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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我叫欧格蒂,可以坐下吗?”女孩全身散发着清爽的气质,叫人对她产生莫名的好感。
“当然。”计恪勋笑笑,一点也不介意被人打扰了私人的空间。尽管女孩的做法有些唐突,但却不讨人厌。
他的回答让女孩笑得明灿如阳光,就在他身边坐了下来,一双古灵精怪的蓝眸在他身上不停地转,像在算计着什么。
计恪勋被看得有些不自在,轻咳一声,试着以一种平静的口吻说道:“好吧,欧格蒂,你有什么事吗?”
欧格蒂贼贼地笑道:“我想看看你的画,可以吗?”
“这个?请便。”计恪勋耸了耸肩,无所谓地将桌上的画册呈给女孩。
欧格蒂接过画册,回以一个感激的微笑,慢慢翻阅着画册全神贯注地浏览,不时发出“啧啧”赞叹声。而计恪勋的目光也被墙上的一幅油画吸引住,细细地琢磨着。
不知过了多久,等到他转过头,他发现欧格蒂已经看完画册,像在审视般盯着他看。“看完了吗?”尽量避开女孩的目光,计恪勋问道。
“看完了,你画的真好,” 欧格蒂由衷地赞叹道。“不过……”
“什么?”计恪勋望向欲言又止的女孩,疑惑地问道。
“我就直说吧,你的画真的很美,但却给人哀伤、凄美的感觉……我只是凭我自己的感觉说的,希望你不要介意。” 欧格蒂天真地眨着蓝眸,看起来十分可爱。
女孩透彻的观察力让计恪勋惊叹——没想到她年纪轻轻竟能一眼看出他画中的情感。或许吧,现实中的许多事他都不能向别人倾诉,也只能表现在画中了。他曾想过去找里安纳夫人——那个待他如子的法国妇人,但总是在她家楼下徘徊了许久都鼓不起勇气上去找她……他没有办法告诉她,他的成就是如何得来的,当初的房租又是怎么来的。那时侯他要搬走的之际,里安纳夫人依依不舍地看着他、祝福他的话至今还留在脑海中……
计,能遇上这么好的朋友是好运气,我只能衷心地祝福你,亲爱的。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可以来找我的……
计恪勋扯出一个洒脱的微笑,“亲爱的姑娘,我不得不佩服你的洞察力,坐在你身边仿佛一切都被你看穿了。”没有感到一丝窘迫,他觉得在这个女孩面前他不需要任何的掩饰。
“呵呵,那是因为我有一双透视眼啊!” 欧格蒂顽皮地眨眨眼,笑得明亮灿然又天真。“可是,透视眼却帮不了我一个忙。”
“哦?说来听听,希望我能帮到你。”计恪勋发现自己很喜欢和这个可爱的法国女孩聊天,她身上独特的学生气质让他有种回到校园的感觉——一切都是青春飞扬的。
“你一定能帮到我的。” 欧格蒂可爱又有点恶作剧地笑着,带着点哀怨的口气说:“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你说我烦不烦啊?”
“哈哈,对不起,是我的疏忽,那我就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计恪勋,如你所见,我是一个中国人,我是来这里学画画的。” 欧格蒂可爱的语气让计恪勋忍俊不住,开怀大笑,一扫近日来的郁闷。
“哦,那我还真猜对了,我就猜你是中国人,因为只有中国人才有这么好看的黑眸。” 欧格蒂忍不住称赞起他的眼睛。
“是吗?你的蓝眸才美呢!”计恪勋的心里因为女孩对中国人的友善态度感到暖暖的,对女孩的好感与时俱增。
“真的?上帝啊,感谢你让我得到这么美的称赞。嗯……我该怎么称呼你呢?” 欧格蒂突然问道。
“我想你就叫我计吧。”不知为什么,他不想让其他人也叫他“勋”,这好象只有修斯叫过,而且总是低低地在耳边唤着……不过,也因为里安纳夫人说过“计”的发音法国人比较容易发,所以当初她才这么叫他。
“计、计、计……我没念错吧?”反复念着计恪勋的名字,欧格蒂看向他问道。
“没有,你念得很好。对了,你是学生吗?”计恪勋突然想起便问道。
“对啊,我是大学生。下午没课就出来逛,没想到就遇上你了,真的很高兴。”女孩白净的脸上因笑容而变得更加动人。之后,两人便聊了起来,十分的投契。
“……噢——糟了……” 欧格蒂看见墙上的钟,像想起什么似的忽然发出一声哀鸣。
“怎么了?”看着她如此戏剧化的转变,计恪勋有点想笑,可看她好象挺着急的,也就不好意思笑出来了。
“我、我该回家了……我忘了我的父亲与我约好一起去给我妈妈买生日礼物,现在他肯定很着急地在等我了。” 欧格蒂苦着一张小脸说道。
“这样啊,那你就快去吧,很感谢你陪我度过这么一个愉快的下午。你从我的画中选一张你喜欢的,就当送你母亲的生日礼物。”计恪勋温和谦恭地说道——女孩的话让他不禁想起远在中国的父母,不知他们还好吗?
