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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所说的是一种魔咒,全身瞬间不听使唤,星辰第一次自己现形于她掌心,一种非常不祥的预感冲上心头。师傅说过,只有在主人有致命危险时候,星辰才会主动现身护主。
“你怎么了?”一凡的声音让子蝶没来由打了个寒颤,看着一凡靠近的身影,子蝶不安地背后直冒冷汗。想大声叫一凡不要靠近,这里很危险。残酷的发现,她发不出任何声音。
一凡伸出白藕般细嫩的双手要触摸子蝶眉心,下秒被星辰的无形护盾弹开,重重摔落在地。
意料之中,子蝶不忍的闭上眼睛。
“该死!”一凡睨视子蝶,沉声低骂。
有一瞬间,子蝶甚至怀疑她听错了。但眼睁睁所见一凡脸上凶恶的表情,她纵使万般不情愿,也得乖乖相信事实。
“你们在做什么?”远处传来白柒惊讶的声音,估计在他的角度正好看到是子蝶将一凡推倒。
倒在地上的少女撑起身子,再次走到子蝶身边,一凡露出一个纯真的笑容,大声喊道:“玫瑰小姐,我们一起过去吧。”一凡好似不是子蝶说话,而是故意喊给远处的两位男人听。
喊着,一凡伸手做出一个要拉子蝶的动作。白皙的双手带有强大的能量,它冲破了星辰的结境,冰冷的手抓住子蝶右手。狭长的眼睛侧头瞄了白柒一眼,一凡唇边闪过一个奇异的笑容,四周散发出让人窒息的压迫感。
要杀她的是一凡!虽然刚刚脑海有闪过直觉,得到证实后,子蝶心底仍有些震惊且隐隐阵痛。
134、入狱
没有仙术护体,只有靠着星辰。
一凡注入要伤害她的能量被星辰数倍反噬回去,其整个人被狠狠弹到了对面墙壁上。随后巨大的摔落声响彻整个殿内,闻声而来的人不少,当然包括置身附近的白柒和白相。
白柒瞥瞥怔在原地的蝶,目光不带一丝感情。俯身伸手探了探一凡的呼吸,脸色一变,立刻驱散不明原因围观的人群。
在白相的再三追问下,白柒冷声答道:“死了。”
白相悚然一惊,抬眸意味深长地望望蝶。片刻后,朗声传唤夜家私人护卫,各个举着枪对着蝶。万幸主要几个核心人物尚未有危险,否则蝶绝对当场赔命,**裸的王法下犯罪。
可是,白家和夜家在当时可是动动脚威震四方的家族呢!和中国古代的皇族有啥区别?就算没就地正法她,她也是活罪难逃。所以她被按上了一个莫须有的罪名,送进了牢房。
阴森昏暗的监狱,冰棱蛰手的牢栏,蝶躺在冰冷的地上,心里的凄凉远远胜过身上。很多冤魂在游荡,在痛喊,在咆哮,不知有天她是否会变成它们其中一员。
两天后早上,她被五花大绑押出监狱,吃了两天以来最好一顿。本以为要上断头台了,令人闻风丧胆的地方。谁知道,在一个意想不到的地方,她见到一位出乎意料的人。
“玫瑰小姐。听说你和我儿关系很暧昧,当日为什么要扮成男士呢?”白相没有兴师问罪,反之八卦起来。
太多反常,叫蝶傻傻地眨眼,接受现状需要时间。
“这个,”想了半天借口。在白相凌厉的双眸下,她一个说不出,“可以不回答么?”
“当然!”白相给她一个和善的微笑,想解除她的戒备,调笑道:“我相信天神也不会容许我逼问这么可爱的少女。”
窥得他无意杀她,她索性见杆就爬,“您能叫我办完一件事情么?办完我任由您们处置。我发誓。一定不是坏事。若是违背誓言,您可以命人当场处决我。”
魍魉的事情不能再拖了,等她回到现实后,相信历史会上正轨。
听到她无理的请求,白相脸上没有差异,笑容依旧,“如你所愿。现在你自由了。”
白相答应她要求,没有丝毫犹豫,而且买一送一。这种优待叫蝶受宠若惊,不敢接纳。她低头陷入沉思,伴君如伴虎这句话她是懂的。玩谋略,她肯定胜不了,干脆开口问道:“您为何要相信一个骗兼杀人犯呢?”
