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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只有让李可擎焦头烂额,我们才有机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帮助耶律梓韩回宫,只要他回宫了,他一定会有别的办法。”
“你说在哪里看到耶律梓韩的?”
“南蛮国边境,但是听说那人憔悴得根本不像耶律梓韩,我的手下匆匆来报了之后便再去打听了,一有消息我会告诉你的。
现在李可擎要应付何望,够他折腾的了。”
“不行,我要去找他。”
跌跌撞撞的下了床,神情恍惚的捡起地上的衣服就往自己身上套。
常言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的心一乱,就连绑条腰带都拉扯了半天没成功。
焦子乔按住了我的手,试图让我冷静。
“现在那里兵荒马乱,你去了能做什么?有可能帮不上什么忙,还成了耶律梓韩的负累。我答应你会想办法帮他的,所以你乖乖的在这里等着,好吗?他一定会没事的。”
我焦急的跺着脚。
“不行啊子乔,我一刻都等不了,就算我去了不能怎样,但是我能心安,在这个宫殿里,我每天要面对着李可擎,比我去前线送死还要难受,你能明白吗?”
焦子乔听我一席话,身子怔了怔,良久后,才说:
“要去可以,但是得带点我的人过去,我这边刚好有一个还是发现耶律梓韩行踪的其中一员,或许他能直接带你到达目的地。”
“子乔,谢谢你。”
对焦子乔,我注定这辈子是亏欠她了,或许是她上辈子欠我太多,或许是我们下辈子还有缘分。
如果这次我去了前线真的凶多吉少……
3
☆、你觉得他还能突出重围?
如果这次我去了前线真的凶多吉少……
那我最大的遗憾也就是不能在有生之年好好偿还对她的亏欠,不能兑现曾经答应她的诺言。
人生在世,总会为了一些人奋不顾身,而忽视了那些为自己奋不顾身的人。
焦子乔调派了二十名高手暗中掩护我,避开李可擎的耳目将我护送出宫。
我乔装成了男子,和焦子乔说的那个目击证人一同上路。
巧的是,这个所谓的目击证人居然就是一直跟随着李可擎的那个侍卫,那个我唯一记得五官的侍卫。
他叫,古月。
我琢磨着,这应该不是真名,骆那国不少人姓胡。
我早就想到,焦子乔从破国那一天开始她就不会那么心思单纯。
但,那又如何,为了我,她居然就将这个人的身份暴露,也就料到了我会猜到。
这或许就是难能可贵的友情。
不管她做什么,最终没有想过要伤害我,也不许让别人伤害我!
“嘉……公子,我们找个地方住宿吧,再走五里路就过了南蛮国的边界,那边是蛮荒之地,
除了农户,没有任何客栈,加上战事连连,老百姓现在不肯收留任何人。
天色不早,我们在这里先找见客栈住下,养精蓄锐,明日天一亮,我再去给你打听打听。”
虽然想要见耶律梓韩的心万分迫切,然,小不忍则乱大谋这道理还是懂的,只好听从古月的建议入住了一家客栈。
避免太过招摇引人耳目,我们只开了两间中等的厢房,中间只隔了一睹隔音效果挺差的墙。
委屈那十几个暗中保护我的人也只能跟古月挤一挤,方便发生情况时能及时保护到我。
心系忧思,也因享受惯了皇宫的高床软枕,即便在二十一世纪时睡的也是席梦思,这客栈的床板硬的我的骨头生疼,辗转反侧,不得寐。
“听说了吗?崎允国皇帝御驾亲征,可是麾下大将军却在皇宫里头大搞造反,崎允国皇帝现在还拼了命的想用那么老弱残兵杀出重围,哎。”
“死老头,你还以为你是当年当兵的热血小伙子啊,讨论这种事情小心被当成叛贼抓起来,明天我们还是快点赶路去宥本国,现在也就那里最安全了。”
隔壁屋听来是一对夫妻在小声议论着,尽管他们刻意说得很小声,奈何这隔音不单差,还跟传话筒一样将他们的对话清清楚楚的送入我的耳中。
“怕什么,再说,这里也不会有耶律梓韩的人,南蛮国的人巴不得听我们说这些。”
“你啊,哪天真会死在这张嘴上。”
“哎,你这个死老太婆就是怕死,那耶律梓韩在北穹湾里猫着,虽然说那个地理位置易守难攻,
可这没干粮他们能撑几天,够我们去到宥本国才大乱,你瞎操心个什么劲儿。”
“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睡睡睡,跟你这种妇人就是没什么好说的。”
隔壁的房间从刚刚的小声争吵变得安静,却让我一颗原本强装安定的心泛起涟漪。
4
☆、这是命令!你必须听!
