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悦妃娘娘,您说什么……咳咳咳……”
烟黎捂住胸口不断的剧咳,若不是见过她方才彪悍的样子,我肯定会相信她确实如后宫所言,时日无多。
“拜托,这么好演技干嘛不去唱戏?刚刚骂我的气势哪去了?”
“娘娘……烟黎自知天生命贱,但烟黎从未想过要与娘娘……咳咳咳!”
烟黎摊开方才掩嘴用的白色丝绢,丝绢中央漾开一小滩血迹。娇柔的身躯跌撞进耶律梓韩的怀中。
“皇上,烟黎只想开心度过生命中最后的日子,只想多见您几眼,从未想过要与娘娘争宠,皇上,你信我。”
烟黎矫情的说完那几句虚伪的台词,也不知道真晕还是假晕。
反正就是晕在了耶律梓韩的怀中,耶律梓韩手足无措将她横抱回贵妃榻,焦急的大唤。
7
☆、只要你愿意,朕什么都?。
反正就是晕在了耶律梓韩的怀中,耶律梓韩手足无措将她横抱回贵妃榻。
焦急的大唤:“来人,传太医,快传太医。”
由始至终,他没有跟我说上一句话。
那些忙出忙进的太医就像是上战场一样战战兢兢,耶律梓韩身子放下狠话。
说什么医不好烟黎,就让他们提头来见,他的眼睛没有一刻在我的身上逗留。
烟黎的话伴随着他俩的身影不断的在我的耳边回荡,方才我对他信心满满的信任也随着烟黎的话变得可笑滑稽。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回到“逍遥殿”的,回程途中居然还下过一场阵雨。
当焦子乔看到我的时候我就是一只魂不守舍的落汤鸡,被她提溜着泡了个澡,安排到□□躺着。
淋雨过后,身上的寒气从体内慢慢的涌了上来,难受得很。
“甜雅,倒杯热水给我,我好冷。”
“先去把衣服给换了。”
我以为是我幻听,当一杯热水放到了我的手里,我才真真切切的感受到那温度。。
蕴含在眼眶中许久的泪水终于抑制不下去,夺眶而出,扔掉杯子就朝着耶律梓韩的身上扑过去。
“梓韩,我以为你再也不理我,我以为你不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对那个女人怎么样,是她……”
“安乐,你是对自己不信任,还是对朕不信任?”
森冷到不带一点感情的话语在耶律梓韩的口中讲出,我的身子一僵,缓缓的从他怀抱中退了下来。
“你……这是什么意思?”
“烟黎如今危在旦夕……”
不等他把话说完,我打断了他的话。
“那你来干什么?”
“太医说烟黎需要换血。”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还记得你刚到崎允国的时候吗?
太医为了从你身上找到我们契约的解药,取过你的血,但我们的契约一直没有解除就出巡。
正好有一日烟黎病发,药童不慎将你的血和烟黎的药混了,却奇迹的让烟黎身子好转。
方才太医已经试过很多人的血,都无用。”
“你的意思是……”
方才冰冷的感觉更甚,像是从心底慢慢涌出来。
耶律梓韩缓慢从袖中掏出一把镶嵌着红色宝石的匕首,匕首上纹着一条龙的图腾,那红宝石就像是饮血成性的魔龙之眼,害怕的感觉更进一步。
我颤颤巍巍的退后了好几步。脚后跟被床脚结结实实绊了一下,身体失去平衡扑倒在□□,也顾不得脱不脱鞋,蜷着身子缩到床的最里边。
耶律梓韩顺着床沿坐下,语重心长。
“安乐,只是需要你的一碗血,只要救了她。你要什么朕都给你。”
看着耶律梓韩手中明晃晃的匕首,我颤颤巍巍的退后了好几步。
脚后跟被床脚结结实实绊了一下,身体失去重心跌倒在□□,也顾不得脱不脱鞋,蜷着身子缩到床的最里边。
耶律梓韩顺着床沿坐下,语重心长。
“安乐,只是需要你的一碗血,只要救了她。你要什么朕都给你。”
8
☆、我凭什么要让她来喝我?。
“安乐,只是需要你的一碗血,只要救了她。你要什么朕都给你。”
“我不要,我凭什么要给情敌献血,人家二十一世纪无偿献血都讲究个自愿,我这还是熊猫血。
我走个路都害怕摔倒一个不小心流血过多死了,凭啥给她一大海碗的血。”
我委屈的说着,紧张和无助令我说话都语无伦次。
惊惶的扯着□□的被子将身体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颗脑袋。
我虽承认自己并非太过小气,可我还不能大方到如小说里的小白女主角。
明摆着情敌要抢你的男人,花你的钱,打你的娃,还一副救世主的模样去怜悯人家说什么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耶律梓韩朝我伸来的手到了半路瞧着我如此抗拒的样子又收了回去,目光沉痛的看着我。
“烟黎之事因你而起,她本就体弱,你却将她气得急气攻心,偏偏只有你的血才能与她不起冲突……”
不等耶律梓韩说完,我便打断了他。
“你我的身子是相通的,我痛,你难道就不痛了吗?”
