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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出的惊喜,学一下文艺青年感叹一番这世道的无常和生活的波澜,时不时的再捏着这女人的下巴,让她给大爷笑一笑,当做乐。特别是再想到这女人过往剽悍的一塌糊涂不可一世的样,顿时就优越感爆棚了。一般来说完事后两人都应该很就容易入睡是,不过两人不是一般的男女关系或者情人关系,可以称得上是奸夫淫妇了,所以心里都想着事情,倒是一时间都没有睡意。
“以后打算怎么办?”陈泽仔细摸着她细腻光滑的后背肌肤道,这女人的后背曲线相当的好看,特别是半跪着的时候,能迷死人的。
“什么怎么办。难道你还想如同谢影那般包养我不成?”许如竹即使外表上小鸟依人了,但是说话一样的肆无忌惮。
“包养你妹!”
“我没有妹妹,”许如竹神情自若地道,然后漫不经心地问道:“你这样做对得起谢影吗。到时候你怎么跟她交代,说一不小心没忍住诱惑就把你闺蜜给上了?”
陈泽苦笑道:“我找个适当的机会吧,这件事情总要说的,不可能瞒下去,不然对谢影是欺骗,她自己发现了伤害大。还有对你,也不公平。至于结果怎么样,就听天意了。”
陈泽摇了摇头,当时候下定决心半夜摸门的时候到没有考虑怎么善后,只考虑怎么发起进攻,怎么击破敌人的抵抗,那里还有心思去考虑其他的,现在想起来,还真够头痛的。谢影虽然性有些柔弱。韧性很大,与世无争的,有几分听天由命的意思。但也并不是一个不怕伤害的女人,陈泽觉得这件事情如果自己老老实实的告诉了她,她也不大可能像普通女人那般一哭二闹三上吊,做出什么不可收拾的事情来,大的可能是默默的忍受,然后一个人躲在没人的地方哭。这就是这个傻女人的性,即使陈泽再怎么安慰她,她也会觉得有点不安,觉得自己是个不怎么光彩的女人。
许如竹听见陈泽这么说没有出声,心里不可否认的有几分高兴。有几分得意,就算一个女人表现得再怎么剽悍,也不可能强到了可以孤家寡人也丝毫不在乎。许如竹沉默了半响后,平淡着道:“这件事还是先别告诉谢影好了,咱们在她面前装得和往常一样,不然对她有点残忍。我是她好的闺蜜,她也一样。”
陈泽吻了吻怀里女人的额头,抚摸着她的秀发,笑着道了声好,我的姘头。
许如竹冷哼道:“别高兴得太早,你也别想玩燕齐人之福什么的,要是姐那天不高兴了,就直接跑到你学校去,以你的性格,你学校一定也有不少小女朋友吧?我不像伤害谢影,但是对于你的那些小女朋友,可不会有什么同情之心。”
陈泽没敢接话,以这女人的神经质和经历过的辛酸史来看,他丝毫不怀疑这女人要是发疯了不敢这么做,别说跑到学校去了,相信把她惹毛了就算跑到自己家里去折腾,她也照样是无所畏惧。
“现在有没有找到想要和她结婚扯证过一辈的小女朋友?”许如竹笑眯眯地问道,陈泽没有回答,那就是默认了,也就是说他在学校肯定是有女朋友的。
“有了。”陈泽回答得很直接,没有丝毫的拐弯抹角或者不敢承认。
许如竹瞬间咬住陈泽胸膛的一块肉,很有理,马上就留下来一个圈的牙齿印,然后抬起头,看着痛的龇牙咧嘴的陈泽,骂道:“还真是敢作敢当啊,既然这么敢做敢当,那你准备怎么处置谢影母女?已经有了女朋友还敢出来勾三搭四,你就是一个水性杨花的男人!”
陈泽摸了摸自己胸膛上还沾有口水的牙齿印,暗自骂了一声心狠手辣的女人,脸上却笑嘻嘻地道:“你语文老师死的早吧,就算没死也没有什么颜面再活下去,水性杨花这个词语是用来比喻女作风轻浮、用情不专的,我可没有见过用这个词语来形容男人,十几年的语文白学了。”
“那用什么来形容你?”许如竹被逗乐了。
陈泽一副孺可教也的摸样,道:“形容我的啊,那就多了去了,今天我就替你那死去的语文老师给你好好的上一堂语文课。比如心若磐石、矢志不移、忠贞不二、始终如一、冰清玉洁”
许如竹再一次一把捏住了陈泽的小弟弟,娇声道:“我看你语文老师是死得早,说话说出来都是反着的!”
