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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之夭夭 作者:黑刺玫(晋江2013.11.09完结)-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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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男人,多么具有诱惑力呢?不知道他的女伴是谁?比自己这个系花还美艳么?
  
  黄启明看着苏清直勾勾地看着郁总,心里头不舒坦,却又不好发作,捏了捏美人的屁股,“你不是喜欢买衣服么,还不去挑?想买多少卖多少!”
  
  “是。”苏清低眉顺目地应答后,恋恋不舍地看了薄琅才起身走到商品区。
  
  顾玦推开门,在里面她已经看了效果了,卡其绿的衣服还是她第一次穿,这个颜色的风衣让她瞬间感觉有了女人味。
  
  她旁若无人地走到同样是卡其绿的薄琅眼前,在他面前转了个身子,“好不好看?”
  
  他一直知道玦玦是个美人胚子,虽然他习惯了她春夏秋冬都是白衣飘飘,除了晚间的睡衣偶尔是粉色系的。而今见到她穿这样深色的服装,瞬间感到她真得长大了,越发光彩夺目。
  
  “哟,好漂亮的小姑娘!想不到郁总好这一口。我等私底下还开玩笑郁总是不是龙阳癖呢!早知道是这样,我把我侄女介绍给你,虽然没有小姑娘这样神仙一样的人物,但她也算是媚眼如丝,风情万种。做那种事情的时候,保证您满意。”
  
  满嘴隐晦的黄启明让薄琅皱了眉头,顾玦虽然不知他是谁然是听他的话,揣测他与薄琅有生意上的关系,尽管对于这样侮辱的言语感到羞赫和恼怒却也没办法开口。
  
  “她是我唯一的女人。”薄琅不悦地招手让店长过来,很快刷了卡就带着顾玦离去。
  
  顾玦离去时看到换好的苏清望着黄启明的手,她好奇地问,“那个女人是不是他老婆啊,他们年纪差的好大呢?难道这就是真爱?”
  
  薄琅尴尬地解释,“那个不是老婆。”
  
  顾玦瞬间顿悟,有钱人养了许多情妇的事情她也是略有耳闻。比如前几日还在传台湾富豪的某个情妇创立了XX手机品牌来着。赫云和她两人并没有对人家的私生活给予任何评论,但是她们都一致认为那个牌子的手机性价比还不错。
  
  “你刚才说我是你唯一的女人,是不是真的?”忽而想起他匆匆丢下的话,顾玦觉得整个内心都是甜的,比吃了巧克力还让人开心。她很想知道薄琅在她不知道的那一面里,是不是也有养什么小蜜的。
  
  “……”这样的话被顾玦毫无征兆的问出口,薄琅红了耳根,“不是说想看电影?我们去吧。”
  
  “好。”看着薄琅冷峻的面庞有可疑的红晕,顾玦决定还是放过他好了,难得求来的一天,她可不想因为什么而破坏了。
  
  两人进了环球影院,像普通情侣一样等候买票。薄琅问她有没有想看的电影,她摇了摇头说没有,顺其自然。
  
  梅卡隆拍的3D版泰坦尼克号毕竟是一二年,所以一一年的情人节这天,许多影院依然播放97版的泰坦尼克。顾玦以为他们也会看这一片的时候,不想等买到票的时候,居然是《这个杀手不太冷》。
  
  此后多年,她成了人们眼里的奇葩,一个与时代不相融合的人。当所有的人都涌向电影院里看3D版的《泰坦尼克号》或者是一三年时高调出品的《北京遇上西雅图》,她都是沉默,没有任何兴致,因为那个时候陪在她身边的人不是薄琅。所以她永远也没机会问他,“You jump; I jump”
  
  电影院里,他们坐在中间的位置,周围到处都是黑压压的情侣,一向不喜欢热闹与人群的顾玦靠在薄琅的胸膛上特别安心,人群里尽管有各种难以分别的气味,可是她只感受到来自他身上ferrari的香水味,阳刚美的雪松木中有自己喜欢的岩蔷薇的暖调琥珀味。
  
  这是顾玦第一次认识让雷诺与娜塔莉,她深深的爱上电影里的里昂与小女孩玛蒂尔达,因此也爱上演员本身。
  
  玛蒂尔达在楼道间时问里昂“是否生活一直是如此艰难,还是只有童年如此?”
  
