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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什么都不说,我们做!”染黑的眸中瞬间泌出一抹暗红,他飞快地横抱起她,在她的惊惶失措中,将她往床榻上一带,俯身就叠在她的身上。
蓦然四目相接,她夹杂着复杂、夹杂着羞涩的目光仿若扎根般落在他的瞳孔中。
“不行——”她听到自已软弱的声音发出来时,刹时连自已都羞得忙闭上嘴。
“你想让我当太监,就再胡说八道试试——”他的气息再一次侵袭而来,唇上传来他的热度,辗转中,几乎要烫伤了彼此。
此时,于他,就算是天塌下来,他也不会停止。他明白,男女间一旦有的肌肤相亲,那血与脉方能相融,从此她休想抽身离去!
下一瞬,她胸口一凉,衣襟被他用力从肩口上剥了下来,沈千染瞬间觉得耳绊轰鸣不绝!
虽然两人之间已有了赐儿,但真正眸光交叉,裸裎相对却是第一次。
第一次如此近距离,清晰地看到女子玲珑有致的身体,带着陌生的视觉冲击,让他全身的血液全部涌向大脑。
他本能地吻住她,轻轻柔柔地,换来身下人的一阵阵轻颤。可亲完后,他竟不懂得下一步该做些什么样步骤。
欲望让他的身体的肌肉紧绷到颤抖,呼吸急促而紊乱,凤眸一片潮红,弥漫燃烧着情欲化作额边密密的汗珠,缓缓结成滴,落在了她的脸上!
许久后,她带着微微的迷惑睁开了眼睛,露出了几乎倾泄而出的两弯泓水。
看着她迷离又带着微微询问的眸光,那一瞬,兰亭几乎想咬死自已,他自小修习如何带兵打战,对男女情事其实是一窍不通,他根本就是个不解风情的人。而在皇子欲行成人之礼时,母妃给他找的那些教习嬷嬷全给他轰走。
唯一的那次经验,却是仅凭着药的作用与沈千染在一起,他没有一丝的记忆。
兰亭循着本能,身下的人瞬时满脸涨得通红,沈千染虽也没经历过情事,但她生育过赐儿,又是修习过医术,她哼哼了几声,哑着声连连摇首,她知道兰亭不近女色,但不近到这程度,她心中讶然,带着深深的震憾,还有满心酸涩,如果错过了他,她会悔恨一生……
兰亭全身的血液乱窜,一会涌向大脑,一会涌向那处,他满头大汗……
突然,见她一双眼倏然爆睁,以这又错了,吓得忙退了出来,真想咬死自已……
沈千染不语,闭上眼吸着气,不适得摇了摇首。
兰亭偷偷松了口气,知道对了!
可接下来的不适感让她忍不住开始抗拒……
兰亭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急欲找一个输出口,这当口,沈千染却开抬扭扭捏捏起来,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
到今日,他才发现这比行军打战更难!
所有的一切,只能循着本能和感觉,毫无章法。
不知道是他太紧张没经验,还是她太紧张,他怎么去偿试去哄着她,她还是摇着首拒绝。
既舍不得看到她落泪,又不愿就这样放过她,折腾半天下来,谁也没欢娱到谁。
他一脸的挫败,而她,除了羞就是流泪。
情欲一旦打开,他便一次又一次地不肯停歇下来,此时此刻,他只想极兴品偿。
把几年来对她的相思和渴望堆积成的洪水,开了闸般渲泻而出。
午后,终于结束的时候,她浑身快散架似地瘫在床榻上。
兰亭一脸餍足地披了衣服到房门外传来暗卫,吩咐他们传香汤。
共浴后,两人又在房里吃了东西,方收拾东西回京城。
沈千染心中念着赐儿,一路上不肯再住客栈歇息,兰亭拗不过她,只能一路快马加鞭,到了第二日黄昏时,回到了京城。
她让兰亭派人去她和水玉她们约定的地点,自已就随着兰亭直接奔到宁王府。
沈千染下了马,双腿只有打颤的份,连站都站不住,兰亭一把抱起她,俯下脸轻轻戏一句,“都是我的人了!”
宁王府的管家看到王爷抱着一个女人回府,惊得差点下巴都掉下来。
被兰亭一记冷眼,马上收敛,装作什么没看到地,迈着两条短腿死命地跟紧,一边跑一边上气不接下气的絮絮叨叨说着这几日赐儿的情况。
“吃倒是肯,只是睡觉时谁也没办法,又不让人近身。我们只好去沈府把常妈找来,安心了一天后,又不肯了,一直哭着找娘亲。哎哟,王爷,那哭得连奴才的心都酸了,多招人疼的一个娃呀……”
兰亭见沈千染听得眼眶都红了,摆了摆手微斥,“好了,下去,不用侍候!”
