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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
上场弟子修为,五名武宗会探查,为防止宗门以秘法隐瞒,出战者还都得有武宗担保,出了事承担生死责任。
“别管谁上场,先打下擂台去,死活没关系。”梅若雪身穿青色武士服,上场前华岳低声吩咐,太上长老胡立赞成:“死人也要踢出擂台,小心没大错。”
“有麻烦跳下台认输。”
高垣话没说完,梅若雪扭头就走,关心的话没人时多说,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岂不长敌人志气弱自家威风。
“月影学院梅若雪,向各宗各派武师挑战!”话落拔剑在手,剑尖斜指右后方,梅若雪身如青竹站立擂台。
“胡闹!”胡立气得骂出声来,让她上场先夺下标营称号,谁知张口就挑衅所有武师。
各宗派当下站出十几人,在刑部官员桌前填写生死状,抽签决定谁先上场,一名翠华武师拔得头筹,两名武宗察看过修为,朝摩云老尼点头示意有资格。
“苏墩部苏林哈尔,武师修为,武宗苏可孤担保。”宣布过身份,摩云老尼喝令:“退到角落,鼓响开战。”
擂台两端画有小圈,两人站在圈内,梅若雪屈臂扭腕,长剑竖在右胸前向对手致意,剑为兵中君子,剑士不能没有风范。苏林哈尔的兵器为一对护手铁钩,钩锁封拦对刀剑有克制,见状将双钩合拢,略弯腰向梅若雪还礼。
“谁如愿意退出,还来得及。”礼节性问过两人,摩云老尼稍停一会扬起铜锣:“不得使用毒药暗器!数三声锣响,即可开战。”
清脆的锣声一响,苏林哈尔双钩护身,不紧不慢往前挪步,护手双钩克制刀剑,后发制人方能发挥最大威力,当然不愿抢先出手。梅若雪站在圈中未动,长剑又斜指地上,敌不动我不动,自负不是莽撞,修为相差无几时,兵器的克制作用显得太重要。
“谁先上场谁吃亏,人家能派克星应对。”
台下武士皆知其理,议论声中,擂台上两人相距丈余远,梅若雪先动了,斜持长剑脚步连移扑向前,近前后弹腿踢向苏林哈尔,他双钩一分,右手铁钩护身,左手铁钩削向踢来脚腕,目光仍盯着长剑。弹腿引动对手出招,就在铁钩拦截时,长腿一展恰巧避开,梅若雪右手长剑挑出一道青光。
擂台上两人一触即分,兵刃碰撞声方传进耳中,梅若雪长剑指地好似未曾出招,苏林哈尔双钩紧护在身前,交手仅一招,谁也没受伤,胜负却已分出来。
“左膝!你如不认输,下招分生死。”
长剑与铁钩相撞前,剑锋已划过膝盖,留下寸许裂口,梅若雪如不抽身后退,苏林哈尔左腿就要齐膝而断。
“如只能划伤膝盖,我认输岂不冤枉?”
“既如此,再分次胜负,右膝!”
苏林哈尔低喊一声,双钩一分紧追过去,以右手钩扣向剑锋,左手钩护住下身,梅若雪旋身出剑刺进钩影中,苏林哈尔来不及撤钩护胸,一狠心左手钩锁向她手臂,死前也要让对手残疾。
感到右膝疼痛时,梅若雪已抽剑后退四五步,右腿不听使唤,苏林哈尔僵立在擂台上,护手双钩挡住长剑,身法没有梅若雪出腿快。右膝盖疼痛难忍,怕已让点得粉碎,但不敢低头去看,擂台分输赢不论生死,大意时敌人会出杀招。
“膝盖伤势,养几十天就会好。认输吧,你不是对手。”
败局已定,对手不趁机施杀手,苏林哈尔缓缓收起双钩,拖着伤腿挪向擂台边的梯子,如要杀他,梅若雪没必要两招都留情。
第一次交锋,苏墩部武宗苏可孤就知道要遭,梅若雪非但身法快,实战能力更丰富,她弹腿虚招引诱,苏林哈尔如出钩防守不反击,长剑就无隙可入,既然要反击就该以攻为主,迫使她出剑格挡,苏林哈尔选择两面兼顾,双钩在手力量分散,又怎会不败。
“阿爹,养些天就好。”仔细查看过儿子伤势,骨头受了点伤,治疗后不会留下残疾,朝台上喊道:“姑娘,苏墩部欠你人情。”不等梅若雪回话,让人抬起儿子就走,急于给他治疗伤势。
“关在笼子中,雏鹰也让你训练成云雀。”梅应龙从贵宾席走出来,拦住后查看过伤势,低骂道:“你小子败在老苏可孤手中,别怨恨月影宗,伤好后偷跑吧,外面历练去。”苏可孤老脸挂不住,回击道:“滚,伤好就去打梅岭来练手。”两人赶去给苏林哈尔疗伤。
梅若雪打赢一场仍站在擂台上挑战,先后又将四名对手打下台,五连胜,对手没死一个人,出剑留情反让她带了伤,还想要继续挑战,华岳发了脾气,她才心有不甘地跳下擂台,胡立直接开骂:“看吧,擂台下还有十几人,你想连着全打赢,老子都没这本事。”梅若雪低声顶嘴:“小姐就能打赢,你老了。”
“掌门,太上长老,要有武宗风范,人家都看着呢。”秦如风赶紧出面灭火,不小心露了风:“若雪,分你几万,哈哈,连赢五场,我赢——”李长弓一拉衣袖:“师兄,你还没上场!”燕宁和梅莲觉得不对劲,吩咐说:“高垣,把你的伤药先给若雪服下。”
“我忘了带——师兄!”
