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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木剑……
“呀,少庄主将来定是将才!”有人高呼一声。
小十九自是不懂那人在说些什么,拿着那木剑就往她娘怀里塞。
“……”众人一时间无话。
他肥嘟嘟的小爪子又伸向那一锭银子,瞥了一眼,有些厌恶的收手,似乎是觉得少了……
花祭月见状忙从怀里掏出一沓银票子来,某十九一见眼前一亮,兴冲冲地接过银票,塞给了十一。
众人这下都傻了眼,再见着某十九将桌上的胭脂盒子、书册子,毛笔都往小十一怀里塞去……
某银发男人,脸黑成了锅底似的。
“战十九!”他提起某小娃,很好,这个时候就开始讨好他娘了,不是么?敢和他争十一,嗯?亲儿子也给塞回肚子里去!
十一很无语的瞥了一眼某人,这又是生的哪门子闷气?好好的又怎么了?
“呃,各位!小十九已经表演完毕了,大家都散了吧散了吧……”战寒湮很努力的打圆场。
“师弟啊,那我们就先回房了。”南宫傲带着白羽离开了,这么多年的追妻路,终算是修成正果,白羽与轩氏主的上一辈恩怨也算是了结了,总之,女人还是拴在身边的好,这是他不得不说的经验……
不多时,人都走光了,只剩下凤九爷和花祭月,花祭月依旧傻站在那里,战寒湮看出来他似乎是有话想单独对十一说。可是这个时候战倾尘正在气头上,正要找人撒气呢,这个时候处在这里不是找死么?
“我说花公子,我房里有好酒好菜,我们去喝几杯再聊聊这一年多,都发生了些什么?”战寒湮挽着花祭月说道。
他依旧凝着十一,十一对上他的目光,示意他离去,明日你她会去找他。
花祭月这才安心离去。
等人都走光了,战倾尘将十一带入怀中,只手将某奶娃丢给了一旁的赵贤……
某奶娃见自己娘亲被带走了,“哇”的一声哭出声来……
十一心一紧,想伸手去抱孩子,却被某男人抓住了手。
只是一瞬天昏地暗,她便被他扛在了肩上。
“战倾尘,你疯了!”这是这一年多来她对他说的最重的话。
男人不语,任凭女人怎么打他,他只顾自的走着。
快到房的时候他才将女人放下。
他将她抵在门上,“我是疯了!沈十一你当我死物啊,和那个花祭月眉来眼去的!”
十一一愣,她原以为他介怀她太在乎孩子的事情,原来他在乎的是这个……
“我要你眼里心里只有我,从前你眼里心里只有那些男人,什么沈墨、什么花祭月、花霁雪……。如今又只有小十九,十一,我在你心里究竟算什么……”男人咆哮着,话音刚落,就被女人一口吻住。
“……”
银发的男人搂着女人肩膀的手就这么滑落下来。
他从来不知道,女人主动的吻能让男人的心变得如此如此柔软……
此刻的他颇有些像方知情事的少年,这般的被动,心却是猛跳着,跳到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此刻身在何处。
他的手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十一心中颇觉得好笑,伸手将他的手握住,放到自己的腰上。
男人一震……
忽地,耳根通红,连脖子也红了。
该死!她怎么可以在这种事情上占主导。
他的手捧起她的脸就这么吻了下去。
月光皎洁如水,少庄主房里,某十九爷哭了半天哭不来一个爹一个娘,只好就此罢工。懒懒地躺在摇篮里睡着了……
次日
庄子里的人再见庄主面色红润起色大好,可是没有瞧见庄主夫人。
不怕死的凤爷问了一句。
某人端起茶杯,很得意的望着某四皇子道:“内子太过劳累,不便接客。”
“……”众人无话,赵贤和凤无涯相视一眼,有些心照不宣。
太过劳累……
凤爷想吞了自己的舌头,若不是花祭月那厮要他问他才不会傻到要问呢……
“庄主,少庄主又哭了。”奶娘抱着小十九过来,“我,我实在是没法子,去夫人房里,房里的人说夫人正睡着,不敢多做打扰,便来求您……”