白晴现在肩上扛着的徽章已经是两杠一星,一个普通人不怎么清楚但是在东南亚一带都有响当当名号的特种大队队长,而且用的二等军功三等军功不是一两个,相应的代价自然也就是浑身上下负伤也不少,不过好在现在的医疗技术还算发达,不然的话她这么一位完美女性身上伤疤都不知道有多少了,就算她那一双足以让所有男人疯狂的大腿估计也不敢再穿超短裤之类的。
现在的白晴就在蓉城的一家疗养院里面,能够住在这家疗养院的全部都是一些高级军官或者说他们的近亲家属,和部队有密切关系的负责人。按照一般情况下,许如竹一个少将自然是没资格的,不过因为她这白家弟的身份,住什么样的疗养院都是不为过的。白晴这次是她右腿中了一枪,不过好在没伤腿骨,情况不算是坏。其实腿上倒是没什么,受伤多了,也就习惯了,她现在大的麻烦却是关于她那个名义上的未婚夫易坤,自从她受伤后,这易坤总是会隔三差五的来看自己,即使自己已经说了一些难听得不能再难听的话,这人却没皮没脸的一一接下,如果不是自己此时受了伤,她肯定会给这男人来一次深刻的教训。
如果只是她父母想要促成这件事情的话,白晴其实还是没有多担心的,毕竟从小到大,她听从父母的意见的时候还真不多。可是不久前连一只对她和易坤这件事抱着不冷不热不咸不淡态度的老爷,竟然也开始稍微赚了一点态度,这可就大大的不妙了。要是老爷也被说动了,那她的那些叔叔伯伯舅舅舅妈之类的关系户,绝对会对她进行听觉攻击的。
“白晴,咱们都订婚这么久了,说起来还没有请人喝过喜酒呢,近我那些朋友总在提这件事,说我不够意思订婚了也不告诉他们,硬是要让我给补上。要不你伤好出院后咱们就请一次客吧。”即使穿着一身休闲装也照样气质非凡的易坤笑眯眯地对着白晴说道。
“易坤,我说过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你为什么还要这样死皮赖脸的,你好歹也是出了名的易大公,难道就这么没有原则?”白晴原来虽然对人冷但是冷淡了一点,但是也不会这般说话带着几分尖酸刻薄,但是和易坤这种不管你说什么他都能不动声色人在一起,要是不下点猛药,他是感觉不到你在厌恶他的。
“我知道你现在或许不喜欢我,对我没什么感觉,但是我有信心只要慢慢的接触,你早晚有一天你会接受我的。其实你想想,像是我们这样呆着联姻兴致的婚姻中,有多少夫妻是结婚前就情投意合的,大多数都是只能算认识罢了,可是婚后也都幸福美满,就算差也能做到相敬如宾,至少不会像普通人那般因为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就闹到离婚的地步。其实爱情这东西,年轻时候的恋爱有点显得肤浅了,结婚后的培养,未必会比之差。”易坤丝毫不生气地道。
“我不管别人怎么样,因为每个人的思想都是不同的,只要是我现在没有好感的人,不管他再怎么做表面功夫,也都不会有好感。我对于什么婚后恋爱,是不屑一顾。”白晴冷着一张脸毫不留情地道。
“现在蓉城差不多都已经传开了咱们订婚的消息了,咱们就算再怎么不愿意,恐怕怎么也得试一次了。”易坤脸上苦笑着道。
“那咱们拭目以待。”(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四章换届
仁安纺织厂的工程大约是在五月份的时候竣工的,至于正式投入应用,则是在七月份中旬,那时候已经是炎炎夏日了。纺织厂的蜕变速度实在是有些惊人,到了让不少人嗔目结舌的地步,短短两年不到的时间,当初那个破产到没人愿意接手连员工工资都发布出来的工厂,现在已经挂上了省重点企业的招牌,连出口产业也做得如火如荼,已经闹闹地在内地西南这一方占据了足量的份额,而且还以不慢的速度朝着其他省份扩张着。
据西南财经报道上面一位专家的保守估计,现在的仁安纺织厂的市场价值不会低于三个亿,并且近几年还会不断的持续增长。其他的好几家财经报道专栏甚至天府日报也对此观点表示了赞同的态度,有甚者报道为夸张。现在的纺织厂已经稳妥妥的成为了青山市近年来商业发展迅速的一块标志,就算放在省城,也算不上太弱了,至少在纺织这块产业,仁安纺织厂已经不再惧怕对手的一些下三滥竞争手段,底气足了啊。因为现在纺织厂已经是政府重点扶持的对象,有心要将其在国内都竖起一个好的招牌,自然会处处给其优惠政策。
陈沛每天都有看报纸的习惯,虽是一介书生,却时常关系国家大事,其中天府日报他便是每期都有订阅。他平时对财经这一专栏倒是没有多大兴趣,主要的看得还是关于民生政府会议或者出台的一些政策,因为财经哪一块他没什么兴趣也看不怎么懂,为重要的是经济一类的东西离他这种不炒股的平头老百姓来说实在是有些遥远。不过当他看到财经专栏那‘仁安纺织厂强势崛起’几个大字后,立马一改从前的态度,开始仔仔细细一字一句的看了起来,然后将其对折好,放在一边,也不准备像往常那般以后拿去卖废纸了。在沙发上伸了个懒腰,呵呵笑道:“老婆,把儿上次给我带回来的茅台拿出来,我今天要浮一大白!”
