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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烟黎是开始信我了!
用过了早膳,就领着甜雅一起到了焦子乔的宫殿,两人一路走一路说笑有意无意的走到天牢门口,白天天牢的守卫比夜晚的足足多了一倍。
7
☆、你信不信,我扳倒你的?。
用过了早膳,就领着甜雅一起到了焦子乔的宫殿,两人一路走一路说笑有意无意的走到天牢门口,白天天牢的守卫比夜晚的足足多了一倍。
焦子乔眉头深皱,一脸忧心忡忡。
“这种情况,就算有令牌,进去也不一定能成事。”
“只能等晚上再行动。”
“你有把握?”
“没有,不过烟黎给了我一包蒙汗药,我已经让甜雅给我准备了一套太监的衣服,能不能成,就靠运气了。”
焦子乔一怔,眸中神色复杂。
“你怎么跟那个贱人扯到一起了?”
我微微一笑,迈着小碎步走在她的前头,和天牢拉开一定的距离。
“你听说过一句话吗?上天要让人灭亡,必先让其疯狂。
烟黎在宫中多年,我们没人知道她在耶律梓韩的心目中的地位到底有多深,我不想成为第二个安乐。”
“你的意思是……”
想不到这离天牢这个阴气重重的地方不远居然有一个小花园。
园中的花虽不及御花园的花开得茂盛,却也算得上这清冷的地方一处别样的风景。
弯下腰,抚摸上了一朵正含苞待放的无名花,回头对焦子乔露出一个我自认为千娇百媚的笑容,眼中掠过一丝狠色。
“先赢取她的信任,出其不意,连根拔起。”
“是这样,最好。”
狠狠甩掉刚刚被我连根拔起的无名花,还不忘在那残花上多踩上两脚,眸光冷冷的扫过焦子乔。
“子乔,虽然你我现在是合作关系,但是我必须提醒你一点,我们之间一定要有绝对的信任,你我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个道理我希望你自己悟得透。”
焦子乔吃惊的看着我,过了半响,才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说:
“你想要的后宫荣宠我是给不了你,我能帮你的只有这么多。
只要你不跟烟黎那个贱女人同流合污对不起安乐,我绝对不会怀疑你。
若是那天让我知道你只是想把我当猴耍,你也一定要相信把你扳倒的能耐我还是有的。”
手中握着焦子乔给的沉甸甸令牌,望着焦子乔渐行渐远的身影,心中就好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样,自己也无法形容那种复杂的心情。
……
当天晚上,我就换上太监服,带上事先命甜雅准备好的上等女儿红,轻车熟路再次来到天牢。
天牢的守卫确实稀少了一些,但不难看出,这些稀少的人看守天牢的态度却比人多的时候要严谨,从气势上看过去,这些人的武功应该也比早上的人要强一些。
拢了拢衣襟,提着食盒来到天牢门口,两把长枪立刻拦在我的面前,其中一人严词厉色的说:
“你是什么人,半夜了为何还来天牢。”
“两位大哥辛苦了,我家娘娘看着各位这么辛苦,让奴才给几位送点吃的来。”
忙不迭的从袖中掏出令牌,递了过去。
“这是我家娘娘的令牌。”
两名守卫仔细的看了看令牌,确认令牌无误之后才恭敬的递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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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失去之后,皇上?。
两名守卫仔细的看了看令牌,确认令牌无误之后才恭敬的递给我。
“不知道原来是胡才人的宫人,公公恕罪。公公请。”
不紧不慢的将况怀玉的令牌收好,递给两名守卫留下了一瓶上好女儿红。
“两位大哥也辛苦了,这更深露重,喝点小酒暖暖身子。”
守卫的看到那已经热过的酒坛,心都跟着温暖了,连连到了好几声谢。
我带着客气的笑容一步一步迈进天牢,心中默默的数着,一,二,三,四……回头望去,两名守卫已经摇摇欲醉。
是啊,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刑部尚书的女儿派人来天牢会有别的用意吧!
进入了天牢,又有四五名狱卒坐在角落,吃着花生,他们的身边摆满了刑具。
或许,那沉重的铁链曾经扣过小白……
或许,那烧红了的烙铁曾经无情的在小白的身体上停留过,
或者……
“你谁啊?”