联系到前日白柒绝情的命人拿下她,不愿多看她一眼。彷佛她比垃圾更肮脏,除之为快。不由自嘲一笑,连认识而且对她有好感的白柒。对她完全无信任可言。她实在想不出白相。这位见过一面的白相相信她的理由。除非他对她根本不是信任,而是存在目的性的利用。
被问的人脸上是极力想解释的表情。双唇微张半晌,未吐出一个字,终无能为力的笑笑,“或许听起来会荒谬出奇。”
蝶摇摇头,意思她不在意,苦笑道:“请您放心说吧,我相信我所见奇怪事情多数都超过它。”
白相迟疑下。说道:“在一凡拉你的时候,我看到你身边有一圈朱红色的光圈,它是这样的。”
语罢,白相握起瓶中笔,在桌上画出他所见。
桌上的六角星格外刺眼,蝶错愕地移不开眸。她第一次亲眼看到星辰所放的护盾样,为什么法阵是六角星型呢?六角星被称为封印之门,同时也被称为盘古法阵。旁人包括她自己皆无法看到护盾原型,白相竟然会看到。
“这件事是有些不可思议,你可以不相信。”见蝶良久不回话,白相补充道。
一个脱离封建迷信理念的人物说出有些违背科学的话,是犯了大忌。蝶回过神,急急解释道:“不是的,难道您光因为这一个理由,选择信我?”她不相信一代商人,会思想单纯如白纸。一凡的事情,令她现在疑心猛生。
果然,白相一口否定,从抽屉中小心翼翼拿出一件被包好的东西。从包裹东西之布料上画的十字架到包装手法,蝶看出里面东西一定不简单,不是普通东西。
“当日我夫人抱恙,没有到达见客。现在一想,是很诡异,夫人病好时间刚好在一凡死后。尸官在一凡身上搜到这个东西,尸官是一位信奉菩萨的人。他感到不祥,不敢轻易解决此物,最终被交到我这里。当时我没有太多留意,晚餐后,不小心划到它,我夫人身上在相同位置出现一道伤口。那位尸管说,它是一种咒法,但他不知如何破解。我想对你应该是误会了,你可能会解这个咒。”白相慢慢解开包裹在外的布料,一个厚纸板剪得小人出现眼前。
尽管心里事先有准备,看到小人后,蝶还是一愣,“您最好用灵水把它泡烂,直到名字消了,晒干烧了。至于灵水从哪来,相信尸官知道,当日如果他是真的尸官的话。”
小人胸口写着白母的名字,小人上方分布很多针刺所留伤口,均不在致命地方,看来一凡施咒时间不多。不是被她误打误撞碰上,下个受难人可能是白柒了。
“你是说有人用邪术害我夫人?是尸官?”白相一下听出话中有话。
蝶立刻摇摇头,她不想害一个人凭白无故丧命,可怕的疑心。
能诅咒到夜家和白家人身上,说明是个庞大的阴谋。不是一凡一个人可以完成的,绝对有同谋,更可能是一个组织。
看这种手法,难道是有人敢请魔道或者修罗道对付皇家?想到此处,蝶不禁一抖。
两人不再说话,各有所想。
“白,”蝶发现不对,骤停下话语,及时改口,“您的儿,他知道您今日所来的目的么?”
按耐不住,还是问出。想喊白柒现在的名字,考虑到可能太过亲密,呼出白柒现在身份的最正式称谓。正如他们之间现在的关系,最熟悉的陌生人。
135、伤痛
为什么一再想到他,难道此刻她的心仍未被他冷漠无情杀死,还在期待从白相口中吐出,是白柒求他放了她的?可惜,命运老喜欢开恶意的玩笑,事实总难尽人意。白相轻轻一个摇头,给予她心中带来的动荡并不小。绞痛不住加深,猛地鼻子一酸,眼前渐模糊。
她竟然想哭!攥紧五指,修长的指尖深深扎入手心,以痛功痛,强迫自己不能掉泪。
白相微微一怔,明晰儿女情长的他,自知子蝶为何如此,长叹道:“出于父亲,我也不希望他知道。”顿了下,彷佛在斟酌最没伤害的言词,“你知道的,毕竟你们身份悬殊,我儿有他必须要走的路。”
本来玫瑰身子丰满且妖娆,经过几日牢狱之灾,整个人非常憔悴。闻言后,子蝶一颤,泪水不争气的滚落出来几颗,显得更让人心疼至极。
“我知道的。”子蝶抬手擦擦脸颊,挤出一个笑脸,“请您放心,我没有爱上他。我们之间更不会有结果的,他最终应该会和与兮兮小姐结婚的。”
手擦的有点狠,抹去泪痕,留下划痕,悄悄钻心。白相所说的道理,或许她真的不爱他,从未想过为爱努力,对爱坦诚。爱的是被宠的感觉,活该失去后心如刀割。
“兮兮小姐,她?不管怎样,你看开最好。”白相说得淡然又自然,只是微带几分异样的语气。
语无伦次的女子,突然神经绷紧。这里是过去,她竟然还随便说话。可能一句话就改变历史。坐在对面的男人的不愧为看透世间百态的商人,处事不惊的风范令她折服。他和白柒一样,有一双能看破人心的双眸。难道白柒真是现在他的转世?
