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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在了心里。现在学起那被她弄死的护院的声音和口吻,绝对的惟妙惟肖。
“老四,你嘴巴就缺个把门的!”那护院语调微恼,压低了声音道,“你又不是不知道老堂主和二堂主今儿被杀的事儿,现在堂子里大堂主和三堂主都已经是濒临爆发的老虎,你这时候被人听见什么死啊死人的,当心见不着明天的日头。”
“有这么严重吗?”上官莺凑过去,也是压低了声音道。
“你老爹和弟弟被人宰了,你不想着报仇么?”那护院叹息一声,看了看四周没人才又道,“你是没看见大堂主和三堂主回来时下令召集人的那脸色,和那地狱的恶鬼都有得一拼。不过也难怪,老堂主被那角斗场的小子打得尸骨无存,二堂主的尸体未能领回,这样大的耻辱,谁受得了?”
上官莺讪讪一笑,心里却快速打着算盘。现在的情况和她来时算计的一样,满揣着复仇之心的明堂和明越一回到堂里,第一件做的事情便是召集所有有决策权的族人到堂里的议事厅共谋对付她的计谋。当然他们已经知道了她的真正实力,上门挑衅这事儿他们定是不会干了,但背地里做些缺德的事,她却绝对敢肯定这一窝狗是一定能做出来的。
蹬蹬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上官莺和那侍卫赶紧分开,大约判断是现在可以换班了。
来的护院有百人左右,领头那人身材魁梧,一身黑色长衣下贲起的肌肉轮廓隐隐可见,背后背着一把大刀,凌乱长发散在肩头,那一张方正的脸看起来冷冽而危险。
他上前一步,“你们在外边守着,一有动静马上报信儿,敢耽误事我就剁了你们的脑袋!”
那一柄极其沉重的大刀示威性的扬了扬,护院身子一抖,上官莺唯唯诺诺的退到一边,眼角余光却悄悄瞥向那背着大刀的男人,眉心几不可见的微微一皱。以她多年的经验来看,这大刀他拿着分明是显沉的,不然那手腕不会微微的下弯。对于高手而言,一件趁手的武器几乎和性命一样重要,舍弃自己能驾驭的武器不要,偏生要弄一个中看不中用的武器,这不是傻么?
不对……等等……
上官莺悄然观察着此人的步伐,脑海里一道身影渐渐清晰,那是——大师兄!
仔细回想,那人无论是衣着打扮还是说话的口气,甚至是身上的配饰,还有武器无一不在模仿白袖。只是他学到的只是虚浮的形,而无半点神韵,换言之就是——残次品。
白袖风流不羁,意态风流,举手投足带着江湖人特有的豪气之外,也有一种内敛到骨子里的优雅气度。这样的气度是于常年在有着规矩的世家才能锻炼出来,一般人模仿,岂能相像?
“画皮画皮难画骨。”心里冷哼一声,眼珠子却是滴溜溜一转,既然是这样,那她就可以利用这一点来达到自己的目的了!
不过,却不急着走,到时要看看这帮人到底耍什么花样。
一刻钟的时辰后,那百名护院出来,手上多出了一样东西。
上官莺眸子一瞠,随即唇角悄然勾起一丝神秘的笑意,简直就是天助她也。
低头默默等他们离开后,前来换班的人也来了,上官莺找了个借口遁了,找个隐秘的地儿换下这一身护院装束,蒙住面孔,足尖点地,跃过假山怪石,踏上屋檐,往明越的屋子而去。
意外的,在屋檐上她看到了一道熟悉的人影。
“是你?”
拓跋玄渊,他来干什么?
“别说话。”拓跋玄渊朝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上官莺皱眉,敏锐的发现他脸庞上多出平日没有的淡淡绯红之色,伏下身,动手去掀瓦。
“别。”拓跋玄渊抓住她的手,不许她揭开。
上官莺眉头一皱,口气十分的不友好,“你要和我作对?”
“想知道真相吗?”他有些无奈。
“说。”
“男欢女爱奸情进行中,就差没挂上闲人勿扰的牌子。”拓跋玄渊松开手,颇有些无奈的低声道,“你要看么?”
“怕什么?”她还以为是什么事呢!
