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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估计也会引起不知道多大的风波。如果不是被易坤牛皮糖一般的粘着,白晴脸恐吓一番这名大少的心情也没有。
“你想干什么?想杀了我吗?!来啊,杀我,蠢货!”白晴没有动杀机,倒是易坤,他反而眼里的杀机尽显。
易坤从出生到现在,他感受过两次这样的危机,一次是曾经他和几个地位差不多的朋友去东北进山狩猎的,由于中间临时发生了一点变故,然后碰见了一头黑瞎子,看着脖颈插着一支箭的黑瞎子陷入暴露状态后四处横略,闻着这位散发的恶臭味,他感受到了死亡的危机,另外一次,就是刚才了。
第一次算是突然状况,不可预测的,谁也没办法,所以他怪不了谁,他也没有朝谁展示自己心中的愤怒,只是在那一次之后,本来十分喜欢狩猎的他,就再也没有和他那些狐朋狗友做过那样的勾当。这一次,是人为的,刚才在小卡车般的悍马的冲击下,近距离的感触,让他产生了悍马要从他身上碾过的错觉,这让他那名贵的衣服下面出了一声冷汗。
虽然知道白晴肯定是不敢杀自己的,但是在那种情况下,他怎么还能考虑那么多,生命只有一次,如果玩完了,那他这个西南大少也算玩完了。对于命,他倒是明白得很清楚,其他的东西每个人之间或许会有差异,但是生命这玩意儿,谁也不见的比谁要金贵多少,都是从娘肚里出来的,谁有没有再来的机会。
听见易坤的话,白晴的美貌再次挑了挑,然后面带微笑地说道:“杀你?或许你知道我不可能少你,你这么聪明也不可能猜错。但是老实告诉你,我也没兴趣杀你。不过,既然你认为刚才的事情还不够,再让你吃点皮肉之苦,或者打断你身上的几个骨头我还是有兴趣的。如果你再敢跟着我,或者叫你家里的长辈耍什么花招,我就会真的做了。”
开始轻描淡写的说着,可是最后几句却几乎是用威胁的语气讲出来,白晴也不再看易坤有什么表情和动作,转身便要上车。
“想走?你真把我易坤当成无名小卒还是把你自己当成女皇了?!”看着白晴的这幅表情,他更加的来气。没有很多女人看他时毫不掩饰裸的诱惑,也没有稍微上点档次的大家闺秀的故作矜持,甚至没有女人该有的高兴或者生气,不知道是不是白晴这双腿太长的缘故,所以不算矮的他看起来他还要比白晴稍微的爱上那么一点,所以他感觉白晴看他的眼光就像居高临下的俯视,一种让他最为讨厌的可恶姿态。
“滚开。”白晴瞪了易坤一眼,冷喝着说道。
易坤虽然没有再军队呆过,但是他还是自以为自己不必什么当了两年兵就敢自称军人的身体差,他的这副身子也不是在练花拳绣腿的健身房练出来的,而是从下跟着他爷爷的警卫练了不少时间,所以他对他看起来并不强壮的身体还是抱有一定程度上的自信。
易坤一个快步便挡住了白晴的去路,白晴冷喝了一声后便抓住了他的衣领,随手一提,就像仍牲口一般,任凭易坤想抓住她也无济于事,随手一扔便很直接的便被扔到了几米外的地上。
碰!
