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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风划过脸颊,就连说话都变得吃力,用尽了气力才能让司徒泉听到我说话。
“去了你就知道了,驾!”
早知道就不问,这一问司徒泉为了让我快点知晓答案,索性加重了挥鞭的力度,让我连开口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全身骨头就让这样的颠簸颠得快要散架。
好在这样的状况没有持续了太久,司徒泉就停了下来,逮住这个机会,我迅速翻身下马,确定自己安全着陆之后才怒瞪司徒泉。
“你有病吗?有病也别拉着别人跟你一起疯。”
“小笨蛋,你怎么这么不识好歹,看看。”司徒泉优哉游哉的下马,将缰绳绑到一颗树上。指向了前方一片美景。
夜朗星稀,弯曲狭窄的小径,高低错落、左拐右弯、曲折蜿蜒,两边不规则的林立着粉色桃树。现下并不是梨花盛开的季节。可眼前的场景,粉白色的梨花如雪六出,仿佛一个个微笑的面孔在向我们打招呼。夜晚的梨花虽不及白日中的娇媚,可借由月光的点缀,梨花仿佛是穿了一层金黄色的薄纱,伫立在枝桠上,翩翩起舞。
“现在怎么会有梨花的?”难以掩盖的激动。
25
☆、我跟皇上?呵,主仆关?。
“现在怎么会有梨花的?”难以掩盖的激动。
“现在知道高兴了?”司徒泉冷哼一声,哀怨极了我方才的不知好歹。“看你这笨蛋好像心情不好,想让你高兴高兴,你还不识好人心。”
“那我哪里知道你是好人?你看着也不像好人。”
“嘿……你……”司徒泉故作手指颤抖指着我。见我无动于衷,自己先泄了气,“算了,不跟你计较,带你看更好的东西去。”
司徒泉再次雷厉风行的抓起我的手朝着那弯弯曲曲的小径走去,错怪了他一次也使得我这次没有挣脱他的手乖乖的走在他的身后。
看他的身板偏为温柔的类型,没想到他的手掌还蛮厚实,我的手被他一抓,整个都包在了他的拳头里头。
“到了。”
“到了?”眼前的风景虽然也是如画般的美丽,却看不出和刚刚所在的地方有何区别。“这不是跟刚才的一样?”
司徒泉故作神秘的摇摇食指,一脸高深莫测。
我正要不耐烦之时,只见他脚尖轻点,纵身一跃而起,藏青色的长袍迎风飘荡。细碎花瓣如同濛濛细雨缓慢地洒落在我身上。司徒泉仍旧用轻功飞腾在空中,朝着四周的桃树击掌。
花瓣雨一片一片的洒落在我的身上,伸出手,它仿佛就是那有灵性的花蝴蝶停留在指尖,美得让我经不住的想要跳一段舞。
“高兴了?”司徒泉大汗淋漓的“降落”到我的面前。毫无形象的躺倒在地,刚刚他打落的梨花花瓣刚好让他当成被单。
“你倒是高兴了,可把我累坏了。”
“你就是吃饱了撑着,我又没让你这么做。”嘴上说着生硬的话。不自觉,自己也躺在他的身边。
原来,躺着看这里的风景,真的比站着看更舒服,更享受。淡雅清香的味道随风飘到,让人心旷神怡。
“小笨蛋,好歹我用了半天的轻功,累都快累死了,你连一句感谢的话都没有,还这么不识好歹?”
“好啦,谢谢你。”我不是不识好歹的人。
“你叫什么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看在我刚刚那么卖力的份上?”司徒泉近似乎乞讨的说着。
“梁安乐。”
“梁安乐,哦,原来你就是跟崎允国的耶律梓韩一起进宫的女子,你跟耶律梓韩是什么关系?”
“没关系。”难不成要我说是主仆关系?
“我知道了,你们是兄妹对不?可是为什么你姓梁,他姓耶律?”
“哦,我知道了,你们一定是表兄妹。”
“你们很快就要回崎允国了?”
“你们来宥本国是干什么的?”
