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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副市长笑笑说:“眼下昌四儿和麻杆儿的事儿就是一个契机,做好了,不敢说你以后平步青云,但至少保证你在很多政治大佬那里都会很吃香!”
第376章佛爷的人到了
提到昌四儿和麻杆儿,我就来了精神,这正是我犯愁的事儿。
所以我就问:“左叔,你有收拾他们两个的办法?”
左国立摇头说:“我要有的话,还要你做什么?你现在跟昌四儿和麻杆闹的正欢,我们也会鼎立支持你的禁毒大事,所以你和昌四儿、麻杆儿之间的矛盾肯定会越来越深,甚至是到了你死我活的程度,到了那个程度,保不齐两个人就会露面,而只要提供给我们两个的动向,再交给警方去抓捕,这就将会是大功一件,要知道现在整个华北地区,几乎每一个城市都想着活捉麻杆儿和昌四儿。所以如果两个人如果能在邢州被抓,那绝对是会让邢州在全国都火上一把,到时候整个邢州市的大小官员也跟着脸上有光。”
好了,说了半天,要怎么对付昌四儿和麻杆儿还要我自己想办法。
左国立去继续说:“你给为官者争了光,大家日后自然会买你分面子,你说你在邢州还能混不好吗?”
我连忙点头称是。
而接着这个机会,我也把父亲交代我给的几件事儿向左国立提了一下。
第一件事儿,明年六月份在我家物流园开门仪式上剪裁,左国立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第二件事儿,我要送他我们在建豪华会所vip会员卡,他没答应也没拒绝,就说到时候再说。
第三件事儿,就是市中心,货运站外搬的民生建议,他想了一下说,他会考虑的,而且也承认这是一个不错的提议,市政方面的确也有这方面的规划。
第四件事儿,就是我父亲想和左国立见面谈一些事情的事儿,他笑了笑就直接以公务太忙为由给拒绝了。
当晚我们在石行长家里一直聊到十一点,所有事情都说的差不多了,我们也就准备离开。
石行长则留我们在这里过夜,不过我和左国立都是给拒绝了。
在和左国立谈话的时候,我的手机调的是静音,所以在左国立走后,我就拿出手机看了一下有没有人给我打电话。
只有三条消息,两条是路小雨的,一条是罗晶晶的。
路小雨第一条消息,问我在那里,在干吗,第二条消息,是她要睡觉了,给我说晚安,而且还加了“我想你”三个字。
看的我心里暖暖的,不过我想这个时候路小雨应该已经睡了,就没回消息给她。
罗晶晶的发来的短信,没啥好说的,就是一通感谢的话,我看过之后就给删了,主要是怕我亲爱的小雨看了心里难受。
当晚暴徒就开车把我送到了盛昌街,王彬也是知道了我请长假的事儿,所以就在那里给我单独准备出了一个房间,那个房间原本是他的,可是他知道我要去后,就把房间让给了我,然后自己去跟暴鼠挤一间去了。
而狸猫和暴徒则是住一间,其他的兄弟就在隔壁负责的两间房子里住,这一层三间都是我们租下的,住了我们大约二十多个兄弟。
也都是王彬培养出来的骨干打手。
第二天清晨,我先跟着王彬的这些兄弟到小区的广场上去晨运,然后又跟着兄弟们到街边地摊上吃油条和豆浆。
大家有说有笑,过的倒也是快活。
等我们吃了早饭回到住处,我就对王彬这里的几个头目说:“火凤那里的事儿,大家都知道,我们也知道老黑跟毒品又关系,所以我需要确切的消息,查清楚老黑到底和昌四儿、麻杆儿有没有关系,如果有,我们或许就能顺藤摸瓜,找出他们中某一个人的下落,就算找奥昌四儿或者麻杆儿,那干掉他们一个跑货的人总是应该的吧?”
兄弟们也是点头,王彬更是直接说:“放心吧,小峰,这件事儿我亲自安排,一定会把事情查个清楚明白。”
我就再嘱咐王彬说:“有了什么消息,记得不轻举妄动,一定要先告诉我,老黑这件事儿上,我们要谨慎处理,一定不能最后让老黑找了顶包的,然后自己给置身事外了。”
王彬点头表示同意。
等到了学校吃早餐的时间,我就给路小雨打了电话,告诉她昨晚我有事儿没看到她的消息,顺便问她过的还好不好。
其实我和路小雨才分开一天的时间,问过的好不好是在有些……
不过路小雨好是认真地回答我:“嗯,我过的都很好,就是看到你座位上空空的时候会想你,对了,东篱也转到咱们班级来了,就坐你的位置,不过这两天罗晶晶不在,他就到我这边陪我。”
看来老毕没有骗我,所以我也就笑笑对路小雨说:“小雨啊,记得好好学习,你老公没文化,你这个做老婆的可不能也没文化啊。”
“噗!”