我已经不想跟耶律梓韩解释,他心爱的烟黎病美人是如何的把我骗到她的宫殿,再咄咄逼人的讽刺激怒我。
当时我的心里确实就只想一巴掌伦死这个虚伪的贱、人,可巴掌还没来得及下去,耶律梓韩就出现。
那病美人也很牛叉的就掐在这个点上,准确无误华丽丽的晕倒在他怀里。
这一晕,愣是没醒过来。
他认为这病美人一直昏睡不醒之事与我脱不了干系,便有了如今这一茬,解释了半天都无用,若是再说也不具任何意义。
只是,我的一颗心揪在一起,好疼好疼。
那些令我心甘情愿将一颗忐忑的心全盘托出的话不断的在我的耳边回放。
“你死了我也活不成了。”
“傻丫头,虽然我不知道你的脑袋里到底在想什么,我唯一能让向你保证的是,万事有我,你什么都不用怕,哪怕是噩梦。”
“我只想把最好的东西都给你,不为弥补任何。我会照顾你一辈子,这一辈子里,我会让你有好多如同今晚的美丽回忆,你说好不好?”
也许,他记得,可很重要并不是爱,他最爱的人只有病美人烟黎。
为了她,他可以放弃对我的一切承诺,甚至来割我的肉,喝我的血。
耶律梓韩沉默了半响,方道:
“今日这血,你必须给。”
一如我初见他时的冷漠,我努力的想从他眼眸中看到一丝闪烁,却不想看到的只有坚决。
突然我笑了笑,伸出了我的手,他诧异了一小会后喊了声。
“明康文”。
御前太监明公公亲力亲为交给他一个大海碗,办哈着腰退到他身后。
“安乐,有我在,不痛的。”
有他在?呵呵,可不是么,一直都有他在,他不也说过有他在没有人能动我一根汗毛么?
这一声安慰说得我直想笑,可眼角的好似有什么滚烫的东西不断的滑落。
我眼巴巴的看着手腕被划了一道口,鲜红的血液汨汨地流入碗里。
9
☆、……唔,我似乎又穿回?。
我眼巴巴的看着手腕被划了一道口,鲜红的血液汨汨地流入碗里……
待到大碗已满的时候,耶律梓韩端给了身后的明康文。
“快让太医救烟黎姑娘,若有半点闪失,让他提头来见。”
他将我搂到怀里,仔细用纱布帮我包裹着伤口。
可不一会,纱布便被鲜红的血液染红,我看到了耶律梓韩焦急的面容。
“怎么会这样。”
原来他也会担心我,在确定烟黎没事之后。
其实我很想告诉他,我的血非但只是稀有的熊猫血,而且凝结性非常差,所以我可以调皮的摔断过手,摔断过脚,就是不敢有个流血破皮的伤口。
现下眼皮昏昏沉沉的连说话的气力都提不起来,睡了过去。
待我醒来的时候,天边的余晖正好透过窗洒在我的脸上。
本欲睁开的眼睛因这道光,又紧紧闭起,耳朵却没法跟猪八戒一样要收便收,不小心了听到了太医和耶律梓韩的对话。
“你说什么,安乐有了身孕?”
