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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言才捡了一条命被赶出了皇都,发配北国,而他那还不满月的弟弟也就此不知去向。
圣言原本善良宽容的性格变了,变成了一个心中只有仇恨的复仇机器。经过在北疆近10年的艰苦经营,他不仅臣服了各个彪悍的胡族,还建立起了自己的强大武装狂骑铁甲,称霸北国。就连当今皇帝也不得不对他刮目相看,亲发昭书安抚他,赐封其为北镇王,镇守北部,也因此北部成了第二个只有一个番王的地区。
圣武历1024年五月初八,圣武第208代皇帝驾崩,传位于年仅十岁的幺子圣心,着宰相冯元辅政,天下哗然,不满之声四起,真不明白先皇是怎么想的,竟传位于一个孩子,一个小孩子家家的懂得什么,造成辅政大臣专权,专横跋扈,结党营私,到时势必造成我圣武帝国国之不存,真要辅政也应有我们这些皇族亲王们辅政才是,纷纷叫嚷着要除歼党,保皇权,立新君。
转瞬之间形势就要一发不可收拾,宰相冯元临危决断,他只现今唯一能够保护幼主的,便是对先皇忠心耿耿的20万御林军,他来到御林军营,振臂疾呼,我冯元一死无畏,只是我圣武千年基业不能毁在那些不肖子孙的手中,他们这是为帝国着想吗,分明是个怀鬼胎,一心想要篡权夺政,他们要我冯元还政另立新君,我誓死不从,在下在此以圣武辅国宰相之名愿意一死以正视听,仅盼望各位将士能念在先皇待诸位不薄,誓死捍卫幼主,莫要那些奸险之人奸计得逞。说这就要引颈自裁,这中央军的将士们都是些血性汉子,虽不懂政治,可是他们看得出来谁好谁坏,连忙拦下宰相,纷纷斗志高昂,喊声震天,“誓死保卫我皇!!!”
宰相冯元一番慷慨激昂的话语,使得20万铁骑诚心效忠,捍卫幼主,那些外埠番王一看这阵势,吓的不敢有所行动,想到自己没有多少兵马,想要和20万铁骑抗衡,这不是找死吗,再加上本来就名不正言不顺,真要执意起兵,势必会被那冯元指为谋反乱国,其他番王都不是什么好鸟,必定落井下石,倒是必定成为全国兵力的众矢之的。到时恐怕老底对会被人抄了,还不如现在好好的做他们的番王,舒舒服服的过日子呢,人人都是这样想之下,事态也就渐渐平息下来了。
可是新的麻烦又来了,帝国礼仪法典规定,新帝登基各地番王均要前往皇都恭贺。
“去了皇都就回不来了!”
这句话不知是谁传出的,迅速在各地番王中传播开来,那些番王都是疑心病颇重的人,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万一真被那个丞相把他们软禁在京城可就真的什么都完了,搞得是人人自危,纷纷以种种理由上书,托辞不去皇都参加新帝登基庆典。可想而知,这对小皇帝的伤害有多大,一个只有十岁的孩子,受到所有亲族的排挤,心情是何等的难过这自不必说。正在小皇帝闷闷不乐的时候,太监禀告有人来了,他就是北镇王圣言,小皇帝听罢高兴极了,一蹦三尺高,亲自出城迎接。
和小皇帝的高兴截然相反的是随侍而来的宰相冯元的忧心忡忡,那个北镇王他多有耳闻,是一个心狠手辣歹毒残忍的铁腕人物,为人狡黠着摸不透,长以出奇制胜之法制敌,是一个高度危险的人物。据说,一次胡族进犯,他率军迎敌,那一次也是狂骑铁甲这一名号扬威天下的一役,那次进犯的胡族全部被斩杀岱尽,就连已经投降的胡兵也全部被其坑杀。不仅如此,他更是亲率大军杀向那支胡族的宿营地,烧杀掳掠了整整一天,直杀的那族人一个不剩,水草丰美的营地一夜之间变成了血流成河人间炼狱,他们凯旋进城之时,在每一个铁甲骑兵的马头,竟然都赫然的挂着一颗血淋淋的头颅,走在队首的那个人的马前,更是挂着一个保留着临死前惊恐万状样子的胡族小孩的头颅简直残忍至极。虽然自此之后,那些胡族都是闻风丧胆,再不敢越雷池一步,可是冯元无论如何也无法苟同那样残忍的方法。不仅如此,他更把北疆人民教化的只知有北镇王,不知有皇上,北疆的刑法严苛无比,不管你是王公贵族还是平头百姓,犯法必诛。军队被训练的宛如钢铁战士一般,无坚不摧。真不敢想象这样的一个传奇人物竟会是眼前的这么一个儒雅公子,而且他这次进京,只带了几十骑轻车简行而来,剩下的就全部都是礼品了,几乎没有一点把柄可抓,若是别的番王倒是好对付,唯独是他,冯元亟待颇深,他不知这个一脸无害笑容的王爷,心中到底在计算着什么,他绝不相信,北镇王是为了祝贺而来。虽然冯元心中仍有担忧,但看在这是皇上这么多天唯一一次展露笑容,万般无奈的长叹一口气,就让他陪陪皇上也好。
