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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手而立,一身书生装扮敛去了他着龙袍时的霸气,更添儒雅。
见我到来,他也迈起脚步拉近我们彼此的距离,两两相望。
聒噪的我在此时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任由他将我揽入怀中,听着他轻声细语的责备。
“才几天不见你,怎么如此憔悴。”
能不憔悴么,你以为骆那国的皇宫跟你的皇宫一样金碧辉煌啊,吃的东西粗糙我可以接受。
偏偏还有个游手好闲的皇帝天天烦着,怎么着都要瘦上个几斤。
连着赶了一天一夜的路,风尘仆仆又瘦上个几斤。
最后是平时不是很善于利用的脑袋一直想着你的城府到底可以深到什么地步,对我有几分真心,又瘦了几斤,这样算下来,自然憔悴了。
可这些我原本就打好腹稿想要发的牢骚在见到他的那一刻统统抛到九霄云外,只是腻歪在他的怀里,撒娇说:
“瘦点好看,你们男人不都喜欢瘦子么。”
好吧,我承认我花痴了,我也收回我以前骂那些一恋爱就没头没脑的女人的话,因为恋爱,果然可以让人找不着东南西北。
要不是焦子乔很煞风景的轻咳一声,我想就站在这大马路上跟耶律梓韩报上个三天三夜我也不会介意。
9
☆、做皇帝的女人,这条路?。
要不是焦子乔很煞风景的轻咳一声,我想就站在这大马路上跟耶律梓韩报上个三天三夜我也不会介意。
在耶律梓韩安置好的地方我们梳洗一番,休息了一夜就再一次坐上了马车。
照耶律梓韩的说法就是,新王登基,一朝天子一朝臣,这骆那国平静的日子肯定不会有几天。
接下来肯定就是天翻地覆的改革,而且依照何望的性格,一定不会放过焦子乔这个祸根。
依照他的计划,我们朝东南方方向前进,打算找我们的第三个药引,却不想半路杀出了个程咬金。
来了一个崎允国的侍卫,说是住在醉仙殿的烟黎旧病复发,昏迷不醒的她一直念叨着耶律梓韩的名字,太医也束手无策。
耶律梓韩一听,立刻就调转马车车头,奔回崎允国。
马车的车速快的力气,我和焦子乔在里头磕得骨头都快要散掉,跟着我一起在马车里受罪的焦子乔不满的说:
“你夫君是为了他什么人这么赶?我也就算了,他难道不知道有你这个夫人还在马车里吗?”
“或许是那个女人快死了,他赶回去见她最后一面,我也不能太小气了。”
“是女人吧?”
焦子乔带着探询的腔调让我觉得有点不舒服,又不得不承认她说的一点错都没有。
马车才刚刚到达崎允国,耶律梓韩就翻身下马,直奔烟黎的“醉仙殿”。
李可擎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安置我和焦子乔。
偏偏我之前在崎允国才住了几天,就住在耶律梓韩的堃銮殿里,这个时候没有耶律梓韩的指示,他又不敢把我带到堃銮殿去,一时间犯难了。
“你们崎允国应该有来使住得宫殿吧,我好歹也曾经是个王,去那儿先歇歇脚总可以了吧,其他的事情等耶律梓韩回来的时候再处理不久行了。”
焦子乔的话无疑帮李可擎解决了一个难题。
“对不起。”
一到行宫歇下,我就真诚的对焦子乔说道。
“你有什么好对不起我的。”
“我知道对你隐瞒身份是我不对,可在认识你的时候,我和耶律梓韩还并不是……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解释,在那之前,我一直没有在意过自己的身份,”
“这件事情要解释的人不是你。”
焦子乔左走走右瞧瞧,不时捣鼓着宫殿内摆设的花瓶器皿。
“崎允国和骆那国比起来,确实好太多了。耶律梓韩这个男人也不错,难怪……”
“难怪什么?”
