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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应该是说从棺材里气活过来才对。
“焦子乔,你别跟我说这些东西都是你的杰作。”
我随手捡起桌上的一张明细表,再一次发出惊叹的怀疑。
焦子乔鄙夷的从我手中抽回了纸张。
“难道是你的杰作?”
“哎哎哎,女大不中留啊!!!”
“少来。”
焦子乔放下笔,伸了个懒腰,发出了劳累的啪啪响声。
“我只是很讨厌看那些奏折,但不代表我不喜欢看账目。”
“你说我就信?我说你为了男人就为了男人啦,姐姐不会笑你的。”
“死女人,又皮痒了是吧?”
焦子乔挥起拳头威胁。
我佯装害怕,她才不情不愿的把手放。
跟我说起曾经最喜欢的就是账目这东西,可是就是那所谓的皇位,逼得他不能有这方面的兴趣爱好,时间久了也就本能的没有再碰。
这次我把账本丢给了她,倒是让她重燃对数字的激情。
他越是说,我就越是滴汗,无语得要死。
原本以为什么都不会的我,好歹有个当米虫的焦子乔垫背。
这下很现实的发现,原来焦子乔也有一技之长,我泪奔到无限点。
“你不要告诉我,只花了一个下午,你就把宴会的事情准备好了。”
焦子乔摇头。
“没有。”
我就说嘛,什么时候焦子乔能这么雷厉风行了。
“就差最后一个场景的布置,安乐你给出出主意,如果他真的是你说的温润如玉的话,他会比较喜欢什么样子的呢?”
看着焦子乔一脸认真,我则哭丧着脸……
“花吧,多弄点花,什么梨花,桂花统统弄上去。”
我闭着嘴不经大脑的乱说一通。
让我布置场景,那简直就是笑话。
谁知道焦子乔居然拍手叫好。
“安乐,你真的好聪明。
我正愁着说到底是在宫殿里头摆设还是在宫殿外头摆设,宫殿里头会比较拘谨,不好发挥,人数也有局限,但是宫殿外面的话又不知道去哪里。
你刚刚说到桂花,我还真想到了一个好去处。”
我的嘴角更加,大幅度抽搐着。
“你说的不会是东面的那一边丹桂林吧?”
“对啊,你居然也知道那里?”
1
☆、这货的心计,比低于那?。
“对啊,你居然也知道那里?”
焦子乔更加兴奋,像是在说不愧是好姐妹的模样。
“现在丹桂开的正茂,桂花香味更是迷人,香料都省了,
若是在外面的话索性我们就用夜明珠来照明,连殿内的烛火都省了,
而且夜明珠更为通透明亮,用过之后还可以再次封存起来,”
焦子乔越说越兴奋,我垂着脸塌下去。
“你说什么好就什么好,反正是要趁机给你找男人。
你记得那天把自己打扮好看一点就是了。什么方案的你就直接去办,说是我吩咐的就行了。”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
“那大王,我们现在吃饭了好不,我饿死了,睡了大半天,你也不知道叫我起来。”
焦子乔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分门别类的把桌上的狼藉收拾。
“谁让你上辈子是猪投胎,我也没办法。”
话是这么说,可很快,宫女就把膳食端了上来,我也不得再有怨言。
好歹这是焦子乔的宫殿,我需要做到一个“客人”该有的本分。
不然她一个不高兴把我赶出去,我就只能自动送上“堃銮殿”了。
饭才刚刚吃完,平妃又来了。
今天不知道是她有意的,还是我跟她的缘分真的那么好,一天之内连着见了她四次,都快赶上过去大半年的数量了。
“平妃姐姐来了,不如加双筷子再吃点吧。”
客气的说着,其实桌面上的才早就让我跟焦子乔,这两个饿死鬼搜刮赶紧,就剩下下残渣剩汁。
平妃眉头深锁,我也很窘迫的抓了抓头发,有时候过于客套不是好事。
平妃扭曲了的脸硬是挤上微笑。
“本宫是来看看妹妹是不是需要什么帮忙。”
“谢谢平妃姐姐,子乔对这方面的事情还算上手。”
“哦,那就好。”
平妃窘迫的脸又瘫多一分。
“对了,本宫今日无意间经过丹桂林,发现那片丹桂开得正茂盛,妹妹有没有打算把这次宴会放在殿外举行,
现在天也不算太热太冷,再暖一壶热酒喝上,感觉必是极好。”
真心不是我想要打击你的平妃。
“谢谢姐姐的提醒,刚刚子乔也是这么说的。”
平妃这下连手脚放哪里都尴尬了。
“妹妹有如此好的帮手,看来是姐姐多虑了。”
“姐姐哪里话,我还是有很多的不懂,只是一些小问题不敢烦劳姐姐,所以先让子乔处理了。
过两天我若是有什么问题去请教姐姐。姐姐可不能说我烦了呢。”
“这个是自然。”
平妃温婉一笑。
“如果没什么事,那本宫也要先回去了。”
“姐姐慢走。”
平妃优雅的离开,我长呼一口气。
“可算走了,老娘就快笑到面瘫。”
焦子乔头也不抬。
“这个货色不比烟黎好哪去,”
“我知道。”
“你知道有个屁用,要是你早知道的话,就不会被烟黎害得,自己的肉身都不能用。”
焦子乔恨铁不成钢的说到,当初让我提防烟黎的时候就是我没听进去,才导致了后面这个样子。
2
☆、这丫,莫不是在吃醋?