两名狱卒看到我一直盯着刑具看,疑惑的问道。
我忽的回过神,脸上再次堆满笑容。
“几位大哥辛苦了,我家娘娘让奴才给几位大哥送来的一点薄酒。天冷,暖暖身子,还有几道小菜。”
说话间,我已经走到他们的面前,将食盒里的东西都摆到了桌面,还狗腿的给他们倒满酒,见他们都疑惑的看着我,我又一次掏出令牌。
“这是我家娘娘的令牌,诸位大哥可以看看。”
在这个只认令牌不认人的时代,我真不知道是自己幸运还是倍感无奈。
狱卒们在看到令牌之后相视了几眼,立刻开怀大笑,不疑有他的喝起酒来
。不得不夸一下烟黎给的蒙汗药药效真是太威猛了,五都还没有数到,四五个人统统倒下。
看着歪歪扭扭道成一团的人,我气就不打一处来,指不定这里就有人是杀害小白的帮凶。
顺势踢了几脚之后才从一个狱卒的身上拿到一把钥匙,径直的往天牢里处走去。
据说小白死了之后耶律梓韩为了祭奠那好歹是我的坐骑,一直关押的天牢就没有再让犯人住进去过。
而且还命宫人打扫干净,所以找起来应该不是太难。
天牢中那些被打得皮开肉绽的人看到了我手中的钥匙,一个个都跟饿狼扑食一样,伸出长长的手臂,想要将我抓住,抢走我手中唯一可以给他们生机的钥匙。
饶了两条长巷,终于看到了一间和这脏乱环境形成鲜明对比的牢房。
看来宫中传言还是有点信用度的,看着眼前干净的牢房,我真想大声笑出来。
一切都等到失去后再缅怀再装出一副伤心难过的歉疚模样,真是天生的影帝。
正从袖子里掏出瓶子,想要用灵力将小白的灵魂收集回瓶子里,身后便传来带着浓浓杀戮气息的命令。
“来人,把他给我拿下。”
我细心回想,这声音不真是胡思佳的父亲刑部尚书胡正田的吗?
可恶,要是让他看到我的脸,我之前对付胡思佳的事情就全白做了,而且我在耶律梓韩的面前让他那么难看,这次难免他不会添油加醋。
9
☆、神秘的黑衣人,到底是?。
可恶,要是让他看到我的脸,我之前对付胡思佳的事情就全白做了,而且我在耶律梓韩的面前让他那么难看,这次难免他不会添油加醋。
又气又急的我一直伫立在原地,双脚像是被灌了铅,动弹不得。
越是急脑子越是想不出对策,只感觉到胡正田正在一步一步的朝我靠近。
“老夫就觉得有古怪,我的女儿怎么会突然就因为一件小事垮台。
又只才过了这么短的时间,连令牌都不见了。
老夫就想,我这女儿的令牌虽然没有太大作用,可因为老夫的关系,想要走个天牢还是绰绰有余。
老夫这思来想去吧,也就搏一搏了。
这位来客,怎么还不显个脸让老夫瞧瞧是谁有这么通天的本事,可以买通那么多妃嫔只想置我女儿于死地。”
胡正田最后的一个音重重的落下,就如同他按在我肩膀上的手。
我怵然而惊,心顿时漏了一拍,怎么办,我不能还没救到小白就牺牲了自己。
算了,死就死吧,反正灵力有三次的机会,只有留一次召唤小白就好了。
手心慢慢运足气,嘴里开始振振有词的念着咒语,手中的小篮球慢慢的聚集变大,蓄势待发。
忽地,一道黑影从屋顶落了下来,一把将我拉入怀中,我猛地收回小蓝球,抬头探寻的看着这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
一身夜行衣将他包了个严实,除了那双剑锋般的浓眉,和紧闭双眼上长长的睫毛,什么也看不到,只是这双眼睛,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
他从腰间拔出一柄如柳枝柔软的软剑,他手一抖,软剑绷直了剑身充满寒气地指向胡正田。
守卫森严的天牢居然能够凭空生出一个人来,还用剑指着自己,胡正田脸色大变,躲到了狱卒的身后,强装镇定。
“你是何人,还不快快放下武器,束手就擒。”
黑衣人轻蔑一笑。
“就凭你们这班酒囊饭袋?”
