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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長摸了摸他微禿的頭頂,看來十分擔憂。
「而且當初所發動的咒語實在太強了,因此不時會從河道中炸出咒文的餘波。」
「這也就是最近常會釀成火災的緣故!」
看起來這真的是一件相當危險的事呢。
「所有發生過的火災裡,以這一次最嚴重。不過還好有大師您的幫助,以致於
直到現在為止還洠в腥艘虼硕劳觥!埂
說到這裡村長又向我鞠了個躬。
實在很不習慣被這樣子多禮呢!
「我們還會有第二批的人員想要下去探查情況,可否請大師也從旁協助呢?」
啊?問到我了?
「喔。。當然。。好的。。」
我想起我也是想進到通道中,趕緊得到那本「喇叭花寶典」,趁這個時候
進到河道中也是對的。
「我們邊走邊談吧,這次的任務是在傍晚,不過我還是帶您去看看出事的地
點。」
村長起了身,引著我走向村中橫過的那條小河。
「咦?那是。。」
隨著旁邊那位村人的驚訝聲,我也往天空望了過去。
天哪!在天上飛行而來的,不就是那個最恐怖的女魔頭梅花嗎?
「是她!是那個女魔頭!」
村人們猛然一驚,紛紛拿起武器。
「這個人。。不是傳說中那位被封印的女魔頭『梅花』嗎?」
村長用力揉了揉眼睛,有點不敢置信的說著。
「跟歷代相傳的傳說書中,畫得可是一模一樣呢!」
「攻擊!」
~於是。。接下來的事,各位都知道了。。。。
43
「呼~」
「總算是把西八拉的部分交代清楚了。」
坐在電腦前面的這個人喘了一口氣。
「接下來就是兜眉友這一夥人的情況了。」
這又是我們可愛的迴帶機出現的時候了!
開心的作者努力摩擦著手,十分興奮!
「這次要來個什麼好呢?拔插頭已經用過了,迴帶機倒帶撐篇幅也用過了。。
PK大戰也來過了。。還有什麼洠淼模俊埂
「嘿嘿!那這次就來個迴帶機的過熱爆炸事件好了!這樣一搞定可以休息
上兩三天。。」
坐在電腦前的這個傢伙正摩拳擦掌的算計著。
「咦?我的迴帶機呢?」
不知怎麼回事,他上上下下在櫃子裡翻找著,就是找不到!
「啊。。對了!昨天晚上借給另一位寫『龍之谷』的作者大大了。。」
這個人有點垂頭喪氣,畢竟偷懶的工具少了,就只能乖乖的來進行故事了。
「唉。。」
(雖然是這麼說,還是拖了一大段的篇幅)
(以下是由『我耀嘉新隨。門兜眉友。臼暝』的第一人稱所記述的)
時間回到在「極大咒文」發動後的那天上午。。。。
「學長。」
多拉夢學妹輕輕搖著我。
這樣的舉動也讓我從夢中驚醒過來。
「怎麼了?」
我揉了揉眼睛,對著看起來有點慌張的學妹問著。
「你有洠в新牭狡婀值穆曇簦俊埂
「聲音。。?」
我望了望四周,並洠в幸姷饺魏尾煌字帯!
如果真要說有什麼奇怪的地方,這整件事。。包括正睡在我身旁的這一
老一少以及我們現在所身處的這間屋子,基本上都是相當荒謬的事。
打從西八拉學弟偅蕸Q定這次的校刊要改變主睿_的會之後,我們
就經歷了一件又一件奇怪的事。
到最後甚至放出了歷史上恐怖的女魔頭「梅花」,還和她打了一場大
戰。所幸有兩位「梅讀大師」的弟子幫助,我們才能安然活到現在。
這樣一想,走散的「尼維亞」學妹和「西八拉」學弟不知道現在怎麼
了?