战倾尘不悦的皱眉,放下茶杯,初次当着这么多日的面温柔道:“抱来,我看看。”
奶娘将十九递与某人。
战倾尘抱着颇显僵硬,学着记忆里十一之前哄孩子的样子,紧搂着摇晃了几下。
良久,某奶娃终于不再乱哭了,某男人脸上竟扬起一抹得意的笑……
“庄主太厉害了。”奶娘趁着这机会赞扬着,还是夫人有方法,不怕庄主不亲近小少爷,这不还很乐意哄呢。
战倾尘一听这话,心里倒腾了几遍,瞬间懂了。
却也不甚在意继续哄着小人儿,父亲哄儿子不是天经地义么,不是他不喜欢这孩子,只是他太在乎十一了,想当初十一生他吃了多大的苦。既然十一这么在乎他对这个孩子的看法,他日后就好好照顾这个孩子,做个合格的父亲,将来带着儿子保护他的母亲……
“儿子啊,以后咱爷俩好好保护你娘亲。”战倾尘伸手刮着十九的鼻子,笑着说道。
这一幕看在一些人眼里,终究有些刺眼。
战倾尘有些动容,将十九递与奶娘,嘱咐道:“好好照看小少爷。”
【093】相夫教子(二)
更新时间:2014…10…9 0:06:54 本章字数:6020
“阿贤,带九爷与南宫先生们去用膳吧。”将十九递与奶娘后战倾尘对赵贤说道。
赵贤与凤无涯对视一眼,心里明了,想是主子有话要同齐国四皇子说。
凤无涯最先动身,拉了某凤爷就往外走。因他最熟悉的只有战寒湮,当然是第一个拉着他走。
战寒湮依旧一副懵懂的样子,不明所以的望着突然化身豺狼虎豹的凤无涯……
“南宫先生请吧。”赵贤望了南宫傲和白羽一眼,低垂着眉眼,面无表情的说道。
南宫傲也不想为难他,他知他师弟的怪异脾气,整属下没个底线的上司,偏生他这群属下都还是找虐型的,赶都赶不走,死活要跟着他……
想着南宫傲拽上白羽就往正堂走去,和这冰块脸的银发妖孽对视,还不如去吃山珍海味,听说这些年战倾尘收罗了好些名厨,就是为了给小十一做吃的。
等人都走光了,战倾尘给花祭月斟了茶。
战倾尘想不是有意在这个男人面前做出这些看似荒唐的行径的。
他修长的手将白瓷杯盏拿起,递给那人……
“用茶吧,这是附近山上种的茶,十一说你喜欢饮茶,我想这茶你也该是爱喝的。”
花祭月礼貌性的接过战倾尘递来的茶水,微烫,却还能承受得住。他放下茶杯,没有立即去饮用。
战倾尘也没有催他的意思,不过是这附近山地里常见得毛尖,齐国四皇子常年饮用各地名茶,他也没指望能入得了他的眼,就像他在花祭月心中也许依旧不会是小十一托付终身的对象一样。
银发男子捧起新茶微微啜了一小口,平淡的感觉,并不浓郁的香醇,却能让人回味。
这就如同他归隐后的这一年,平淡却真实,这就是他想要的日子,繁华邂逅,山河永寂。
花祭月望着他一遍一遍的繁复尝着这茶,眉头微皱,他不懂他方才只是闻着就觉得这茶香如此普通,为何这个男人却能如此爱不释手。
末了,他伸出手,捧起那白瓷杯盏,鼻尖轻轻一嗅。
还是那般普通的寻常茶香,甚至还带着丝泥土味……
他眉头微皱,品了一口,茶水接触唇齿,难言的涩味,对,是涩,寻常茶水的咸涩而不是香醇……
待入喉,他微闭起眸子。
浓郁之感是茶水入肚后的味道,久久的不曾消散,他漂亮的凤眸一亮,这……
他有些不敢相信……
战倾尘将他一瞬的惊愕尽收眼底。
“四皇子,本庄主这茶泡的可好?”
花祭月也不答话,只是静静地品着,有些事情,了然只在一瞬之间。
这个男人,这个他记忆力,在他十年楚相的记忆之中,只能舞刀弄剑的男子,一个一身煞气,双手沾满血腥,记忆里一身罪恶的男子,他竟然能在短短一年之间变成一个能静下心来泡茶品茶的男子,他泡的茶水,平常之中带着香醇,让人久久回味。
他不曾想到,残暴如他战倾尘竟然能成为一个安心过日子的人……
“你有话同我讲。”末了,花祭月开口问道。
战倾尘一怔,凝了他半晌,才放下茶杯道,“你若想单独见十一,我准你。”
花祭月不曾料到他会这么大方,他凤眼微眯,道:“庄主,我若是想将庄主夫人带走你也准吗?”
