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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出夜明珠,否则,别想活着走出宥本国。”
收起纸条放入袖子之中,李可擎才将我从地上扶起。“娘娘,卑职来晚了,您没事吧?”
“没事。”
“看来这颗夜明珠对人来说很重要,才会不惜伤害两国邦交也来恐吓。只怕要平淡的离开宥本国是不可能了。”李可擎的眉头紧锁,严重的在思考着什么。
“有这么麻烦?”
“要不然他怎么敢在知道了我们的身份之后还敢在皇宫放冷箭警告,你不觉得很危险?”
“恩,很危险。”配合着李可擎严肃的表情,我沉重认真的点了点头。却一点害怕的感觉都没有,我想我一定还在耶律梓韩事件的怨气之中,才感觉不到李可擎所说的危险氛围。
李可擎将我护在身后,瞻前顾后生怕我受到一点伤害。因为耶律梓韩曾经说过一句话,谁让我掉了一根汗毛,提头见他,结果我就被所有人当成了是他的宠妃,没有人知道,其实他就是为了他自己。
“啊……救命啊。”
才刚刚走到司空复为我准备的寝殿门口,就听到江舞嬅呼救的声音。情况紧急,容不得我们多想,李可擎已经奔入房间,我也紧跟在后。
只见一把大刀恰逢此时不留余力的朝江舞嬅身上砍去。若不是李可擎眼明手快拔剑抵挡,她必定一分为二。
歹徒见李可擎出手,分身乏术,专心对付李可擎,我也借由这个空挡将江舞嬅拉到自己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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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这个女人怎么就那?。
李可擎许是怕在打斗之间伤到我和江舞嬅,一步一步将歹徒逼出殿外。留下我和受惊的江舞嬅在殿内,看着她小脸都吓得扭曲了的样子。
我从袖中拿出手绢递给她,询问道:“你没事吧?”
岂料,一阵香味扑鼻而来,还未看清发生什么事情,身子霎时间失去了所有力气,朝着地面倒去。
“老大,那我们如何处置这个女人?”
“东西已经到手了,这个女人就交给主事的人来处理,我们等着他们来接头就好。”
黑暗的屋子里散发着浓郁的臭味,熏得我想要再次晕眩过去,而此时门口传来的谈话声却让我浑身的精神抖擞。
“你说这个女人怎么就这么倒霉,原本上面的人就只要东西就可以,也不知道怎么就得罪了上面的人,竟然会这样看守着,看来有苦头吃了。”
“管她呢,反正银子到手了就可以。”
看来是有人蓄意要抓我的,只是我明明记得在宫殿……看来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轻轻挪动了一下还未完全恢复知觉的身体,勉强撑起了身子,目光将困锁住我的这间屋子扫视了一遍。
室内空空如也,房梁上还挂着蜘蛛网,很显然,关我的这个地方已经很久没人居住,但是这里的所有装潢却十分的讲究,不论是房间内的格局抑或是装潢的材质,一眼看上去都是上了档次的东西,更重要的一点是,这些东西的风格跟司空复暂时安排给我住下的寝殿如出一辙。
看来,我还在皇宫之中。
皇宫……
皇宫哪儿才会如此荒芜?
我又该如何通知耶律梓韩……
一个时辰后
“砰”的一声巨响,门被一脚撞开,耶律梓韩与李可擎出现在了门外,借着阳光,此时此刻的耶律梓韩身上笼罩着一层金黄色的光线,犹如天神般威严的竖立在门口。
在看看他们的身后,躺着两个穿着太监服的人。
看着自己手臂红红的两个字印,在看看眼前的人,我算是一颗心安定了下来。
是的,皇宫之中,如此气派的装潢却无人问津的地方,只有一个,那就是——冷宫。
我利用着和耶律梓韩身体相通的特征,不断的用指甲在自己的手臂上重复着写着“冷宫”二字,凭耶律梓韩的脑袋绝对可以猜想得到。
“皇上,娘娘看上去恐怕行动不便,卑职这就去找顶轿子。”
“不必了。”
耶律梓韩面无表情来到我的面前,屈膝蹲下,将我打横抱起。
用着让我听起来就觉得很欠扁的语气对我说:“没事吧?”
“没事。”
耶律梓韩点点头,略带可惜的说:“现在夜明珠没了,只能想想其他办法,看看如何破解契约了。”
“谁说夜明珠没了?”
