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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凤尾花的消息
上官莺纵使不喜欢他方才的狂妄,但这番话却让她略微高看了他几分,说起话来也客气了许多,“场主客气,我自是知道规矩的重要,此次要求与场主谈判只为阿黎能在你这里锻炼。我不管他在这会受怎样的伤、被怎样折磨,只要场主能保证他活着,来日我双腿恢复时定当亲携重礼叩谢场主扶持之恩!”
这条路,是阿黎自己选择的,那么就让他走下去!
他说要变强,要保护她,那么她给他机会!
在这优胜劣汰,胜者为王败者死的黑暗角斗场,只有在实战里不断累积经验并且改善自身,他才有机会活下去,进而变得更强大!
石天眼中闪过惊讶光芒,他即使人不在那角斗场现场,却也听到了看场子的属下的汇报知道了这么回事,所以才为她这话而感到惊讶,“我还以为,你要带他走呢!”
上官莺阖上眼眸,轻轻摇了摇头,其实她何尝不想带他走?何尝忍心看他在这黑暗角斗场受尽折磨?
只是,不能!
他要变强就得待在这里,在一场场生死角斗里活下来,锻炼出更坚韧的意志和强悍的体魄,这样才能追随她。
他从走进角斗场的那一刹那,定是作出了这样的决定,那么她若是带走他,岂不是当他是废人?
与其让他趁她不注意回来,还不如她留他在这里,成全他有一日能堂堂正正回到她的身边的夙愿!
“你告诉他,鹰纵腾飞,亦待君归。”
她猛然睁开双眸,冲着他拱手,“场主,有劳了!”
“额……”石天一怔,随即明白了她的用意,顿时,心里生出了几分豪气,“好,我答应你,只要他还有一口气,我都救活他!”
“君子一言!”她挑眉,扬起手来。
“驷马难追!”他从座上跃下,与她击掌立誓。
两双手掌紧紧相贴刹那,彼此心里都了计较,石天退开了去,一笑,“不知兄弟作何称呼?”
“关,单字一个鹰。”去了一个字而已。
“关鹰。”石天咀嚼着这个名字,拍手笑道,“鹰弟好深厚的内力,以后小场还要鹰弟多多照顾才是。”
“在权利范围和规矩之内,我自当尽绵薄之力。”要想得到,不付出是不可能,这个道理,她懂。
“哈哈哈,鹰弟真爽快,我就喜欢和爽快人做朋友。”石天哈哈大笑,语气相当豪迈,“来来,鹰弟你第一次来场子,为表结交之意就与我出去和场子里的兄弟见个面,以后也省的闹出大水冲了龙王庙这等笑话事儿。”
“我腿脚还未恢复,改日吧。”上官莺微笑着婉拒,要是换做腿好的时候,她一定不会拒绝他的好意的,毕竟这机会真的很难得。
“呵,我倒是忘了鹰弟腿脚不便之事了。”石天有些懊恼的一拍脑袋,随即有些好奇的道,“鹰弟,虽然和你一起过来的人功夫不差,但你和我在这室内,若是我想杀你,他也是鞭长莫及。你怎么就放心和我独处?”
“谁说,我是和你独处?”上官莺神秘一笑,手一伸,“焰!”
在哪儿呢?
石天闻声朝着她手臂的方向望去,一声‘砰’声响起,室内那厚实的墙壁顿时破出一个洞来,还没等他看清楚,一道雪白残影如闪电般掠过他的眼前,稳稳落在那一只手臂上。
一只可爱的毛球?
待看清楚那玩意儿是什么东西后,他有些怀疑的揉揉眼睛,这么毛乎乎胖墩墩的货色就是她说的伙伴儿?开玩笑吧,这是宠物吧宠物吧!
可是……
他有些心有余悸的看着那破出的大洞,这么厚实的墙这毛球都能穿透,若是人的身体……额,真是残忍了啊!
“有恃无恐,呵呵。”他尴尬的笑了,庆幸自己没有被那贪欲冲昏头脑,不然……想想那个‘洞’他都觉得格外蛋疼啊!
“场主客气,是我打扰了。”上官莺垂下眼翦,沉默一瞬问道,“场主在此地多年,人脉广,小子一直想寻一味‘凤尾花’的药材,不知场主可有路子?”
