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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赐儿真乖,娘亲跟你说,我祖父生病了,需要赐儿给外祖父看病!”沈千染用力抱了抱儿子,沈越山的是沉涸,要治也不是一天两天,孩子这才么,却要担起这么重的任务,她的心真疼。
“娘亲,不难受……不难受,赐儿给外祖父扎针针……”小天赐抻出胖胖地小指头,抹了一下沈千染眼角淡蓝的泪痣,天真的安慰着,“赐儿很历害哦,赐儿给好多人扎针针,都好了!”
“娘亲的赐儿最历害!”沈千染真心开颜一笑,忍不住又亲了儿子粉嫩的小脸蛋。
回到宁常安的寝房,水月给赐儿打下手,水玉和水觅两人给宁常安做药浴滋润身体,沈千染手肿得历害,不能接触这种药水,只能在一旁递着毛巾,添加热水。
忙到戌时,看到父母终于安枕了下来,沈千染方抱着疲累的赐儿回自已的院落。
到自已寝房时,一开门就先看到她的床榻上躺了一个人。
水玉吃了一惊,一个箭步想上前捉人,沈千染忙拉了她一把,轻轻地做了一个“嘘”的口式,又用口型轻轻道,“三殿下!”
水玉眼睛一眯,朝着沈千染挤了一个暧昧的笑容,也不等沈千染说什么,一溜烟就跑出去,还带上了门。
沈千染抱着赐儿轻轻走到床榻边,看到兰亭身体蜷着,躺在床榻的边缘,连被子子与不懂得盖,料是等她等太久,身体又虚,便想靠一靠,便这样睡着了。
轻叹一声,她半跪着上床,将赐儿放在了兰亭的身边,又拉过锦被,将父子两盖住。
刚要转身,袖子被人拽住,沈千染脸色一红,站着也不动,静静地看着他。
兰亭缓缓起身,也不说话,小心翼翼地捧起她的手,看到那上面的红肿,眸光轻轻浮动,竟低下头,轻轻地吻在她的手心上,带着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掌心上,带着微微的痒意,一波一波地研磨着她的心,心潮横生。
她凝着眼前半靠在床塌边沿的男人,看他双眉紧蹙,眼角眉梢都是惊痛,她突然清醒了些,“你别肉麻……”猛地抽回自已的手,“孩子还在呢!”
慌乱地松腕逃身,兰亭知她甚深,早已圈搂了她的后腰,紧攥不放,他将脸深埋在她的后背,心中簇簇柔情沿着周身密布的血管传递,“染儿,这世间恐怕找不到第二个弱女子,有这样的勇气……”
沈千染心头酥痒难耐,颤声道,“我必须活着,我的孩子在家中等我!”
他缓缓摇首,长臂一圈一圈地收紧,象要将她融进他的骨血,“可你始终没有把我放弃,染儿……我知道那时候你一定很难、很难、我甚至无法想象你一个人是如何撑过来,偏生,我如此无用,让你一个人去承受。染儿,我违背了我的诺言……”他醒后,暗卫把那天的情形全告诉他,他顾不得天已黑,也顾不得陪伴在他身旁的珍妃的阻挡,就来找她。
“不,兰亭,你千万不要这么说!”她蓦然转身,突然明白了他半夜来找她的原因,不是因为她的手受伤,而是他在自责,自责他没有好好守护住她。
她双手抱住他的脖颈,温软双唇亲吻冰冷苍白的脸颊,唇齿微颤,“那一天,如果没有你,我早就死去,是你拼着命,把我带出那个旋窝。兰亭,我活着,是因为你的拼死守护!”她眸光一点一点地泌出泪意,想起那日他完全不醒人事的情况下,还睁着一又空洞的眼——
兰亭不语,一点凝聚的颤抖的吻全然落在她的脸上,从前额到眼角,最后到达唇瓣,冰冷苍白,唇舌一圈一圈地挤压簇向更深。
“兰亭,我……我一直推开你,是因为我怕!我不知道,我们这条路有多难走,我没有信心。”模糊之声溢出,她亦回吻,心魂震颤。
“那你不要动,就在那站着,我来走,让我走过去,无论你离我多远,总有一天,我会走到你的面前。”他抬眼,凤眸潋着一泓水艳,溺毙人心。
沈千染嘴角涩然一笑,她想说,他和她之间的距离不是一条路,而是一段深渊,没有路的深渊!