月影宗连赢五场,梅若雪下场休息各宗挑不出刺,胡立背着手四处溜达,不忘煽风点火:“侥幸、侥幸,连赢五场,谁家照样做到,随时可以挑战,梅若雪,月影学院总教官,铁定的帝国教官。”胡立够狡猾,点出梅若雪在学院身份,有意把火往标营引,让各宗去抢帝国教官称号,只要抢去了一块,宗派间就会互相混战,月影宗最后挑战强者就行。胡立心思不难猜,却由不得各宗不上当,做不到五连胜就去挑战梅若雪,还不如坐下不动光观看,宗门脸面还没损伤。
梅若雪出战时手下留情,几名对手伤势都不重,依照挑战规则,失败一次就没资格再上场,没有死在擂台上,出自对手仁慈,五家宗门长辈先后过来道谢,华岳都以无怨无仇理应点到为止,执晚辈之礼客气回应,坐在周围的月影高层腹诽不已,当上掌门后学会说谎话。
标营武师接连击败两名对手,说声需要休息下台,擂台上空下来,没有月影宗和标营的人,清辉各门派不想自相残杀,场面一时僵住,华岳正要让梅若雪再打两三场,让胡立拦阻了。
“别吃亏,让小疯子上,指明挑战标营武将,老子警告你,不许输,不许伤人。等下,赢两三场就赶紧开溜,不许恋战。”
秦如风抓起长枪就往擂台跑,身法几乎施展到极限,生怕华岳和梅莲阻拦,月影宗教官早填写过生死文书。
“武师较量还没分胜负,下去吧。”
“几位前辈请看,台下武师天资聪明修为高强,没人愿意先下场白吃亏,我们月影学院理亏在先,掌门让我玩两三场,免得擂台上冷清。”
秦如风脸带嘲笑语含讽刺,理由却足够充分,各宗要是慢腾腾比试,我们月影宗没空陪伴。五名武宗商量几句,点头同意他出战,月影学院有言在先,只摆三天擂台,到期拆台不比,各宗派唯有认输,能主动派人上场,恰说明年轻掌门心胸宽广,或者说有足够信心获胜,想让挑战赛提前结束。
“月影学院,秦如风,武将修为,武师梅莲担保。”
秦如风摸摸鼻子苦笑,当着天下英雄的面打脸,没老婆武艺高强,赢了都没光彩,一句跟老婆学艺就能气死人。
“月影学院教官秦如风,请标营武将赐教。”
标营排名首位的武将三十来岁,等摩云老尼确认过身份,没拔刀先开笑:“兄弟,哥认输行不?”秦如风耷拉着脸,有气无力地举起长枪,在众人惊愕中给出答案:“我要敢认输,下台就挨揍,哥,拔刀吧,我要先出手。”
锣声响,秦如风长枪如毒龙出洞,点向标营武将长刀,一寸长一寸强,武将闪开攻势后欺身上前,用刀背砍向枪杆,出招都没往身上招呼,但台上武宗看得清楚,两人想速战速决,出手没留后劲,兄弟俩不担心谁会偷袭对手。
刀枪相交,秦如风退后三步横枪护身,标营武将一声大笑跳下擂台,主动认输了,惹起一阵喧哗声,这场比试玩笑开得有些大。
“月影学院教官秦如风,向落日武将挑战。”
秦如风一枪在手,看不出半点纨绔模样,长枪直指落日队席位,方才碰见秦府旁支兄长,真打当然不会输,没必要给人看热闹,兄长认输会让标营不知情的人责怪,那接下来就要展现实力帮他解脱不战而退的嫌疑,当年在落日试炼受伤,让追得如丧家之犬,此仇非报不可。
落日队中走出几十人,如果不接受指名挑战,全部武将都将失去出场资格,各宗都派出弟子准备应战。
秦如风存心立威,长枪挥动杀气弥漫,接连挑死两名落日武将,交手都没超过三招,连赢三场长枪点地,纵然跃起跳向月影席位,在空中有意卖弄身法,连换几种姿势,落地时恰站到梅莲身旁。
“秦如风,可敢一战?”