  顾玦默默的流泪了,她觉得仿佛就是玛蒂尔达,只是她比她幸福。尽管迄今为止她连自己的仇人是谁都不知道,也正是因为这样在认识了柳琛、莞夏、薄琅后,她放下了对世界不公平的偏执观念。她开始热爱生活,学会了以平常心去看待自己的过去。
  
  也许在其他人开来玛蒂尔达说里昂是他的情人而不是爸爸时,总有人难以理解,可是顾玦却能理解。她偷偷抬头看了一眼薄琅,封上他复杂的目光,逼回眼眶的泪。
  
  走出电影院的时候,两个人牵着手穿梭在人群中,十字路口红灯亮了,顾玦从他的手中挣脱出来,“我已经成熟了,薄琅。只是年龄还在增长。”
  
  她知道他一定会懂得她的。她充满渴望的眼眸里激荡着不安。
  每一天这个城市里都有千万的流动人口,有人说适合你的人其实有上百个。对的时光里遇到对的人才,所以成就了两个人的归宿。她不知道她是否是薄琅对的人,可是薄琅是她对的时光遇到对的的人。
  
  薄琅的手心冒着细密的汗,他收回与顾玦对望的眼睛,这样的逃避太过明显,却也是无奈之举。他始终多她一份年岁的阅历,始终该比她理智,三十二的他不该冲动。“绿灯了。我们去买东西回去煮吧?”
  
  “好。”
  
  晚饭期间两个人都选择了对电影片段的选择性失忆,顾玦围着围裙洗菜,薄琅就帮忙切菜。顾玦要热锅,薄琅就递上橄榄油。
  
  熄灭大厅里明黄色的水晶吊灯后,他们在烛火中一起用了餐。
  
  顾玦回了房间洗漱,换上白色的浴袍,等到出了浴室后,看到窗台上搁着一大束红色玫瑰,她将脸埋了进去。
  
  穿着黑白色格纹睡袍的薄琅从后面走了上来,“笨玦玦,你是想鼻子过敏?”
  
  果不其然,顾玦在回头的时候,打了一个大大的阿嚏。然后羞红了脸看着薄琅,还好薄琅够高,自己才不至于喷到他洗好的脸庞。
  
  顾玦放好玫瑰花后,拉着他到自己的床上坐下,“我以为你会忘记给我送花呢。”
  
  “我记得以前答应过你的。”
  
  “多少朵?”顾玦掀开被子躺了进去,侧着身子,枕着左手的手掌,仰望他。薄琅犹豫着脱了拖鞋钻进被窝,背靠床头。
  
  “九十九。”
  
  “是不是爱我久久的意思?” 
  
  “……花语是这样的。”
  
  “噢。”顾玦笑笑,也不在意,她知道他不会正面回答自己的,这样就够了。起身越过薄琅,在床头柜上的灯光按钮一转,卧室的灯光瞬间被黑暗笼罩,只剩下窗帘一缝涌入的月光,照亮床头的一角。
  
  “玦玦……”
  
  “二十四点还没到,灰姑娘的舞鞋还没弄丢,你还是我的……情人。”顾玦拉着他躺进被窝,感受到他僵硬的身体,顾玦笑得更欢了。她给他盖好被子,钻进他的怀里,头枕着他的胳膊,三千发丝散开在他的臂弯里。
  
  薄琅感到女孩已经发育了的柔软紧紧地贴着他,心跳加速,室内的温度迅速攀升,他想要伸手去推开顾玦。
  
  顾玦不依,将手不规矩地放在他的胸口。听说男人对一个女人有欲的时候,身体某个地方会有反应,她侧着身,更加无缝地贴了上去。想起那一夜酥胸半露的秦芙茵,她羞红了脸,好再夜色浓浓,她的脸尽管是灼热的,却看不清。
  
  躺下去时,薄琅并没有褪去厚厚的睡袍,此刻隔着睡袍,他也能感觉那里不太乖巧,等顾玦反应到有东西抵着她的腹部的时候,彻底羞红了脸。
  
  “玦玦,你再玩火么?”太久没有燃起的j□j,薄琅的音色在这样魅惑的夜里,低沉而沙哑。他抽出她脑袋下的胳膊,郁闷地转过身。
  
  “……”她想说对不起,可是她开不了口,侧身的薄琅又看不见。
  
  她只好老老实实地躺好,薄琅感到身旁安静了的顾玦,才又轻轻地转过身来。也许是因为白天玩得太累,时刻的顾玦已经呼吸平稳。
  
  薄琅喟叹了一口气,右手撑着脑袋,接着月光端详玦玦。他的手指抚摸过她的眉眼,落在她的唇上,摩挲着,她软软的红唇的触感随着指腹的温度传入他的心中,他的心跳一下又一下,在这沉静的夜里,格外铿锵有力。
  
  而后是又一声喟叹,“我们真的可以在一起么?”
  
