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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连忙挥着双手解释说:
“无忧,你听我说事情是这样子的……”
“不用说了!”
无忧伸出手阻止我说下去。
“无忧……”
耶律梓韩也开口想要解释。
“父皇,你刚刚迟了一个多时辰才来,儿臣就在想,是什么事情,能让父皇第一次不守信用,
原来母后回来了,那儿臣的疑惑也算是解开了,没有遗憾。
唯一说诧异的就是,母后为什么会变成男乞丐,不过现在这些好像,也不是问题所在,重要的是母后回来了就好。”
我被雷得外焦内嫩,这真的是我生的女儿?
无忧跳下了椅子,对耶律梓韩说:
“我现在下了椅子了,是不是可以不用再跟父皇公平的说话了?”
耶律梓韩点头。
无忧主动过来牵我的手,说:
“母后,你刚刚回宫,这‘无忧仙境’你应该不熟悉吧,儿臣带你到处去转转,熟悉熟悉。
儿臣肚子有点小饿,我们今天到南阁那边钓鱼,让厨子做点水煮鱼吃吃你觉得如何呢?”
“好!”
我担忧六年了,跟已经开始懂事的女儿,相认会是一件极为困难的事情。
让已经懂事的女儿,承认我这个六年来,一直没有出现的母亲,恐怕更是难上加难。
却没有想到,我的女儿是这样的一朵奇葩,我都不知道要夸她成熟懂事好,还是要夸她未老先衰好?
陪无忧吃完晚饭早已经天黑,原因不在厨子。
而在于我和无忧,钓了半天的鱼,都没有鱼上钩。
最后两个人很无奈的,只好请厨子,随便煮了一条鱼当做是我们钓的。
要不然估计,有可能要等候到天亮也不一定。
睡觉的时候,学着二十一世纪的妈妈,给无忧讲了个童话故事。
结果这孩子,居然越听越起劲,本来是想让她听完故事早点睡,没想到最后的结果是——我讲着讲着睡着了……
睡到半夜的时候,我忽然觉得身子很重,被什么压着。
湿湿的东西在脸上,有一下没一下的,留下黏糊糊的印记。
困急了的我挥手挡了一下。
“无忧不要玩了,明天母后再给你讲童话故事。”
无忧非但没有停下动作,还变本加厉,忽地,身下一个进攻,我脑子一个激灵,猛的睁开眼。
5
☆、我能不能和你们一起睡?
无忧非但没有停下动作,还变本加厉,忽地,身下一个进攻,我脑子一个激灵,猛的睁开眼。
哪里还有什么无忧,耶律梓韩正得逞的在我的身下驰骋。
“无忧呢?”
我星眼迷蒙的问道。
“我让奶娘带下去了,她霸占了你整整半天,怎么办,我有点想要跟她争风吃醋了。”
耶律梓韩调皮的说法,让我顿时睡意全无,双手蛇一般勾上他的脖子,主动献吻。
“梓韩,谢谢你,把无忧照顾得这么好,我甚至不敢相信,我居然能生出这么可爱的孩子。”
烟黎的那一次,我的流产,就已经让医生宣布,这辈子再也不能生育。
或许我借由了寇晚晴的身体,就是上天想要把无忧送给我的契机。
但是,这一切都多亏了眼前的这个男人。
我抛却了一直以来在床、上的羞涩,反客为主。
将耶律梓韩翻身,按到了身下,按住他的双腿,吃力的上上下下。
难怪都说男人这个是,是个体力活,我动了没几下就累得满头大汗。
湿哒哒的头发贴着脖子,还真是不舒服。
被我搞得不上不下的耶律梓韩更是难受。
低吼了一声,双手扶住我的tun部,帮助着我,上下推动。
有了他的推动,我直接“坐”享其成。
本来以为可以躺着,舒服一次的耶律梓韩,比以往累得多,动了没多久,便she了出来。
白色的液体,直接溅到了我的脸上,场面狼狈极了。
我咯咯笑着贴在他的胸口,两个人都浑身是汗,贴合之后更是黏糊得难受。
“女人的话真是不可信。”
窝在他的胸前,用湿哒哒的长发发尾,挠着他的胸膛,故作无奈的说:
“可怎么办呢,你这辈子注定死在我和无忧两个人手中。”
“父皇母后!”
