀的装置,倒是和最开始的毛瑟步枪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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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政这边忙着做枪呢,他老爹却在和郑芝豹谈起了生意。起因还是因为早上郑芝豹看清了他睡得那屋子里的东西。
“我说姑父,我早上才看清我住的那屋子里窗格上装的是什么东西,感情全是琉璃啊,这东西是谁造出来的,这简直是太好了。装在窗户上,以后就再也不用纸糊窗户了,这屋子里可是要多亮堂有多亮堂。”
“呵呵,阿豹,昨晚睡得可好,住的可算是舒服?那东西按照政儿的说法应该叫玻璃,哦,忘了告诉你了,那东西便是政儿那工厂里做出来的。若是你想要,等从松江回去的时候便给你捎一些,反正自家做的。”
“我说姑父,你这可就不地道了啊,你怎么才告诉我这个。你不说你们家主要做什么织造生意嘛,闹了半天除了织丝织布外,你们家还做这琉璃,啊不,应该是玻璃的生意。你知道这的赚多少钱吗!我在福建那边也看到过夷人卖这琉璃,但和今早上在屋子里看的简直没法比,你门家那玻璃做的多大啊,从里往外看也清楚,可不像那些夷人做的隔着远了看的就不清楚了。”
“你那意思走之前不光是自己想要,还想多拿些出去卖了?”
“正有此意。姑父,你放心,咱老三做事从来都是讲究规矩的,你那头便是一个供货的商贩,你开多少钱便是多少钱,现下有多少我要多少。怎么样?”
“哈哈哈,阿豹,你这胃口倒是不小。行,但这事不着急,东西都在那里放着,也跑不了。等从松江回来再说。说不定到时候你就不会单要这玻璃了,阿政那小子那厂子里还有别的东西呢。”
“哎,对啊,姑父,你这一说我倒想起了今天早上如厕的时候,那马桶确是和平常用的不一样,这该不会是阿政那小子做出来的吧?”
“哈哈,让你猜对了,不光是那马桶,你住的那房间大部分东西都是阿政那小子鼓捣出来的,也不知道他怎么想出来的,怎么样,那些东西可有卖头?”
“哎,别说,那房间里的东西确是那一般人家不一样,阿政这小子这样看来还真是有心啊。若是拿出去,还是真有卖头的。看来等回去可要好好看看了。”
两个人在去往松江的船上就这样说着,渐渐的老陈便把自家能做的生意都慢慢的推销了出去,同时也吊起了这郑芝豹的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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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江口外的海面上,一艘福船正在水上漂着。那打劫陈政的沙老大此时正在自己的船仓里发着脾气。
“梭子鱼,你个蠢驴,说,这次干的活是谁最开始撺弄干的?***不打听清楚就动手,你们脑袋都让驴踢了!”
“老大,这不管我的事。要怪都怪那大头宝。这事前前后后都是他在张罗着,说什么那家就是养肥了的羊,不去宰了都对不起咱们自己这名号。”
“放你妈的屁,他混你也混。我告诉你,这陈家现下不仅仅是那郑家的亲戚了,原本人家就是漕帮的人。**的有几个胆子,竟没事去招惹漕帮那些人。若是咱们不做这生意,单像以往那样干一票就走还可以。可是你明明知道我们在陆地上还要靠着那漕帮,**的还敢去招惹人家。我看你是活腻歪了。”
那绰号叫梭子鱼的听到这沙老大这样的骂他,已经觉得不对劲了,这是老大要找替罪羊的征兆啊。于是干嘛趴在地上不住的磕头道:“老大,是我糊涂啊,我是被那大头宝给诳了,我哪里知道那陈家有这样大的来头。老大,您就看在小的多年来跟着您风里来雨里去的就饶了小的这次吧。要不小的这几回去提您给那陈家从新赔罪。”
这沙老大听到手下这样的哭号并没有动心,只是阴着脸看着那梭子鱼。这梭子鱼到底是混的年数长,见到自己这样了老大还是不放话,连忙跟着说道:“老大,我那艘船今年的进项不要了,算是赔罪了,老大,求您给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