……
“我说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跟那天在街上挡住我去路的老太婆一样八婆?”在司徒泉想到更多的问题之前,我语气不善的打断了他。
本是想要好好欣赏一下风景,可跟着煞风景的人在一起,再美的风景都浪费了。不想再多说废话,腾一下坐直了身子,理了理衣衫,顺着刚刚来的路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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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今夜臣妾服侍你?。
不想再多说废话,腾一下坐直了身子,理了理衣衫,顺着刚刚来的路往回走。
“我发现你这个人不但笨,还挺容易生气的。”司徒泉脚长,一下子就追上我。身上还沾着的花瓣。
和司徒泉一起赏花的时间过得异常的快速,也因为这一次的原因,我忽然觉得这个人并没有那么讨厌,困倦的回到暂时居住的宫殿,深夜里的宫殿只剩下一盏烛火的烛光在摇曳。
奇怪,平日里就算再晚,也会有大把的人里三层外三层的看守着,现在的安静倒是让我有些不习惯。放慢了脚步推门而入,厚重的宫殿门发出了“吱呀”声响。
“刚刚去那了?”烛光将耶律梓韩的连照得异常的白,加上他千年不变的冷酷表情,冷声的质问显然是跟这个静逸的宫殿格格不入,也同时将我吓了一大跳。
“随便走走。”定了定神,蹑手蹑脚的走到他的隔壁坐下。
“去睡吧。”耶律梓韩坐在原位纹丝不动的发号施令。
“没事,我还不困。”话一说完,在和瞌睡虫的争斗下我就完败了,很没骨气的在耶律梓韩的面前打了个哈欠。
耶律梓韩的嘴角轻轻一扯,颇为无奈的说:“今晚会是个不寻常的夜晚,你只管在内阁好好休息,不管听到了什么都不要出来。”
“我……”
见我还要说话,耶律梓韩赫然打断,“朕只是怕被你拖累,你的责任就是让自己不受到任何一丝伤害。”
原来搞了半天是怕他自己死掉。亏我刚刚还……
“笃笃笃……笃笃笃……”
我刚起身要去内阁,宫殿门边传来了不大不小的敲门声,正打算顺道要去开门,便被耶律梓韩制止。“你先进内阁去。”
我侧目瞪了耶律梓韩一眼,走向内阁。
“把门关上。”
……
这混蛋,把我当奴才了不成?心里抗拒着,可手却非常奴性的将门关上,透过门缝,我看到耶律梓韩抬手一挥,宫殿里唯一的烛光也消失了。瞬间宫殿漆黑的像是被怪兽吞没了。
“进来吧。”
“舞嬅见过皇上,不知道皇上在此……”江舞嬅优雅的迈过门槛,借由月光走到了耶律梓韩的跟前。
“这本来就是你居住的地方。”
“谢皇……”
江舞嬅行礼起身,也不知道是不是起的太急把自己给绊了一跤直直朝耶律梓韩身上倒去,耶律梓韩眼明手快的扶住了她。
江舞嬅左边的衣裳不自觉滑落,露出诱人的香肩,娇柔的身子索性依偎在耶律梓韩的怀中,柔声道:“皇上,今夜不如让妾身来服侍你吧。”
说话间,江舞嬅的柔荑开始在耶律梓韩的身上游走,手指带过的地方,耶律梓韩的衣裳也随之掉落在地,露出了伟岸的身材。
我直接打了个冷颤,看到这样的画面自己的身子也跟着有一股热气冒腾而起,但看着耶律梓韩没有阻止江舞嬅继续深入的动作,我又觉得心的位置好难受,总结一句就是堵得慌。
27
☆、你不就是迷恋女色的昏?。
耶律梓韩看着眼前的大片春光,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大手用力的将江舞嬅的纤腰一勾,江舞嬅不偏不倚的坐在了他的大腿上,两人在月光的照耀下,从我这看过去,无比清晰。
不对,那似乎已经不是微弱的月光,那倒光芒……带着一点幽绿的——夜明珠。
不消一会,只听一声惨叫,宫殿内顿时灯火通明,江舞嬅的手腕被耶律梓韩钳制住,他的另一只手发狠的勾起她的下巴,迎上的是一双带着诧异的倔强小脸。
有点发狠的小脸,此时此生看上去已经没有了任何一点美感可言,更像是夜叉。
“很好奇?”
“不可能的,你不可能知道。”江舞嬅拼命的摇着头,完全无法接受眼前的场景。
“江舞嬅,是你太高估了自己,还是太低估了朕?你真道朕是迷恋女/色的昏君?”
耶律梓韩狠狠一甩手,江舞嬅往后踉跄到底。挣扎着坐立起来时,李可擎的长剑早已停在她的脖子上招呼着。
“说吧,你处心积虑为哪般?”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少在这里废话。”江舞嬅的眼中倏地闪动着两簇怒火,是怨恨还是不甘心?