看到小家伙时,小家伙正坐在兰亭寝房的地上,拿着一个盒子在自言自语,奶声奶气的声音里带着绵绵的委屈,“你没乖哟,赐儿把你关在盒子里,等等你乖了,才让你出来哟!”
接着换了另一种哭声求着,“赐儿哥哥,小球球有乖的,求求赐儿哥哥放我出来吧,小球球想娘亲了……”
小赐儿马上皱着小眉头,装着很严历地声音,“不行,你没乖乖,你娘亲现在不要你……小球球变听话了,赐儿就让你见娘亲……”
小声音哭得更利害了,一阵阵地抽蓄着,“不要,求求赐儿哥哥了……”
沈千染全身的血液化为泪全涌向灼热的眼眶,她知道,她的小赐儿想娘亲了,她挣了下来,迈着酸软的腿几步冲过去,跌坐在赐儿的身边,一把将孩子熨进怀中,亲着吻着,“小赐儿,宝贝,娘亲想赐儿了……”
小家伙先是愣了一下,马上象受尽虐待的小雪雁一样扎进沈千染的怀中,紧紧地箍着她就是一阵磨蹭,金豆豆哗啦啦地洒着,口中吐着小泡泡,娇软的声音语无伦次地表达着,“娘亲,小球球坏坏……娘亲没有不要赐儿,小球球讨厌…。关起来……”
兰亭看着眼前的母子哭成泪人般,心肺象浸了水的厚纸包住一样,感到喘不过气来,他上前扶起母子二人,在赐儿面前,他也不敢对沈千染做太过亲密的事。
他拿出丝帕,递给沈千染让她拭去脸上的泪,他心里软塌一片,却同时也被赐儿的语无伦次的表述,弄得一头的雾水,只能拿眼睛询问沈千染。
沈千染又笑又哭,指了指地上的一个盒子,俯耳过去,在兰亭耳边轻轻解释,“赐儿肯定梦到他的小玩具球球,梦中球球说我不要他了,小家伙肯定伤心了,就把这球球给关到盒子里,说他不乖,不让他见娘亲!”
这时,管家又匆匆进来,“宁王殿下,宫里头派人来传皇上口谕,正在外堂候着!”
兰亭朝沈千染安慰一笑道,“没什么事,不必太担心,你跟赐儿在这里住下,等我回来!”
沈千染红着脸道,小声道,“一会水玉会来接我,我还是回沈家,在这里多有不便!”
两人正值情浓,他哪肯轻易放人,兰亭唇边扬起淡淡的笑意,“那也得等我回来!皇宫门戌时落锁,父皇找我不会太久,等我回来再说!嗯?”
“好吧!那你多加小心!”她吻了吻儿子甜嫩嫩的小脸,轻轻对赐儿道,“赐儿,跟王爷说再见!”
小赐儿紧紧抱着沈千染脖子,小脸满是幸福的脆笑,幼嫩的童音,柔软如棉絮,“王爷再见!”
兰亭差点呕出血来,“王爷”亏沈千染叫得出来,等着吧,他很快就会让这小家伙改口叫“父王”!
兰亭换了外袍后进宫进到兰御谡时,已近酉时。
兰御谡从兰亭的脸上读出少许的春光,他淡唇紧抿,苍白脸上呈现一抹凝重神色,冷冷地直视着他,“你和沈家那丫头玩得可尽兴!”
兰亭淡淡一笑,如清风拂面,毫不隐晦道,“托父皇的洪福!”
兰御谡轻松往龙椅一靠,眸中带着浓深的讽笑,心虽忌怒成顷天的海洋,谈笑却不急不缓,“不必,朕传宁王进宫,只是告诉宁王,既然喜欢风花雪月,那宁王这兵部的职就不用当了,省得耗费宁王的好时光!”
“儿臣尊旨!”
兰御谡见他明明是困兽却依然不服软,轻嗤一声,斜挑长眉,“兰亭,朕不管你有什么本事,只要你与沈家那丫头在一起一日,这金銮殿上的位你就不用肖想,除非你有胆弑君!”
二人目光紧紧交缠,最后,兰亭俊美冷漠的脸微微松动,像是打碎了浮冰,终于启口,“父皇,在儿臣心中,没有什么能够能代替她!情之一字,父皇一生都深缚其中,就不必强求儿臣去感同身受。儿臣亦不可能会走父皇的老路,这一生一定会圆满!”
