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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小草正要领命退下,肩窝还立于雪地之中,提醒说:
“娘娘,现在入了夜,天太冷,您的身体最近本就不太好,还是早些回屋歇息。”
“小草,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
小草沉默半响。
“如果是我,一个字——杀!可惜娘娘不是奴婢。”
“有时候我觉得你们杀手也不错,爱憎分明,喜欢就爱,不喜欢就杀,
说是没感情,倒不如说你们是最懂感情的,因为知道那是一把双刃刀,所以才没有一般人一样愚蠢的去触碰。”
“娘娘,回屋歇着吧,您的娘亲睡眠很浅,怕是就要醒来了。”
小草突然间这么说,估计吕氏已经醒过来了,我挥退了现在穿着一身黑一点的她,再次回到宫殿。
吕氏正用手肘撑起半边身子向外张望。
“晴儿,这么晚了你还去哪了?刚刚是在跟谁说话啊,”
“没什么就是有点睡不着,在外面走了走,看到雪还一直下,不由得感慨,自言自语了一下,吵醒娘亲了?”
坐在床头,慢慢的解下披风,吕氏将被子往我身上盖了盖。
“没,最近老是睡到半夜就醒过来,”
她很自然的捧起我的手,哈了口气,轻轻的揉搓着。
“看看你,都这么大个人了,也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今天我就听你一直在咳嗽,是不是老毛病又犯了?”
“老毛病?”
“是啊,也都怪娘不好,那时候如果不是娘被大房欺负罚在雪地里跪着,你就不用跟娘一起受苦。
至此以后每到冬天就咳嗽不断。都是娘害了你啊。”
说着说着,吕氏的泪水又一次涌现,这个随时随地都会感慨落泪的女人,我突然看着好是心疼。
一个女人,选错了男人,注定是一辈子的悲哀。
但就好像吕氏,对一切心里都跟明镜似的,却还是甘之如饴的为自己的选择承当后果。
“晴儿,从你懂事之后就再也没有跟娘一起睡过了,娘以为,这辈子我们都要生分,当日你走的时候,娘也说不论你富贵贫贱,
我们这辈子最好不再相见,可是……”
“娘,是女儿不孝,这么久了也没有接你进宫享福,让你受苦了,你现在就只管在这里住下,不要再胡思乱想,其他的事情都让我来处理。”
4
☆、这身体……还能撑多久?
“娘,是女儿不孝,这么久了也没有接你进宫享福,让你受苦了,你现在就只管在这里住下,不要再胡思乱想,其他的事情都让我来处理。”
“晴儿,你真的是变了,变得懂事了。难怪你爹前段时间,老说你不是我的女儿。”
吕氏心疼的摸着我的脸,“可这就是我的女儿,我含辛茹苦养大的女儿啊。”
“放心吧娘,如果爹真质疑的话,我不怕滴血认亲。”
我半开玩笑的额说完这话,吕氏也跟着笑了。
我当然不怕滴血认亲了,因为现在的身体本来就是寇晚晴的。
(我是破冰的小秘书,分割线先生)
年关将至,然后这深宫,没有沾染上新年应该拥有的喜悦,阖宫上下反而多出一些诡异的气氛。
然而我从那天晚上,不肯听话回房间之后,就大病不起。
难怪人家说在古代伤风感冒,最容易的就是没了性命,于是我就办半死不活的在床。上躺了三天。
我的爹在小草的监督下算是安分,我那苦命又贤惠的娘,却因为我这个鬼样子,担心得一日三餐的守在我的床头。
其余的时候就到皇宫的佛堂里为我诵经祈祷。
母爱的伟大,我算是从她身上感受到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看到受了一大圈的他,心里竟然很不是滋味。
只想能为她做点什么,当做是新年的礼物。
“娘娘,该喝药了。”
吕氏还在为我敷热毛巾,如今贵为太医院之首的扁济世,便亲自端来了一碗药,云淡风轻的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昏睡了那么就,想要拖着耶律梓韩说不再看太医也不现实,然,耶律梓韩亲自煎药送药过来,难道是……
“娘,我有些问题想要单独请教一下扁太医,咳咳。”
吕氏通情达理,不多问,端着洗脸盆就出去,连带着守在门口的两个宫女都让她找了借口去帮忙。
屋里里只剩下了我和他两个人,我干脆开门见山。
“我的病,很严重?”