虽然现在是白天,却依旧挡不住这珍贵夜明珠的光芒,只是不同于夜晚的纯白亮光,夜明珠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一点微微的绿光。
“不是被拿走了吗?怎么还会在你这里?”
耶律梓韩明显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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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嘁,放心,他们拿走的?。
“他们拿走的是假的。”
我本想故弄一下玄虚,可耶律梓韩的眼睛就像有魔力一般,将我盯得我头皮都发麻,只好和盘托出。
“我和李可擎收到了一支冷箭,才回到宫殿就听到了江舞嬅的叫声,你不觉得这很奇怪吗?”
“所以你就在进房门的时候先把夜明珠换了?”
“恩,宴会上鱼目和夜明珠都在我的手上,但是司空复说夜明珠送了我,走的时候因为太气了连这两样东西一直放在手上都给忘了。也好,这下正好把鱼目还给他们,你应该知道夜明珠不是我偷得了吧。”
耶律梓韩慢放慢了脚步,眼神复杂。
实在不习惯被人用这种怪异的眼神看着,“我都全部告诉你了,你干嘛还这样看着我?”
“没什么,只是想不到你也有聪明的时候。”
“你才笨。”可恶,我还以为他会夸我几句,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若不是看在他救了我一命的份上,我才懒得搭理他。
回到宫殿之后,耶律梓韩将我放在了软榻上,以请太医为由支开了所有司空复安排在宫殿内的宫女。
正好软榻隔壁的桌子上放满了糕点,这昨天宴会到现在,我滴水未进,这下看到东西肚子也不争气的叫了一声,顺手抓起桌上东西,狼吞虎咽。
李可擎晚我们一步走进宫殿,手扶着腰间佩剑的剑柄,英气逼人。
“主子,我们现在是否先离开?这里很危险。”
“不行。”
“不行。”
我和耶律梓韩异口同声,耶律梓韩斜眸看向我,“为什么不行?”
“他们的目的是夜明珠,这件事情没那么简单,敌在暗,我们在明,敌不动我不动是最好的办法。”
“说的是有点道理,只是经过了这次,对方肯定会更加谨慎,你如何能够让人家再此主动上门?”耶律梓韩的话听起来更像是在考验我,而并非咨询我的建议,看来他心里已经有了计划。
“这个就看你的能力了,反正我就说说而已,如果我有什么事情,你也活不了。”
“可擎,你安排一下,放出消息,就说我们要回崎允国了。”
“可……”
“你照做就是了。”
“卑职领命。”
“朕的这个做法,你可还满意?”耶律梓韩问我。
“关我什么事?”口气不好的堵了他一句,起身,摸了摸饱胀着的肚子,哎——困了。
暖暖风轻,睡了一觉醒来,感觉屋子外面的空气都特别新鲜。可谁又能想到,如此好的天气,稍后肯定会有一场狂风暴雨?
午膳过后,便有轿子来接我去东城门,一路走来,御林军井然有序的站在两侧。
直接带领我们到司空复的跟前,司空复和耶律梓韩一见面就跟失散多年的兄弟一样热情,勾肩搭背。
“耶律兄,怎么这么快就要离开了?”
“实不相瞒。昨日内子遭人虏劫,未免夜长梦多,朕想先行回国。”
“虏劫?我宥本国守卫森严,出了此等事情,寡人却浑然不知,岂有此理,寡人立刻派人去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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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她都跟你在一?。
“虏劫?我宥本国守卫森严,出了此等事情,寡人却浑然不知,岂有此理,寡人立刻派人去查看。”
“司空兄有心了,不过这件事情朕想亲自处理,就不烦劳了。”
“既然耶律兄如此开口,寡人也便不作多挽留,今晚寡人再次做东为你们践行,耶律兄喝完一杯薄酒再走也不迟,寡人今日布下天罗地网,若这般贼子还敢造次,寡人让他们死无全尸。”
“如此就恭敬不如从命。”
这次的践行宴会准备的比较匆忙,除了琳琅满目的佳肴之外,没有多大特色。
耶律梓韩与司空复都淡定从容的喝着酒,没有离别依依,风轻云淡的仿佛这只不过是一顿普通的交谈。
“皇妃驾到。”
太监尖锐的嗓音打破了我的沉闷,顺着声音看过去。
潘爱盛装打扮走在了最前头,身后跟着一男一女,一男一女身后则是统一着装的六名宫女。这样的出场更是将她的气质烘托得越发高贵。
“陛下,臣妾听说崎允国皇上就要回国,特意过来践行。”潘爱甜甜一笑,顺势坐到了司空复的腿上,接过司空复手中的酒杯。
“爱妃有心了。”司空复宠溺的抚摸着潘爱的头发。
“小舞,你怎么还站在那儿呢?”潘爱说道,这时我才发现,原来刚刚的大队人马里江舞嬅也在其中,只是潘爱气场实在是太强大,若不是潘爱这么一说,我还真没感觉到她的存在。
江舞嬅温柔一笑,朝着耶律梓韩和司空复行了一个礼。潘爱起身拉住江舞嬅的手,拉着她到耶律梓韩的面前,“耶律皇上,占用了你的女人两天,现在你要离开了,本宫也不好一直留着,希望以后有机会你还是可以带小舞一同过来,本宫很喜欢小舞。”
“哦?”耶律梓韩饶有余味,“这两天她都一直跟你在一起?”