说话间,长剑划破面前的空气,激荡着若游龙一般主动出击,他的动作快而准,还未等狱卒反应过来,已经将他们手中的武器扫落在地。
“刷”地一声,黑衣人的长剑已经架在胡正田的脖子上,这个过程他居然用了不到五分钟,耶律梓韩这天牢的守卫未免太弱了?
“你们谁过来,我就杀了他。”
黑衣人喝令道,狱卒面面相觑,却迟迟不见表示态度,黑衣人眼中冷光掠过,心一狠就要下手,胡正田吓得疾呼饶命,对着狱卒说:
“你们这帮饭桶,还不放下武器,快快给大侠让路。”
果然是贪生怕死之辈。
黑衣人挟持着胡正田将我护着身后,我们小心翼翼的朝着天牢牢门退去。
到了天牢牢门,确定后无追兵,黑衣人用力将胡正田推向挡在我们前方的狱卒,趁乱揽住我的腰肢,施展轻功飞驰而去。
夜凉如水,月光倾洒在黑衣人的身上,在他脚下投下清清淡淡的阴影,他慢慢的转过身来,低沉的声音透着一种压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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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皇上在,臣妾怎么会?。
夜凉如水,月光倾洒在黑衣人的身上,在他脚下投下清清淡淡的阴影,他慢慢的转过身来,低沉的声音透着一种压迫感。
“你是何人?”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我在言语上带着他兜花园,深更半夜穿成这样子出现在天牢,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人。
“你就不怕我杀你灭口?”
我微微一笑,一步一步朝着他走进。
“你想杀我,不用这么大费周章的救我出来。”
黑衣人也发出了淡淡的浅笑。
“你倒是有点胆识,既然救了你一命也顺便告诉你一声,如果你这条命还要的话不要再去天牢,成了替死鬼可别在阎王爷面前喊冤。”
话毕,黑衣人再次施展轻功,如同一团黑影一样跃上房檐,消失在融融月色中。
我伫立在原地,对着那早已没了人影的屋檐细细的回想着,这身影,我一定在哪见过!
回到“逍遥殿”,殿外还是我离开是制造的假象一片黑漆漆,看来是没有人来过。
放心提着半天的心,蹑手蹑脚的推开宫殿大门,正欲神不知鬼不觉的溜回内室。
岂料前脚才刚刚迈过门槛,“逍遥殿”的宫灯就如同璀璨的星星,一盏一盏有次数的点燃,刹那间,宫殿顿时灯火通明。
耶律梓韩则坐在我稍微改良过的舒适贵妃椅,明康文毕恭毕敬的在旁伺候,闭着眼睛头也不抬的说:
“你舍得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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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怔了怔,颤巍巍的靠近耶律梓韩,他手托着下巴,感觉到我的靠近,他才徐徐的睁开眼睛,坐直了的身子使我俩的脸差点撞到一起。
从他深邃的眼眸中我看到了寇晚晴妖媚动人的五官,笑靥如花,流转的顾盼仿佛要将人的魂勾了去。
“皇上怎么过来了。”
“这么晚了,出去怎么不带个人?”
看得出来,只是轻微的关心,居然没有责问的意思。
我的心开始矛盾,喜的是他没有怀疑我,悲的是,原来他对谁都可以柔情万千,以前我还以为只有一个烟黎,原来只是我以为!
“本来只是想要随便走走的,也没让丫鬟们跟着,谁知道走着走着就绕远了。”
“冷了吧?”
说话间耶律梓韩用他的大手将我的手包裹住,拉近他的胸口,温热的感觉从手背传来,我的心却犹如跌入冰窖。
耶律梓韩,才一年半,你怎么就从冷漠淡薄变得这么“善解人意”了,你让我如何不恨你?让我如何不想用你和
烟黎这对狗男女的报应来祭奠我未来得及看世间一样的孩子?
顺势依偎在耶律梓韩的怀中,不让他看到我此时不断变化的脸色,“有皇上在,臣妾不冷。”
“晚晴,这一场赌局,你说,到底我们谁胜谁负?”
耶律梓韩此话一出,我的背整个忍不住的一僵硬。
过了一会才说:“爱情这玩意,谁先动情,谁就输了五体投地,皇上,您对晚晴动情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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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带我来冷宫做什么?
过了一会才说:“爱情这玩意,谁先动情,谁就输了五体投地,皇上,您对晚晴动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