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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用难看两个字来形容。
握着酒杯的手胳肢胳肢作响,如果可以的话,单哲瀚真的会把酒杯直接给捏碎的。
接着是苏然灿烂的笑容传进单哲瀚的耳朵,“你这小子,嘴巴可是越来越会惹人心疼了。”原本还勉强能够控制自己安静地坐在那里的,在听到两人继续哈哈大笑的声音之后,单哲瀚再也忍不住。
哐的一声,酒杯被重重地搁在了桌面上,单哲瀚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目光幽森的盯着两人。那目光根本不像是在看自己的亲人,更多的像是在看两个自己的仇人一般,分外的生气,
苏然转头看向单哲瀚,还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单哲瀚这把无名之火又是怎么的烧起来了,还越烧越旺了。
倒是吕县,在看到单哲瀚愤怒的表情之后,还特别不怕死的朗朗大笑出声,还带着戏谑的口吻说道:“哟哟哟!这是愤怒的小鸟燃烧了?”
于是原本只是被单哲瀚重重地搁在桌面上的酒杯,再一次躺着也被中枪了,直接被单哲瀚拿了起来哐啷一声就朝着门口的方向砸了过去。
“阿哲,你这是干嘛?”吓坏了苏然,笑死了吕县。
“好了然姐,我还有个朋友等着我一起出去喝酒呢,那就不打扰你们聊天了。”吕县又看向单哲瀚,朝着他挥挥手,“明天再见,愤怒的小鸟。”
单哲瀚,“。。。。。。”
直到吕县的身影以及笑声消失在了房间内,单哲瀚这才追到门口对着已经没有人的空气吼道:“你最好祈祷明天不会被我撞见。”
该死的居然说他是愤怒的小鸟?
他哪里小了?要是愤怒那也是大鸟!
“阿哲你这是在跟谁生气呢?”迎面而来的樱果儿,恰好听到单哲瀚对着空气大声怒吼的声音。
“一只特别想死的火鸡。”单哲瀚咬牙切齿的回答着,这回答引来了苏然的笑声。
对于苏然,单哲瀚或许还有着一丝无法跨越的隔阂,但是面对自己最爱的人樱果儿的时候,单哲瀚始终无法做到视而不见。
尽管他的语气和态度始终还有些冷淡,但是这在樱果儿看来已经是很好的了。
因为单哲瀚不惜大老远的抛下工作跑到巴黎来陪她,这对于她而言真的是很高兴的事情。
樱果儿摊开手中的一件绚丽白的衬衣,晃悠在单哲瀚的面前,高兴的说着这是她今天路过哪家精品店的时候,一眼便相中它觉得和单哲瀚很衬,便买了下来送给单哲瀚。
相比起樱果儿的热情,单哲瀚只是接到手里面,甚至连看都没有正眼看一眼,只是说了句,“谢谢。”
于是樱果儿的满腔热情便被单哲瀚的谢谢两个字给浇熄灭了。
以前每次樱果儿给单哲瀚买礼物,不管是什么,只要是樱果儿买的,单哲瀚从来都是会高兴的紧紧的拥住樱果儿,然后亲吻她的额头,说着,“宝贝谢谢你,我爱你。”
也并不是樱果儿特别喜欢听这些缠绵的情话,只是单哲瀚这般的冷淡,这般的反常始终让她有些无法接受。
樱果儿知道,有些事情在冥冥之中已经在慢慢改变了,走错第一步的那个人是她,所以她并没有打算责怪单哲瀚什么。
那天和苏然再一次促膝长谈,她真的想明白了很多很多。
女人终究是要找个自己爱的男人过一辈子的,事业对于一个女人来说的确很重要,但是爱情也绝对是不能缺少的那部分。
樱果儿相信,事业和爱情她是可以兼得的,只是以前这条天平线让她太过于偏向于事业一边罢了,才会让单哲瀚觉得自己是冷落了他。
唯一让樱果儿感到欣慰的是,单哲瀚过来的这几天,一直都陪着她出席各种各样的场合,从始至终都没有听到有任何关于那个所谓的未婚妻的事情。
最开始的时候,苏然曾暗示过单哲瀚,问起过那个所谓的未婚妻的事情。单哲瀚的回答是,没有的事情,假的。
不管事情是怎样的,既然单哲瀚说了,她就信了。
