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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王看见这么年轻优秀的将军就忘了我这成天做牛做马的御医啦!”柳若离瞥了一眼李潇所坐的交椅,对着南宫琰抱怨自己没有椅子坐,语气里挑着淡淡的怨气,嘴角却勾着邪魅的笑。
“赐座”
“不必啦~”南宫琰刚给柳若离赐座,搬椅子上来的太监就被柳若离遣退了下去,“微臣可不敢和这位李将军一起并坐啊,适才已有些不敬,若将来李将军升了官发了财来找微臣的麻烦,微臣该如何是好呢!微臣还是好好当微臣的太医,照惯例给王的月妃娘娘请脉吧。微臣告退了。”柳若离浅笑着斜眸望了李潇一眼,径自走了。
看柳若离已经离去,南宫琰对着李潇笑着说:“将军不会为这一点小事耿耿于怀吧,到时候在交罗做了大官,还来找若离的麻烦。”南宫琰在说大官的时候,故意加重了“大”字的语气,直直地望着李潇。
“微臣不敢,微臣现在已是交罗的大将军,在武官里恐怕也没有什么升官的机会了。”李潇作了一个揖,恭敬地说道。
“哦?那将军也可以朝别的方向发展发展,朕看你是个可造之才,说不定将来也可以坐在这里。”南宫琰说着,玩弄着龙椅扶手上的雕龙。
“李潇不敢。”李潇从交椅上起身,双膝跪在了地上。
“朕不过是想让李将军来缭裘国担任一官半职,将来好坐在殿内与朕商议国事,怎使得将军行如此大礼?”南宫琰勾唇笑着,目光仍旧直直地盯着李潇的双眼。
“谢陛下盛。现在弦月司也已经护送到了,李潇好还是回去好好做微臣的将军。”李潇避过南宫琰眼中的锋芒,低头做了一个揖。
“那朕也不能勉强了,劳烦李将军把缭裘国的回礼一块儿送去交罗吧。”
“谢陛下,微臣告退。”李潇欠着身子退出了宫殿,在跨出宫殿的一霎那,他那凌厉的霸气一下子充满了他的双眸,紧蹙的眉目间那份自负与傲气一下子回来了,而且比朝见之前更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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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某有话说:
这一段比较难写,不知道我表达得是不是够明白,我是想说,南宫琰和柳若离是想给野心勃勃的李潇一点下马威。或许,聪明的亲们早就看懂了,我只是多此一举罢了~
正文 第二十二章 子砂
第二十二章子砂
“子砂?”觅儿挑起柳眉,疑惑地询问着穆安。
“对,娘娘,这子砂是每一个进宫的嫔妃都要点的。等一会儿会有太医院的御医来为娘娘请脉,随后就会用子砂丹为娘娘点上子砂,只有纯洁的女子手臂上才会留下子砂。”穆安毕恭毕敬地答道。
“那就是电视里说的守宫砂吧!”觅儿若有所思地念到。
“殿试?”穆安疑惑地反问,“王用来招贤的殿试里应该不会出现这种词眼吧?”
“啊!没什么,那个,那个,对了,送我来的李潇李将军呢?”觅儿怕穆安追问,赶紧扯开了话题。
“回娘娘,李将军已经启程回返交罗国了。”
“回去了?他把我送到这个地方来了之后,就自己走了?连道别也没有就这样回去了?”
“回去了?你就这样让那个野心勃勃的家伙回去了?”柳若离本来都备好了药箱和子砂想去看看上次在年会暗杀没有得手的小白兔,接到太监的传话就又赶了回来,此时正抱臂站在南宫琰面前勾着邪笑问道。
“下马威已经给过了,那就让他回去好了,你就这么不希望他回去啊?还是上次的那一箭挨得不够,还想再来一箭?”南宫琰摆着一副调侃的笑容说着。
“还不是为了你小子,要不是我中了剑,我哪有那么容易被那个家伙暗算到。”若离转过身,摆出一副生气的样子。
“好啦,我知道,你都是替我挡了弦月剑的一击才会受了李潇的敌,是我不好,向你赔罪啦!”南宫琰说着,抬手斟了两杯酒,拿起一杯递给若离。
看着若离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南宫琰问道:“现在弦月剑的剑伤好了吗?”
