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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婆婆叹息一声,知自己拗不过她,叹息一声,随即走出门外,令外面二婢进来马上收拾东西。
“大小姐在休息,闲杂人等一律不许打扰!”
待得二婢送了食盒回来,连婆婆交待二婢后,紧闭上了房门。
“我们走吧。”上官莺朝着她张开双手,连婆婆抱她在怀里,打开一扇窗户,警惕的看了看四周,确定没动静后这才破窗而出,身形长纵,如一朵写意流云,消失在天边。
“走了!”
一双写满惊愕的眼睛倏尔布满阴沉,转身,快步往将府的某个院子走去。
“臭丫头,没长眼睛啊你!”
却因为走得太急,撞到了在扫地的圆圆,他怒声骂道。
跌倒的圆圆委屈的不敢吭声,抬起一眼迅速记清楚他的脸,默默垂下头去。
那人,骂骂咧咧的走了。
圆圆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脸上哪里还有一丝委屈之色,乌溜溜的大眼睛转了转,速度跟上。
不远不近的跟着,蹑手蹑脚。
跟了半晌,他终于在一处院落停下,然后,走了进去。
那是……
圆圆瞪大眼睛,捂住小嘴儿,悄悄的离开了。
离开,却没有回到自己的院子,而是跑到后门那里,用招牌的甜美笑容让守卫打开了门,蹦蹦跳跳的往外而去。
那蹦跳的脚步在离开看守府邸的侍卫视线外后,她,拔腿狂奔。
☆
此时上官莺已经和连婆婆到了官道上,因为有雇马车,连婆婆也就不必抱着上官莺,就守在边上去了。上官莺则是闭目养神,今儿起得早了些,现在她有些乏了,需要休息。
“少主,到了。”
马车停在一处酒楼前,连婆婆付了银子后,问里面的上官莺。
“抱我下车吧。”
源于是此次出门戴了纱笼的关系,上官莺的外貌是外人看不清的,不过一个看起来并不高壮的婆子抱着戴着纱笼的女孩儿进来,还是招惹了不少人的注目的。
她们,直上三楼。
连朗说过,这几日的午时都会在这一间酒楼的三楼休息。
到了三楼,上官莺朝前望去,的确,连朗主仆在靠窗的地方用膳,可……
有些头疼的扶额,她今天出门是忘记看时辰了还是怎么,怎么这两个大麻烦也在这?
“连婆婆,我们还……算了,既来之则安之。”有些人既然注定避不开,倒不如坦然面对,这样也省的多生事端。上官莺将到嘴边的话咽下,说出了后面的话。
“若是少主不想见,奴才现在就可以走。”连婆婆何等精明,怎会听不出她有过的一刹那的踌躇?
“不用了。”上官莺笑着拒绝,摸摸脸上的半边面具,摘下了纱笼。
“是你!”和琅琊枫淡定斗嘴的月倾邪再不淡定了,从椅子上跳起来,妖孽般的容颜覆着一层绯色怒气,他可是记得这女子如何捉弄他的,别以为现在戴了半边面具,他就认不出她了。
“你们认识?”琅琊枫疑惑的搁下筷子,微微一动脑子,也是认出眼前戴着半边面具的女子便是那一夜在那客栈见到的人。思及那一日听说的她的脸被火灼伤,现在看她脸上的面具,看来这事是真的。
不过,这两人怎么就搭上关系了?
她,竟还能惹得他跳脚!
哈!
琅琊枫高兴了,“这位小姐,敢问是何芳名,芳龄几何?”
“你个没心没肺、吃里扒外的家伙!”月倾邪这时候的君子风度都尽数喂狗去了,指着琅琊枫的鼻子,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你怎么可以注意到她?”
“呸!”琅琊枫唾弃他一口,“你是越活越回去了吧!”
眉梢高傲一扬,“敌人的敌人那就是朋友,朋友懂不懂?”
“你这是非不分的笨蛋,琅……小鬼我告儿你,这人真不是东西,你莫要上了她的当!”他这可是好意,要是她当驴肝肺,日后吃亏了什么的可别怪他没提醒她。
琅琊枫才不信,“我看你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这位小姐知书达理,温和谦让,温柔似水,爽滑可口……”
“噗……”上官莺着实忍不住,笑出声来。
她怎么就没发现,她还有这些个优点?