“娘娘只是……”
“你不用敷衍我,你知道我现在不想见到你,如果不是我的病情重得,已经不能让别人看到所用药材,我想你还不至于厚脸皮的出现在我面前。”
“娘娘,微臣欠娘娘的,一定会尽力补救,恳请娘娘相信。”
“你没有欠我什么,各为其主很正常,只是我接受不了,所谓同生共死的朋友,出卖背叛罢了,
如今你我只是主仆的话,我更谈不上什么原谅不原谅的。不用跟我绕弯,直接说怎么回事吧。”
“娘娘久疾缠身,需要好好调理。”
“需要多久?”
“微臣不知。”
太了解一个人最大的坏处就是,当他说谎或者逃避的时候,你能一眼看穿。
不过就只是几声咳嗽,真有那么严重?
我一个修炼灵术的,居然因为几下咳嗽就离死不远了?这何止坑爹啊,简直还坑我刚刚遇见的娘啊。
“这件事有谁知道?”
“没有,微臣只是说娘娘偶感风寒。”
扁济世见我沉默,又补充了一句。
5
☆、请你,帮我保住这个孩?。
扁济世见我沉默,又补充了一句。
“包括皇上。”
“没什么事了,你退下吧。”
他的分寸把握的很好,我也没有继续说下去的必要。
扁济世立在原地,一动不动。
“不是让你退下?”
“娘娘,还有一件事需要让娘娘知道。”
“什么?”
“娘娘已有了两个月身孕。”
“什么?”
刚刚伪装的淡定就这么一句话,彻底让我崩溃。
自从没了第一个孩子之后,这就是我不敢碰触的。
而且和耶律梓韩在一起之后,我一直有喝净身汤的,为的就是害怕再一次痛心。
扁济世,你是天生就要来给我希望,然后将我彻底粉碎的吗?
前一秒暗示我的病很重,下一秒告诉我有孩子。
就算我再没有常识,也不会不知道这样的情况,生出来的孩子肯定不会健康。
我失去了理智的揪住扁济世的衣领。
“扁济世,不要忘了是谁一步一步把你带起来的,就算你现在有耶律梓韩护着,我现在依旧能办了你。”
“娘娘,你就如此想济世?”
扁济世目光恳切的看着我,任凭我揪住他不放。
我觉得没意义的松开了手,轻抚小腹。
“扁济世,到底你那句话是真,那句话是假?”
“娘娘,济世从来没有欺骗过你,从来都没有,只是作为属下的,只能有一个主人。”
“只能有一个主人,你就选择背叛我?”
“在娘娘之前,皇上因为一次偶然遇见了我这号小人物,但是皇上是个明君,
非但没有小看济世只是一个小药童,还给出了济世丰富的条件,
虽然当时济世跟皇上说,想要靠自己的努力一步步往上,可那个时候,我们早已在彼此的内心达成协议。”
一口怒气堵在胸口,憋着难受。
“我呸,既然如此,当时本宫说许你平步青云,你怎么就毫不犹豫了。
扁济世,就算在你眼中本宫已经是个蠢货,当也烦劳你要演戏就入戏一点。”
“那是因为……”
“因为什么?”
我咄咄逼人,将揪住扁济世衣领的手,抓住了他的手,使他的目光和我两两相望。
扁济世的手微微一颤,飞速的甩开。
“娘娘,您现在身子还很弱,不宜动气,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济世吧,济世答应过娘娘,这辈子不论什么原因,都会在旁守护。”
他说的真切,我却愣住了。
我不是一个不懂情爱的小姑娘,自然明白那眼眸中代表的,不单纯只是主仆之间的承诺那么简单。
而只不过是一直我都太认定了古代男人的死板,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能跟师兄一样,只要喜欢的就去争去抢。
看上皇帝的女人,这是天大的死罪,谁敢?谁敢!
“扁济世!”