而且,从单哲瀚来的这些天也能够看出来,他没有背着她偷偷给别人打过电话,更加没有接到过什么可疑人的电话。樱果儿就更加的确定,单哲瀚还是爱着她的,仍旧是属于她的。至于那些有的没有的,不管是真的还是只是传言,或者只是做做戏什么的,这一切在樱果儿看来都无所谓了。
哪怕他们曾经真的在一个房间待过,真的在一张床上缠绵过。。。。。。
樱果儿又有些犹豫了,如果他们曾经真的缠绵过,她想她还没有想好到底能不能做到完全的不计较。
本来约好的晚上一起吃夜宵的,却被端木景的突然出现给破坏了。
于是原本三个人的团圆饭,俨然变成了四个人的尴尬。樱果儿第一次觉得,端木景当真有些多余。
一个晚上端木景的嘴巴就没有停下过,不停的跟单哲瀚说着话,不停的像是在汇报工作一般。
只是樱果儿耳尖的听到了关于一个人的名字,这个人的名字重复出现的频率太高,高到不得不引起了樱果儿的兴趣。
“你们口中说的那个沈绍均是什么人啊?我以前怎么不知道阿哲身边认识这么一号人物?”而且从他们的口气中能够听得出来,他们跟沈绍均的关系应该不怎么好,不然就不会每次说到沈绍均这三个字的时候单哲瀚就眉头微蹙的。
端木景特别热心的解释道:“这个沈绍均呢,也就是最近才在x市突然崛起的小虾米而已。”
“既然只是个小虾米,怎么你们还那么感兴趣?”樱果儿越发的好奇。
176 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单哲瀚从来都不会无聊到会去关心一个和他无关紧要的人的事情,这个沈绍均若真的只是像端木景说的那样,不过是一个最近刚刚崛起来的小虾米而已,他们又怎么会表现出那么浓厚的兴趣来?
从一晚上的谈话中,几乎每一句话每一件事情都是和这个沈绍均有关的。
端木景看了眼单哲瀚,只好继续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因为这个沈绍均曾经眼睛长在头顶上,所以不小心得罪了阿哲而已。”
“阿哲什么时候对待自己的仇人这么上心呢?”樱果儿再次提出疑问。
既然是得罪了单哲瀚的人,那么按照单哲瀚一贯的手段,不是应该想尽办法的让对方死无葬身之地的吗?
可是他们现在这是在干嘛?关注着关于沈绍均的每一件事情?这就是单哲瀚应有的报复得罪他的人的手段吗?
樱果儿笑得牵强,端木景并不是个会撒谎的人,至少在熟悉的人面前,他绝对是个不会撒谎的人。
他们是有意瞒着她的,樱果儿知道只是不好说破而已。她都已经刻意的问起了,可是他们还是选择对她隐瞒,这样看来这个沈绍均就真的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既然他们口风那么紧,樱果儿也不打算继续追问,反正等过两天回到x市之后,她自然有的是办法弄清楚这一切。
让樱果儿感到更为好笑的是,她突然有种错觉。就好像她于单哲瀚而言只是个芥蒂于礼貌性的打打招呼而已的朋友一样,端木景连和她说个话都开始要去看单哲瀚的脸色了。
从他们过来的当天晚上,樱果儿便感受到了。单哲瀚在她的面前,不再那么的多话。而且端木景也变的说话有些遮遮掩掩的,还总是会去注意着单哲瀚的眼色,就好像很怕他自己会说错话一样。
樱果儿知道,有些事情就算大家都说没有那么一回事,可事情发生过就是发生过,并不是所有人都假装失忆没有发生这件事就真的没有发生。
就比如单哲瀚的在x市的未婚妻的事情。
“阿哲你来看一下,这是我刚刚给伯父挑选的一双皮鞋,你来帮我看一下这款式的他会不会喜欢?”既然问不出个什么所以然来,樱果儿便只好放弃,拿出手提袋放在单哲瀚的面前。重新找着话题。
“我也不知道他喜欢什么款式的。”尽管单哲瀚说的是大实话。但是樱果儿听了之后心中难免还是有些小小的失落。随即在苏然的安慰下即刻又恢复到了平静。
在单哲瀚的咳嗽声中,端木景如同恍然大悟一般突然一本正经的说道:“啊对了,我想起来了。那天伯父跟我聊天的时候有说道他跟贺叔两个下棋的时候好像起了争执。于是一气之下将他专门定制的棋具给砸了。”端木景特别得瑟的看了看单哲瀚,又看了看樱果儿继续说道:“或许你去找人专门给他定制一副特殊的棋具,我看伯父他指定会喜欢。”