“难怪会有那么多女人耍心机要他,你绝对不是那个叫什么烟黎的对手。
我当王那会子,因为我是女人,还让她们雨露均沾,后宫都背地里斗来斗去,你选择了这个男人,以后的路……不好走啊。”
焦子乔的话一个字一个字如同锤子一样钉凿在我的心口,其实这些事情我不是没想过,只是自欺欺人的认为如果耶律梓韩真如他说的那么爱我,我就不会有任何问题。
可烟黎这只不过是派了一个人来,他就乱了阵脚……
10
☆、你不觉得你欠她一个解?。
可烟黎这只不过是派了一个人来,他就乱了阵脚……
焦子乔的话对我来说无非是醍醐灌顶,是我不断的沉浸在自己的自我安慰中。
这烟黎美人天生体弱多病,耶律梓韩这么一看,她倒是奇迹的醒了过来。
可是却腻在耶律梓韩的怀里死活不让他离开,眼看天色已经变黑。
李可擎只好很隐晦的找来不少宫女为我们梳洗更衣。
当焦子乔一身女装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彻底愣了。
她的一头乌黑闪亮的秀发黑色的锦缎一样光滑柔软自然地披落下,被晚风吹拂着。
在明月般的脸庞前飘动着,一身湛蓝色长裙拖曳在地,裙上绣着我说不出名字的小花,搭配绢丝特制而成的披帛,淡雅温婉的气质毫无保留的体现出来。
当然这只局限于她安安稳稳的站在原地,当她又抓又拽浑身不自主的走到我面前时。
我就知道——这才是我认识的焦子乔,不愿意受任何束缚的焦子乔。
“安乐,你们崎允国的衣服怎么这么怪啊,穿着都别扭。”
“我也觉得。”
我深有同感的说着,突然好怀念二十一世纪简单又保暖的衣服。
我和焦子乔两人找到话题,正要开始发挥八卦女精神将这崎允国宫装繁复的毛病抱怨一通,便听到突然门外传来公公的通传声。
“皇上驾到。”
焦子乔一脸看好戏的样子看着我,我不自在的拢了拢衣襟。
看着耶律梓韩穿着一身明黄色的龙袍大步流星的朝我走来,他的眸光悠然一凝散发出震撼人心的王者气势,站在我身后的宫女太监纷纷下跪山呼万岁。
这个见到皇帝好像是要下跪的,可我一直没有这个习惯,焦子乔一直都是被人跪的,肯定更没有这个习惯。
那么我们到底是不跪呢还是不跪呢还是不跪呢?
还没等我想好到底跪不跪的时候,耶律梓韩已经来到了我的面前,伸手将她散落的头发拂到耳边,眼神宠溺。
“今天让你受委屈了。”
“知道她委屈不应该有什么表示吗?”
焦子乔在旁边酸着他。
“耶律梓韩,你还欠我一个解释,你也欠你女人一个公平。”
“焦小姐,朕的家事朕自己还是可以处理的过来,不劳烦费心。
焦小姐要的解释朕也不能给你,如果你沉得住气,就慢慢等着,会有那么一天你可以等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你……”
焦子乔被气得面红耳赤,却说不上一句反驳的话。
“明康文,给焦小姐多陪几个服侍的人,好好伺候着,不容许半点差池。”
耶律梓韩对身后的明康文说道。
夜色迷蒙,一排排的宫灯在道路的两旁闪耀着光芒,如同暗夜里欢舞的精灵。
深秋的风徐徐吹来,掀起一丝寒意,从行宫将我带出来之后的耶律梓韩便一句话都没说。
见我被冻得缩了缩的身子,一只臂弯将我轻轻搂在怀中,贴着他胸膛的我,能清晰听到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
1
☆、愿意做朕的女人么?
见我被冻得缩了缩的身子,一只臂弯将我轻轻搂在怀中,贴着他胸膛的我,能清晰听到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
“你在生气?”
半响,他才问道。这简简单单的四个字,他似乎酝酿了许久,才能说的这么风轻云淡。
我默不作声,他将我搂得跟紧,深深的叹息。
“朕一方面希望你生气,那会让朕觉得你在乎。一方面朕又怕你生气,朕舍不得看你难过的样子,是不是很矛盾?”
他问得有点自嘲,自嘲的让我觉得眼前的人不是我所认识的耶律梓韩。
“是不是烟黎怎么了?”
问完之后我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我干嘛哪壶不开提哪壶,真不会聊天……
“她没事,老毛病了。不过……”
“不过什么?”
“近期内朕恐怕没法再去找寻另外两件药引了,你愿意就留在朕的身边,当朕真正的妃子,女人吗?”
“你拿到‘菩提子’了?”
