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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不早了,你回自己的帐篷吧!”上官莺在帐篷门口下起了逐客令。
“送佛送到西,今晚我上你下。”月倾邪将烦恼的事暂且抛在一边,仿佛先前他们之间的芥蒂完全不存在一般,和她勾肩搭背姿势亲密无间。
咳咳……
守着帐篷却被当做背景被全然无视的娄子涨红着脸干咳,这虽然是大晚上,这人和副场主说什么‘上、下’,是不是也太……咳……目中无人了点?
“不用了。”上官莺断然拒绝,“你还是回自己的帐篷里,我这小,挤不下两个人。”
“没关系,我身板小,不占地方。”月倾邪低下头,凑在她耳边道,“这晚上是最不安全的时候,我们在一起好歹也有个照应。”
“这里没人能伤得了我。”上官莺也是低声回道,声音轻,却是带着绝对的自信。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那凤翔吃了那么大个哑巴亏,他能咽得下那口气么?”月倾邪殷殷劝阻,察觉到上官莺神色微动,又继续道,“再说你这几日都没有好生歇息过,还要折腾的话,就是铁打的身子骨也受不了,更何况你是什么身子底子你自己知道。”
“我欠你一个人情。”上官莺终于还是答应了,好女不吃眼前亏,他身份尊贵,那凤翔就是想趁人之危害她,也绝对不会挑有月倾邪再场的时候;再者,她也如他所说实在是很累了,加上那一夜凉水的浸泡,又有前些日子一再受伤未彻底痊愈,这才刚不久的身子骨似乎又隐隐有些撑不住的迹象。现在实在不是她能逞能的时候,她性子是骄傲,却未到古板的地步,松口示弱也不是做不到的。
“没关系,夜还长着呢,你慢慢还。”月倾邪搂着上官莺入帐篷,进去时眼角妖娆地挑起,看到那努力蜷缩在帐篷一边儿的娄子,唇角一瞬间绽放的邪恶笑容魅惑妖娆宛若荼蘼花瞬间绽放,炫人神智。
他知道娄子定是误会他话里的意思了,包括这故意路过这边听到他们的话的所有人全都误会了,可这是他故意做出来的,而且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帐帘被撩起,再缓缓垂下,宽衣解带声甚是轻微,略有的喘息声渐渐地从里边传了出来,久久的久久之后,里面才恢复平静。
娄子一张脸红得都快渗出血来,恨不得死死的捂住耳朵,可身负着守夜任务的他真没那胆子捂耳朵,只能是心里大念阿弥陀佛,无比期望这夜能速速地过。
当第二日晨光遍洒大地时,一夜未眠的娄子顿时如蒙大赦一样从地上窜起来,拎着水桶就往取水的地儿走去。
他才走出几步远,后边有一道身影,悄悄的出来,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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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风云之谁与争锋 蔷薇
一夜好眠,上官莺一直睡到了晌午时分才悠悠转醒,第一眼看到的便是一张放大的妖媚容颜,不同平日的是,那一双眸子是闭着的,呼吸均匀,安静的宛若一朵收敛的优昙。
他,一夜未眠吧!
看着他眼下淡淡的阴翳,上官莺微微敛下眼,悄悄地从他怀里退出来,将毯子往他身上盖好后这才拾了自己的衣裳起床,掀开了帐帘。
外边的娄子立即把水献上去,上官莺接过端了进去,手刚刚触碰到那水,不知是她过于敏感还是事实如此,明明是清水却偏有一股异样的香味。这味道不似香薰,反而像是胭脂,鼻翼动了动,她想起娄子身上似乎也有这么一股味道。
“是无水的香味。”
背后,一道似叹息的声音响起。
上官莺眉峰微蹙,一转头,却不期然看见一幅慵懒的美人图。他似醒非醒,狭长的凤眸里笼罩着一层薄雾,朱红的唇微微翘着宛若待采撷的红菱。而视线下滑,在那匀称的精致锁骨下方,青丝下斜处,精硕的胸膛隐隐可现。
她有些艰难的移开视线,“不多睡会儿吗?”
“你离开了,我睡不着。”月倾邪咕哝一声,手松开,身子往前挪了挪,像是八爪章鱼一般整个人贴到她身上,手熟门熟路的搂住了她纤细的腰身,下巴搁在她的脖颈边,浅浅呼吸出声,似又睡着了。
他昨夜为她守了一夜,上官莺也没好推开他,望着水盆里清澈的水,她需要时间思考这其中的缘由。娄子为人正直,她相信他的忠诚,但也因为过于正直,很容易就会遭人利用,所以这一盆水肯定有问题就是人有问题!