她看着兰亭眼底浮着一层淡青,心心神一敛,“睡吧!你太累了,好好休息!”她扶着她,他失血过多,脸色苍白,连嘴唇都毫无血色。
“你陪我睡,我们三人一起睡!”兰亭痞性顿生,在这寝房中等待她时,他就想着,今晚装病也好,装无赖也罢,总之,他不回宁王府了。
他飞快地搂住她的腰,往后一靠,借势拉了她躺在他的身上,双臂紧紧箍住不放。
她先是挣扎几下,而后听到他嘶哑地闷哼出声,心道不好。抬头时,果然看到兰亭苍白的脸上浮上一层诡异的橘红。她慌忙道,“好!”再不敢挣扎,但却不肯与他如此亲蜜,她指了指小家伙的内侧,眸中坚定,“我躺赐儿里面!”
“好!”兰亭马上识相地松手,忍不住神彩飞扬起来,心道:原来这么容易,害得他纠结了一晚,想了百种方法,更是考虑了百种后果。
他不敢多要求,他知道,这已是她的极限了!
沈柔佳趴在床上,把脸埋在双臂间,嘴里狠狠地咬着毛巾,她的声音嘶哑地说不出话,只能有一声无一声干嚎着几个音节。
“姑娘,你忍一忍,再换两三次药,可能就不会这么疼了!”白嬷嬷怜惜地看了她一眼,这么标致的女孩子,亏得自已的主子舍得下这个狠手。
她将浸过药的软刷,小心翼翼地探进申柔佳的身体,一边清洗血污,一边安慰道,“瞧,今天血出得比前两日少多了,只要坚持这种治疗,再过十天半个月,老奴准保姑娘又是活奔乱跳的!”
为什么,为什么,她一直要忍受这样的羞辱和磨难?什么时候才是个尽头?
申柔佳心里又是被尖刃曳过的一般疼痛,连声音都没办法发出,早就在那晚已经哭哑了,她眼睛也肿得几天几夜睁不开。
对她而言,已经是无关疼痛,而是从深沉里发出来的那种恐惧感。她从不曾知道,作为一个人,会以她这种惨烈的方式活下来。
这几天,她无时无刻不想着一死了之,可是想想父亲还在狱中等着她去救。
想着,她所有的不幸会是沈千染造成的,她再疼,再怕,她还是选择偷生。
她的十指上缠着厚厚的纱布,那里的指甲是那夜被那恶魔一个一个地用铁环撬开,只要稍一回想,她全身就控不住的颤抖。
可,记忆不能由她来摆布,只要她一闭上眼,所有的回忆都争先恐后地潮涌向她的脑海——耳畔全是魔音不绝,象抽着她的灵魂般,疼得在身体内乱跳。
那一晚,她换了漂亮的轻纱几乎半裸地在床榻上等候着,她心中紧张,紧紧地盯着门口那处,果然,没有让她等待上久,她听到了珠帘被掀起的声音,当时她紧张的一颗心都要跳了出来,那人却如鬼魅般突然闪到她的面前。
那人脸上带着面具的人,可她一看就知道不是宁王,因为宁王比眼前的人要高出半个头。
她甚至来不及尖叫,就被眼前的面具人击昏,等她清醒时,第一眼看到的竟是今夜当众卿点她的六皇子。
她喜出望外,心想,定是六皇子不甘心,便派人掳了她。
这正好趁了她的心意,兰亭虽美好,可惜太危险,弄不好,她就会把小命给丢了。而眼前的皇子不同,是被她的美貌所吸引,当众卿点了她。
兰御谡的儿子果然个个长相优秀,虽然眼前的皇子,眼底略为浮青,但五官仍然不脱清俊。
他大刺刺地靠在太师椅上,眸光如猎豹,似乎在欣赏着眼前的一顿美餐。
申柔佳不知不觉地将身体缓缓放松,眸光似水,轻轻柔柔地回以含羞一笑。
兰宵望着眼前风情万种的少女,他的目光毫无掩饰的兴趣透出晶亮光茫。黑眸一眨不眨地紧盯着申柔佳,嘴角嗪着一丝明艳的浮笑,略带慢条厮理命令,“方才,你跳的舞本皇子很喜欢,现在,重跳一次!”
“佳柔遵命!”顿时心潮澎湃,满脸激红,她媚眼一弯,半伏下身,对着他深深一拜,让胸前隐隐约约的沟壑呈现在他的眼前。
虽然眼前的衣裳薄了些,但有什么关系呢?反正过了今晚,她就会成为他的人。
兰宵轻蹙眉头,指了指她身上的衣裳,透出一股不耐,“这什么衣裳,看了多碍眼,脱了再跳!”
申柔佳瞬时花容失色,如果让她脱光了跳,只怕将来她在他面前,比青楼艳妓还不如。
她眸光浮泪,浅浅地勾着他,却被他唇角毫无温度的一弯清醒了,她知道,她在他面前没有任何乞怜的余地。
她开始恨了,若不是沈千染,她怎么会下贱至此?
