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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料,蜜蜂们发现有人偷窃了它们的成果,它们朝花玉琳飞来。花玉琳一抬头,老天爷呀!一大群蜜蜂盘旋在她头上,不少蜜蜂已经落在她手中的篮子里。
她吓了一跳,赶紧护着篮子,护着头,往回跑。哪知,那些蜜蜂更来劲儿了,朝她攻击过来。她舍不得扔掉铃木桂花蜜,可蜜蜂实在是追得紧。她知道,只要她不去招惹蜜蜂,蜜蜂是不会来蛰她的。
可是蜜蜂实在太多,她左拐又跑,还是没有甩掉它们。她只得挥手去挡开蜜蜂,不小心踩死了数只蜜蜂。那群蜜蜂像发了疯似地开始去蛰她。她无计可施,只得蹲□去,把篮子放在地上,双手紧紧地护着头,嘴里发出尖利的声“啊~~”
一阵悠扬的笛声响起,蜜蜂群在空中打了数个圈后,往笛音响起之处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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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陷入绝境(修改) 。。。
花玉琳听到嗡嗡声远离之后,她这才慢慢地站起身来。手背上的疼痛感袭来,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她发现□在衣服外面的手背上,起了数个大包,两只手的手背肿的像馒头。她欲哭无泪,耳边那悠扬的笛声还在流转。她提起花篮子,循着笛声方向小跑而去。
她跑出桂树林,一条清澈的小溪,一个头戴荷叶檐粉青色的范阳毡笠,着皂布海衫的男子,坐在溪边,手里拿着一支长笛在吹着。那群蜜蜂循着笛音往溪旁一个四四方方的木质箱子里飞去。
花玉琳明白,眼前这个男子就是这群恶蜂的主人,她气不打一处来,一步跨上去,夺过男子手中的长笛,往草地上狠狠地一扔。
冯子健缓缓抬起头来,见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子,手里提着一篮金色的桂花,身上穿一件楚楚的蓝布青衫,腰间柬着一条倩倩的素绸裙子,一方皂绢,兜着头儿。她正怒目圆睁盯着他。果真是女大十八变!她出落得愈加清丽动人了!
他剑眉上挑,故意低沉着声音说道:“姑娘,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你如此随便就夺走陌生男子手中的物件是不和礼法的吗?”
花玉琳最厌恶古代那墨守成规的礼法,她满脸不在乎地反击道:“这位大哥,你不知道随便放蜜蜂蜇人是不道德的吗?”
冯子健“哦”了一声,他很好奇她为何没能认出他来!难道阿腾这两年帮他收集关于她的消息都是真实无误的?她真的失忆了?
他瞥到她红肿的手背,甚是心疼,嘴上却是缓缓说道:“不会是姑娘自己招惹了那群蜜蜂吧。”
花玉琳脸上微微发烫,却仍旧是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模样,:“喂,你的蜜蜂都把我蛰成这样,你怎么也该向我道歉一声吧。”
“道歉?我又没有做对不起姑娘的事儿,为何要向你道歉呢?”冯子健双手摊开,一脸无辜,眼里跳跃着好玩的神色。
花玉琳听明白他话里有话,更加懊恼道:“我可没有说你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是你养的蜜蜂把我蛰成这样,你应该要替你家蜜蜂向我道歉。”
花玉琳伸出两只手,整个手背都肿了起来,还不断地往手臂上蔓延。
冯子健看到她那双红肿得不成样子的手,心下恻然,叹了一口气道:“哎,算我今日倒霉。姑娘,我会负责的。”
他摇着头往桂花林中行去。花玉琳顺势在溪边一块大石头上坐下来等他。不一会儿,他手里拿着数根草叶来到小溪边,洗净草叶后,拿起一块小石头,把叶子捣碎后,来到花玉琳身旁。
他顺势坐在她的身旁,将捣碎的草叶敷在花玉琳的手背上,握住她的双手轻轻地吹气。丝丝扣扣的清凉沁入手背,疼痛感随之慢慢消散。花玉琳偷偷地打量着眼前的男子。他约莫二十来岁,剑眉朗目,模样甚是俊朗英挺。他那副小心翼翼吹起的模样,让她心头涌上一阵被关怀的温馨,嘴角情不自禁地上扬。
冯子健帮她敷好后,抬起头来,正看到花玉琳怪怪地盯着他看。她的嘴角还挂着丝意味深长的笑。他不禁板起脸孔,道:“姑娘,你不懂非礼勿视吗?”