“还是这样,虽然伤口好得没有留下一丝疤痕,但到了上弦月之夜依然会疼痛彻骨,即使是我的师父对此也束手无策,只能靠药物减缓痛苦,却到底无法根治,弦月剑这是一把不同寻常的魔剑啊。”若离说着,抬手捂了捂前的剑伤。
“上次弦月剑被你从交罗的昏王手里打落又被一名女子带走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还好那个昏王一直戒备着李潇,没有将弦月剑的事告诉过他,趁现在他们都不知道弦月司感应弦月剑的重要能力,要试试从弦月司那里下手了。”南宫琰语到。
“不是弦月司,现在是你的月妃娘娘了啊。”若离一挑眉,将刚才南宫琰给他的调侃眼神又还了回去。
“她不过是一件工具罢了,一件用来找到弦月剑好让我称霸天下的工具。不过这个沈觅挺神秘的,我派人去查她的底细却怎么也查不到。穆安从她的贴身丫鬟那里也不到任何的秘密。”
“那你有什么打算?”若离为南宫琰斟上酒,问道。
“先等等看看吧,看穆安可不可以再到什么,”南宫琰将酒饮尽,“如果真的没有办法查到弦月剑的下落,等我们的军队休养好了,照样也可以把交罗给灭了。”
若离看着眼前这散发着睥睨天下的傲气的年轻君王,暗暗想到:‘可惜我不能帮你得到弦月剑,因为我不可以背叛把我含辛茹苦养大又授我医术和武艺的师父,也不可以让他背叛他那纵然离他远去却从不曾消逝的爱。’
正文 第二十三章 噩梦
第二十三章噩梦
后宫的滟夕阁内,一个削肩、细腰、柳眉、凤眼的红衫美人正依偎在南宫琰的怀里,柔问说到:“陛下,臣妾的丝带舞好看吗?”
南宫琰对着怀中这个后宫里最得宠的妃子说到:“滟妃总能给朕惊喜,上次的剑舞已经让朕大为惊叹了,今日的丝带舞更是飘逸妖娆啊。”
“其实,臣妾还有一项绝活没有展现给陛下看过呢!”滟妃用玉手执起一个装满醇酒的琉璃杯,将它送到南宫琰的唇边,“那种舞叫做鼓上之舞,就是在皮鼓之上起舞,皮鼓可以随着舞者的舞步发出有节奏的鼓点,天下没有几个人可以做到,臣妾为了让陛下能够欣赏到这种奇舞,特地向舞技超群的师傅学了将近一个月才会的呢!”滟妃缓缓说着,顾盼间尽绽妩媚。
“鼓上之舞?”,南宫琰饮下凑到嘴边的醇酒,“既然滟妃这么用心地准备,朕自然是要好好欣赏才是啦。”
“臣妾也想给陛下献舞,可是明晚陛下来的就不是滟夕阁,而是去落月宫了,陛下有了新宠,以后臣妾哪还有机会给陛下献舞啊?”滟妃说着将身子转了过去,柔柔的声音里尽是淡淡的哀怨。
南宫琰伸手将滟妃的削肩转过来,勾唇笑了笑,说到:“原来爱妃是在担心这个啊,月妃是交罗进献来的,明晚不得不应付一下,我答应爱妃,明晚之后,朕一定来欣赏爱妃的翩翩舞姿。”
“君无戏言啊!”滟妃的眼中满是欣喜,媚声说到。
后宫的另一个宫殿里,好不容易才睡着的觅儿此时额上布着密密的汗珠,神惊慌,虽然没有醒来,但嘴里不停地喊着:“不是这样的,你们都没有骗我对不对,你,你,还有你,你们不是都是利用我的对不对····”
听到觅儿的呼喊,小荷赶紧从侧室跑到觅儿的边,用手帕擦拭着觅儿的额头,摇动着觅儿的双肩,“娘娘,醒醒啊!不要吓小荷啊!娘娘,娘娘!”
小荷大惊小怪的呼声将觅儿的噩梦打断,觅儿睁开了眼,看见小荷不停地摇着自己,于是说到:“小荷别再摇啦,我没有被噩梦吓死也要被你摇死啦!”
小荷看见觅儿醒了过来,高兴地说道,“还好娘娘没事,不然没有照顾好娘娘,小荷会被穆姑姑责罚的。”
“不过是做了一个噩梦,会出什么事啊,你去拿一把剪刀来,我放在枕下,噩梦就会被剪刀剪掉了。”觅儿移开小荷那老是在为自己擦汗的手,吩咐道。
“放剪刀?娘娘,这是什么法子啊?小荷从来都没有听过,还是让穆姑姑帮你去太医院领几副定神茶来,好让娘娘睡得安稳些。”小荷说着就准备起身去找穆安。
“这是我娘告诉我的,拿把剪刀来就是了。”觅儿赶忙拉住小荷,她可不想再惊动穆安。“等一下,你刚才都叫我什么?”觅儿问道。
“叫娘娘啊!这是穆姑姑教的,穆姑姑说现在你是缭裘国的月妃了,小荷该叫您娘娘。”小荷一本正经地说着。
“以前我叫你别叫我弦月司,叫我觅儿,你怎么也不听,现在穆安教你别叫我弦月司,叫我娘娘,你就听了啊!她给你塞黑钱了,还是我对你不好啊,你就这样对我!”觅儿嘟着嘴,装出一副生气的样子。
“娘娘不要怪小荷啊,小荷也是照规矩叫您娘娘的,穆姑姑是对小荷特别好,可是小荷还是向着娘娘的啊,小荷怎么会收什么黑钱呢!”