落日连续死去两名武将,惹得众人大怒,而秦如风不出声就跳下台,第三人确认身份后,一时无人上场,索性不顾脸面直接挑战。
“掌门,让我上去输一场,嘿嘿。”
落日武将手中兵器为一对铁锤,大概想克制长枪,李长弓一看有便宜可占,抓起旁边硬弓箭囊主动请求出战,没把握获胜,要输也不容易。
“滚上去,只许打一场,要不——”
慢腾腾走上台,李长弓扬起弓箭问:“我叫李长弓,擅长弓箭,算不算暗器?”他给五名武宗出了个难题,擂台上比武,谁拿弓弩当过兵器,可要说算做暗器更难服众,弓箭为军中制式武器,难道各国军人都耍暗器。
“去问对手,他如答应就开战,拒绝也不算输。”
落日武将够硬气,不等询问就答应,但却附有条件:“照战阵规矩,随身一壶箭,二十枝。”李长弓将箭囊长箭全摆到脚前,一名武宗拿出验看有无毒箭后,将多余箭枝扔下擂台,自有月影弟子收拾。
擂台上比赛别开生面,落日武将双锤挥舞,砸飞一枝枝长箭,每当断箭残枝飞出,四名坐在角落的武宗出手拦住,担心伤到台下人,李长弓剩下三支箭时停下手。
“三箭齐发,箭出难控制,留不得情面,不能说我心狠手辣。”
等落日武将摆好防御姿势,一弓三箭离弦而出,落日武将看准来势,右手捶挥舞左手锤贴胸不动,弓箭威力再大,射不穿坚硬的铁锤。铁锤上只感受到两股劲道,落日武将瞪大眼慢慢躺倒在台上,至死都难以想出,射出的长箭为何会转变方向,碰到铁锤时向游鱼般滑过去。
台上又有一名武将倒下,台下人怕李长弓又像秦如风一般趁机开溜,不顾规矩往擂台纵去,武宗冷哼一声一掌拍过去,成为第一个因违规死去的人,下擂台可跳可跑随便你,上来时必须走梯子,要由武宗验看身份修为。
“多谢前辈,要不我就糟糕了,让人偷袭非死不可。唉,输不起就上台,没风度,我不打了。”
李长弓说话声音不小,话说完恰好有落日武将走上来,他直接表示要休息,从摩云老尼身旁跳下台,担心走梯子受人暗算。
台上,摩云老尼宣布暂停比试,各宗回去吃饭休息,下午接着比。各宗长辈脸色各异,月影教官不但实力出人预料,还一个比一个狡猾毒辣,出手就致人于死地,当然不包括梅若雪,她纯粹用实力镇压,出手又留有余地,赢得大小宗派长辈赞赏,难怪年纪轻轻就坐上总教官宝座,在月影学院职位能与武宗胡立平级。各宗门纷纷派人打听消息,梅若雪出自何门何派,为何以前从没听说过。
“早知道,把赌注压在你身上,赢个盆满瓢满。”
高垣比李长弓还高兴,好友能精通三箭齐发,领悟后发先至真谛,论箭法已远超于他,连华岳都不惜赞美之词,直言与她相差无几。没人夸奖秦如风,似乎他出场就该打赢,输了才会引人注目,宇文洁几人还不停取笑,问用的是秦家还是梅岭枪法。
“卓越去押注,赌场的人看几眼就猜出若雪底细,你三人能赢钱才怪呢。我俩把赌注全压李长弓身上,没人以为他能赢一场,咯咯。”
“三位,别怪我没义气,赌注没亏本,原物奉还。”
此时三人才明白,原来卓越就是奸细,故意去诱导赌场下注,而梅莲和燕宁悄悄选择李长弓,赌场一赔十,月影宗发大财,卓越也赢了个盆满瓢满。
“我赢了也会乖乖上缴,宗门利益为重。”
“师兄连赢三场,枪法如龙,唉,无耻神功更让弟子们佩服。”李长弓取笑几句,向燕宁伸出手去:“堂主,我好歹冒险一场,得有所赏赐吧。”梅莲低笑道:“掌门早有话,赢一场一万两,这事我做主,允许存私房钱,谁也不许没收。”
秦如风领到银票,大方地扔给高垣和李长弓每人一张:“好兄弟有福共享,别嫌少,以后少哭穷。”然后看着卓越嘿嘿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