隔壁的房间从刚刚的小声争吵变得安静,却让我一颗原本强装安定的心泛起涟漪。
敲了敲和古月相隔的墙壁。
“古月,你睡下了吗?”
“公子有何吩咐。”
古月的声音警惕的从隔壁传来。
“你过来一下。”
古月一刻不敢怠慢来敲门。
“进来。”
“公子有何吩咐。”
古月衣着整齐,怕是担心夜里有什么突发情况,和衣而睡,也不敢睡得太沉,所以看上去他虽然疲倦,但也还算精神。
见识过了隔音效果的差劲后,我只让古坐在了我的对面,用笔墨写出了我的想法。
奋笔疾书写了一封信,交到古月的手里。
再在另外一张空白的纸条写着——想办法交给宥本国丞相司徒泉。
“可是……”
我的食指在嘴上轻轻一放,比了个“嘘”的动作,斜眼看去右边墙壁,示意古月隔墙有耳。
古月也拿起毛笔,在纸上写道。
“若是我走了,谁来保护你。”
“你带十个人走,剩下的人暗中照顾我就好,我这身打扮一个人走,暂时不会太危险,这是命令。”
两人在纸上你来我往的回复,若不是因为问题的严肃,我当真会错认为是小时候贪玩交笔友的行径。
古月很不愿意,但让我用到了命令两个字,他不得不服从。
避免夜长梦多,他是连夜启程,我虽然心疼他的身子,可为了耶律梓韩的安危,我恨着心没有让他休息一夜后再走。
古月走后我也是侧夜未眠,倚着窗,直到天大亮,刺眼的眼光照进了我的房间,照痛了我的眼眸,我才急匆匆的提着行李离开了客栈。
在客栈打包了些干粮,再到药店买了些金疮药,一路打听北穹湾的路是怎么走。
一路探寻的走过去,安静得让人觉得有点稀奇,就好像是暴风雨的前夕,就在快要到北穹湾的时候,我停住了我的脚步。
按理说,北穹湾易守难攻,但是南蛮国不会放着耶律梓韩这个皇帝被困在这里而守株待兔。
最后耗着也会拖死他,怎么可能这去北穹湾的道路上,我居然没有一点点阻碍。
不寻常,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一想到这,我迅速的调转了头,疾步往回走,还走不到两步,便有穿着奇装异服的人拦住了我的去路。
黑压压一片,保守估计也有百来人。单纯气势就能把我压死。
南蛮之地临海,拦住我的人个个被海风吹得皮肤黝黑干裂,身材虽不算魁梧,但个个的肌肉都非常结实。
每人手中都拿着一份武器,饶成圈,将我围住。
“你不是要进入北穹湾,为什么掉头走,说,你和耶律梓韩是什么关系。”
一个看似领头的人率先发问。
“我……我不知道你们说什么。”
抓住包袱的手紧了紧,抵死不认。
“你背了一带干粮和药材,跟我说不是来救济那个落魄皇帝我还真不信。”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怯懦的退后了两步。
看似领头的那人性子急,见从我嘴上套不出个什么东西,一声令下。
5
☆、……那么熟悉的声音!?。
看似领头的那人性子急,见从我嘴上套不出个什么东西,一声令下。
“把他带回去,交给阿达处置。”
“是。”
围住我的人在那一声令下,像僵尸听到了摇铃声,齐刷刷逼近。
焦子乔调派给我的那十个高手好像是事先彩排好了的一样。
在南蛮国人的手要抓到我的时候,从天而降,气势如虹,十人各有所长,有的发出密密麻麻的飞镖。
飞刀所到之处,便有南蛮国的人负伤倒地,吃痛的摸滚打爬,难受得哭爹喊娘。
那么严重的反应,飞刀上应该是淬了毒。
还有人用长剑,一扫而过,必然见血。
舞动千斤坠的人身材是十个人中最魁梧的,据说有千斤重的长鎚在他手中挥洒自如。
一身蛮力看着就让人觉得襂得慌。
还有舞大刀的,丝带的,九节鞭的。
个个武艺超群,难怪焦子乔会派这些人来保护我。
怎奈双拳难第四手,本来只有百来人的敌方,在接受到号角的求救信号后,又来了一波人。
这次远远望过去就是一片人海,一揉一口唾沫星子就能活活把我们淹死。
高手们也觉得氛围不对,将我掩护在身后,有一个黑衣人负手在后,利用手指快速的比了好几个我看不懂的动作。
只听拿九节鞭和耍飞刀的两人应了声“是”,又把我拉得更远。
“你们要干什么?”