路小雨那边就笑了笑说:“讨厌,我才不是你老婆呢,你这么叫我好别扭,不过,不过……”
我问她:“不过什么?”
她就带着些许羞涩的声音说:“如果你喜欢那么叫的话,那以后我们就这么相互称呼吧!”
听路小雨这么说,我就忙不迭地叫了路小雨一声“老婆”,路小雨“嗯”了一声,然后憋了半天才回了一声“老公”,不过声音却很小,小的跟苍蝇嗡嗡似的,不过幸亏我听力好,还是给听清楚了!
接下来时间过的飞快,学校已经开始期末考试了,我考不考都能及格,所以我才不会回去做什么习题,就趁着这几天到南长街、苑东街和苑南街走了一走。
由于我“禁毒令”的缘故,我手下那些沾染毒品生意的兄弟,有几个主动交出了存货,算是改过自新了吧,不过也又几个执迷不悟,我就让白七、小刀儿把他们全部送到了周警官那里去了。
当然李国杉写给我的那些跟他一样的销货人,也是被我一并送进了号子里,至此麻杆儿在邢州南半城的所有终端销货人都已经被抓了起来,他在邢州南半城的毒品声音也是陷入了瘫痪。
就算零星的还有人销售毒品,也都是从金老歪和佟九朝地盘串货过来,价钱比原本的贵了好几倍。
当然,不少瘾君子则是直接流窜到了金老歪和佟九朝的地盘上过活去了,因为在邢州南半城,已经没有了他们的立足之地。
麻杆儿的终端搞定了,那接下来要继续搞的,就是麻杆往邢州的跑货人了。
只不过这些跑货人的身份都极其神秘,搞起来的话就有些复杂了,而佛爷在对付那些跑货人方面经验丰富,所以我就想起佛爷要派人来帮我的事儿。
算算时间,那边也应该有消息了。
而麻杆儿和昌四儿那边这两天则是没有什么动静,不知道他们两个在想什么,可不过他们在想什么肯定不会对我有利,所以我就只好每天打起十分的小心来应对了。
到了考试这几天,我也是天天往学校这边跑,不为的别的,就是单纯的为路小雨加油鼓劲儿,希望她考个好成绩。
等期末考试结束的时候,学校就给了一个一天的小假期让学生们休息,而后高一的学生就放了寒假可以回家了,剩下高二和高三的则是要继续留下来补一周半多的课。
本来这一天假,我想着多陪陪路小雨的,可偏偏事与愿违。
一大早刘紫柏就给我打电话,说他和戏子在太原的事儿已经忙完了,他们现在已经在从太原到了石家庄,目前正从石家庄倒火车往邢州的路上。
坐火车的话,从石家庄到邢州也就一个多小时的车程,也就是说刘紫柏和戏子两个人大概在九点多的时候就能邢州火车站。
刘紫柏和戏子都是佛爷身边重要的人,而且对我收拾昌四儿和麻杆儿在邢州的爪牙肯定有着莫大的帮助,所以我就决定取消和路小雨在今天的约会,去见下这两个人。
路小雨知道知道我要去办的是正事儿,也没有胡搅蛮缠,就嘟嘟嘴对我说:“你这几天就先忙吧,不过等你忙了,到了寒假一定要多陪陪我,好吗?”
我就刮刮路小雨的鼻子说:“一定!”
不过现在离九点多还有一段时间,所以先陪着路小雨去操场上散了会儿步,等时间差不多快到的时候,我就让暴徒开车送我去火车站了。
我们出站口等了没一会儿,我的手就响了,然后我就看到两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各自都提着一个蓝色的帆布包出现在我的面前。
两个人个头差不多,都有一米八左右,其中一个留着平头,看起来比较沉稳;另一个留着四六分头,不时四下打量一番,看起来比较浮躁。
平头不等我接电话,就挂断手机说:“疯,疯哥,你好,我是刘紫柏,我旁边这个就是池战,你叫他戏子就好了。”
我笑了笑就问他:“你叫我疯哥?”