“是的,微臣刚刚在为娘娘把脉的时候发现,原来安乐娘娘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可由于出血过多,加上今日娘娘操劳过度,已经胎死腹中。”
半响的沉寂过后,我才听到耶律梓韩说:
“这件事情,不许让任何人知道。你下去吧。”
感觉到了耶律梓韩靠近的气息,我侧了个身面朝里侧。
耶律梓韩的手轻轻搭上我的肩膀,许是以为我还未醒,低沉的声音喃喃自语道:
“安乐,我断断不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
眼角的滚烫的水珠又一次抑制不住的滑落。
何止你不知道,如若我知道我腹中已经多了一条小生命,我就算拼死这辈子不能留在你身边,也不会让你取我一滴血。
你不知道更好,若在你我都知道后果的情况下,你依旧要救最心爱的那个她,我怕是更不能承受这番打击。
耶律梓韩就这样搭着我的肩膀坐了一个小时,有太监来传烟黎醒了想要见他,他才离开。
我顺着床柱坐起来,摸着平坦的小腹鼻头又是一阵酸楚,原来在这个位置,曾经出现过一个小生命。
******************分割线*******************
二十一世纪的医疗设备到底还是比古代强,师傅带我回来之后就把直接丢医院里住了一个星期。
把肚子里那意外流产没刮干净的东西都处理妥当,我算知道什么叫无痛人流了,想着在崎允国时腹痛难忍的痛楚,实在不敢恭维。
回到现在一眨眼已经过去半个月了,这半个月里,我做的最多的一件事情就是倚靠在飘窗前,摸着平坦的小腹,学着林黛玉的调调悲天悯人。
“啊……”
一个不明物体在我发呆得正激烈的时候猛的朝我的头上砸来,揪起抱枕,愤愤不平的找到了罪魁祸首。
我那带着桃花眼不断命犯桃花的师兄辰光很无耻的抱胸立在门口,幸灾乐祸的看着我被抱枕砸疼的糗样。
10
☆、尼玛,狗皇帝,你敢杀?。
我那带着桃花眼不断命犯桃花的师兄辰光很无耻的抱胸立在门口,幸灾乐祸的看着我被抱枕砸疼的糗样。
“师兄,你无聊。”
辰光耸耸肩,走过来在我身旁坐下。
“是师兄我无聊还是师妹你无趣?”
“我哪有,我不是一直都这样吗,吃了睡睡了吃。”
在遇到耶律梓韩之前我就是无忧无虑的过着猪一般的日子。
“可是以前我的师妹是快乐的吃了睡睡了吃。”
辰光一语中的,我不知道怎么反驳。
回来这么多天压抑的情绪顷刻爆发,扑在师兄的怀里,嚎啕大哭。
“师兄,我是不是很没用,他坏死了,可是我还是想着他,可我又好狠他,我该怎么办?”
辰光长叹一声,顺着我的背部,用难得正经的语气说:
“我们要学会遗忘,因为我们已经被遗忘。”
“或许他从来就没有记得我,那个烟黎说的一点都没错,不过是我太笨罢了。可是我肚子里的孩子是无辜的。”
“好了好了,师兄带你出去玩玩?”
“不想去。”
“要是想他太难受,就想想我,这是很好的转移方式。”
辰光出了叹气还是叹气。
“想他太难受,你就回去吧。”
师傅突兀的声音传来,他穿着一身正式的西服严肃的立在门口,眉头深皱。
“师父,师妹还小……”
辰光欲开口帮我求情,师父抬起手,示意他闭嘴,拄着拐杖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到我们面前来。
“乐乐,师父知道你现在委屈,可你为什么委屈,那是因为你从来没有好好听师父的话。
练灵术的时候也是,现在也是,若不是你偷偷带着独角兽去禁地,又怎么会演变到今天这个地步。”
师父斑白的头发在阳光下显得特别刺眼,师父,到底是老了啊,若是以前,不管什么事情,他都不会表现出这样一副无能为力的表情。
“师父,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任我反应再迟钝,也能感觉到眼前有股不太和谐的气氛在飘动着。
“方才为师心口一疼,顿觉不妙。掐指一算,独角兽怕是凶多吉少了……”
“凶多吉少?”
“凶多吉少?”
我和辰光异口同声。
辰光看了看我又问道:
“师妹回来的第二天,师父您不是说可以用灵术召唤回来吗?”
“为师跨越了一道时空,白光没有将为师的灵力都剥去就已经算是万幸,原本以为这耶律梓韩起码会好好待独角兽,为师闭关静修一个月,倒也有能力召唤回独角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