这是花玉琳第一次近距离地偷看帅哥,见被他逮了个正着,她脸上有点挂不住,讪讪道:“喂,谁看你了!话说,你既非潘安,又非宋玉,又没有张根硕帅气。我才懒得看你呢。”
冯子健脸上浮现玩味儿,道:“嘿哟,你还真有点见识嘛。我原本你只是一介山野村姑。啧啧啧,潘安,宋玉你都见过?我还真不信了。喂,你刚才说,什么山根还是树根的,这个我可没有听过。”
花玉琳忍不住掩口狂笑,张根硕是韩国的帅哥哥,你当然没有听过!
夕阳西下,满山遍野的红光,照得仿佛人间天堂。花玉琳坐在溪边的石头上,一个劲儿地笑呀笑的。
冯子健脸上无奈,眼里却浮起了笑意。果然,她是独特的!这两年来,每当他从阿腾那里获知一点关于她的零星消息,他都会在心中揣摩下她到底是怎么样的人。当然他不承认自己是喜欢上她了。他美其名曰——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喂,你刚才为什么不扔掉花篮自己跑掉?”他问。
“因为我需要花蜜。”她答。
“你要花蜜?”他又问。
“嗯。跟你说,你也不懂。本姑娘要酿桂花酒。酿出全天下最好喝的桂花酒。”她眼里浮起那美好的憧憬。
“哦。你会酿桂花酒?”他嘴角上扬,一脸不信。
“嘿,你不相信呀。那咱们来个约定,三个月后,我们也在这个地方,我带给你最好喝的桂花酒!”
“好!如若你能酿出全天下最好喝的桂花酒,那么我就双手奉上特制的花蜜!”他眼里浮起一丝笑意。她的性格比他所揣摩出来的还有趣儿!
“喂,你能不能先给我一点儿桂花蜜呢?就当做今天被你家蜜蜂蛰了的补偿!”她眨着眼睛道。不能白白被他家蜜蜂欺侮呀。多少得捞些好处回来先!
“行,先赊给你点花蜜,要记在账上。”他答道,从溪边四四方方的木箱子里取出两罐桂花蜜递给她。
有了口味独特的铃木桂花蜜,花玉琳开始酿制桂花酒。她将用溪水清洗干净的桂花,放在阴凉通风的北厢房门前的石桌上阴干。秋日的天气,果然秋高气爽,只需一个晚上,她那篮子新采摘的桂花就变得干爽。
她把阴干的桂花放入到酒坛子里,倒入一罐桂花蜜,让桂花和蜂蜜自个儿发酵。
张氏和小荷在一旁看得一愣一愣的,两个人的表情很惊讶、很怀疑。
花玉琳拍拍胸脯道:“娘,小荷,你们俩别担心。过个两三日,会有意料不到的效果的啦。”
小荷拍手道:“好,好,好。琳姐这种酿酒的做法,可给小荷长见识了。琳姐,明日我去隔壁王大伯家买几斤黍酒回来。顺便再买几只小鸡小鸭过来养。”
张氏笑道:“琳儿,娘这几日也把种花弄草的本领给回想了数遍。虽然生疏了,只要多用用应该可以熟练起来。虽说西园挨着山丘,水源也不够足。但是,这里可是当年花家祖屋。当年,太爷爷能够在这块土地上起家,那么,咱们也是可以的。”
花玉琳握住张氏和小荷的手道:“娘,咱们现在是白手起家。只要咱们三个人齐心协力,只要咱们坚持不懈,认准了这一件事情去做,总有一天咱们会成功的。”
张氏和小荷点点头,心中升起殷切的希望。
花玉琳小心地守护着那个酒坛子。第三日,她迫不及待地一打开酒坛子,一阵阵馥郁甜蜜的桂花的幽香扑鼻而来。三个人六只眼睛都亮堂起来。
花玉琳和小荷两个人一起把黍酒往坛子里倒。两个人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在堂屋后的竹林里挖了一个刚好容纳酒坛子的坑,把酒坛子小心翼翼地放入坑中,填好土。
花玉琳在竹林里虔诚地许愿酿出天下最好喝的桂花酒时,她的脑海里不知不觉飘过那个俊朗的男子的模样,双颊飞上了两朵朝霞般的红晕。
接下来的日子,日子渐渐地舒心了起来。
小荷守着她的十只小鸡、八只小鸭,照顾得无微不至。小鸡渐渐成长,小鸭会去小溪游水了,她那张红扑扑的脸蛋笑得开了花。
张氏也忙的不亦乐乎。她把西园前前后后,野生了几十年的花草树木精心打理,让玉琳和小荷一起帮忙裁剪去去多余的枝叶,用厚厚的稻草把每棵树包裹的暖暖和和。等冬天过去了,春天来的时候,就等来了她们的希望了。
