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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起身对焦子乔说:“子乔,我们回去吧。”
“娘娘,臣妾只是为娘娘感到不值,娘娘身份贵重,可这几天皇上却只陪在那位的身边,娘娘难道就任由如此下去,任由那个病西施独宠后宫吗?”
胡思佳不顾身份对着我的身后吼着,我离开的脚步稍稍一顿,回眸一笑。
“胡婕妤,这后宫人多口杂,你就不怕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以前看电视剧的时候就觉得宫斗这玩意太过恐怖,如今自己身在其中,却只觉得无聊。
没错,我确实很小心眼的希望别人多骂几句烟黎的坏话,这样听着我心里爽,但不代表我就喜欢听有人说我男人的坏话,我的男人,只有我自己能骂。
我既然选择相信我爱的那个人,我就要毫无保留的相信下去,不是有那么句话嘛,越多人喜欢他,证明他越优秀。
就是如此信誓旦旦的我,才会在那明晃晃的匕首朝我伸来的时候,哀痛欲绝。
回到了“逍遥殿”,焦子乔来回踱步,看得我眼冒金星。
3
☆、皇上啊,我们洗洗睡了?。
回到了“逍遥殿”,焦子乔来回踱步,看得我眼冒金星。
“你能不能消停一下啊?我都快晕了。”
“刚刚的话你没听进去吗?他回来崎允国多少天了?且不说他一直没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就你,见过他几次面?”
“之前我们出巡了那么长时间,他肯定会有堆积如山的奏折,你以为跟你一样,让奏折积灰都置之不理?”
我很鄙夷的看着眼前穿得淑女非常却手叉腰脚跺地的焦子乔,一想到他那堆奏折,我就想一口老血喷过去。
焦子乔丢给我一个白眼。
“你喜欢自欺欺人,我也没办法,别怪我没提醒你,迟早你会后悔的。”
“是吗。那朕是不是应该做些什么让焦小姐改观才行,这昏君的骂名,朕着实担当不起。”
耶律梓韩半调侃的走了进来,身后除了明康文别无他人,难怪没人通传。
迎上他宠溺的笑容,问道:“你怎么来了?”
“哼,还不是怕昏君之名坐实。”
焦子乔酸溜溜的说道。
耶律梓韩直接无视她。
“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去哪?”
“去了你就知道了。”
今夜月光晴朗,兀自挂在天宇,发出皎洁的光辉。
月光洒落下来似在耶律梓韩的身上罩了层银辉,迎风而立的美丽如画。
站在旁边的我不自觉自行惭愧,有种我站在他身旁就是这幅画的败笔。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有恐高症的我伫立在这高耸的城墙上,心里还是有股无形的压力。
担忧着耶律梓韩不会是把焦子乔的话听进去,然后拉我来这里纵身一跃,以殉情来表达心境吧?
想到这,我便没头没脑的脱口而出。
“梓韩,我们不用殉情了,我信你的,我们回去洗洗睡吧。”
“嘘。”
耶律梓韩的食指抵住了我的唇,一脸认真的掰正了我的脸看向前。
,放眼望去出了一座座缩小版的宫殿,确实看不出个所以然。
可看着他这么认真的样子,我又不敢再破坏这么和谐的气氛,只好默默的等待着。
他满意的勾起唇角,打了一记响指。
忽然,“嘭!”地一声,一朵绚丽的烟花飞上天空,然后炸开。
瞬间的绚丽照耀了整个夜空,一切来得太突然,我只能怔怔的看着,享受着意外的惊喜。
“嘭!”
又是一声,烟花一朵又一朵蹿上夜空,五彩斑斓,犹如夜幕中点缀夜光的星星,令人目不暇接。
当烟花消逝,夜空恢复了宁静,我才缓缓的从刚刚的错综复杂的心情中冷静下来。
耳边传来耶律梓韩低沉的询问。
“喜欢吗?”
“喜欢,可如果你是因为没有时间特意用这个来取悦我,真的没有必要。”
“傻瓜,什么时候你的脑子也想得这么多了?”
我也不知道,或许从我确认自己也有感情开始,脑袋就不受我控制。
夜凉如水,依偎在他得怀里寻找温暖的感觉,他轻轻的抚摸着我的头发,无奈的说:“我只想把最好的东西都给你,不为弥补任何。
4
☆、我只想被最美的东西,?。
夜凉如水,依偎在他得怀里寻找温暖的感觉,他轻轻的抚摸着我的头发,无奈的说:
“我只想把最好的东西都给你,不为弥补任何。
我会照顾你一辈子,这一辈子里,我会让你有好多如同今晚的美丽回忆,你说好不好?”