就这样北镇王一住便是一月有余,还没等宰相冯元稍松口气,便出事了。这天,小皇帝正拉着北镇王逛御花园时,突来急报,北疆胡族和军队勾结谋反,今已占领北疆大片领土。北镇王得此噩耗,捶胸顿足悔恨治军不严,招此大祸,着急回去平叛,唱作俱佳。小皇帝果真被骗,着急把他拦下“皇兄只有几十人而已,怎么和十几万的大军打。”
“皇上,那是臣的家,臣犯的错要有臣解决,就算打不过,死在北疆也心甘情愿。”
小皇帝急了,死抱住他不放“朕给你军队让你去平叛,朕不让你去白白送死。”
圣言淡然的扬起眉毛,微笑“那便谢谢皇上了。”
一切的阴谋才只是刚刚拉开序幕……
宰相冯元极其反对,知之其中必有蹊跷,早不叛乱晚不叛乱,偏挑这个时候叛乱,万一这是北镇王的圈套怎么办,于是便规劝皇上,那20万大军是保卫皇都和皇上的,怎么能全部派去北疆呢。小皇帝也急了,不派兵去,朕皇兄必死无疑,你就是想让朕众叛亲离,一个亲人都没有,你才甘心,那朕作这个皇上还有什么意思,给你好了。冯元连忙跪下请罪,答应小皇帝调兵给他,但是有一个条件,北镇王必须留下,这样既可平叛,又可防范他捣鬼,反正皇都内还有1万的禁卫军。一旦有任何不妥,马上抓住他,作为人质,谅那些叛贼也不敢妄动。
冯元的想法不错,可惜对手是北镇王圣言,便注定了失败。不几日便传来消息,20万军队全军覆没,在那片一望无垠的大戈壁滩上,20万军队断水断粮,就那样活活困死在北镇王的焦土策略上,叛军掉转矛头,15万之众的狂骑铁甲全部打上北镇王的旗号向皇都进发。冯元当即一口鲜血吐在地下,火速调兵进入皇宫,现今只有抓拿住圣言,才能辖制住那些叛军,或可挽回局势。
皇宫的大门被打开得时候,冯元竟看到了居高临下高居于皇座之上的圣言,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怒斥逆贼,命人将其拿下,可是他所带来的部下竟都站立不动。
圣言得意的一阵哈哈大笑,不紧不慢的说着“宰相大人,很不好意思,你的这些人和那1万禁卫军全部都投靠我了,你受死吧。”
一挥手,命令“拿下!”冯元左右一拥而上,将其制住。
冯元大笑三声,死于刀下。可叹一代忠臣惨死于之大殿之上。之后废幼帝,北镇王圣言自立为帝,帝号广德,向全天下发布诏令宣布。
各地番王哗然,没想到竟被那个圣言篡权夺政,哪会服气,有几个忠君的番王联合起来攻打皇都,结果还没碰到皇城的边,就被狂野善战的北疆铁骑打得是落荒而逃,那几个番王的邻居落井下石,趁机占了那几人的地盘,这一下可好了,人人自危,再不敢相信任何人组什么联盟,到时候被人家怎么吃掉都不知道,于是纷纷有样学样了,打不过圣言,自己的邻居还是可以打的,把自己的领土扩张一点也是好的,于是打着诛叛党的幌子,脱离皇权自立,大肆的增加苛捐杂税,招兵买马,互相征伐。转瞬之间,圣武帝国四分五裂,天下大乱。
第三十一章夜袭(上)
“分兵两路,阿修小狼你二人负责夺取洛城,岳音的特务团也在城内,到时自会协助你们。每人各带300人,阿修你负责清理巡城官军,切记斩尽杀绝,这关系到本次能否以最小的代价夺取洛城,万万不可一时心软让敌人逃脱,如果那样的话,后果就会不堪设想,切记切记。小狼你就负责抓拿全城的各级大小官员,一个也不可放过,记住我要活的。洛城外半里处的军营,兵员近2万,这是洛城唯一一支军队,今晚那里不会有任何军官,他们就是一盘散沙,我带领300人负责攻打他们,凌晨三时出发,四时到达指定地点,六时前必须完成各自任务。这次是我们唯一的机会,不可有任何失误。两位还有什么问题吗?”