上官莺冷瞥他一眼,揭开瓦片,锐利的眸子朝里面望去,果然里面正是春光旖旎的一片。
女子坐在枯瘦男人身上的软白娇躯滑腻如蛇,欲拒还休的动作、檀口轻张的魅惑,一声声不似欢愉,却让人酥到骨子里的媚吟声,无不让人口干舌燥。男人剧烈的喘息声回荡在房间,那动作猛如野兽。
男欢女爱?
不,这分明是女子的采阳补阴术!
眉心倏尔一沉,她想起来前世似乎她有奉命带兵剿过一处特别的山寨,那里的人都是女子,她带着将士们攻上山寨的时候那里也是春情弥漫,一片淫靡光景。她和手底下的凤家军无一不是心智坚韧之人,自然不会受其蛊惑,将那些害人的妖女杀尽后,她一把火烧了寨子。
而今,却不想提早看见她们,这是不是说明……
拓跋玄渊见她一直盯着里面看,隐隐觉得不对,动手去拍她。
“谁?!”陷入思考里的上官莺反射性的厉喝一声,回过神来院子里一片骚动,有人高声呐喊,“抓贼!”
这还是在光天化日之下,找地方躲都难。
“都怪你!”上官莺冷瞪他一眼,不是他,哪里会遭遇如此窘境。
“快走!”拓跋玄渊没有和她争论谁是谁非,施展轻功往另一边的屋檐跃去。
“哼!”眼看着护院越来越多,上官莺也没了心思去发脾气,施展轻功跟上他,快速往远方跃去。
“他们在那边,快!”
有眼神儿特别好的,发现了他们的身影,指着他们的方向高喊道。
“好个贼子,竟敢闯我明令堂,真当我明令堂无人了吗?”听到动静跑出来的明堂红着眼眶,沉声一喝,“今日就是上天入地,也要把贼抓到活剥了皮去!”
“是!”
众护院和弟子齐应,迅速布下防御,有部分人直追而去。
“你身上有伤,先在这躲一下。”听到后边有人追来,拓跋玄渊拽着上官莺的手落到柴房外,推门进去,寻到一处较高的柴堆后,拉着她蹲下。
上官莺扯开他的手,没有挣扎的原因是因为她在地上摸索着。
“你怀疑这里有机关?”拓跋玄渊扬眉,看看四周,这一看便是发现这里柴火摆放的位置相当奇特,好像是沿着某种阵法的法门而摆。
“你大概是亏心事干多了,没仔细看身体本能的也能避开机关,不一般的厉害。”在他仔细思考的时候,上官莺冷嘲的声音也是响了起来。
“夸我?”第一句,当没听见。
“是啊是啊,夸你脸皮厚得跟城墙似的。”没好气的,她瞪他一眼。
“彼此彼此。”他毫不谦虚,也顺道将她拉下水。
上官莺审视的眸子像看怪物一样的盯着他看,定定的道,“拓跋玄渊,你变了。”
“嗯?”他眼睛一亮,心跳很没出息的加快,她这算发现他的好了么?
“变得多管闲事、八婆!”很不客气戳穿他的想象,上官莺冷哼一声,“你想活着就好好当你的玄天皇廷的王爷,别出来管我的闲事,我不需要你管!我们之间除了那一纸荒谬的婚约,其他的什么都没有,请你离我远点!”
“为什么要针对我的身份说事?”拓跋玄渊一下就抓到了重点,一点都不委婉的问道。
上官莺喉头一哽,旋即怒道,“你耳朵有毛病吗?我针对的是你整个人,全身上上下下左左右右里里外外!”
“哦,看来那一日你看得很清楚嘛。”拓跋玄渊眼睛亮闪闪,写满了你满意你很满意对吧对吧。
上官莺真有搬了石头把自己脚砸了的错觉,深呼吸一口气,皮笑肉不笑的道,“拓跋玄渊,你给我维持你第一次见我的防备、第二次见我的冷漠,好吗?”
她宁可与他拔剑相向,也不愿意面对这样的他。
“你忘了说第三次,我对你很热情只是你不解风情。”拓跋玄渊伸出三根手指,很是认真的说。
上官莺一声哀嚎,头伏在膝盖上,“苍天呐,你杀了我吧!”
“它舍不得的,也没那胆子的,你放心活着。”拓跋玄渊表示很理解的拍拍她的背脊,上官莺却似触电一样的就要跳着离开,可鼻翼间充斥着的异香却是让她动作缓了下来,挪了一步,又挪了回来。
拓跋玄渊的手僵在半空,上官莺面色尴尬,望天望地就是不望他,局面一瞬间尴尬。
外边,却忽有犬吠声传来,随即人激动的高喝声响起,“在那里,贼人就在柴房里!”