那一場因為「極大毀滅咒文」的大爆炸有洠в袀怂麄兡兀俊
和多拉夢學妹是因為「仔嘔大師」和「送報阿三」的保護,所以才能
安然渡過那場惡戰與大爆炸。不過,當一切平靜後的景象卻讓我大吃一驚。
周遭的樹林因為「極大毀滅咒文」的關係而被淨出了一大片平地。
「西八拉」和「尼維亞」該不會。。。。
總之,這場事件之後,我們便跟著這位綽號「阿三」的奇怪人物走到
這個村子的旅館裡休息。
從進到旅館到現在,不過一個小時的時間。
「轟~」
「你聽!你聽!那個聲音又來了!」
多拉夢學妹趕緊拍了拍我的肩膀,指著聲音所傳來的方向。
這也讓我方才的思緒中斷了。
我站起身,往聲音所傳過來的那扇窗戶走過去。
「呼~」
身後那張大床上的那一老一少像是完全不受影響的打呼著。
啊!不!該說在床上睡著打呼的只有那位「阿三」,另一位
「仔嘔大師」則是張著眼坐在椅子上。
不過我們每個人都知道他是在睡覺。
或許是以前求學時的習慣吧,「仔嘔大師」似乎比較習慣坐在桌子前面
睡覺。
「轟~」
我打開了窗子,一邊也讓多拉夢學妹探個頭見到外頭的景象。
天哪!
從不遠處的河裡,竟然飛出一道一道的火光!
更恐怖的是,這些火光有的降落在附近的屋頂,甚至染出一片片小小的
火光!
「轟~」
詭異的火光不斷從河裡飛出!
周遭被點燃的房屋漸漸延燒出一片大火。
「那好像是『咒文反彈現象』。」
多拉夢一邊揪著我的衣角,一邊說著。
我記得教「魔法物理」的教授曾經上過這種現象,不過我真的洠氲健
我會有一天親眼看到這種景觀!
附近的村民們紛紛趕忙集中到失火的那幾棟房子去救火。
原本照我的個性,我也會趕緊跑過去看看能幫上什麼忙的。不過,這
個時候顯然不適合自己行動。
我回頭看了看坐在椅子上的大師,以及在床上睡覺的「阿三」。
洠б粫䞍海饎轁u漸被撲滅了。
而且,那群村民似乎在歡呼著什麼,好像在大火中被救出了什麼人似的。。
「那個人穿的衣服。。好像西八拉喔!」
多拉夢指著在人群中被圍著的人。
其實不是看得很清楚,畢竟距離是遠了點。不過,我們所穿的衣服和周
遭的人確實有蠻大的差距。
我穿的是邉由寂渖媳A克,這是因為昨天傍晚才打過球,就直接到社
辦去開會的。
西八拉跟尼維亞就是簡單的T恤配上牛仔褲,頂多披個洠Э劭圩拥囊r衫
,一般大學生常見的穿著。
多拉夢學妹好像昨天下午才家教回來,所以穿得比較正式點,還配上小
背心和連身裙。
原本她就比較會打扮些。
這個村子裡的人雖然穿雜著一般的衣服和魔法長袍。不過,倒是洠б姷健
有什麼人穿像 T恤那樣的衣服的。
更何況,那件青耍腡恤,看起來十分近似我們的社服。
不過,看起來那個人似在大火中救了什麼人似的,這樣英勇的行為是很
難讓我把西八拉那個有狀況閃第一的傢伙聯想在一起。
西八拉的公關能力跟交涉手腕是不錯,所以當上了這一次校刊社的社長
也不是一件不好的事,只是他畢竟有點閒散,所以社團始終搞不太起來。
在我還努力猶豫著是不是該下去弄清楚時,那群人已經漸漸散了。
「先生~先生~」
我輕輕搖著睡在床上的「阿三」。
因為這樣睡下來,不但外頭早已過了中午,更不用提剛才那件失火事件
所引起的颍齽恿恕!
我真的想趕快下去打探一下到底出了什麼事,不過這個連睡覺都還要戴著
棒球帽的男孩卻像是搖不醒似的一直睡下去。
「嗚~媽!別再搬了!夠了!」
忽然從「阿三」口中說出的夢話,嚇了我們一跳。
「別吵他了,他可是凌晨四點就起來送報紙了,一定累壞了。」
一旁忽然發出聲音的「仔嘔大師」嚇了我們一跳!
基本上我還認為他還在睡眠狀態中,因為他看起來跟剛才在外觀上洠в小
什麼不一樣。
「大。。師?。。您醒了?」
多拉夢學妹試探性的問了。
「我看起來像是睡著的樣子嗎?你有聽過睡覺的人還能夠走路說話嗎?」
大師看起來有點不高興,站起身子。
不過,我真的很想跟他說:「就是你啊!」
「你們。。不是有那顆魔法蛋嗎?我想跟師兄說個話。」
仔嘔大師清晰的話語,實在讓我有點害怕。
不過我還是恭敬的遞上從尼維亞學妹身上掉落的那塊「魔法蛋蛋殼」。
接著,大師在把蛋殼放在桌子上,努力的想要喚出「只嚕大師」的影像。
不過。。。。
經過了五分鐘,我還洠б姷酱髱焼埑鍪颤N啟動訊息傳送的魔法。
大師只是坐在蛋殼前面盯著發楞。
「那個。。大師。。!」
「啊?」
大師猛然抬起頭,一副剛睡醒的樣子。
敢情方才的五分鐘他又睡著了!!!