“凤尾花?”石天一怔,摸了摸光溜溜的大脑袋,忽地一拍,“哎呀,我想起来了,这凤尾花可是罕见的治伤灵药,万金难寻。不过啊,前几日我和兄弟们在外边儿喝酒,听到一些江湖人士说再过四日,西山的白凤崖边会有一株凤尾花绽放。”
“那便谢谢场主了。”上官莺拱手致谢,只是随口一问却能得到答案,实在幸运。
“倒是不用那么客气,这样,鹰弟我们很投缘,我比你年长,你就称呼我一声‘石大哥’吧!你虽一身布衣,但从你武功和气度来看,定不是普通武林人家的少年,要是介意的话那就算了哈哈。”
石天为人爽朗,最喜欢投缘的人了,只是能入得他眼的,左右不过几个而已,而她,算一个。
“石大哥客气了。”上官莺笑一声,“兄弟我也不是那种拘小节之人,石大哥你比我年长,唤我一声鹰弟那是理所当然。”
她朝着他拱手,“石大哥!”
“哈,鹰弟!”石天愉快的应一声,笑得更是欢畅。
“呵呵。”上官莺也笑起来,只是先前那么大力气拍桌子,撕裂的伤口真是疼啊,嘴角微微有些抽搐,却不能当着人家面看伤口,真心郁闷哪!
她这番怪异举动却是让石天误以为她在担心外边的阿黎,顿时笑道,“走,大哥这就让手底下的大夫给你那阿黎兄弟疗伤去,日后等你腿好了再见,大哥定邀你大醉一场哈哈哈!”
“好,陪君大醉三千场,不诉离殇!”上官莺骨子里的豪情也是涌上,一口应答。
石天高高兴兴开门去了,在外等候的玄渊见门开了直略过石天冲进来,在看见一脸促狭笑容的她后,深黑的眸子眯了眯,一言不发的走到她身边,抱起她。
“嘿,人家好感动,说说,你在外边儿是不是一直担心我会缺胳膊少腿儿啊?”上官莺厚脸皮的把脸直往他胸前凑,见他黑着一张脸,更快乐的唧唧喳喳道,“哎呀,别不好意思嘛,喜欢人家就要勇敢的说出来啊!你不表白,这么聪明美丽阴险狡诈英勇无敌大无畏的帅气的人家可能会被抢走喔,到时候人家成了别人的男人,你别哭啊!”
说着,还好像他脸上有泪一般,爪子直往人家脸上摸去。
摸一把,心里暗叹,手感真不错,真不愧是美男。
焰在袖子里双爪捂脸,坚决不承认自己有这么一个蠢货伙伴。
“不想被我丢下去,老实点!”不客气的扒拉下她的手,玄渊一张脸黑得像锅底,真不知道她那一连串无耻的话是怎么好意思说出来的。
那扒拉的动作,看着不客气,实际轻得很哪,起码她是一点都不疼的,笑得也就越开心,也越来觉得这人虽然冷着一张脸,但真的是怎么看怎么可爱哪!
而在门边看着这一幕的石天,则是摸摸滑溜溜的脑袋,怪异一笑,心里嘀咕嘀咕,这一对儿真是越看越有爱,不过要是鹰弟真喜欢这小子,那么他是不介意帮她一把的。
------题外话------
在写大纲中,也很努力在写文了,最近修存稿,明天正式写,谢谢没下架的妹纸。
正文 毁容的真正缘由(求首订)
一路都是上官莺自顾的说笑,玄渊压根就不理他,石天看得很乐,一路都是笑哈哈的。
一向都只有她看人家戏的,今儿竟然是别人看她演戏,这多少让她心里有些不平衡,不过性子决定一切,人是一冰块她自认没能耐把人捂成火球,更何况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走出二殿门时她故意偏着头对石天道,“你这边有大型的猛兽吗?”
“猛兽,啊,自然是有,鹰弟要是有兴趣,我可以带你们去开开眼。”石天一时间摸不准她想干什么,只能顺着她的话应道。不过他也是有心炫耀下,不是他自夸,这只要是天上飞的地下跑的叫得上名字的猛兽他这角斗场几乎都有。
“我胆儿小,只要远远看上那么一眼就行。”上官莺伸出手,大拇指掐着小手指的指腹,诚恳的道,“我胆子,就这么点点儿。”
这句话,玄渊和石天都不信。
她这话要是真的,除非猛虎改吃素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一个刚才还杀气腾腾要杀人的人,现在说自己胆子小,谁信啊!