  没有人可以告诉薄琅答案,他所有的期待都被随之而来的罪恶之火吞并。烦躁的他下了床,到阳台去抽雪茄。
  
  他是不习惯抽烟的,他也不想他的玦玦吸入二手烟。可是此刻除了雪茄之外他实在想不到更好的方法舒缓烦躁的情绪,和平复躁动的心。
                      
作者有话要说:  




☆、梦断荒园

  白家的宅子里,他有自己的卧室,仁慈的远詹还给了他私人的书房,可是这一切在白家里有人唱了反调之后,他只觉得自己是个寄生的过客。
  
  外婆终究还是没有等到清明花开,永远的离开了。墨衫心情低落地下了火车,在人来人往的月台里,认出相处了好些年的管家。林管家知道他心情不好,也不同墨衫搭话。他知道墨衫少爷是个沉默寡言的人,而今唯一的亲人走了,想必非难难受。
  
  他仍然记得暑假时,依旧生龙活虎的外婆在看到他时,还亲自下了海滩为他捞海蛎煮海鲜汤给他喝。
  
  她那双浑浊的眼在望向墨衫时,总是清明万分。她总是喜欢摸着墨衫的脑袋,说“阿文地下有知,要是知道墨衫现在过得这么好,肯定也会开心的!”
  
  那个时候她无意中还流露出一种伤感,一种老人家落叶悲秋的感伤。她说,“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去见他们了,希望明年清明时还能去上坟,给他们做好吃的。”
  
  不想老人家的愿望没有实现,清明花未开,山头的香烟未袅袅,她就悄无声息地离开人世了。
  
  “白墨杉,你喜欢的居然是顾玦!”行李前脚刚放在大厅,墨衫就看到从二楼冲了下来的白晓念。
  
  她手里拽着墨衫剪得笑脸还有玦玦两个字,一脸难以置信之余,更多的是悲愤。
  
  白晓念,你在悲愤什么呢?墨衫没有力气同她吵,这么多年抄下来,他以及筋疲力尽了。他从她身边擦肩而过,直接朝楼梯上走去,打算回自己的房间。
  
  “你说,你是不是喜欢她。”白晓念跑到他面前,拦住他的去路。
  
  “是又如何。我就是喜欢她,除了她,没人入得了我的眼。”墨衫冷笑,他的话如此倨傲,在白家敏感的地位都不能使他的傲气屈折。
  
  “你!你……”白晓念听到这样的答案后,心里窜起了熊熊烈火,她一直以为人们口中的赫云才是墨衫喜欢的人,因此她一直针对赫云,谁知道居然当了这么久愚蠢的人。她的恨无处发,她当着他的面用疯狂的力道将那些白纸撕毁。
  
  墨衫像是看一个可怜的人一样,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擦过她的肩膀,看着满天白纸纷飞中,她摇摇欲坠的身子勉强扶住楼梯的扶手稳住。
  
  他从来就没想到要永远无耻地占据白家的一席地位,等上了大学,他一定要离开这儿。欠白叔叔的,他一定会想办法偿还的。这也是为什么这些年,尽管白远詹极力反对墨衫四处打工,而墨衫一直坚持的原因。
  
  你会后悔的,白墨杉。
  
  白晓念听到墨衫关上门的一刻瘫坐在地方,远处停好车进来的林管家要上前搀扶却被小念狠狠的目光吓到,默默转身做其他事情去了。
  
  为什么总有人说因爱成恨呢?难道不能因恨成爱么?白晓念从小就讨厌这个入侵者的“哥哥。”
  
  自从他来后,自己的母亲就经常饮酒,心情难过的时候还会用涂着蔻丹的食指指着她,“你看看你,不争气!成绩不好输给那个女人生的孩子就算,嘴巴还不够甜,难怪你爸爸都不愿意看你几眼!”
  
  那个时候的她看到这样的母亲,总是瑟瑟发抖躲在沙发后面,她怕母亲下一刻就会失控,红酒杯就会朝她飞来。
  
  她越是恐慌,看到那个话不多的“哥哥”的时候,就越是恨。为什么她的爸爸把爱分成两半。分成两半就两半吧,为什么得到她爸爸爱的哥哥不能本着感恩的心来爱护她呢?
  
  有恨而爱,这看似疯狂可笑,可是这样的纠结、这样的病态心理确实使她爱上他,随着时间的增长,愈发不可收拾。
  
  再舍不得的寒假还是会结束,回了学校的顾玦照样在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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