从易坤与地面接触的声音来看,白晴这一摔的力度应该还不会仅仅只是想把他扔开呢么简单,力度用得不小。
被白晴这么一扔,易坤也清醒了,没有再上去做无谓的纠缠,上去的结果估计也是被再扔一次而已。将愤怒压在心底,脸上的狰狞也迅速消失不见,脸色也很快变成常态,只剩下一双眸子里闪烁着狼般噬人的光芒。这二十几年的耐性和几年在商场上的摸滚打爬,已经把他锻炼成了一个城府丝毫不亚于几十岁老妖怪的妖孽人物。愤怒会让人失去理智,最终的结果只会坏事,让事情越变越糟。这句话易坤理解得很清楚,比常人清楚。
“你很不愿意结着场婚吧?放心,这婚我们是一定要借的,不管你愿意还是不愿意,这婚我们都得借。原谅我刚才的愤怒,一不小心没控制住,我们以后会是夫妻,现在得好好相处呢。”易坤脸上多云转晴,露出了一个任何人看都会是灿烂无比的笑容,仿佛刚才发生的只是幻觉,他的车没有被白晴撞,他也没有被白晴扔。
警察的办事效率很高,没过多久就来到事发现场,显然是一些悄悄围观的好心群众报的警。警车呼啸而至,上面的警灯还在闪耀个不停,来的几名警察没有注意到气氛诡异的两人,只是看了看眼那车头一塌糊涂的奔驰,这可是才出来没多久的小跑啊,怎么就被折腾成了这样子,看得一个个男警察直皱眉头。
看样子现场的确是发生了车祸,但是没有人员伤亡,更没有争吵声,不似往常车祸现场,充斥着的是两个车主之间的相互扯皮,现场只有两位美女和帅哥,也看不出什么硝烟气息,要不是看着奔驰车被撞得不像样,他们都快怀疑是不是有人报假案了。
易坤没有再理会白晴,走向那几名警察,积极的配合警察的行动,谈吐得体,不张扬适当的露出了自己的一些身份和大致背景,再说了点认识他们那位领导的领导,几位人民的公仆什么也没有说,带着一脸虔诚的笑容拨打了一家拉车公司的电话,然后用公车便载着易坤离开了。
这样气急败坏的泡妞,这一点也不符合他的行事作风,向他这样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肯定不想一般的小瘪三一般,要得到女人肯定是要对方心甘情愿的趴在床上翘屁股的,那里会像今天这般毫无情趣。只因为他已经无所谓白晴的内心了,只要身子便好。
李乾道、刘定北一行人也看见了事情的始末,几人就这么看着,连车也没有下,更别说下去帮谁或者阻止了。易坤被几名警察供奉着走后,几人才慢腾腾的下了车。
“定北,你口中的朋友不会就是这白晴吧?”李乾道心脏剧烈跳动了一下。
“不是她难不成还是刚才那个被一手扔出去的美男子啊,想不到刚来还能见到这么一副场面,这白晴威风还是丝毫不减当年读大学的时候啊,看样子丝毫不比吴雨差。”胖子啧啧称赞道。
李乾道没有开口插话,却不得不感叹刘定北的圈子真大,一名二线城市纨绔,不仅仅在北方京城玩的转,听说在魔都那边关系也有不少,现在蓉城这个圈子里自己一直想结识而没机会的存在,倒是他的朋友。
“对了,乾道,刚才那男人你认识不,被一个女人这样羞辱后还能笑着离开,这不是心智深得让人反感的存在,就是爱这女人爱到了痴狂的地步啊。”胖子轻声细气地问道。
“前者。”李乾道苦笑道。
“哦,那不得了啊。不过我是不喜欢和这种人打交道啊,你说来听听看,这人是谁,有这样心性的,估摸着也不是什么无名之辈,想来我也应该听说过吧。”胖子有几分惊讶地问道。
“易坤。”李乾道仰着脑袋哭笑不得。
第一百四十五章脑袋上的伤好了?
第一百四十五章脑袋上的伤好了?
听见李乾道说出易坤的名字后,胖子便闷不啃声,眼睛眯起来只有一条缝,没有多问下去的兴趣。不过在心里却是在暗自思量这白家女人还真是威猛,什么人都敢不给面子,简直不懂得做人留一线日后好想见的道理。你又不能真的把别人怎么样,对方也不是不能把你怎么样的无名小卒,把人得罪这么死干嘛。幸好自己当初脸皮厚,没有和这个女人死卯到底,还顺利的做了朋友,不然下场应该也比着易坤好不到那里去吧。
红都和蓉城相距不远,对于这边情况他虽算不上了如指掌,但是多少还是知道一点,这年轻一代的杠头任务他自然也是听说过的。以前他还有惦记着有机会还是要会一会这名头很大的易大公子,今天看了这场戏后,他是彻底的打消了这个念头。他最不喜欢身边的人玩花样,不喜欢和城府深的让人一看就反感的人,对于这种人,他一向是就敬而远之。易坤,不结识也罢。
李乾道在刘胖子这个圈子中算是垫底了,刚才看见了白晴的剽悍,他自然也不敢主动上去打招呼,还得让刘胖子出马才行。