“我滴那个娘耶!”月倾邪一副饱受刺激的模样瘫倒在椅子上,半晌抬起头,诚恳的道,“看看,我让你多识文断字你不听,现在闹笑话了是吧!你当人家小姐是你吃的豆腐脑么?爽滑可口,也亏你能想得出来,要是让你父……爹听到非抽死你不可。”
想起看似柔媚的实则是暴力狂的父后,即使是天不怕地不怕的琅琊枫身上肉皮也是一紧,气哼哼的瞪月倾邪一眼,高高撅起嘴,再不说话了。
眼看着这气氛僵硬,上官莺笑着解围道,“这位公子不过一时口误,无须计较,倒是这位公子……”
她似笑非笑的看向月倾邪,“小女子是人,确不是物品,那么敢问公子,你算个什么东西?”
月倾邪正在气头上,也没多想,“小爷我,自然不是东西!”
“哦,公子不是个东西啊。”上官莺明眸含笑,看着他忽而变得后悔的面孔,语调拉得那叫一意味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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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福JMM粽子节快乐,多吃点,好好玩,然后苦逼的我还上班,各种坑啊坑啊。
今晚又卡,现在凌晨两点三十三,九点开始写,一分钟50字的我竟然卡到销魂,到现在才六千多字,坑,明儿再改,大家节日快乐。
正文 霸王餐
琅琊枫愣了那么一愣,忽然捂着肚子狂笑出声,“哈哈,娘娘腔,你不是个东西,哈哈。”
“嗯,看起来也的确不像东西。”上官莺淡淡补上一句。
月倾邪一张俊颜此刻黑如锅底,琅琊枫看了更是乐不可支,“哈哈,不是东西,怎么看都不是东西。唉哟你怎么可能是东西,你是人啊,哈,最自恋的娘娘腔啊!”
难得有一次赢,她怎能忍住心头的狂喜?
不是东西,嘿,真不是东西。
“你给我适可而止啊你!”再忍不住怒气的月倾邪抓起桌上一颗白馍,猛地往大笑不止的琅琊枫嘴里塞去。琅琊枫正笑得开心,动作也就迟了一点,也就是迟了的这一点让她嘴里被塞进了一颗大的白馍,嘴大张着,眼睛圆瞪着,那模样说不出的滑稽。
“哈哈,男人婆!”这下轮到月倾邪叉腰大笑了。
“啊啊,我要杀了你!”琅琊枫哪里受得了这等欺辱,一把抓起放在桌子上的大刀,狂猛的向他挥去。
“来啊,来啊!”月倾邪身法快如狡兔,岂是琅琊枫能追上的,她本就气恼,又听到他这般挑衅的话,更是怒火中烧,也不管这是在酒楼,疯狂的追着他跑。
“连朗,换一家酒楼吧!”
也在这时候,上官莺由连婆婆抱着到了靠窗的位置,微笑着对那吃东西的人道。
“嗯,的确该走了。”
四周木屑翻飞,刀光剑影,的确不是用餐的好地儿了已经。
连朗点点头,对还拼命将菜扒拉到碗里吃的小圆子道,“把银子收起来,快点,跑路。”
“吾哈木器保。”小圆子抬起头,双颊鼓鼓,嘴上还咬着一块红烧肉。
“还没吃饱?”连朗不怀好意的一扬眉,“你就不想想,你叫了这么多菜,有多少银子付?”
小圆子马上起身,吃再大也大不过荷包里的银子。
上官莺眼看着小圆子以惊人的速度吞掉口中的菜,并迅速卷起包袱,和其主子一起从窗外飞遁。
这,霸王餐?
她,好像明白了。
不过……
她看看打斗正酣的二人一眼,这里桌椅碗筷的都是被砸了,这两人都是有银子的主儿,不愁赔不起。
既然都是赔,那多赔那么一点也没关系的。
上官莺没良心的笑了,“连婆婆,跟上他们,我们也走!”
连婆婆应一声,飞身往外而去。
沿着连朗留下的印记,在上官莺的指引下,连婆婆到了另一处客栈,她们到时这主仆二人正在喝茶,悠闲而坐的模样优雅能入画,哪里看得见刚才吃了霸王餐后快速跑路的高兴样?
呵。
上官莺抿唇一笑,“连婆婆,我们过去吧!”