看来她得好好查查,这几日娄子到底和哪些人有接触了!
垂眸间,她紧锁的眉头也是稍稍松了些,脖子上因某人的气息有些酥麻,她低着头没有动,静静思考着这一切,却因此而错过了奸诈的某人脸上幸福的笑容。
大概过了小半刻钟后,帐营的帘子忽然被人掀开,惊喜的声音由外传入,“师傅!”
姑苏凉?
上官莺从思考中回神,抬起头便是看到姑苏凉那瞠目结舌的模样,稍顷另一张完全可以称得上是铁青的脸映入眼帘时,她这才意识到情况的不对。
“喂喂,醒醒。”
她低头,伸手去推月倾邪。
月倾邪难得软玉温香在怀,一点都不想放手,但来人可是自己未来的岳父大人,那还是要小心伺候着。
松手揉揉自己惺忪的睡眼,他笑着起身冲上官鸿恭敬行揖礼,“上官将军,幸会。”
相比他的笑逐颜开,上官鸿一张脸铁青的脸正式进化为青面獠牙状,“原来是月世子,幸会幸会。”说是幸会,那咬牙切齿的意味傻子都能听出来。
月倾邪仿佛听不懂这话里的意思一样,拉着上官莺起身,不但完全把自己当主人,还责备她道,“看看你,人家大将军来了你还坐着像什么样,还不快起来行礼。”
上官莺真没脸看自己老爹那一张堪称恐怖的脸,却也不得不硬着头皮作揖,“拜见上官将军。”
然后,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月倾邪笑得那叫一春风得意,拉了根木头一样僵硬的上官莺到身边,“上官将军,内子害羞,还望莫要见怪!”
上官鸿要是有胡子的话这会儿肯定都要被气得翘起来了,这小子还真把自己不当外人是吗?他家的宝贝闺女,什么时候变成这小子的‘内子’了?!
“月倾邪,闭嘴!”
上官莺暗地里死掐月倾邪腰间嫩肉,一百八十度大旋转,恶狠狠的警告,“你要敢再多说一个字,我灭了你!”
敢在她爹面前乱说话,不要命了吗?
“呵呵呵呵,内子害羞害羞……”月倾邪疼得眉头眉头紧皱,脸上却要拼命维持笑容,那样儿当真是滑稽透顶。
“上官将军,他……嗯昨夜酒还未醒,胡言乱语还望莫要见怪。”上官莺撒谎眼睛都不眨,根本不给月倾邪辩解的机会,一脚就将他给踹了出去。
傻乎乎的姑苏凉还站在营帐门口,悲催的被月倾邪拉了当垫背的,疼得一声嚎叫,飙泪了。
“兔儿爷才哭。”
月倾邪优雅地从姑苏凉身上爬起来,拍拍手,悠哉的回自己帐篷去了。
他在岳父面前露脸的目的已经达到,该洗漱了,不是想跟小白兔多多相处他才不会赖床到现在呢!想着那前不久还在怀里的软玉温香,他脸上的笑意真叫一淫、荡啊!
“娘娘腔,你昨儿真和她,嗯,那个了?”、
才进帐篷,迎面就撞上琅琊枫,她问题认真里带着含蓄,眼睛不怀好意地眨个不停。
“男人婆,昨儿啊……”月倾邪脸上一副回味无穷的模样,凑近她。
“嗯,你说。”爱八卦是女子天性,琅琊枫只恨不得两只耳朵都拉长了听。
“那你可得听好了,我只说一次。”月倾邪用极吊人胃口的口吻道。
琅琊枫忙不迭点头,“我一定认真听。”
“那你把脑袋再凑过来一点。”坏坏的某人指示。
丝毫没意识到自己已经一脚踏入奸诈的某人的陷阱的琅琊枫,真的把脑袋给凑了过去,月倾邪邪邪一笑,一记爆栗狠狠敲在她脑袋上。
“你又耍我!”
琅琊枫抱着脑袋跳起来,充满怒火的眸子恨恨地瞪着他。
月倾邪优雅的拍拍手,“别人是上一次当就会学乖了,你从小和我青马竹马的这么多年下来,怎么还是这么容易上当呢?”
他有些好奇的往前眼前凑,指着她的脑袋,“男人婆,你脑袋里不会装的都是豆腐渣吧?”