在白相尖锐的注视下,子蝶所有谎言不攻自破。只得全吐真话,却无心道出天机,忙找借口绕开话题。“这样的话,就不要告诉他今天放我之事。”
如果再把话题继续下去,子蝶肯定又会因为泄露天机而被击晕,她可不想在紧要关头脱线。既然白母被袭之事得以平息,那么她就快点找到轩辕剑,完后让魍魉送她和白柒回现代,好还玫瑰和白柒现在身体的本来魂魄意识。
白相右手抚额。难为道:“这个恐怕很难,因为当时是我儿提出将你送往夜家的私人监狱,而非别处。我想这是他刻意的安排吧,为了方便你做一些事情。”
刻意的安排么?子蝶抿了抿唇,心里顿时百感交集。
得到白相的特许后。在夜家找东西方便很多,不用偷偷摸摸。子蝶所要破坏之物非重点保护古物,所以没有太多防盗措施。当她拿走后,用符幻化个相似的,应该不会有人注意到。
没费多少工夫就找到轩辕剑,因为它庞大的能量指引着子蝶来到密室。站在它面前,无数亡灵所留的怨念至今浓烈到惊人。空气突变冷冽彻骨,呼吸愈发稀薄沉重。耳边时不时飘过不同声色的哭诉,但同样阴冷渗人。他们的悲伤痛苦。她深感同受。看着剑,听着哭,子蝶不敢轻举妄动,内衣已被冷汗浸湿。
确切的说,她浑身战栗不止,手颤抖得无法拿出特制防灵手套。
好不容易镇下心魂。带好手套。刚要抓剑,远处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说的声音渐远,但内容也是她所熟悉的。
当子蝶转头看着眼前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他,瞬间呆如木鸡。下刻,一把刀准准刺中她的心脏,无法承受的疼痛令子蝶倒在地上。手摸到胸前,没有刀,只有伤口和无法止住的血。
她好疼,好似那把刀在心脏不断旋转。不将心脏,甚至全身绞成肉酱,誓不罢休。在修罗族有一种被禁止的毒咒术,叫做天使之骨。除非对一个人恨之入骨,否则不会轻易下咒。因为太过恶毒,下咒者被反噬的几率很高。
他真的就这么恨她么?还有谁同样这么恨她呢?能说动白柒来给她下咒,她无力去想了。
最后想到白柒帮她脱罪,送她到夜家地牢接近暗室,一切的一切不过是一场策划好的阴谋。她心顷刻间死了,真的死了。现在的她连感受到疼痛都快变成奢望,原来心死是这样的感觉,死亡的感觉。
因所伤是心脏,人类一切的中枢器官。无休止的重伤,造成大量出血。看起来子蝶是那么瘦弱,面色惨白,双唇青紫,声如细丝,“求求你,不要念后两句。”
倒在地上的人儿,偶尔的抽动越来越少,鲜红的血液越漫越大,触目惊心。
远处冷决的身影再没法继续朗完,疾速跨步过来,跪在子蝶身边,慌乱地伸手扶起地上牵痛他心的女子。他不敢拥紧,深怕会动到血流不止的伤口。白柒无措极了,只能拼命地呼唤着意识涣散的子蝶,“为什么会这样,难道你真的那个可恨的魔女?降魔术,不是只有对魔才管用的?”
“如果真是魔,一定会没事的,只要你没事就好!别的事情全无不重要了!”他用力大喊,却听不到任何回音。红色液体流了他一手、一身、一心,将他的心漫出一片黑洞,肝肠寸断。
突然,大殿顶棚的石壁都消失了,黑暗铺天盖地而来。黑暗中星辰变异,苍月洒下刺眼的白光。空中的星辰诡异团聚为一颗,缓缓照出一个人形。
眨眼间,一个男子出现在白柒眼前。稍一缓神,男子一个响指,白柒怀中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