说无忧,无忧到。
小东西揉着一双眼睛,迷迷糊糊的走进来,好在耶律梓韩是练武之人,动作矫捷的将被子盖在我们两条光秃秃的身子身上。
“无忧你怎么来了?奶娘呢?”
“无忧看奶娘睡下了就没有吵醒她自己来找母后了。”
无忧又走进了几步。
“母后,我还想听你讲那个童话故事。”
耶律梓韩压低了声音。
“还真的是得死在你们两母女的手里。”
我无奈的吐了吐舌头。
“无忧,父皇和母后已经睡下了,童话故事一天只能听一个,才会有新鲜感,让你天天吃馒头,你能吃下去吗?”
说话的同时,我和耶律梓韩,也顺手的勾起地上的衣服,在被窝里迅速的穿起来。
还好刚刚完了事,要不然,是不是还得在被窝里,抽、动几下才能出来?
一想到这画面,我又不自觉的邪恶了。
无忧认真的想了想,一个劲儿摇头。
小眼睛无辜的说:
“那无忧能不能跟父皇和母后一起睡啊?”
稚嫩的声音,充满了请求。
我忽然很庆幸,古代的睡衣,没有古代的衣服,穿起来那么麻烦,无忧发出请求的时候,我也刚刚把衣服穿好。
6
☆、嘁,那也能叫感情么?
我忽然很庆幸;古代的睡衣;没有古代的衣服;穿起来那么麻烦,无忧发出请求的时候;我也刚刚把衣服穿好。
豁达又大方的掀开被子一脚。
“当然可以。快上来。”
到底还是小孩子,前头装得再成熟,还是需要父母的疼爱,软软的身子扑到怀里,感觉真的很不错。
可我的背部倒是遭殃了,耶律梓韩亲吻着我的背部,与其说是亲吻,还不如说是带着惩罚的啃咬。
在无忧的面前,我又不能叫出声。
只能强忍着,让这个已经留了胡须,却比六年前,还要幼稚的男人的挑,逗,抱着我的女儿,假装若无其事的税睡了过去。
某个男人见挑、逗无用,也放弃了。
我还以为我总算是,找到了治这个男人的方法。
结果事实证明,谁说当皇帝的都是心胸豁达的,他耶律梓韩就不是一个豁达的人。
他用实际的行动告诉了我,君子报仇十个时辰不晚。
十个时辰之后的我在床、上,被他折腾的第二天,走路的时候都得夹着腿走。
这天,云游四海的扁济世,带着甜雅入宫,远远的我就看到了一对璧人,无限恩爱。
跟我一起在玩积木的无忧,也从我刚刚,教她的游戏中回过神来,平淡的说:
“母后,那个是扁太医,他很好人的,可惜我不喜欢她老婆,一点都不识大体。”
我宠溺的刮了一下无忧的鼻子。
“你个小孩子知道什么是大体?人家扁太医喜欢就好。”
无忧耸耸肩。
“我倒是觉得他们没有,像别人口中说的那么恩爱,那么相敬如宾的样子,还不如皇姑姑和皇姑父天天吵架有感情呢。”
我有点惊讶的看着我这个只有六岁,可是却完全继承了他爹一肚子腹黑的女儿。
本来想去打招呼的想法也因为女儿的一句话给打消了念头。
寇晚晴已经在他们的心中死去,如今的耶律梓韩也没有后宫,虽然还没有正式的给我一个名分,但是这些都已经不重要,没有再多的勾心斗角。
即便就如同无忧说的,扁济世和甜雅现在貌合神离。
可这六年来他们都过了下来了,就算没有爱情也有亲情,我何苦这个时候,再去卷入一些不必要的是非。
扁济世和甜雅看到了我们这边,出于礼数必须过来行礼。
两人朝无忧行了一个大礼,无忧也受惯了这样的礼数。
漠然的说:“平身。”
甜雅微微一笑。
“公主,这是在玩什么呢?”
无忧好像很不喜欢甜雅,直接白了一眼。
“没看出来吗?跟我母后在玩。”
“母后?”
甜雅狐疑的看着我,一脸的不能理解。
既然打了照面,我也没什么好躲藏,直视两双探寻的目光。
“梁安乐!”