“鹰弟过谦了。”石天哈哈一笑,上前引路了。
“嘿,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有恃无恐跟他谈条件?”在后边儿,上官莺闲着也是闲着,扯起话题来聊。
“不好奇。”冷冷的话语。
“就不想知道我有什么筹码让他这么乖?”她穷追不舍。
“不想。”硬梆梆的语调。
“那你不想知道我在里面跟他聊了什么内容?”她再接再厉中。
“不想。”声音生硬而冷酷。
“好吧我告诉你一件事,你可要洗耳恭听,不然后悔也别找我哭鼻子喔?”她忽而神秘一笑,掰着手指饶有兴致的数着。
“……”他冷瞪她一眼,都懒得理她了。
她却说得开心,“我问他啊,我要把我兄弟赎回去要多少银子,这场主一开始硬说我兄弟是颗好苗子死活不肯答应。我虎躯一震,王霸之气迸发,他宁死不屈,我生性善良不想造下不必要的杀孽,于是忍痛道,抱着我来的是我兄长,只要能把我兄弟带回去,我就把他抵押在这。他还是不乐意,我硬求着他说再倒贴五百两给他,一再讨价还价,终于在我给了他一千三百两后成交。”
她一脸痛心疾首,“这一千三百两不是银子,是金子啊!”
玄渊脚步一顿,黑眸眸色沉冷无比,一张脸黑如锅底,“你说够了吗?”
他在她眼底,就这么一文不值?
倒贴,这话也亏她不要脸能说出来!
“没。”上官莺无辜的眨眨大眼睛,有些委屈的对着手指,“我说抵押给他,是把你抵押给他做第二十四房男妾啊!”
男妾!
玄渊手一抖,差点没把她给扔出去。
“别吓我啊,我胆子小。”上官莺赶紧双手抱紧了他的后背,暗暗一吐香舌,玩笑开大了,幸亏她手脚快,不然这么一丢出去,绝对是二次重伤。受伤吧她其实不怕,怕就怕那大师兄在她耳边巴拉巴拉巴拉,那绝对是比一万只麻雀还要吵。
淡定!
淡定!
淡定!
玄渊深呼吸一口气,告诉自己这女子性子恶劣不是一天两天养成,千万不要上她的当,千万不要!
可是……
低下头看着她脸上怎么都藏不住的笑意,他真有一把掐死她的冲动!
冲动是魔鬼!
在心里默念静心咒,默念一百遍,现在还不是宰了她的时候。
他万年冰块脸龟裂,上官莺看他那样儿是怎么看怎么觉得开心,只是脸上却装着没事人一般,在前边听他们说话的石天几乎要无语问苍天,这都是什么人啊什么人啊,男妾,天可以作证他只爱软乎乎的女人,对男人可是一点兴趣都没有。
他们小情人打情骂俏的,可别扯上无辜的他啊!
“到了,就是这里。”终于到了那兽园,石天停下脚步,手指向里边儿道,“这里便是关着猛兽的地方,鹰弟要进去看看吗?”
“我胆子小,不敢去。”上官莺终于从研究玄渊的‘面部情绪’中移开视线,作出一副怕怕的模样,可怜巴巴的冲着石天道,“我这小兽也是它们中间的一份子,就让它们在这里联络联络感情就行,我真的不用进去了。”
焰从她袖子钻出来,打了个呵欠,末了还觉得自己刚睡醒估计嘴边有口水,往上走几步,毫不介意的把自己毛乎乎的脸往她脸上蹭了蹭,然后转头下走,蹲在了她的肩膀上。
自然,这一全套动作是在它闭着眼睛的状况下进行的,所以原本脸上漂亮白白的毛上多了污垢,它是完全没知觉的。
上官莺捂额,焰这家伙关键的时候怎么就老出岔子?
她却也懒得遮脸,就这么坦然迎上两个大男人惊讶的目光,因为知道,他们眼睛里的重点不会是她。
“这玩意儿?”石天终于看清楚了毛球的真面目,一愣,随即有些不可置信的道,“就它,联络感情?”
玄渊沉静无波的眸子也是有了异样的波动,同属于强者,他能感觉到这看起来毛乎乎的小东西不会像是表面那样的无害。
一如——她。
不过,若是换在大街上,他定是连多看一眼都懒,不过这东西要是在她的身边,他就不得不防着。这女子年纪虽小,但心机之深沉、狡诈简直胜过他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