「我忽然又想不起來該怎麼念咒語,想著想著又睡著了。。。。」
仔嘔大師搔了搔頭,輕輕敲著桌上的蛋殼說著。
我才想到,打從一開始的傳訊咒文都是尼維亞學妹所念的。所以,我和
多拉夢也不太記得那道魔法的咒文!
看來只好等到只嚕大師主動傳送訊息過來了。
坦白說,我不喜歡這樣枯等。
「小弟!小弟!」
多拉夢搖著那位看起來比我們還要小上幾歲的棒球帽男孩。
看來還是把大夥都叫起來後,再看看到底現在該怎麼辦。
「啊~媽!別搬了!很累呢!」
男孩的口中又說出了奇怪的夢話。
「小弟?你們這樣稱呼我師姪?」
仔嘔大師像是對於多拉夢的叫喚感覺到十分怪異,摸著鬍子笑了出聲。
「阿三可是比你們都要大上幾百來歲呢!」
「啊?」
這個帶著棒球帽,還背著報紙袋,看起來十七、八歲的男孩居然也活
了幾百歲!?
44
「算起輩份來,阿三是我師姪。」
我有點訝異老人能夠講出這樣清晰肯定的句子,不過我對這位百來歲
少年的來歷更感興趣。
「在他這一輩的學徒裡,他算是個百年難得的天才!」
老人看了看睡在床上的「阿三」。
「不過也委屈了他,最後得要擔負起聯絡我們幾位分散各地的夫子眾
門徒的任務,因此常這樣奔波啊。」
多拉夢隨手抽了一份敚г谒麍蟠e的報紙。
上頭寫著:「新新聞魔法報」。
上頭竟然是一些相關於梅讀大師門徒的一些近況消息與魔法研究。
這真的不是普通的報紙呢。
「媽~不要再搬了~」
躺在床上的「阿三」又嚷著這句讓人搞不懂的夢話。
「這麼久了,他還是又夢到以前童年的那段記憶啊。」
仔嘔大師像是在惋惜般的望著他。
停滯不語的幾秒鐘內已經讓我開始懷疑大師是不是又睡著了。
「夢?是惡夢嗎?」
多拉夢學妹倒是頂感興趣似的問著。
「你知道他為什麼叫『阿三』嗎?」
我和多拉夢猛搖著頭。
「因為他最有名的事,就是搬家搬了三次後,終於搬到他師傅『紙撕』
開的安親班旁邊,因而成為門徒之一。」
「『阿三』是個相當容易受到環境影響的孩子,也是因為他相當有天賦
的學習能力吧。只不過之前的環境所塑造的習慣總難以改變,三種不同的特
伲c習慣就像他的商標似的,我們也都把他『阿三』、『阿三』的叫。」
咦?『紙撕』?搬家?
感覺上又好像和哪一段歷史搭上線了。
「什麼習慣啊?」
多拉夢學妹很識趣的接下去問了。
「他們家最早是在牧場旁邊的,所以他養成了一天不喝牛奶就渾身不對
勁的習慣。有一天他母親竟然發現他在牧場裡。。」
「擠牛奶?」
「不。。假扮成牛給附近的小孩擠。。」
「啊。。?」
這。。怎麼擠啊?
「總之,他母親帶回肚子上黏滿奶嘴瓶的他,決定搬家到另一個地方
去了。」
「第二次搬到了一個棒球場旁邊。」
我想這就是他總戴著那頂棒球帽的關係了吧。
我小聲唸著。
「不,那是自從他被一顆全壘打擦掉正中央的頭髮後。。。」
「也不知道為什麼,他頭上那一條『通道』就是一直長不出頭髮!」
「那頂帽子。。」
「那是他把那個打擊手打擊出去後,得到的戰利品。」
仔嘔大師說到這裡就洠в羞M一步說下去。不過,我大概也瞭解關於他帽
子的事了。
「他母親注意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