花玉琳忙完了桂花酒后,她无意中发现西园北边有一个山谷流淌出来的山泉味道特别甘甜。她沿着山泉逆水而上,发现山谷里长着许多很大很美的菊花。那股山泉从山上菊花丛中流过,菊花瓣散落水中,使水含有菊花的清香。
这一发现,让她开心不已。她又开始忙碌地采摘漫山遍野的菊花。她将初绽的菊花连着青翠的枝叶采摘下来,和着谷物一起酿酒,埋入竹林里,等待来年重阳之前的启封。
日子过得虽简简单单,一家子倒也算和和美美。但是没有想到,这种和美的日子被提前到来的寒冬生生地破坏了。
这年的冬天来得特别早。入秋后不久,北方来的冷风迫使温度骤然下降。冬日罕有下雪的百花镇竟然接连数日飘起了雪花,地上积起厚厚的积雪。
张氏在这个时候得了严重的风寒。
花玉琳和小荷为张氏请遍了周边临镇最好的大夫,可是每个大夫离开时,都是摇摇头,丢下一句:希望老天爷开眼吧。
寒冷的天气不仅让张氏身患重疾,而且小荷饲养的鸡鸭都被冻死了好多。花玉琳欲哭无泪地坐在寒冷彻骨的屋子里。她一双无神的双眼在这个简陋的屋子里一一掠过。
老天爷为什么对她们孤女寡母如此无情?她甚至有些怀疑当初一气之下脱离花家到底是对是错!她想到这里,眼泪扑簌簌地滚了下来。
为了给张氏治病,她和小荷已经费尽了仅有的钱财,可是娘亲的病还是没有任何起色。她想起花老夫人和花老爷前两年被伤寒夺去了性命,她觉得整个人都冷得宛如置身冰窖了。
窗外的雪还在一片一片地飘落着,北风呼呼呼地大肆呼啸着。眼看着年关将近,可她们三个女人却这样孤苦无依住在这个破旧的园子里。自从她们搬到西园后,花家就从来没有人过来看望过她们,他们可不顾不顾她们的死活。到底,谁能帮助她啊!绝望的念头如潮水般把她包围住。
门“嘎吱”一声,被推开来。小荷带着欣喜之色走进来。花玉琳抬头想斥责她,都到了这样的地步了,这个傻丫头怎么还笑得出来。她刚想张开嘴时,却硬生生地把斥责的话给吞了回去。
大门口,大雪风飞处,走入一个男子,他头上、身上落满了白雪。他眼里洋溢着关切,紧紧地凝望住她!他的笑容仿佛三春暖阳一般,照入到她冰冷的心底。她的心动了几下,怔怔地望着他,忘了答话。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看官们,乃们的点评,乃们的收藏,对新人作者来说很给力哦~~~
备注:一种叫〃荆〃的灌木丛(野外这种植物很多的);把它的叶子捣碎(没工具时;用石头就行)敷在被蛰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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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又一难题(修改) 。。。
冯子健挥挥手,朝他身后的阿腾嘱咐道:“阿腾,东西放那里就可以了。”他身后一个高高壮壮的小伙子应了一声后,让跟进门来的两个小厮把东西搬运到屋子一角后悄然离去。
花玉琳想开口说话,可发现喉咙涩涩的,鼻腔里酸酸的。
冯子健一个大踏步来到她跟前,关切地凝视她,说道:“琳儿,都是我不好,这些日子,让你受苦了。”
花玉琳一脸不解地看向小荷,她记得当时桂花林外初遇时,她并没有自报姓名呀,他怎么会知道她的名字?
小荷很熟稔地指着那男子道:“琳姐,这是冯大公子呀。”
花玉琳头脑有那么一刻的恍惚,冯大公子,这不是她两年前一直很担心看到的那个人吗?眼前的这个男子就是冯大公子吗?她呆呆地望着他,脸上布满着疑惑。小荷见状,悄悄地退出了屋子,把屋子门合上。
冯子健指着自己的鼻子说:“琳儿,你真的记不起我了吗?”
花玉琳点点头,复又摇摇头,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