“娘娘……”
甜雅大惊失色,泪水立刻溢满了眼眶,扑通一声跪在我跟前。
“原来是甜雅啊,本宫太久没见,还真是没认出来。”
7
(么么,明个儿给你们贴结局咯,乖哈,大概今天活着下周一这样发新文,乃们记得跟哈,搜‘融冰’就可以知道新文了哈)
☆、居然狗血的被卖到青楼?
“原来是甜雅啊,本宫太久没见,还真是没认出来。”
“娘娘,这些年你去哪里了?奴婢好挂念你。”
我差点忘了当初甜雅还服侍过我这个身体几天。
我虚扶了她一把,余光瞥了一眼满是狐疑的扁济世。
他紧锁眉头的样子,好像是想从我身上,看出什么破绽。
“傻丫头,现在都是太医夫人了,哪能动不动就哭哭啼啼的。
今日你们还要去找皇上复命,本宫就不留你了,以后有空就多过来走走。”
“是娘娘,奴婢先告退。”
扁济世行了个小礼,两人有秩序的退下,我本是舒了一口气,却不想和扁济世家的老管家,对上了眼。
他也是一脸疑惑的走走回个头看我一眼,我慌乱的避过头。
但愿他没有认出来!
有些事,该结束了就是要结束了!
正文大结局就到这儿拉,下面贴一些番外。
番外焦子乔篇
只身一人到了宥本国,宥本国的奇装异服,让她显得和正常人不太一样。
这次的到来只为了个人感情,所有的死士,都被她派去做别的任务,孑然一身的行走。
人生地不熟的她,一进入宥本国,就遇到了很多惨不忍睹的事情,包括进了一家黑店,被迷晕后送进了青楼。
她好歹是堂堂的过气国王,哪容得这些人的放肆。
可这些人不知道,给自己服用了什么药物,让她天天虚着身体,想要逃走这种想法,根本就是天方夜谭。
今天,老鸨把她打扮得异常的艳丽,因为她进了这所谓的青楼之后,焦子乔就没有笑过。
老鸨阅人无数,自然懂得这个女人,若是能够好好掌控的话,一定能比当年的花魁还赚钱。
指不定又是一个进宫,然后飞黄腾达。
可惜的是那潘爱,太放不下仇恨了,不然被一个帝王一辈子宠爱着,那是多么令人羡慕的事情。
老鸨摇了摇头,往事不堪回首,眼下最重要的,还是让眼前这个女人,服服帖帖的听话,赚钱才是王道。
若不然,她这“万花楼”真是越来越不景气了。
“郭姨,如果我答应你,乖乖听话,你是不是可以,不要让我接客?”
老鸨郭姨一进屋,本来还想着今天,是要一如既往的规劝,还是用点狠招。
已经养了她大半个月,她若还是想不通,她有的是方法,逼这个倔强的人听话。
没想到一进来,听到的第一句话,居然是她主动配合,这天是要下红雨了不成?
郭姨居然有点小小的不忍心,这孩子,真是越看越像当年的潘爱。
只是和白花花的银子,对比起来,她仅有的一点同情心,立刻荡然无存。
“我们这里不接客的姑娘,都必须要有一技之长,你说说你会什么?”
“我会打鼓。”
焦子乔答得很自豪。
自幼她就被当成男人养,女人的琴棋书画她是一样都碰不得。
只有在打鼓中融入舞蹈,不会被轻易看出身份,日子长了倒也成了一技之长。
1
☆、这女人合适亏待自己过?
只有在打鼓中融入舞蹈,不会被轻易看出身份,日子长了倒也成了一技之长。
第一次穿着女人的衣服,跳鼓舞的便是献给了司徒泉。
只是想不到,这第二次要落在了这妓。院里。
昨夜她深思了一夜,为什么安乐明明爱耶律梓韩,爱得那么辛苦,却还是锲而不舍。
想了一夜还是没有相通,老鸨的脸色也一天比一天的难看,她不能因为一时的赌气害了自己。
想了好久,才想到了这个折中的方法。
“打鼓?”
老鸨笑得差点岔气。
“我这儿打鼓的师傅多了去了,不需要。”
“给我准备六面鼓,给我解药,我在宥本国人生地不熟,在你这里还好吃好喝,你大可不必担心我会走,看完我打鼓,或许你会有所改变。”
郭姨从来都喜欢有自信和有信念的人,她看得出眼前的焦子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