焦子乔恨铁不成钢的说到,当初让我提防烟黎的时候就是我没听进去,才导致了后面这个样子。
现在让她骂骂也算正常,最少,她选择了相信我。
“大王,奴婢知错了,以后您老人家说什么就是什么,大王消消气可好,不然气坏了身体三天之后可就不能好好勾引男人了。”
“梁安乐,老子现在拆了你骨头的心都有!”
焦子乔磨牙霍霍。
“大王,这可万万舍不得,要拆了我最好还是三天之后,不然你那梦中情人知道你这么血腥,就不要你了!”
焦子乔被我气得吹鼻子瞪眼,就说说不过我,只好用了老招数,直接把我按倒在地挠痒痒。
我不甘示弱的反击,两人扭打成一片,夸张的笑声充斥了整座宫殿。
未曾想,这样的欢乐笑声落在他人耳中,会是另一番滋味。
(哎唷,我是风、骚的分割线)
丹桂林中,靡靡之声在丹桂的香气,缭绕中飘散在半空中,三十颗不大不小的夜明珠,用灯柱撑着。
对半林立在丹桂林每一个位置,橙红色的丹桂在夜明珠的照耀下更显通透娇艳。
宴会上用的桌椅,也都是一直以来所用的而已。
没有像往常一样铺着丝绸而制的桌布,居然更显大气。
而且我昨天看稍微的看了一下,这次焦子乔宴会的费用,结果她只用了不到往常费用的一半。
却让宴会多了庄重尊贵的气息,就连一些平日里老挑我毛病的大臣走了进来,也还点了点头。
焦子乔今天为了要给人惊鸿一瞥的效果,她自己是压轴出场。
当然,就连我,她都没有告诉我她要怎么出场,所以我一早就去找了司徒泉,领着他一起先来宴会。
看到这番场景,司徒泉这丫的,居然打趣的调侃我。
“丫头,你舍不得我走就直说,怎么可以用这种方式来挽留我呢?”
我无奈的丢给她他一个白眼。
“这次你真是冤枉我了,我在这场宴会中一直都是挂名的,从头到尾我没花一点心思。”
“哦,这倒难得了,居然有人跟我一样欣赏这丹桂林,我倒是要好好瞧瞧,指不定是个如花美眷,我就一同领着待会宥本国了。”
我朝着他胸口挥了一拳。
“你少来,你对潘爱的心思我会不懂,你跟谁玩都行,但是这个人你你坚决不能碰,否则别说朋友没得做,我杀了你都有可能。”
“哟,火气这么大,我到真要会会这个人了,除了耶律梓韩居然还有能让你梁安乐这么护着的人。”
司徒泉说着,习惯性的想要来敲打我的脑袋,就在这时,我的身子被一股外力拉扯着往后一带,跌进了结结实实的一堵肉墙。
“看来司徒兄对今日的宴会很少满意,这样朕就放心了,之前在宥本国国主一直盛情招待,这次朕略尽地主之谊,司徒兄可要不醉不归了。”
耶律梓韩圈禁我在他的怀中,自己却和司徒泉谈笑风生,唔得我有种透不过气。
3
☆、怎么?这就嫌弃我了?