兰御谡如噬魔咒,青筋划过额际,冷冷而笑,“朕倒期待看着你如何圆满!”
兰亭刚离了承义殿,刚想离宫,突然想到了什么,便支身来到敬事房。
郝总管这会正靠在堂中,享受着小太监的服侍,一瞧到宁王无声无息地步了进来,吓得忙四肢伏地道,“奴才给宁王殿下请安!”
兰亭一改平素的冷脸,带着温和之声,“本王找郝总管来要些东西!”说着,眸光落在那两个小太监身上。
郝总管从小太监混到敬事房总管,自然是有眼劲的,马上吩咐两个小太监退下,又关上了门,上前哈腰笑道,“王爷有事请尽管吩咐奴才,奴才就算是肝脑涂地也要给宁王办好差事!”他做到敬事房总管已经是到头了,但如果能巴上宁王,运气好的话,或许是下一任的新帝的太监总管。
兰亭原本想让暗卫来办,可一想,暗卫未必东西放哪,要是惊动了什么,反而闹出笑话,不如自已明着去拿,只要办差的人管好嘴巴便是。
可这口怎么开呢,兰亭略有些为难,斟酌半晌后方硬着声问,“皇子成人礼时,修习的那些……”
在敬事房是干什么的?就是侍候这些主子生活的琐事。郝总管就是个人精,一听就明白,这王爷终于开窍了,忙道,“宁王殿下,请你稍坐,在奴才这喝口茶,奴才这就去亲办!”
“喝茶就不必了,你快去快回!”兰亭偷偷地舒了一口气,一本正经地在边上坐了下来。
很快,郝总管卷着一包袱的东西进来,关了门后,在炕上打开,全都列了,兰亭一瞧,全惛了,指了指一堆莫名其妙的东西问,“这些都是什么玩意儿?”
郝总管老脸微微一红,缩着脖子小心翼翼地问,“奴才不知道宁王想宠幸的是女子还是男子,所以,全带来,这边是……”
兰亭的脸瞬时涨成酱青色,近乎咬牙切齿,“是王妃,本王要纳妃了!”
郝总管忙四肢伏地连连磕首恭喜,接着起身,很慎重地从一堆东西中拿推了几样出来,神情象个猴精似的指着一些瓶瓶罐罐,“这几样,都是后妃初次被皇上临幸时,敬事房给搭配的。这些……”
郝总管一番介绍后,突然跑到自已柜子里取出几本春宫图,上前讨好道,“这些都是出自一流的画师,殿下可以参考参考。”
兰亭离开时,突然回身拿眼瞅着郝总管。
郝总管马上四肢伏地,谨声道,“奴才年纪大了,记性不好,出了这门就忘了!”
兰亭不语,他一心想回宁王府。此时,夜深人静,那小家伙肯定睡了,不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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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很严,修呀修第8次修了~从早上10点发文修到近下午一点了~
119风云突变
更新时间:2013…1…11 15:39:47 本章字数:7370
星夜下,兰亭步履匆匆地朝着宫门口走去,近胜安门时,看到赵总管恭恭敬敬地领着一个灰袍袈纱的人往正乾门走去,那个门是通往帝王的承义殿。萋'晓
兰御谡向来对和尚道士之类的方外人士深恶痛绝。主要缘于在兰御谡表面上还是个默默无闻的皇子时,义净曾一语道出,兰御谡有帝王之相,以至让兰御谡成为废太子的目标,被刺杀差点死在了江南。
也是由于这个原因,兰御谡一生对吉卜问凶极为排斥,甚至在大灾前对钦天监的提出的星相异常,是大灾之相见解大肆镇压,间接促成了西凌的这一次重灾。
如今大灾造成西凌数十万的百姓流离失所,饿死病死无数。帝王召见方外之人问吉凶也属正常,但此时宫门即要落锁,似乎又显得有些异常。
何况能让兰御谡派了赵公公执路亲迎,这世间唯有义净和慧能有这个资格。
慧能在三年前已闭关修行,此人定是义净大师!
兰亭回到宁王府时,管家在大门口处候着,一见到兰亭便一脸的苦相,“殿下,恕奴才无能没能留住王妃。一个多时辰前,有几个丫环来找王妃,王妃就抱着小世子匆匆地走了,只让奴才带些话给王爷,说她这时有急事要办,让王爷勿念!”
兰亭蹙眉不语,管家心里直虚,见兰亭手上拿着一个大包袱,忙献殷勤地上前接,兰亭提着包袱的手一避,冷然道,“本王知道,你退下!”
兰亭回到寝房,先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