“何望答应给的东西,还没有给不了过。”
“这也是,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能派人帮焦子乔找一找她心仪的那个人,现在的她举目无亲,我们都需要负责任的。”
也许没有我们,焦子乔的下场会比现在更惨,可我们到底是催化剂,做点事情,自己的良心也能比较安乐点。
“朕已经派人去寻了。”
耶律梓韩长叹了一声。
“你到底没有给朕你的答案。”
我自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心乱如麻。
“我也不知道,认识你之后,我就要想好多我不曾想过的问题,我只想问,你能让我信任吗?”
耶律梓韩一脸苦笑不得。
“安乐,你是第一个敢怎么跟朕说话的女人。”
“你也没有给我你的答案。”
“朕承诺你,不论你那个什么主仆契约在与不在,朕都会让你毫发无损,这样的答案你满意吗?”
我认真的想了想,好像还挺划算的,便欣慰的点头答应,之前的不快也一扫而光。
翌日耶律梓韩就给我安置了一座宫殿,毕竟一直跟他住一个宫殿也不是个事。
他为宫殿取名为“逍遥殿”,为的是我能一直快乐逍遥。
“逍遥殿”和焦子乔的行宫挨得很近,更方便我们能够没事就串门子,耶律梓韩也算是用心良苦。
这天,我和焦子乔在御花园中赏花嗑瓜子侃大山,远远的就听见窸窸窣窣的脚步声,我和焦子乔循声望去,只见七八名宫女忙手忙脚的朝着西宫跑去。
焦子乔嗤之以鼻。
“不用说,又是那个女人上演假死的把戏了,我才住在这个宫里四五天,她就快死了四五次,可愣是没见死成过。
当年我的后宫要是有这样一个妃子,老子老早就一杯毒酒或一条白绫赐给她,让她来个痛快了。”
“你还真毒舌。”
其实我的心里也是这么想的,可人家电视不也都说了么,女人就是要大方一点。
如果不然没事都会整出事,到时候就真的是把自己的男人推给别的女人了,所以我也就只能听听别人骂骂。
2
☆、后宫里的女人…果真不?。
如果不然没事都会整出事,到时候就真的是把自己的男人推给别的女人了,所以我也就只能听听别人骂骂。
“悦妃娘娘,可真不是焦小姐毒舌,确实是‘醉仙殿’那位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两位穿着宫装打扮的女子朝我们徐徐走来,一位是身着淡粉衣裙,细腰以云带约束,将腰肢显得不盈一握。
低垂鬓发斜插镶嵌珍珠碧玉步摇,大家闺秀的风范在行走间便流露出来。
另外一位则截然相反,一袭绛红长裙彰显了她傲人的身材,领口开的很低,露出丰/满的胸/部。
一头青丝挽成高高的美人髻,就像她这个人一样,透着一股傲气,而刚刚说话的人也正是她。
“你是?”
我礼貌的问道,看她刚刚那话肯定也对“醉仙殿”那位不感冒。
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二人双双朝我礼拜。
“臣妾胡思佳。”
“臣妾况怀玉。”
“参见悦妃娘娘。”
耶律梓韩派给我的贴身宫女甜雅机灵的在我的耳边补充。
原来红衣女子胡思佳是刑部尚书的女儿,位居婕妤,因靠山还不错,所以目中无人。
况怀玉则人如其名,温婉如玉,父亲是八府巡按,位居才人。
后来经过甜雅的解释之后我才知道,原来崎允国三年一次选秀,都是从采女开始一步步的晋升。
我是走了狗屎运从天上掉下来之后就直接被耶律梓韩钦点为四妃之一的妃子。
这殊荣让一大帮人都羡慕嫉妒恨,特别是四妃之中的另外三妃,平妃、瑜妃和蔷妃。
现在后宫群龙无首皇后宝座空悬,她们三人协助执掌后宫倒也相安无事。
我这个天上掉下来之后就一顿盛宠的人无疑让她们的危机感油然而生,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两位也是过来赏花的吗?赏花就赏花,不要说些不该说的话,要是回头让皇上听到了就不太好。”
我起身对焦子乔说:“子乔,我们回去吧。”
“娘娘,臣妾只是为娘娘感到不值,娘娘身份贵重,可这几天皇上却只陪在那位的身边,娘娘难道就任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