胖子独自一个人朝着白晴走过去,经过刚才的事情,他后面的几人也将注意力集中在了白晴身上,光是这份气质便不由得让几人刮目相看,而且一看这身材,才知道这世界上并不是只有他们所认识的吴雨长相不符合性子。这样的女人他们自然不会轻易过去搭讪,想想一个陌生男人对吴雨搭讪的后果就知道,肯定是既折了面子又还会引起对方的反感。
“白晴,我看你今天心情似乎不怎么好啊,有人惹你了?”胖子明知故问道他不会虎到说自己一干人等刚才在车子里看了一场不要门票的精彩好戏吧。即使以道听途说的这女人的战斗力,自己和她胜负之数也达不到一半。惹她,还需要掂量掂量。
“别提了,”白晴轻轻叹了口气,虽然不怎么担心易坤耍什么花招,但是有这么个惦记着自己,总会心里难安的。她倒是想和易坤彻底的决裂,即使两人以后就成了仇人也是好的,所以她才会做钢材那些事情,但是没想到易坤如此的有耐性,偏偏不随她愿。
“你这几年不是一直在京城吗,就算回这边也是会红都啊,怎么来蓉城了?”白晴问道,她和这胖子勉强算得上熟,打过几次交道,这胖子也不像易坤那般城府太深,到和她有几分相似,是在京城那个地方被惹毛了也敢撒泼的主,性格比较顺眼,所以两人也算是朋友。
“是在京城来着,可是前一段时间陪几人没事闲逛,从京城出发,然后内meng古、新jiang、高原、西zang、差不多绕着边境逛了了大半个中国,后来实在有点厌烦了,想着再去云贵逛哪些雨林也没什么兴趣,而且还麻烦,于是就来了蓉城。”胖子笑眯眯地说道。
 
“你倒是挺有兴致,”白晴淡然道,这些纨绔二世祖平时没什么事情可干,找些无聊的事打发无聊的时间,这是他们最擅长的。
“可不是我有兴致,这次我完全是被拉得壮丁,不然我才不会做这种显得蛋疼的事情。”胖子摆手道,这他倒是没有一点说谎。
“就是那几人?”白晴望着不远处的几人道,那几名男人都不是想易坤这种能让女人犯花痴型,但是胜在内敛,一看也不知道那种没脑子只知道装逼的二世祖,不过也是一视而过,倒是多看了那个容貌称得上柔美娇嫩的女人两眼。
“那女人后他旁边的两个男人是,另一个是你们蓉城的李乾道,本来我们是叫他帮我们安排住所来着,可是这小子这几天被软禁了,所以我才找到你。只是刚给你打了电话没多久,这小子又出现了。”胖子有几分哭笑不得。
白晴给几人找了一家环境相对安静的旅社,态度不咸不淡,虽然这旅社在几人看起来看起来有点寒酸,不过几人一点也没有觉得不满。
等几人放好行李后,几人便出了旅社,李乾道本以为有白晴在,这几人怎么也得相互认识一番,没想到一直到现在双方连招呼也没打一个,而作为中间人的李乾道似乎也搞忘了像双方介绍,这让李乾道很是郁闷。
就在几人商讨去什么地方吃午饭,并且李乾道说要请客的时候,这时他手机响了,这手机和电话卡是他叫电信公司的朋友才给他补办好,刚才才给他送来的。
漂亮男安庆在进汽贸公司之前打了两个电话,一个是叫援手的,另一个是打给李乾道的,给他说上次在仁安酒吧的那个小子在蓉城被他发现了,问他有没有兴趣再来比划一番。
看着眼前这张狞笑中已经带着高兴的脸,陈泽先是一愣,然后也是一脸的笑意,问道:“脑袋上的伤好了?”
被陈泽这么一问,安庆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然后换上一脸的冷笑:“等下我要在你脑袋上敲碎十个酒瓶子!”
陈泽心中纳闷,你妹的,你这脑袋是不是被敲傻了,你脑袋又不是被我敲的,你把帐算在我身上搞jb啊,再说了,你脑袋上被敲了一个,你就要敲十个,放高利贷啊!
陈泽笑了笑,道:“这么说你是来报仇的了?”
安庆看着这个脸上没有丝毫惊慌的男人,冷哼道:“不然呢?你难不成一位我是来找你叙旧聊天的。”
陈泽点了点头,道:“这样啊,可是你似乎忘了件事情啊?”
安庆大局已定,饶有兴致的问道:“我忘记了件事?你说来听听。”
陈泽摸了摸鼻子,道:“难道你忘记了那天晚上在酒吧时我打架有点厉害,把你那两个牛高马大的朋友了?你现在一个人找我来报仇,是不是太草率了?”
安庆大笑起来,扭头看着旁边的狐媚女人说道:“你说我是个草率的人么?”
狐媚女人展开笑颜,一双大大眼眸特别弯,道:“不是。”
安庆手指了指玻璃外面,道:“我当然知道不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