刘紫柏一脸冷峻说:“佛爷的意思,他说,我在电话称呼你疯子,你的兄弟听不到不会跟我计较,可是如果我当你兄弟的面儿再叫你疯子,那我就犯了大忌,跟你兄弟的关系也就无法和睦相处,不和睦相处,我也就没法顺利帮到你了。”
这刘紫柏倒是诚实。
跟他和戏子打了招呼,我和暴徒就接他们上了车。
佛爷那边有很多事情我想知道,特别是佛爷“失语”的事儿,所以坐到车上后,我就问他们两个关于佛爷不能说话的缘由。
两个人相互对看了一眼,一直没说话的戏子就说:“来之前,佛爷已经告诉我,凡是我们知道的,只有疯哥你问,那我们就毫不隐瞒的回答!而你刚才问的事情恰好是因我而起,所以这事儿就交给我说吧。”
第377章佛爷在外之人中龙(1)
池战(戏子)声音刚落,刘紫柏就在一旁缓缓地闭上了眼睛,靠在后排的座位上开始休憩。
不过大概过了两三秒,刘紫柏又睁开眼说:“疯哥,昨天我和戏子半夜就开始坐火车了,而且之前我们两个已经一天一夜没睡了,这事儿戏子最清楚,让他跟你讲,我先睡会儿。”
一天一夜没睡觉?难道这两个人是刚执行任务回来就被佛爷给派了过来?
刘紫柏说完笑了笑,就又闭上了眼睛。
一旁的戏子也是打了哈欠说:“疯哥,没啥奇怪的,我们‘一字佛’号下的人向来都是一天当成两天过的,这熬夜我们早就习惯了。”
我看两个人都困的厉害就说:“要不,你们先睡会儿,等你们养足精神了再把事儿给我说一遍。”
戏子摇摇头说:“戏子说吧,我在火车上睡了会儿,戏子虽然有些乏,可是再睡着还是有点难,倒不如把事儿也疯哥说清楚了,也省的以后老挂念了。”
我心里也是恨不得马上就知道,所以戏子这么说,我也没在说什么了。
戏子沉默了一会儿就缓缓开口说:“事情要四个月前说起,那个时候我还不认识佛爷,我就是太原一个戏团里一个唱小生的,我们平时没多少演出,拿的都是死工资,而且数目不多,所以我们团里很多人都会在外面接私活儿,比如某些公司活动了、某些家境好的人的婚礼上了,如果有人需要,我们就会去唱两段。”
“而我年纪轻,又属于形象好的那种,所以很快我就成了太原介绍私活儿圈儿里一个炙手可热的‘戏子’,我的要价也比其他演员高上一些,我的名气打出去了,我们团里的领导就准备培养我,所以就给我弄了国家省一级演员的称号。”
戏子的开头很无聊,不过我也不好去打断他,就连连点头,心里急等着他说正题。
戏子继续说:“我第一次见佛爷,也是在一个演出上,是佛爷背后的老太爷生日宴席的演出上,哦,对了,这个老太爷在太原,甚至山西的道上都算是数的着的大人物,名号‘西爷’或者‘西太爷’,靠着煤矿起家,翻云覆雨几十年,据说在北京都认识着大人物。”
我的第一反应那个老太爷就是一个“煤老板”,山西的“煤老板”都很有钱,这个我还是知道的。
戏子继续说:“佛爷是怎么跟的西太爷,我不知道,只是那会儿见佛爷的时候,他就一直跟在西太爷的旁边,仿若西太爷的左膀右臂一般。”
“那一天我唱的《群英会》周瑜的戏段,我们这些新人比不上当年的老艺人敬业,所以唱段中不少地方喜欢吞字,不过外行听起来根本察觉不到,当然如果给懂行的人去听,就会觉得少了几分韵味儿。”
“所以那晚,我一曲《群英会》唱完后,西太爷就把我叫到了跟前,他告诉我说,我的唱功不错,就是心太过功利了,只看到了名利,却把‘戏’的精髓给忽略了。”
听着“戏子”说到这里,我心里就想,西太爷说的也没错,人家听出他“吞字”了,训导两句也是应该的。
戏子继续说:“西太爷是一方大人物,我虽然那个时候还没开始在道儿上混,可来之前,我还是稍微打听了一下西太爷的名气,所以他那么说我,我自然也是服气。”
“可就在西太爷把我叫过去,说话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