“据我所知,江舞嬅根本不懂武功。”耶律梓韩负手在后,居高临下的看着江舞嬅,笃定的说:“唯一的解释就是——你根本不是江舞嬅。”
江舞嬅脸色猛的变青,怒不可遏的瞪视耶律梓韩,“有本事你杀……”
话还没有说完,耶律梓韩便朝着她的脸上扇了一巴掌。
我还在奇怪从来不打女人的耶律梓韩怎么会一下子破例时,只见耶律梓韩微微抬手,手中还捏着一张薄如蝉翼的人皮面具。
那被撕了面具的人五官痛苦的揪成一团,晶莹的泪滴滚落在脸颊,却一点都掩盖不住她的倾城容貌,她竟然是——潘爱!
这怎么可能?就连耶律梓韩看着她的庐山真面目时也明显震惊了一下。
“既然已经被你识破了,你又何苦还在过问这么多?”
潘爱放声大笑,笑声中夹带着几许绝望的凄凉,长翘的睫毛沾着泪水滑落,看上去楚楚可怜,也难怪司空复会专宠于她。
耶律梓韩目光深邃的看了潘爱一眼,朝着李可擎使了一个眼色,李可擎会意的点了潘爱的穴道,搬了一张凳子让她坐着。
耶律梓韩也一甩长袖,好整以暇的坐回椅子上,端起茶杯,慢条不理的隔了隔杯盖。“潘爱娘娘,这夜明珠本就是你的东西,你若喜欢,再要回便可。更何况,司空兄能给你的,似乎不止是一颗夜明珠。”
潘爱冷冷一笑,眼中闪着不屑的目光。“你恐怕不知道这颗夜明珠有何用处吧?”
耶律梓韩把玩着手中的夜明珠,探寻的看着,不发一语,等待潘爱的下文。
潘爱垂下眼帘,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神豁然黯淡了下来。“这颗夜明珠有个很美的名字,叫‘珍珠泪’,外人都只知道它是宥本国一件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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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杀你,我不惜一切?。
“这颗夜明珠有个很美的名字,叫‘珍珠泪’,外人都只知道它是宥本国一件宝贝,
只知道它是价值不菲的夜明珠,只有宥本国有点身份地位的人才知道它是一把钥匙,很多人以为那是宝藏的钥匙,千方百计的想得到,却没人知道,那只是一把开死牢的钥匙。”
潘爱顿了顿,叹了一口气。
“我的父亲,就在里面,我出卖了色/相,出卖了身体,出卖了我所爱的人。等了足足五年,以为终于等到了,可是,都怪江舞嬅那个贱人,毁了我所有的计划。”
我恍然大悟,明白为什么潘爱在看到夜明珠的时候会那么不屑,而在失去夜明珠的时候会那么焦急,这颗夜明珠是她救父的希望,却也是她一生的耻辱。
“原来,你跟在寡人的身边这么多年,只是为了得到这颗夜明珠?”司空复的声音幽幽传来,他的双腿就像是被灌了铅,迈过宫殿门槛,一步一步艰难的走到潘爱面前,语气中透着浓浓的自嘲,想来,他在宫殿门外已经站了很久。
看到司空复的时候,潘爱气势和哀怨气息似乎没那么强烈了,我甚至有错觉的看到,她的眼中一闪而过的羞愧。
“告诉寡人,五年来,你可有过一刻真心。”司空复一瞬不瞬的盯着潘爱,与其说是在质问潘爱,倒不如说他像是一个丢失糖果的小孩,在寻求一个美好的答案,告诉他糖果曾经的甜蜜已经留在心底,他——曾经是拥有过的。
“没有,一刻都没有。”
潘爱斩钉截铁,一字一顿。
“我原本可以有一个很好的家,是你这个昏君,听信谗言,将我父亲打入死牢,母亲沦为官妓,承受不住压力,投井自尽。那年我才十二岁,我才开始学着如何做一个大家闺秀,等待三年后心爱的他迎娶我过门,就因为你一句话,我什么都没了。
知道我是怎么活过来的吗?每当我被压在那些恶心男人的身下,我就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我发誓,只要救出了父亲,一定杀了你。”
司空复脸色骤变,凌厉的瞳孔紧收,没有做出半点解释。倒是向来不多管闲事的耶律梓韩破天荒的开了口。
“贵妃娘娘今年十九岁,算起来是七年前的事情,如若我没有记错,司空兄,七年前正是你继位登基,一登基便彻查八年前西北水灾堤塌事件,统共抓获了二十三名中饱私囊的官员,其中,贪污最多者判处了抄家斩立决,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