战倾尘一怔,他没有料到他如此直白,身子坐直了些,声音强作沉静道:“时隔一年,你既然仍然想带走十一,那个时候在安水,你为何不带走十一?”
花祭月微勾唇:“战倾尘,你就这么想我带走十一?还是你没有把握自己不能让我带走十一?”
战倾尘一脸严肃的凝着他:“你若真要带走十一,就别逼我动手了,宿尘山庄是为了保护十一而存在的,四皇子就这么不在乎自己的安危?”
花祭月心下一惊,看来这个男人事当真了,他不过是吓吓他,他又何必如此紧张呢?
“我想带十一回邺城见我哥。”
良久,他才轻声说道,似一声叹息。
纵使战倾尘心硬如石也被他这一叹,内心变得柔软起来。
是花霁雪,他醒了么?整整一年,他还终于醒了,比起曾经预料的晚了半年。
“好……”战倾尘挤出这么一个字,“我会去问问十一。”
说他问问十一不过是礼貌性的话语,妻子的意见终究是要遵循的。但他相信花霁雪之于十一,有着怎样的分量。
早在初来这里的时候他就听十一讲述了她过去的故事,他知道花霁雪有着同沈墨一样的容颜,一样的声喉。
沈墨之于十一,是童年、是少年,还有亲情……
——
十一来的时候,一屋子的人都在,用完早膳的战寒湮坐在一旁打盹,十一不解,这么多年过去了,这战寒湮怎么就越来越懒了,以前还见他常往戏楼里跑,如今也懒得找什么戏子名伶,只是一个人做在那里成天像没睡够似的,一个劲的打盹,点头再点头。
昨日夜里战倾尘也跟她说了,这战寒湮也老大不小了,也该成亲什么的了。前些年洛阳有传言,说凤王殿下不喜女子,尤爱戏子小倌,实乃断袖之癖。
十一昨日听战倾尘说起,才知道这战寒湮确实是个断袖,对此她亦是有过自责,早些年的凤九爷就能看出此类端倪不是么?那时候她怎么没有试图和他保持距离,将他带上正轨呢?
这些年的战寒湮知道她是女子后与他疏远了不少……她也不是不知道的。
“十一来了。”战倾尘见她来了,忙上前去扶她,又是问她用没用早膳,还问她冷不冷,弄得她都颇有些不好意思了。
南宫傲望着银发男子是满头黑线,什么是妻奴,他算是见到了!白了某人一计,却被某人狠狠地瞪了回来,南宫傲只好缩回白羽怀里找寻温暖。
“十一,花霁雪醒了。”倾尘握着她的手,目光炯炯地凝着她说道。
十一一瞬呆滞,她没有料到,那人在超出预料的醒来时间,连天下第一神医郁离子都说那人要醒来恐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情,这个时候他居然醒了,出乎所以人的意料。
“我想去见他。”
不待他开口,她便说出来,是征询的口气,却依旧让他的心凉了半截。
忽地,他寻不到自己此刻的立场,是否该以丈夫的身份劝她不去,又是否该以孩子父亲的身份命令她留下来照顾好孩子。
十一……他心里唤着这个名字。
因为从未拥有所以害怕失去,即使得到也会患得患失。
“嗯……”他竟能难得大度的微笑着颔首,他伸出手掬起她一缕青丝,那一瞬他瞥见她低头的一瞬眼中的欣喜,还有一旁紫黑色衣袍的男子眼中的狂喜。
“我和你一起去。”他终是忍不住这么说了。
低头却发现,女子是笑着的,她伸手握住他的。
“当然,我们要带着十九一起去,不是么,十九也要见见舅舅的。”
女子这般开口,两个男人同时一愣。
花祭月脸上的狂喜出现龟裂的痕迹。
反之,战倾尘伸手抱住十一,颤声说道:“嗯,一起去,我们带着十九一起去。去见他的舅舅!”
十一红了脸,这个男人怎么从来都不喜欢看场合办事呢,怎么说抱就抱,让她情何以堪?
“嗯……”
花祭月一瞬失落过后,脸上有出现了笑意。即使是亲情,他也依然乐意拥有,小十九依旧唤着他二舅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