扁济世顿住身形,没有回头。
“娘娘还有何吩咐。”
“帮我保住这个孩子。”
“只要能确保娘娘的安全,济世一定竭尽全力。”
“不,我说的是,不管发生什么情况,一定要保住我的孩子。有孩子这件事情,我要你让所有的人都知道。”
6
☆、呵呵,这算母凭子贵么?
“不,我说的是,不管发生什么情况,一定要保住我的孩子。有孩子这件事情,我要你让所有的人都知道。”
扁济世背着我,我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只是过了许久,沉默了许久,他才平静的说:
“济世遵命。”
生活就是这样子,在你以为你就要幸福的时候,一定会出现些什么事情让你措手不及。
当你以为你就这样破罐子破摔,不想理会太多的时候,上天又给了你一丝丝的希望。
我有了孩子这件事肯定是有人欢喜有人忧。
失去了一次孩子的我,明白了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这一次借由寇晚晴的身体再一次拥有孩子,我更是倍加珍惜。
吕氏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更是高兴不已,与之前动不动就伤春悲秋的姿态彻底脱。
,从早忙到晚,孩子还没有出世,可是从头到脚,从冷到热,所有应该有的,都在她的巧手下,慢慢诞生。
“娘,还不知道是男是女,这么快你就座这么多东西,就不怕浪费?”
知道了自己肚子里多了一块肉,我更能感受到吕氏的伟大母爱。
流于细节,你却又不得不感动不已,有时候我就有那么一种错觉。
我就是寇晚晴,我无病无痛,幸福的这么一生走下去。
“不怕,男孩女孩都做着,以前你没出世的时候,娘也是男的女的都做。”
吕氏拿着针,细心的一针一线绣着,我随手拿起一件已经是成品的东西做了起来。
用的是顶级绣工的双面绣,所有的线头都藏得很好。
虽然比不上宫中的顶级绣工,可是这份细心,确实宫中那些应付上缴东西的绣工没法相比的。
“妈妈。谢谢。”
我会心的说着。
“妈妈?”
“是的,就是娘的意思。”
吕氏笑得合不拢嘴。
“这皇宫能学到的真是多,一家人,有什么好说谢谢的。”
“是啊,一家人,只要开开心心的在一起就好了。”
耶律梓韩朗声大笑,走进来的时候器宇轩昂,吕氏这个丈母娘也是满意的很。
放下了手头的工作,行参拜之礼。
“民妇参见皇上。”
耶律梓韩虚扶了她一把。
“岳母大人快快请起,刚刚岳母大人才说一家人,即使一家人,便无需多礼了。”
回头看我。
“你也是,现在有孕在身,免除你一切的行礼。”
不喜欢搞特殊,可对宫中这种,跪来跪去的繁文缛节,也确实不喜欢,得到了耶律梓韩的允许,我立刻谢恩,就怕他一个反悔。
动作急促得就像保护自己心爱之物,怕是被人抢了去,惹得吕氏和耶律梓韩都乐呵呵的大笑起来。
真的,这就是一家人在一起的感觉啊,这感觉真的很好。
我甚至奢望,就这么过一辈子好了。
和耶律梓韩一起吃过饭后,耶律梓韩带我到了曾经的“逍遥殿”。
自从上次我看到它变成一堆废墟也已经好几个月了,懒人的我因为跟现在住的宫殿离得比较远,就一直没有绕路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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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这?。
自从上次我看到它,变成一堆废墟也已经好几个月了,懒人的我因为跟现在住的宫殿离得比较远,就一直没有绕路过来。
如今一看,非但已经不是废墟了,还壮观得很。
“逍遥殿”和离焦子乔的行宫被打通,中间搭建了一条小桥。
地下是人工制作的一条小河,潺潺溪水清可见底,上面还浮着这个季节不会盛开的莲花。
耶律梓韩没有理会的的震惊,领着我一路走进了“逍遥殿”,原本和所有宫殿一样毫无稀奇的建筑不复存在。
高高挂筑起的三层高楼突破了这个年代的建筑陈规。
天然的大理石替代了以往的砖瓦,宫殿的大门也是用一面没有多加雕琢的玉做成。
虽然现在乍一眼看过去,跟毛胚房没有太大的分别,却也已经能够小小的想象到建好之后的壮观。
我瞪大着眼睛,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