“好。”
如果诺言是裹着蜜糖的毒药,我甘之如饴。
从那天之后,我满心欢喜的等待着生命中他承诺的美丽回忆。
却不想,诺言这东西本来就是虚无缥缈。
它只会在你遍体鳞伤的时候,不断的提醒着你的愚昧,让你看清楚自己曾几何时也很傻很天真过。
耶律梓韩特意在城墙上陪我看烟花的事情第二天就在皇宫里传得沸沸扬扬。
我媚惑君心的罪名无疑又很无辜的加重一成,焦子乔却比我还高兴,说什么我终于出息了。
那么不爱读书的她居然为了我还用了“拨乱返正”这个不是很贴切的成语。
看着手舞足蹈的她,我也不是很好意思在这个时候纠正她的错误,只好看着比我还高兴的她在那又笨又跳。
恰逢此时,一个很面生的宫女走了进来,朝我行了个大礼之后说:
“娘娘,我家姑娘备了些薄酒,盛邀娘娘一同品尝。”
我还没做出答复,焦子乔就直接帮我拒绝了,附在我的耳边说:
“虽然我没见过这个叫烟黎的女人,可能搞出这么多手段,绝对来者不善,惹不起,你就躲一躲,反正看她那架势就是个短命鬼,你有的是时间跟她耗。”
声音虽然不大,但是或多或少来了的宫女是已经听到了一脸的尴尬的站着,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思量了一下,我还是决定让那宫女先回去复命,我很快就会过去。
听到这一通话之后焦子乔对我又是一通大骂,摔了个杯子说没眼看我后甩袖离开。
苦逼的我叫来了肩辇,一路朝着“醉仙殿”出发,一边默默委屈。
尼玛的,我还不是为了耶律梓韩才走这么一趟,好歹昨天耶律梓韩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烟黎这个时候给我伸橄榄枝,我要是任性的不去,只怕会落人话柄,我准保多了个恃宠而骄的罪名,我倒是不介意。
但是耶律梓韩要是老让这种破事牵绊住,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去另外两个国家领回那两样药引子。想着想着,“醉仙殿”不知不觉已经在眼前了。
甜雅搀扶着我从肩辇上下来,引着我走进“醉仙殿”。
醉仙,醉仙,顾名思义,连神仙都流连忘返的地方。
看过了崎允国的金碧辉煌,看过了宥本国的景逸优雅,看过了何望的别有洞天。
按常理来说,一般的建筑物已经不能太让我震撼。
但“醉仙殿”宫门打开的那一刹那,我还是怔住了。
道路两旁大树上均挂着流苏飘摇的五彩宫灯,透亮的琉璃在阳光的照耀下发出微淡的莹光。
一袭洁白的毯子从踏入宫殿那一刻起便从脚下延伸至主殿,毯子纤尘不染,我的脚踩在下面都害怕弄脏了。
5
☆、薄纱罩体,也挡不住她?。
一袭洁白的毯子从踏入宫殿那一刻起便从脚下延伸至主殿,毯子纤尘不染,我的脚踩在下面都害怕弄脏了。
主殿也秉持着和殿外一致的风格,基本的材料都采用的是琉璃,就连屋顶瓦片也不例外,整座宫殿咋一样看过去就像是一座水晶宫。
当然,我的眼中飘过更多的是白花花的银子。
这下我可算知道为什么胡思佳会那么愤愤不平却又不敢造次,耶律梓韩虽然没有给这烟黎一个名分,眼前的宫殿却充分的证明她不比任何一个受宠中的妃子待遇差,包括我在内。
走到主殿门口,方才过来通报的宫女已经规规矩矩的站在殿门口恭迎,用着谦卑却又不容商量的语气说:
“娘娘,我家姑娘身子弱,太医说了不能太多人聚在一起,可否请娘娘单独一人进去?”