“你脑袋里装的才是渣!”愤怒的琅琊枫握掌成拳,拳头虎虎生风怒砸向月倾邪的脑袋,那力道大得恨不得把他的脑浆都给打出来!
“男人婆,这营帐可只有一顶,你打坏了正合我意,我正好可以去我家小白兔那蹭住,顺便培养培养感情。哈哈,打吧打吧快打呀!”月倾邪身子一旋便是脱离了她拳风的范围,双臂环胸,笑得那叫一奸诈。
“我才不上你当!”
琅琊枫果然上当,立即收手。
“打嘛打嘛,我真不介意。”月倾邪笑眯眯地直往她身边凑,一心要她打。
“哼,我偏不给你机会!”琅琊枫冲他挑衅一笑,拂袖而去。
“真不打,那可惜了喂。”月倾邪在后边叹息声连连,可硬气的琅琊枫硬是头也没回过。
“你不上我当,那就真是大笑话了。”
月倾邪摇摇头,他了解她就如她了解他一样,如果先前没有被上官鸿撞见他和上官莺姿势亲密的样子,他是真有碎了自己的帐篷和上官莺去挤的想法,也绝对会付诸于行动;但是现在为了能给岳父留个好的印象他要做的是尽量和岳父多套近乎,就不能靠上官莺那么近了,不然给岳父一个轻浮的坏印象,以后他要娶上官莺就是难上加难了。
“男人婆,幸亏你上当给我留了帐篷,不然今晚我就得以天为被以地为床了。”似叹息的话,他说的时候却是一片眉飞色舞,一会儿之后又有些失落的叹息道,“小白兔,又只能偷偷摸摸跟着你了,唉!”
吹一声暗哨,唤伺候人的暗卫过来,他要洗漱了。
……
在月倾邪和琅琊枫悠哉斗智的时候,上官莺硬着头皮被上官鸿那一双比鹰隼还利的眸子盯着,几乎有泪奔的冲动。
“那个……师傅啊,你怎么会和男人那样亲密?”
叉着腰一扭一扭走进来的姑苏二货,脸上带着宛若被雷劈过的表情,可怜巴巴的问道。
上官莺看着自家老爹下一秒就似乎要暴走的脸色,真心觉得自己把这二货带回来是平生干过的最缺心眼的事儿,忍住将他一脚踹飞的冲动,传音给他,“在外边给我仔细看看守门的娄子,发现异常情形的话给我去立刻去找月倾邪!”
咬牙切齿的传音声让姑苏二货生生打了个冷颤,光用想的就知道自家师傅此刻脸色有多扭曲,可为了自家师傅的未来他壮着胆子谏言,“师傅,你喜欢漂亮的成,但也别见着漂亮的男人就走不了路,断袖可耻啊!”
说完撒丫子赶紧逃出去了。
“上、官、莺!”
平日里连说自家宝贝闺女一句重话都觉得是罪过的上官鸿暴怒之下伸手揪住她的耳朵,一字一顿,咬牙切齿的模样似乎恨不得将她也像这字儿一样咬碎掉。
“爹……”
上官莺哭丧个脸可怜巴巴的喊疼,“您轻点……轻点……”
“还轻?!真恨不得捏死你!”上官鸿痛心疾首的指责她,“你女扮男装一月半月见不着人影,只要你安全,我不说你!可是你看看,你干的都是些什么事儿!月倾邪和琅琊枫那可是有婚约,一定会成婚的未婚夫妻,你到里面横插一脚,是嫌命长了你?!”
“爹,不是这么回事……咝……”上官莺耳朵耳朵都被揪红了,顿时一阵头重脚轻的,竟管不住自己的腿往下跌去。
“莺莺!”上官鸿几乎被吓得肝胆俱裂,立即松手去捞她的身子,当那若鸿羽般重量入臂弯的时候,他鼻头一酸,差点没落下男儿泪来。
比之在府里,她瘦了好多,一摸,就见着骨头。
在外边她到底是过着什么样的日子啊?!
好不容易将焦距稳定,上官莺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上官鸿一副快哭了的样子,忍不住心一软,“爹,这边说话不方便,我们出去说。”
“你好生歇着,爹守着你。”上官鸿红着眼眶看着她苍白得看不着一丝血色的脸,更是心疼不已,要是进来的时候注意到了,他就不会出手那么重了。
“没事,我还好,关于月倾邪的事……”
“莺莺,只要你喜欢,别说他现在是白国世子,就是成了白国皇帝,爹也给你抢回来。”上官鸿吸吸鼻子,女儿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