“是啊,小舞懂的好多,你这么快要离开,本宫还真是有些舍不得。”
“娘娘既然喜欢,就留着吧。”
耶律梓韩此话一出,江舞嬅的脸瞬间铁青。
也难怪她有这表情,这都把她当成没用的东西直接送了出去。
“呵呵,这怎么好意思呢。”潘爱尴尬一笑。
司空复解围,将她一把拉入怀中,“你不是说要为耶律兄践行吗?”
“哦,是的。”
潘爱笑容僵硬的举起酒杯。
宴会上,江舞嬅和潘爱有说有笑,耶律梓韩和司空复谈笑风生。
因为耶律梓韩的要求,也没有文武百官的到场,这样的气氛下,我显得十分多余,未免影响了自己的心情,我悄然的先行离席。
平日里的我恨不得多睡一下,多吃点东西,今天倒是全无此意,不知不觉中走到了皇宫内蛮有名气的人工湖,据说这湖是司空复为了讨好潘爱所建,湖四周的优美景色都是依照潘爱家乡门前的那面湖所造。
看着夜色下,湖面上倒影着自己朦胧的身影,看着自己穿着另类的衣裳,突然有点想念二十一世纪的那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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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这个男人很危?。
看着夜色下,湖面上倒影着自己朦胧的身影,看着自己穿着另类的衣裳,突然有点想念二十一世纪的那个家。
“师父,你怎么还不来接我回去?”也不知道为什么,一股难受的滋味就是堵在胸口,比上次在客栈生病遭罪还要难受。
“一个人在那里自言自语的说什么呢?”
嘲笑的声音从我的身后飘来。
迅速回头对上了一张欠扁的脸蛋,清晰的轮廓在我的眼前不断放大,对方鼻尖就快要碰到我的鼻头。
将这个不速之客用力推开,夜光下,一张俊逸的脸赫然呈现。“怎么是你?”
眼前的人正是那日在大街上信誓旦旦说一定要我记住他名字的司徒泉,而我,竟然真的记住了他的名字。
“怎么不能是我?”司徒泉邪邪的勾起唇角,“倒是你,怎么会出现在皇宫,我可不曾听说皇上有新立妃子,还是个异国妃子。”
“无聊。”我没好气的冷哼,不知为何,每次看到这个人,我就特别有种想打他的冲动。
也许,他就是师父曾经跟我说过的那种“八字相冲”的人,明明他没做什么,可是简单的一个动作就会让人莫名的心生厌恶。
“喂,小笨蛋,怎么每次跟我说话就半死不活的腔调,听着都让人别扭。”
“那你就别听了。”淡漠的口吻中含着深深的讥讽,果然,跟耶律梓韩这样的人在一起久了,也变毒舌。
“好,我不听你说。看来你心情不是很好。走,爷今儿个心情好。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司徒泉就跟人来疯一样,突然想到了什么,也不问问我到底要不要跟他去他说的“好地方”,一把就拖着我翻上马背,策马扬鞭而去。
“你放我下去,你有病吗,你要带我去哪里?”
狂风划过脸颊,就连说话都变得吃力,用尽了气力才能让司徒泉听到我说话。
“去了你就知道了,驾!”
早知道就不问,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