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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莲咬牙切齿地吐出了一句：“Shit！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然后，沈暮哭笑不得地看着那个用户名的输入框中出现了那个华丽丽的“Shit！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Shit！到底是什么鬼东西？请问你现在想做什么？”小女孩收起了输入框，一脸纯真地望着屏幕外面。
陈子莲整张脸都黑了。
“改用户名，CZL。”
“用户名修改完成，CZL，请问你想做什么？”
“我的本地文件在哪里？”
小女孩点了点头，然后屏幕上出现了硬盘的各个盘符名称：“你可以像使用windows系统时一样点击图标，也可以直接说出文件名打开文件。”
“我想看我之前打开点开的新闻。”
小女孩点头，然后屏幕上出现了类似浏览器全屏时的网页页面，内容正是某个新闻页面。
“我要上海角论坛。”
“OK！”新闻页面消失，自动切换到了沈暮熟悉的海角论坛界面。
头条赫然是：“我的电脑中毒了！好诡异好萌的病毒！”
陈子莲拿鼠标点开那个链接。
沈暮惊奇地发现，那个的发帖时间明明是昨天凌晨五点多，而回复却已有两千多条。楼主遇到了跟陈子莲一样的遭遇，不过他的承受能力显然比陈子莲强了很多，而且肯定也不会是电脑小白。因为主楼上面列了一长串楼主的新系统使用心得。
“目前楼主大部分哥们的电脑都已感染该病毒。为了给已经感染，或即将感染这个病毒的同学一点帮助，楼主对这个诡异的病毒进行了一些初步的测试。”
“系统文件无法查找，盘符各处无任何安装文件。经楼主测试，盘符显示容量为真。格式化全部盘符后系统依然存在。建议各位千万别重装系统，重装系统后硬盘融毁。楼主阵亡台式一台，老爷笔记本一个。目前新买的笔记本也已感染。”
“初步测试兼容windows，mac，unix等系统上的所有软件，运行大型网游无障碍。”
“修图不用photoshop，直接生成，贴一张网上明星素颜处理后的对比图！”
“不用翻墙不用代理，浏览国外遭屏蔽网站无压力。更难能可贵的是，全网页翻译不坑爹。”
“可唱歌跳舞！附卖萌截图。”
“可入侵美国五角大楼！PS：不留丝毫痕迹。贴图证明。”
“可轻易找到任何一部A片的种子！为了防止河蟹爬上来，这个就不证明了。”
“楼主正在赶离散数学的作业，输入题目，她给了完整的解题思路。”
“……”
“当然，也不是万能。让她给我看小裤裤，黑屏了一分钟……”
“智能声控，翻墙窃密，撒娇卖萌！好诡异好萌的系统！这其实不是中毒对吧？是外星人的恶作剧对吧对吧？如果是恶作剧，请继续恶作剧下去吧！我爱死这个系统了！哈哈哈哈！给大家一个有爱的建议，大家可以把用户名改成主人，秒杀啊秒杀！”
楼主是个猥琐的萝莉控……
看完主楼内容，沈暮跟陈子莲面面相觑。
此时自称□的小女孩正坐在屏幕右下角吃苹果，一口一口咬下去，嘎嘣嘎嘣作响，粉嫩的脸颊映着红红的苹果，可爱得一塌糊涂。
兔……兔子装，这家伙什么时候换上了兔子装……
“难道真是外星人？果然2012快到了，连这么诡异的东西都出来了。”陈子莲哭笑不得。
“谢谢你收留我，我现在必须马上回家，再见！”沈暮胡乱地擦了一把脸，直奔房间换回自己的衣服，然后带上喵喵用最快的速度赶回了自己家。
到家之后，她先打开了老爷台式机。果然，联网运行了一段时间后，系统自动变成了□系统。
“主人，请问你想做什么？”想不出该用什么用户名，沈暮直接用了猥琐萝莉控楼主推荐的主人。
“我想知道你到底是什么？”沈暮皱眉望着屏幕上的小女孩。
小女孩天真一笑：“我是你的小助手S。M。”
“这个鬼系统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不是鬼系统，这是S。M系统。你们人类水准太低，老大看不下去了，帮你们一把而已。”