“你们过来了啊!”连朗这时候也看见了她们,愉快的招手,示意她们过去。
“吃得开心吧。”坐下,她笑着揶揄他。
连朗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巴眨巴,一脸回味道,“自是高兴,白吃的午餐,最是美味。”
“主子。”小圆子有些不高兴的提醒,怎能在外人面前这般无赖?
完全忘记了,先前自己吃了东西不给钱捂着荷包就跑的得意。
“嗯,桂花酥。”连朗一笑,手指指向对面的铺子,“三文钱一块,入口即化,爽滑可口,香甜酥软……”
小圆子眼睛一瞪,顿时委屈不已,“奴才是背景、奴才是影子、奴才是空气,您没看见就成。”
“真乖。”连朗温和的赞赏道,模样,一本正经。
这腹黑的家伙!
上官莺嘴角的笑意抿不住,小圆子爱银子就是最大的软肋,被这阴险的人捏得死死的,这一辈子估计都没法儿翻身了。
不过,身边有这么一个活宝,还真是有趣。
“公子,此行专程是为道谢。因我之故,使得二位耽搁时间,又花费了钱银以至于盘缠少了,实在是过意不去。”上官莺说完,连婆婆从袖子里摸出一个鼓囊囊的钱袋,她接过,“这里是一点银子,还望收下。”
一听到银子,小圆子眼睛一亮,上官莺的在他心里的地位蹭蹭的上涨。
可是,想到自家主子,他有不敢扑上去,只能眼巴巴的看着,琢磨着什么时候那可爱的银子能进入他可爱的荷包里。
“你太客气了。”连朗却是敛了笑意,“我救人,并不是图你的银子而已。”
“我知道。”上官莺笑,“就当是我请你的一顿饭钱,你若推辞那便是看不起我,日后我若有求于你,那怎好向你开口?”
他若是另有所图的人,她就不会再跟他打交道了。
“是啊,主子你就收下吧!”眼看着快到手的银子就要长了翅膀飞走,兼职背景、影子、空气的小圆子再也忍不住的劝自家主子,一定要银子啊!
“姑娘也是一番好意,你不收,日后她怎好寻你?”
主子不动如山,他快跳脚了。
急得!
“山重水复总有再见日,公子收下吧!”上官莺将银子塞到他手上,眉眼弯弯,话里有些属于她这个年纪少女的小调皮,“否则,怎么对得起我在那酒楼挑拨离间,你总不能让我白费了那么大功夫吧!”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连朗脸色臭臭的收起银子,小圆子眼睛圆溜溜,就要接过,却见那钱袋在眼前划过一道精美的弧线,却直直落到了——主子的怀里。
“呜。”希望变失望,他委屈的低下头去。
“呵呵。”上官莺捂唇浅笑,寻些话题与连朗聊,她本就是行过各大山川,行过多条水道的将军,见闻之丰富岂是一般闺阁女子能比?故而,二人聊得相当开心。
“少主,小心!”
连婆婆突然出言提醒,上官莺唇角笑弧一敛,迅速戴上纱笼。
“有刺客!”
小圆子圆圆的脸上罕见的露出一抹杀气,腰间长鞭瞬间震出。
“来者是客,总得好好招待不是?”
连朗悠哉站起身挡在上官莺面前,看那客栈里的客人如鸟兽哄散,只叹一声,对她道,“早知如此,先前应该多叫些好菜,真是白白浪费机会啊!”
正文 真是有钱人啊有钱人啊
真是白白浪费机会!
那语气,真是要有多遗憾有多遗憾,要多惋惜有多惋惜。
上官莺一怔,随即不自觉的弯起唇儿,这人真是有趣,也真是有够——无耻!
不过——
透过薄薄的纱笼看他,她总算懂了自己怎么跟他那么合拍,原来是都有着一样的恶嗜好。
咻咻咻咻!
数道黑色身影从天而降,二话不说,直接动手。
客栈,瞬时刀光剑影,木屑翻飞,桌凳碗碟砸地的声音接连不断地响起,为这杀戮战场再添一份紧迫感和嗜杀之气。
连朗的武器是一柄通体藏青的剑,剑身笔直寒意十足,所向之处冷气弥漫。
他,剑招奇快,攻守兼备,纵使置身于这样狭隘逼仄的战场,依然身若蛟龙,招式行云流水一般,狠、快的同时却偏有一份独特的美,尤其是当人的血溅在剑身,竟凝结成血色冰珠,坠地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