看见小荷快急哭了,觅儿就松下口来说到:“让我不生气的话,除非···小荷做好吃的给我吃!”
小荷见觅儿松了口,赶紧问道:“娘娘要吃什么,嗯,荷叶粥吧,娘娘最爱喝的,要不,荷叶酥,嗯,其实莲子糕也很好,要不····”
“好啦,”见小荷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赶紧出言劝止,“就荷叶粥吧!快一点,不然娘娘我就饿死啦!”
“好,娘娘等等,小荷马上就做。”
看着小荷兴高采烈地跑出了落月宫,觅儿对着窗外撒进来的凄冷月光,回想起了刚才的梦。梦境之中,她看到了李潇,看到了年会上的舞伴,看到了穆安,他们看上去全都那么丑陋,一副副熟悉的嘴脸上写满了欺骗。她本不想去想年会上那位男子到底是不是利用她来赚赏金,她本不想去想穆安千方百计讨好小荷到底是想知道什么。可是受过一次欺骗的觅儿在潜意识里,还是选择了对一切的怀疑。现在觅儿的心里只有怎么逃出去,今后脱离这一切一切的欺骗。
正文 第二十四章 第一夜(一)
第二十四章第一夜(一)
落月宫内。
白天已经进行过了觅儿册封月妃的仪式,现在在落月宫觅儿的卧室里,多出来了一个高大的身影。身着淡红色纱衣的觅儿背对着南宫琰独自凭立在窗前,南宫琰见觅儿完全没有转过身来的意思,便想走上前去。宁静无声的落月宫里南宫琰的脚步声被放得很大,一下一下好像是落在觅儿七上八下的心里的鼓点。
“陛下请等一下。”估摸着南宫琰差不多走到了桌前,觅儿发声请他站住,“臣妾只是你的妃子,没有婚礼,但是合卺酒总是该喝一杯的吧。”觅儿努力稳住自己的紧张绪,一字一句地说道。
南宫琰低头执起桌上由觅儿亲自准备的合卺酒,抬到唇边刚欲饮下,忽然停了下来,启唇淡然道:“既是合卺酒,怎是朕一人独饮,爱妃不来共饮吗?”话音未落,南宫琰一个箭步走到觅儿的身后,一把将觅儿拉到了自己跟前,由于惯,觅儿差一点扑进南宫琰的怀里,觅儿赶紧用双手挡了一下避免自己撞到他,可是觅儿的双手一触到南宫琰的膛就好像触电一样立马缩了回来,低着头不想让南宫琰看到自己红扑扑的脸。
“我,我不会喝酒的。”觅儿转过身去依旧低着头说到。
“既然不会,那么朕一个人喝还算是合卺酒吗?”说着南宫琰就要把手中的酒杯放下。
“不要!”觅儿抬起头正对上南宫琰幽黑的眸,又立马将脑袋埋下去,说到:“我不会喝,但是陛下会的嘛,不要,不要浪费了我的,哦,不是,不要浪费了臣妾的一番心意。”
看着眼前这个月妃羞涩紧张的样子,南宫琰勾唇一笑,说到:“合卺酒还是应该由两个人一起喝比较好。”说着,用另一只手臂勾住觅儿的双肩,伸手擒住觅儿的下巴,硬是将手中的酒灌进了觅儿的口中。背对着南宫琰的觅儿赶紧将袖中的一颗淡绿色药丸吞了下去,可是酒实在是太呛,觅儿不停地咳着。
南宫琰绕道觅儿面前,看着跳动烛光下觅儿微微泛红的脸以及有些湿润的双眸,轻轻念到:“原来真的不会喝酒啊。”
“现在···咳咳···现在臣妾也喝过了,陛下是不是也···咳咳··也该喝了呢?”觅儿颤颤地想为南宫琰再斟一杯酒,手还没有触到酒壶,就被南宫琰伸手拿了去,自己斟了一杯一饮而尽。
“这就算是朕向爱妃赔罪了,爱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