单哲瀚的咳嗽声又继续响起,那半握的拳头后面却挡不住那微微向上扬起的嘴角。
樱果儿顿时恍然大悟一般,貌似单经臣还真就没什么特别喜欢的东西,唯一号的一口就是下盘棋,尤其是和贺叔下棋,完全是单经臣的最爱。
只是说到两人居然为了一盘棋给吵了起来,还吵到摔东西,这着实让樱果儿有些难以相信。
于是几个人又就着这个话题。开始了完全停不下来的聊天对话。
当然,整个过程中几乎一直都是樱果儿在不停的发问,于是端木景在不停的回答。单哲瀚时不时的也会附和上一两句,而苏然则一直都是一边拿着筷子一边对着桌子上面的美味佳肴发呆。
樱果儿总算是拉着苏然走了,目的就是去给单经臣专门找人再定制一副新的棋具。
樱果儿一路上一直强调着,她并不是有意想要讨好单经臣,反正这么多年以来,不管她说什么做什么,单经臣都一直是对她生疏有礼的。就算他可以对着她露出发自肺腑的笑容,但那也并不代表他就会答应单哲瀚和樱果儿在一起。
所有人的心中都很明白,樱果儿的父亲和苏然之间的事情,是单经臣这辈子永远都无法释怀的事情。
只不过现在樱果儿一点也用不着担心了,因为苏然回来了,而且苏然还答应她,这辈子她认定了樱果儿就是她的儿媳妇。
只是一路上樱果儿的兴致勃勃也开始被苏然的兴致缺缺给浇灭了,“然姨,你好像不高兴?”
苏然轻摇着头,“我只是在想,阿哲和端木两个一唱一和的,葫芦里面到底卖的什么药。”
“所以然姨连你也觉得他们两个有事瞒着我们吗?”樱果儿更加的凑拢了些,挽着苏然的手,眨巴着扑闪扑闪的大眼,充满了好奇。
听樱果儿这么一说,苏然就更加的确定了。
刚开始还以为是因为她和单哲瀚毕竟分开了这么多年,两人之间有些小小的芥蒂那也是情有可原的。可是现在,就连樱果儿也这样子认为了,那么就不是分开时间的问题了,单哲瀚的的确确是有事情瞒着她们。
苏然叹了叹气,“这一切也都怨我。”如果她当初不会突然消失匿迹抛弃了单哲瀚,苏然想现在的单哲瀚应该还是会像以前一样对她无话不说吧!
从一开始的无话不说到现在的无话可说,苏然深知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她自己造成的。
但是现在她回来了,就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再继续下去,她会想办法让单哲瀚回到以前,回到以前那个对她无话不谈的单哲瀚。
直到偌大的房间只剩下单哲瀚和端木景两人的时候,单哲瀚便开始变得有些吞吞吐吐的。
端木景不满的皱眉,“阿哲你什么时候说话变得吞吞吐吐的了?我们两个之间还有必要这样见外吗?有什么话你就直说。”
单哲瀚双眼漫无焦距的左右上下看了看,这才娓娓道来,“那个。。。。。。穆心怡呢?她最近怎么样?”
端木景一副我就知道你是要问这个的表情,招来单哲瀚一记白眼,“我只是随口问问罢了,算了,我还是不问了。”单哲瀚口是心非的辩解着。
又不是第一天认识单哲瀚,端木景对于单哲瀚的脾性早就了解的一清二楚的。尽管单哲瀚的嘴上说着不想听,还不知道心里面有多好奇呢。
“心怡她最近挺好的,如她所愿,成功的尽到了沈绍均的公司里面帮他做事。”
“这些我都知道!说我离开之后不知道的那些事情。”单哲瀚急切的打断端木景。
他说的那些,单哲瀚还没过来巴黎的时候就已经发生了,他早就知道了。
端木景无奈,“那心怡生病住院的事情你知道吗?”
单哲瀚条件反射性的说着知道,然后又突然醒悟过来那次住院是因为陈希蕊去捣乱,害得她不小心摔倒了。
“穆心怡她住院了?什么病?严重吗?现在怎么样?”
端木景,“。。。。。。”
单哲瀚的反应实在让人很难相信,他真的只是随口问问有关穆心怡的情况而已。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