毕竟穿得再少和身无寸缕不同,尤其千魅坊的舞姿都以大胆挑逗为主,公然赤身围在一个年轻男子而前,用极挑逗的摆弄着自已的身体的隐晦部份,既便她再有思想准备,舞姿也变得僵硬,失去了灵动。
可兰宵看得极为满意,他对着她,用中指朝她勾了勾,她对他象招唤畜牲的动作不以为意,很快地扑到他的身前,脸上重新漾起最美丽的笑,嗲声,“六皇子,天都暗了,不如,让民女侍候您吧!”
兰宵吃吃笑开,摸了她胸前一把,“你好象比本皇子还急!”他的手掌轻轻揉着,“不急,一会有的是机会,这夜还长着呢!本皇子一定会让姑娘你欲仙欲死……”说完,手上的力道缓缓加大。
申柔佳又羞又涩,一张小脸涨得通红,却依然把身体迎了上去,并轻轻摆动着自已的腰肢,让他的手心更贴近自已的身体。
这一招,她是学了女子房中的秘术,本来想用来吸引兰亭,想不到,这时候能用得上。
她看着兰宵眼里隐透着欲望,心中得意更甚,虽然眼前也不过是个不受宠的皇子,但是,来日方长。她按住他的手紧紧贴在她的胸口,缓缓地站起身,让他的手自然地渐行渐下,直到那处……已是做好了等待!
“不错,是个尤物!”兰宵笑得更满意,但他并不着急,这样的尤物不好找,他要玩得痛快淋漓,他收回手,闻了闻手指处的芳香,往后一靠,双腿交叠,微一眯眸,慵懒而又带着丝戏谑的声音,“接着做,就象方才跳舞一样,给本皇子开开眼界!”
申柔佳心中诡异一跳,眸光不明地探向他。
“看你挺机灵的,怎么,现在不懂本皇子的意思了?或是,要本皇子手把手地教你?”他的话语,虽不急不徐,温润如玉之声,却如冬日刚化的寒冰当头淋下,把她浇醒。
她是从千魅坊训练过来的,当然知道兰宵话中之意,他是让她在他的面前施展房术中所授的最隐晦的秘术。
可那样太让人羞耻了,她毕竟是个黄花闺女。心紧紧地拧成一团,一遍遍地警告自已,她必须听话,如果不想回到千魅坊任那些糟男人玩弄自已,就得听话,怎么说眼前也是一个年轻相貌不错的皇子。
她展颜一笑,身子如弱柳般地在白色的地毯上躺了下来,双手按着书籍上所授,轻轻抚过身体的每一个敏感,丰唇轻启,一声声地吐出令人血脉贲张的呻吟……
果然,兰宵坐不住了,他蹲到她的身边,拉过一张椅子,声音略带暗哑地命令道,“转过身去,跪趴着!”
申柔佳微微惛了一下,有点不明,但她想,或许每个人都有各自喜好,或许不完全与书籍上描述相同。
她依言转过身,兰宵突然一扣响指,寝房的门突然就开了。
“啊……”申柔佳心情激荡几乎昏死过去,本能地想起身躲起,腰际却被兰宵的大掌死死扣在椅子上,眸光一沉,凶狠厌恶之光立时盈满眼眶,随即狠狠掐了一下她的后腰,“你敢动半分,本皇子把你从窗子扔出去!”
仿佛又回到了鞍都镇那羞辱至极的一晚。申柔佳瞪大双眼,头额青筋紧迸,恐惧侵袭得她全身控不住地颤粟着。
进来的是五个太监,一只只寒冷狰狞的手掌很快地分别按住她的四肢。
真正让她恐惧到至极的是,其中一个太监把手上的一个托盘放到她的身边时,她清清楚楚地看到上面的铁环……
她的心颤成一团,全身泌着冷汗,“六皇子,您要……要干什么?”这些,她听过千魅坊的姐妹说过,曾有一个姐妹就遭遇过这种事,被抬回来时,整整养了半年,方能下地。后来大夫说,这一辈子再也不能生养了。
“六皇子,民女会……会侍候您,您让他们退下好不好?”她偿试着最后的挣扎,“民女学过很多侍候人的……一定让六皇子满意,民女还会……会……”当她看到六皇子已经拿起夹子,她急得顾不上所有的羞耻,慌不择言,“民女学过房中的秘术,可以让男子…采阴补阳,民女什么都会,六皇子,让民女侍候您,你一定会满意的……”
兰宵终于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