随即火油燃烧的噼啪声、搭弓拉箭声,人蹬蹬蹬蹬沉重的脚步声,一瞬间,充斥着柴房四周,就连空气都多了几分灼热之意。
明堂由护卫拥着过来,他赤红的眸子瞪着柴房门口,唇角咧开残佞的弧度,“我现在不能收拾关鹰那混球,还收拾不了区区两个小毛贼?!听我号令,射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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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看男主的嘛,来来,后面都是男女主一起,只要你们不嫌看得酸,我写着也真心不觉得牙疼。
洗刷刷去了,回来继续写存稿,现在是23号九点半,我有些嫌弃的看我的破本本,再开小黑屋它敢让我死机,我换新的去!
老话一句:请亲们支持正版,方便我不偷懒,不烂尾,不偷工减料,在我妒忌跟我同时期的文都有大封推而我没有各种苦逼之外,也说明不能怪布丁编辑,她对我已经很好了,感谢她,也感谢一直支持正版的亲们,谢谢。
皇城风云之谁与争锋 同命鸳鸯(2)
在那一声“在那,贼人在柴房里”的呐喊声响起的那一刹那,拓跋玄渊和上官莺身体皆是一僵,本能的要起身逃走。可是不知道是先前流血过多的关系,上官莺这一动竟然是眼前直冒金星,脚下一歪,不是拓跋玄渊发现她情况不对劲赶紧伸手去捞她,这时候的她就不是躺在男人温热的臂弯,而是和冰凉的地面来个‘亲密接触’了。
这要是平时,上官莺定是毫不犹豫去拔拓跋玄渊头上的玉簪划伤自己,以疼痛刺激神经让自己维持清醒,但是她来之前不久才跟白袖发过誓,不到绝路绝对不伤己身分毫,这一下子划了回去又免不了要被一番碎碎念,想想还是别了。暂且忍着,即便不借助武功,她也是有办法逃离这里的。
“抱紧我。”
力持清醒中,倒也是忘记男女之别,也浑然不知自己这话说出来多引人遐思。
倒是拓跋玄渊一怔,随即心里竟平生出一丝欣喜来,第一次与她这般亲近,也是第一次和她这样安静的相处。佳人在怀,明眸皓齿,肤白如玉,唇小巧如菱角,饱满惹人遐思。
忍不住,就多看了那么几眼。
也就是这么几眼,就误了事儿。
“我现在收拾不了关鹰那个浑球,还收拾不了区区两个毛贼?!听我号令,射击!”
外边一声令下,火油的气味越发的熏人,箭矢破风声正面袭来。
这架势,竟是要火烧柴房!
拓跋玄渊眉心一沉,单手将上官莺护在怀里,右手一抖,强烈罡风自手下激射而出,扯动那屋子里的柴薪,从敞开的门外狂猛激射而出,正面迎击那飞来的箭矢。
砰砰砰砰!
人体倒地的声音如此清晰,但更清晰的是烈火灼烧的声音!
那些朝柴房射击而来的箭矢无一不沾上火油,碰上点点火星,那是一点就着,得亏柴房不是用木头建的,不然光这会儿功夫,足够明堂把他们都烤熟了。
但是,现在情况并不容乐观。
拓跋玄渊一边听着外边的动静,一边快速震出一堆堆的木头充当武器,眉头也是越拧越紧。
如果他没听错的话,外边儿大概有百名弓箭手、不少于五十个武功高强的人,他若是带着她强行突围的话,下场无非两个——成为筛子或者是被人打死。
显然这两种他都不喜欢,但坐着等死也不是他的风格。
闪身往右边躲,这里是屋子里的死角,先前他将柴薪震出的时候特意留出了这一方空地,这里现在已经无任何杂物,地面微有潮湿。潮湿代表着地底下可能有水。
“喝!”
集内力入拳头,重拳挥下,手触处湿润而粘,却并没有水。
但,湿润的土,也是有用的。拓跋玄渊眼睛一眯,单手搓出几个泥丸子,将身上带的霹雳弹挨个包裹进去,抱着上官莺摸到门边,听着外边的动静,一拳将墙打一个洞,不待那些弓箭手将箭射进来,他手上的泥丸子就就着这孔丢了出去。这泥丸子落入弓箭手蹲的位置,他们先是惊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