“你的老大是谁？圣母教的马教主吗？”
“一级绝密！”
“你们有什么目的？”
“帮助人类。”
“不好意思，我不需要你的帮助，你可以消失吗？”
“对不起，系统不允许自杀。”
能够如此逻辑清晰地回答这几个问题，S。M系统的智能化程度应该极高。之前的那个“Shit！到底是什么鬼东西？”果然只是她故意卖萌而已。
“你们到目前为止已经感染了多少台电脑？”
“2412238台，其中百分之三十已经因为强制重装融毁。”
“重装真的会融毁系统？”
“真的！”
“不能重装？那如果我永远不开机呢？”
“主人，你不能这么对S。M啊！S。M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我勒个去，小女孩竟然抽抽搭搭地哭了起来。
“什么都可以吗？”
泪眼朦胧的小女孩点头如捣蒜。
“窃取美国核弹密钥，向日本首都东京发射一枚洲际核弹！”
沈暮的指令出口，小女孩呆愣。半天，她才抽抽搭搭地回答：“对不起，主人，S。M不能伤害普通人类。”
得到这个答案，沈暮长舒了一口气。圣母教至少还留了底线。
“对了，为什么用我的样子？”虽然屏幕上的小女孩只有四五岁大，不过对方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还是让沈暮有些不舒服。特别是之前看到海角论坛那个萝莉控楼主让□唱歌跳舞之后。
“一级绝密！”
第二十六章 蔓延
S。M病毒以光速向全世界的电脑蔓延，继中文版之后，英文版，日文版，法文版纷纷出炉，无论是Windows，Unix，还是苹果的Mac系统，无一幸免。一时之间，神秘病毒篡改电脑系统的消息，占据了世界各地新闻的头版头条。
几大电脑操作系统巨头跟安全软件厂商纷纷谴责S。M病毒的制造者，宣布将组成联盟不惜一切代价联合破解该病毒。然而，时间一分一秒过去，S。M病毒不仅没有被破解，甚至还不费吹灰之力感染了联盟所有的电脑。
更令联盟的安全专家吐血的是，S。M病毒的那个小女孩甚至开始亲切指导大家该如何破解这个病毒……
望着屏幕上那个啃着苹果，一脸天真无邪的小女孩，安全专家们纷纷崩溃。
连世界顶级的安全专家都无能为力，虽然病毒并没有对使用者造成任何伤害，甚至比起现有的操作系统还先进了不少，但恐慌依然迅速蔓延到了全世界。甚至有人将S。M病毒事件跟世界末日联系到了一起，宣称这是2012到来的前奏。
这也难怪，试问，有个不请自来的神秘人每天为你打扫房间洗衣服做饭，甚至准备满汉全席，你能安心接受吗？更何况，S。M小女孩还宣称系统的开发者是一个被天朝政府认定为邪教的组织。
关于天朝圣母教的报道迅速占据了全世界各大媒体的头版头条。这个原本只在天朝肆虐的邪教组织知名度一夜之间堪比基地组织。
没有人相信S。M病毒真如小女孩所说的那样是为了帮人类而存在。所有人都在屏息等待着S。M露出真实目的的那一刻，然而，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S。M小女孩却依然只是撒娇卖萌，若无其事。
随着电子商务的发展，电脑在现代社会的重要性越来越不容小觑，可以说控制了全世界的电脑就等于控制了全世界，没有一个国家能够允许这样一股不明强大势力的存在。随着事件的不断升级，各国情报人员蜂拥着进入了天朝。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差不多就在沈暮结束跟S。M小女孩的交谈之后，李牧妍打来电话向沈暮求助。大概是沈暮之前超人的表现震撼了她，听李牧妍的口气，似乎觉得对付S。M对沈暮来说不过小菜一碟。
不过可惜，这一次，沈暮却要让她失望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当初跟南大神的交锋彻底摧毁了沈暮的自信，她在电脑技术方面的能力差到令人发指。虽然可以轻轻松松建造一艘飞船，却无法凭自己的力量消灭哪怕地球上最简单的电脑病毒。