那手势我虽然看不懂,可从飞刀和九节鞭两人沉痛决绝的眼神看来,肯定是要同归于尽而保全我的方法。
“娘娘,我们答应过主上就算死也要护您周全,您放心,快,我们近北穹湾,可能会有别的办法。”
“可……”
“想跑,没那么容易,封住北穹湾的入口。”
南蛮国领头那人也看出了我们的策略,再一声令下,一批侍卫就死死的堵在了北穹湾的入口处。
这下想要利用同归于尽而保全我的方法也不能照常运用。
南蛮国的人笑得猖狂,一步一步毕竟,九节鞭和飞刀一前一后将我守护起来。
南蛮国的人上来一个杀一个,上来两个杀一双。
南蛮国的人不怕死的程度足以媲美专业人员训练出来的死士。
看着自己的同伴一个个接连的死在飞刀和九节鞭的手下,他们也不慌不乱,有次序的凑上前,卑鄙的使用车轮。战
飞刀和九节鞭体力也逐渐下降,动起手来初现吃力。
这时,一声号角响起,南蛮国领头的那人闻声色变。
“他出来了,快,布阵。”
围攻我们的南蛮士兵在听到那一声命令,退得比什么都快,在离我们一米外出排成了整齐的队形。
那队形有点像英文字母的“v”。
领头的那人被护在“v”里,用内力隔空传音。
“耶律梓韩,你这缩头乌龟,可算出来了,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呵呵,听起来这口气倒是不小,这话半月前朕就听到了,老说这句不觉得腻味吗?”
熟悉的声音由身后响起,我错愕的回头。
6
☆、你说,你是让我生,还?。
熟悉的声音由身后响起,我错愕的回头。
只见崎允国的士兵整齐的排成两条队形,耶律梓韩从两排中间,徐徐走来。
他的盔甲很多个地方被看破了,弯着头盔放在腰间,没带头盔的发型很乱,甚至还有一缕飘在眼前,遮住了他的左眼。
明明是那么失败的造型,可是因为他是耶律梓韩……
因为他身上有与生俱来的王者风范,纵使眼下如此窘迫的模样,他依旧有着令人窒息的魅力。
我咬着唇,想要朝他飞奔而去的双腿好像注了铅,只能傻傻的看着他走到我的面前。
“真的是你。”
“梓韩我……”
耶律梓韩眉头轻蹙,没给我时间把话说完。
“你先进去,朕会想办法护你周全的。若是你想朕死,那就让自己给他们用来威胁朕。”
“不是的,我来是……”
耶律梓韩没听我说话,径直的往前走,在离南蛮国的兵阵仅剩十米之遥的时候停下脚步,朗声道:
“姬创熊,你堂堂南蛮国的骁勇大将军就只敢躲在阵后?”
“耶律梓韩,你不用激我。今日就是你的死期,只要拿下你的项上人头交给阿达,阿达才不会管我用什么方法。”
“是吗?你们的阿达困了我这么久,也迟迟未动手,你确定你想的是他所想的?”
“是不是那么想,就让我取了你的人头去请示了再说。”
“呵,那也得你有那个本事。”
姬创熊再次发令。
“出。”
刚刚的“v”型队伍变成一条灵蛇,一片箭雨从队伍中不规则的射出,没有人看到箭是从哪里发出。
飞刀、九节鞭还是一前一后的护着我,可刚刚的车轮战让他们的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