都这么说了,我只好将身后的甜雅留在宫殿外,反正她派人来请我的事情大家都知道。
要是我真在这里面被杀人灭口了,那个脾气火爆的焦子乔肯定会把这所谓的水晶宫给拆了,我也没啥好怕的。
醉仙殿内,宁静悠然,烟黎侧倚在贵妃榻上,身着一袭白色纱衣,完好的身材若隐若现。
许是生病缘故常年不晒太阳的她肌肤如雪透亮,丝绸般墨色的秀发随意的飘散在腰间,脸上挂着一抹倦色,病怏怏的模样是人瞧了都可怜,这是我看到传说病美人的第一印象。
我前脚才走到烟黎跟前,身后的宫殿门便被关上,一股阴深深的寒气笼罩全身,不由打了个寒颤。
“让娘娘受累了,我这身子骨不好,太医说必须一直在这个温度才能不让我的身体恶化。
这不,皇上每年都花费大量的人力物力从雪山运来冰块,藏于地下,让寒气从地底下头上来,我这宫殿也统统都是最能透凉的琉璃砖。”
烟黎的声音如出谷黄莺,轻轻的调子让我这个天生大嗓门的人不得不压低了声调,说:“那皇上真是有心了。”
“娘娘也不要不服气,有些人生下来就是好命,是与一些天性犯贱的人不可比拟的,好比皇上会为我建‘醉仙殿’却只能陪你看廉价的烟花一样。”
“你什么意思?”
我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倒是要看看那病怏怏的外表下面藏着一颗什么样的蛇蝎心。
烟黎直了直身子,方才病怏怏的凄楚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双狐媚的眼睛狡黠看着我。
“我说什么娘娘不清楚吗?那天牢之中不是还关着你的坐骑?呵呵,如果皇上不是害怕你是妖女,为什么要关着你的坐骑暗中要挟?”
“你到底想说什么?”
要是烟黎不说,我还真是没良心的把小白给遗忘了,果然恋爱中的女人都是没头脑的。眼下我故作镇定,坚决不能让眼前这个有目的的女人看出什么端倪,就算死,我也得搞清楚为什么死。
“娘娘,我们明人不说暗话,不如来合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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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不过是他的玩物而?。
“娘娘,我们明人不说暗话,不如来合作吧。”
“合作?”
“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皇上爱的是我。
只不过碍于我的身子差怕大臣们不愿意让我坐上那悬空的皇后宝座。
可如今不同了,皇上有你这个妖女当挡箭牌,所有的大臣都害怕你这个妖女以后会祸乱朝纲。
相比之下当然是由我来执掌后宫的好。你说是吗?”
“皇后的位置我从来就没有兴趣。”
烟黎步步逼近,现时的她怎么也看不出是一个时日无多的病西施。
“就算你对那个位置有兴趣,你也没本事坐上去。
如果你识趣的话就好好的协助我,我可以保证,在我踏上那个位置之后,你对皇上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之时,还能让你在这后宫能有一席之地。”
烟黎的话一字一字的敲进我的心里,苦涩的滋味不断蔓延,心中有种说不出的痛。
烟黎呵呵的笑着,鄙夷的看着我握紧拳头的手,纤细的食指勾起我的下巴。
“其实你长得也不错,识时务为俊杰,不要以为皇上为你放过一次烟花你就宠冠后宫。
只要皇上开心,摘天上的星星他都会不遗余力,但不是为了你,只是为了好玩。
这么多年,后宫有多少荣宠一生的女子,可是又有哪个能长久,只有我,至始至终留在皇上身边。”
她拿出手绢,将刚刚抬起我下巴的手来回擦了个遍。
“你——只是一个玩物,甚至连玩物都说不上的工具。是吗,贱、人?”
“你……”
若不是使不出灵力,眼前的烟黎恐怕早就不能张开说话。
我的手高高扬起,恨不得抽死眼前这个没事挑事的人。
用尽全力扬起的手却怎么都挥不下去,只觉有一股外力拉扯住了我。
顺着手臂看过去,迎上的是耶律梓韩震怒的脸,他怎么会来的?
来的这么是时候,难怪我刚刚扬起手的时候,烟黎不躲不闪,原来,一切都是有所预谋。
“梓韩,你应该找个太医给这个女人好好查一查,或许她根本就没病。”
我愤愤不平的看着刚刚将我骂得狗血临头的烟黎,哼,耶律梓韩反正也来了,这下我不顺便揭下你的面具。
“悦妃娘娘,您说什么……咳咳咳……”
烟黎捂住胸口不断的剧咳,若不是见过她方才彪悍的样子,我肯定会相信她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