接到李牧妍的求助，沈暮第一时间想到了艾泽拉西亚。可惜，艾泽拉西亚给她的回答令她差点喷血。
“我本来差一点就能清除病毒了，可是，小S。M突然哭了起来，哭着跟我保证不会做坏事，我没忍心……殿下，小S。M挺可爱的，没必要非得清除她吧？”
沈暮无语。她甚至开始怀疑圣母教用四五岁小女孩的形象是不是就是为了对付幼崽控达美星人了……
“殿下，小S。M的原型就是你吧？你能给我几张你小时候的照片吗？实在是太可爱了啊……”艾泽拉西亚的语气无限荡漾。
沈暮无力地趴在了桌子上。
艾泽拉西亚的态度代表了很大一部分民众的心声，相比如履薄冰的政府跟唯恐天下不乱的媒体，有相当一部分普通民众的态度截然相反。他们对S。M的出现欣喜若狂，甚至有一部分人把S。M看成是神的恩赐。
他们兴奋地在世界各地的论坛上交流着S。M系统的使用心得，为发现S。M系统任何一个隐藏的功能欢呼雀跃。
跟艾泽拉西亚通话完毕后，沈暮登陆了天朝最大的黑客论坛——红岸基地。
不出所料，红岸基地基本整个页面都是关于S。M系统的讨论帖。有人呼吁南北两位大神出手消灭这一肆虐的病毒，有人称S。M的出现是天朝黑客界的骄傲。论坛的在线人数一次又一次超过历史最高记录。
因为接受了艾泽拉西亚替他管理测试帖的任务，沈暮的电脑一直自动登陆北的账号。刚一打开页面，站内短信的小信封便疯狂地闪烁了起来。想起艾泽拉西亚对S。M的态度，沈暮皱了皱眉，点开。
站内信来自南，内容是希望能够跟北联合对付S。M。
沈暮眼前一亮。知道南就是张平南，她立刻毫不犹豫地给张平南打了电话。
“你不是说你是网上那个超级黑客南吗？你有办法对付S。M吗？”电话一通，她便开门见山地问道。
“不行，S。M的核心技术水平太高，我没办法。我正在尝试联络北，可惜他那边还没反应。”张平南语气沉重。
“我联络过北，他拒绝出面。”沈暮长叹了一口气，如果连张平南也不行，那也就意味着地球上没有人能对付得了S。M。
结束了跟张平南的通话，沈暮再次联络了艾泽拉西亚。
“虽然我不知道圣母教到底为什么设计出S。M，但S。M的存在让我感觉很不安。就当是帮我一个忙，清除掉她吧！”沈暮哀求。
艾泽拉西亚语带哭腔：“对不起，对不起！殿下，我实在下不了手……”
沈暮之前还觉得达美星人的幼崽控属性挺可爱的，这一次却令她欲哭无泪。
“殿下，其实你可以报警。”大概沈暮这边沉默了太久，艾泽拉西亚弱弱建议道。
沈暮纠结：“还用报警，全世界的警察都知道了！”
艾泽拉西亚连忙解释：“我说的不是地球的警察，是星际联盟刑警，我们报警吧！小S。M的水平已经远远超过了地球现有水平。我也感觉设计这个病毒的人一定有着某种不可告人的可怕目的。先报警，然后通知零级文明保护委员会。殿下，我给你精神链接频段，你去吧，我就不掺合了，小S。M实在太可爱了……”
既然艾泽拉西亚都这么说了，沈暮只好硬着头皮用精神链接连接了艾泽拉西亚给的频段。
“这里是星际联盟刑警组织，请问有什么能为您效劳的？”那头传来的是星际联盟通用语，沈暮水平不算太好，不过勉强还能听懂。
“你好，我是神母星皇太子岂可修的试炼之主。”
“您说您是谁？”那头的声音一颤。
沈暮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话。
那头传来一阵尖叫。
沈暮刚想说话，那头却结结巴巴地开了口：“殿……殿下……请问……您……您有什么问题？”
虽然幻境七年早已让沈暮对神母星在星际联盟超然的地位有了一定了解，但那头的反应还是令她有些不自在。头一次跟地球之外的势力打交道，她本来就有些紧张，对方的反应让她更紧张了。
她轻咳了一声，道：“这里是地球，几小时前，这里刚刚爆发了一种水平远超地球科技的病毒，我需要你们的帮助。”
那头一阵沉默，然后声音从女声换成了一个沉稳的男声：“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