“我有问题。”小狼连忙举起手来。
“什么问题?”
“大哥,把我和二哥的差事换一下吧。”
“不行。”
“啊~~,为什么,杀人可是件很辛苦的工作,二哥他受伤了不可以操劳的,还是交给我吧。”小狼狼只眼睛闪亮亮的希翼着。
“伤?阿修他什么时候受伤了,我怎么不知道。”风炎越看向阿修,阿修也疑惑的摇摇头,“是呀,我什么时候受伤了,我自己怎么也不知道。”
“哼,你还想瞒过我,前几天你是不是走路虚浮,我还看到你脖子上有红印子呢,我问过岳音的,他也说这是很严重很严重的伤,恐怕一辈子都好不了了呢,你不好好养着,还去干那么辛苦的工作干嘛,咱俩换换,好不好吗二哥。”
阿修一下子从脸红到了脖子根,幸好是晚上看不真切,又羞又恼的斜瞪了一眼风炎越,咳咳咳,一口气没上来,猛烈的咳嗽起来,小狼好心的凑上去帮他顺气,“你看看,大哥,连你都生病了,不如把你们的任务全交给我吧。”
“住口,还不都是你说这些有的没的,这件事不准再提,没事的话,各自点兵准备出发。”
看来是没戏了,只好退而求其次,“哥,我还有事。”
“你怎么这么多事,快说。”
“这次我可不可以不用那根破棍子了。”
“不准,驳回,没事了吧,点兵出发。”
本来风炎越是打算让他听听音乐,用温和的方法消磨小狼身上的戾气,开始还有些成效,自从小狼得了那把龙吟剑之后,就完全没有效果了,一打起来抡起剑就往前冲,不把敌人杀个干净不算完,死小子,我让你用木棍,我看你还怎么给我弄个血肉横飞,于是搬下严令,全军上下一齐监督他,不让他碰利器,若有违反就罚他。小狼好不容易等到了这个打大仗的时候,他可不想再用那根破棍子打仗了。却被风炎越一口否决,只好怏怏的拖着棍子去点兵了。
(*这一段的来龙去脉我会在番外中详述,因为和主干剧情没有太大的关联所以剪去了。*)四周鸦雀无声,突然由远及近响起了低沉而又细密的马蹄声,一支黑压压的军队仿若暗夜的凶兽一般,快速的在官道上行进,来到两岔路口,这里已经距洛城很近了,若是白天已经可以看到洛城了。
这支军队停了下来,行如疾风静如磐石,这么多的人在那,竟一点声音都没有,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得出来这是一支训练有素的队伍。为首有三人,中间一人说到“二位兄弟,咱们就在此分手吧,为兄等待二位的好消息。”
“是。”其余二人齐声应到,其中一人显然是个急性子,当即一马当先的跑出去老远,“阿修,一切小心。”落后的那人在漆黑的夜里似乎是笑了一下策马追了上去。
中间那人看两人走远,才调转马头,向另一边而去。
凌晨破晓之前的短暂时间,是一天中最黑暗也是人最疲劳的时候,困乏的军兵们,不论是守城墙的还是城内巡逻的,全部都东倒西歪的靠着墙昏昏沉沉的睡着了。昨日是本城太守大人的50大寿,洛城所辖各级官员纷纷赶来祝寿,排场隆重的闹了一整天,到了现在所有人都累得不行了,各位官员们有府第的回府第,外地的回驿馆沉沉的睡下了,没有人知道一场针对他们的夜袭即将展开。
一小股人马悄无声息的登上城楼,那些睡得迷迷糊糊的军兵哼都没有哼一声就见了阎王,这些人迅速的收拾尸体,换上他们的军装,神不知鬼不觉地替换了这些城门守军,像模像样的站起岗来。这是一对军士从城内走到城门下叫门,一位士兵向一位长相颇为俊美的年轻人请示“岳爷,怎么办。”
“没关系,现在不是暴露我们的时候,问清楚他们去哪,放他们出去。”
士兵一会回来,“岳爷,他们是城郊兵营的,不放心兵营中没有官长,所以才要连夜赶回去。”
“知道了,看仔细点,我们的人一到马上开城门。”岳音心中升起了丝丝不安,兵营中什么时候有了这号人物,这样的日子竟然还想着兵营,放他们回去,势必对攻打兵营的那个人造成很大的麻烦。 幸好打兵营的是风炎越,应该不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