至于陈泽。他倒是还真没去估量过自己现在有多少家当,每年能赚到几个大洋因为他从来就不是一个掉到了钱眼里面的人,就算曾经厮混得没饭吃的时候却是也想过不少坏招赚钱,但也不曾掉进去纺织厂厂开业后,他也没有太过关心自己腰包能涨到什么地步,而是一个劲的去补充知识和写关于纺织厂的发展与市场营销主要方向的细节步骤,甚至有时候到了关键时刻课也不去上。就呆在寝室里,饭偶尔都是寝室的其他三人或者叶倩帮他买的。虽然陈泽有点不疯魔不成活的意思,不过好在心态还不错,也没有赚牛角尖什么的,不至于拼了老命的去玩,所以也没让人觉得这厮是不是疯了精神不正常了,多觉得这是个踏实进步的好少年,学习起来很有刻苦专研的精神。
陈泽一直准备着没有松懈。不挺的赶着进度,前前后后加上学习知识的时间,用了半年多一点的时间。恰好在纺织厂厂正是营业的前面几天,将一份完整的、概括程度达到了今后七八年时间的详细发展资料交道了曾煜宸手里面,即使花费了这么久的时间,构思了许多,也回忆了许多,再加上自己一些优点天马行空的思维,他也没有觉得这一份资料有多完整,甚至里面有很多细节隐晦方面他自己都承认没敢深究下去,毕竟他自身的知识还达不到那个层面上,他大的优势不是细节和深入研究。而是对今后形式的走向和一些大事的把握,该怎么做是有利的发展,有哪些资源可以利用和争取。所以他在将这一份资料交给曾煜宸前做过一个很中肯的预料,这份资料估计会给曾煜宸不少启发和触动,能给他今后对纺织厂的管理提供不少良好的建议,不敢说做大利益大化。这个海口有点大了,没有学会什么九阳神功,很难功力暴涨学什么都一眼就会啊,但至少也不会出现什么战略方针上的根本性错误。
其实陈泽心里还是有点臭屁的觉得自己做的预料有点保守的,他意淫着说不定这份资料交道曾煜宸手里的时候,会让这个算得上是老年得志现在意气风发的曾大经理大大的惊喜一把,让他对自己的看法大为改观,说不定还会夸自己是个天什么的。可是当他亲手把这份资料送到曾煜宸面前,并且曾煜宸一看就是把他凉在一边一个多小时不闻不问,一直到后也没跟他开什么玩笑的话,只是满脸严肃的着急纺织厂的管理层准备开一次会议,没多做解释,只是让陈泽等消息,开完会议再跟他汇报。陈泽当时就摸了摸鼻,他不傻,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所以他只能在心里哀叹,自己终究还是太谦虚了,‘随便’弄的一份资料,就让征战沙场几十年见识过了大风大浪终出人头地的曾煜宸不淡定了。道行太深厚,一不小心就霸气侧漏了,万人敬仰啊。
如果不出现什么人力不可抗拒的因素,纺织厂的前途肯定是充满光明的,超过前世那省龙头企业的目标肯定也是轻而易举就要达到的,甚至和北方那家有军方背景的纺织厂相抗衡也说不定,毕竟就算那家纺织厂的背景再怎么厉害,多也就是在国内占据大优势而已,贸易这方面所占据的优势还是不大的,基本上算得上是平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