耶律梓韩圈禁我在他的怀中,自己却和司徒泉谈笑风生,唔得我有种透不过气。
还好司徒泉收到了我求救的眼神,和耶律梓韩道了别。
“多谢皇上,在下这就好好去感受一下这别样的宴会,一定此生难忘。”
司徒泉走了之后,耶律梓韩总算放开了我。
我没好气的瞪他。
“你不是说今天有很多事情要处理,要晚到的吗?”
今天一早最先去找他,某人就给了我一张冰山脸,说什么现在正事一大堆,没工夫搭理我。
这下又来的比别人还早,谁说女人心难猜的,我看男人心更难猜!
“平妃去找了朕,朕听说这次宴会很别致,想着政务什么时候都得处理,为了本国面子问题,也就早点过来了。”
耶律梓韩把无耻的话说得非常动听,身后站着盛装打扮的平妃,两人站在一起虽说般配。
但平妃可以的穿得比较成熟显得老气,倒是有点跟耶律梓韩姐弟恋的感觉。
为了不让这么不和谐的一幕发生,我决定作出一点点小小的牺牲,挽上耶律梓韩的手,朝着耶律梓韩主位的方向走去。
挽着他的过程中,我偷偷的狠狠地掐了一把他的手臂,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皇上,看来你是嫌弃糟糠之妻了啊?”
“这倒是吃醋了?”
耶律梓韩挂起一抹得胜的坏笑。
“我才懒得吃你的醋,不顾我告诉你,就算不吃醋,我也不允许你对别人比对我好,否则我会从你身上一分一分要回来。”
凶巴巴的威胁,掐着他的手更是扭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然后愤愤甩开。
“糟糠之妻,你不跟朕一起上去?”
耶律梓韩指着专门搭建的台阶之上的位置。
“不要,名不正言不顺的。”
古乐在预定的时辰响起,宴会上已经满座,估计宴请来的人都差不多到齐了。
我扫视了一圈,除了那几个老一点的臣子,今天到还来了一二十个青年才俊。
有的是健硕英武不凡,有的是清秀温润如玉,这场宴会请了这么多的人,已经很是养眼。
司徒泉做在我的对面,隔着中间宽敞的位置,他朝着我举杯。
我也会心一笑,跟着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宴会的开始一如既往的,是由耶律梓韩这个主人致词,然后一群大臣就敷衍的附和。然后就开始唱歌跳舞喝酒。
焦子乔,这就是所谓的创意?
好吧,我收回我刚刚对你的夸奖,这跟普通的宴会有什么区别?
还有你这老半天的没有出现,别跟老子说你是因为搞出,这么没有成就的宴会而不出现,要是真是这样,老子一定灭了你的心都有。
我咬牙切齿的看着这宴会已经快要接近尾声,那些刚刚英武不凡,温润如玉的翩翩佳公子,现在醉的醉,倒得倒,留下没几个清醒的。
我无奈的拍着额头,就这样的人,焦子乔你还是别出现了,要不然真看到你那梦中情人估计也会失望致死。
4
☆、这女人真丫的腹黑通透了
我无奈的拍着额头,就这样的人,焦子乔你还是别出现了,要不然真看到你那梦中情人估计也会失望致死。
但,焦子乔从来就不是一个听我话的人,在心理才这么默默的祈祷。
她的行为就再一次跟我的想法背道而驰。
一行太监端着六面大鼓立在宴会场上,分别为左右两边各自三个。
这六个大鼓吸引了太多人的注意,刚刚有醉倒趋势而来的人也让这几面大鼓给“吓醒”了。
音乐非但没有停止,还越来越紧凑,让本来气氛已近低迷的气氛再次推向□□。
六个舞女抬着一顶黑色肩撵,一边跳着舞步一边进来。
肩撵被放在了大鼓的中央,坐在肩撵上的人,慢慢的蛇一般地如蛇般扭动腰肢,立在中央。
挥舞的广袖慢慢放下,一身黑衣的人,让整场的人都眼前一亮,包概和这个黑衣人已经很熟悉的我。
是的,那人便是焦子乔,穿了一身黑色紧身劲装,外披了一层水袖衫的焦子乔。
她轻灵的跳上了大鼓,脚下好像是穿了木屐,在大鼓上有节奏的跳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