“好吧,我也要谢谢你和我聊天。”从画册中抽出一张画着喷泉的画,欧格蒂笑着在手中扬了扬,“我就要这张了,谢谢你,计。”说罢,便迅速在计恪勋脸上印下一吻。
“拜拜,计,我喜欢你!”女孩抛下话,就立刻冲出了咖啡馆,让楞住了的计恪勋呆呆想着她的话的含义,一时竟分不出她的话是真是假。
最后,他认为女孩的喜欢不过是表达友好的话而已,也就没再放在心上。在咖啡馆坐到夜幕降临便离开了……
这个下午,弥补了他近几个月来的所有空寂……
4
计恪勋刚进入城堡,便觉得所有人的目光若有似无地关注在他身上,仿佛在等着看什么。当他经过会客厅的时候,他就都明白了——
修斯正和一个风姿绰约、风情万种的迷人女郎坐在里面。说是坐,其实女郎曲线有致的胴体根本是粘在了修斯身上,傲人的双峰更是大胆地贴上修斯的胸前。可恨的是修斯也是一脸花花情人的表情拥着怀里的女郎,用着温雅又惑人的态度与她交谈着。不时的,从会客厅里传出两人愉快的笑声。
匆匆瞥了一眼,他像是没看到般快速移动双脚离开。甫进门时所有人眼中的含义他算是清楚了——他和修斯的关系是瞒不过城堡里的人的,现在修斯带了个女人来,大家是在等着看好戏吧,看修斯会怎么周旋于他这个床伴和女人之间……可笑,修斯和什么人在一起又不关他的事,他还巴不得修斯放过他呢!他爱干什么干什么去吧,他才不想今天好不容易的好心情给破坏了。
“修斯,他是谁?”当计恪勋从厅前经过,女郎甜腻地倚在修斯怀中问道。由于女郎说着地道的法语,让人一听便知是法国人。她这一问倒让计恪勋放缓了脚步——他倒好奇修斯会怎么介绍他。
“他吗?”含笑的紫罗兰色眼眸飘向修挺的身影,修斯的语气中带着揶揄。他知道中国青年也在等着他的回答。
“他……”暧昧的语气让计恪勋心里七上八下的,就怕修斯说出什么让人怀疑的话——尽管两人之间确有不可告人的事,紧张得连手心都捏出了汗。
修斯挑了挑眉,嘴角浮起一抹不易发觉的笑,因为他知道计恪勋现在肯定很紧张,以他这种自尊心这么强的人一定接受不了被人当面说让男人上了,但他就是享受捉弄他的感觉。
“他是我在中国认识的朋友。”修斯面无表情地撒着谎,双眼也不放开中国青年的细微举动。
计恪勋显然因为修斯的话松了一大口气,想转头瞄一眼却很不争气地对上修斯笑得温和的俊容以及洞悉一切的紫罗兰色眸子,脸上立即又红成一片,头也不回地走向房间。
这间没有太过华丽装饰的房间是和修斯第一次见面时他吩咐格雷安排的,说穿了,其实只是供他作画的空间,有的也只是作画的工具,其它的房间该有的东西都没有,就连张床都没有。他当然知道修斯这样安排的目的,为的就是满足他的兽欲,好让自己每夜都只能与他同眠。
脑海中一不小心闪过荒淫的画面,即使没人知道,计恪勋还是为此涨红了脸,暗骂自己的无耻。为了转移注意力,他急忙翻开画册,搜寻着该画些什么。
随便选了一张今天画的素描,计恪勋拿起画笔,在画布上开始构想着怎么画。隔了半晌,他才勉勉强强画了一个轮廓,可是却看了不太满意,一气之下就在画布上画了个大交叉。甩掉手上的画笔,他将脸埋进双掌,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修斯轻轻地推开房门,蹑手蹑脚走近还不知情况的计恪勋,好笑地看着他,突然——俯身含住他敏感的耳际,用灵巧的舌尖逗弄着。
“啊!”被吓了一跳的计恪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手捂住被修斯舔过的耳朵,泛红的脸上满是不可置信。“你做什么!”
“哈哈哈……我没做什么啊。”一脸不怀好意地笑着,修斯说得无辜,伸手就要把计恪勋拉进怀中,没想到却扑了个空,被他闪开了。
“你来这里做什么?你不是应该去陪你的情人,让人家美女等可不好意思。”计恪勋冷冷地开口,听来颇有几分讽刺的意味。
“她啊?走了呀。呵呵,勋,你该不会是介意吧?……但我记得我们只是交易关系,我不需要给你任何承诺吧?”修斯笑得迷人,将两人之间的关系说得如此不堪的话却深深刺入计恪勋心中。
“混蛋!你少做梦了,你喜欢跟什么人在一起干我屁事,少把我们那点事挂在嘴上说。”摆出一副恼怒的样子,计恪勋指着修斯的鼻子骂道,没人知道他的心因为修斯的话正淌着血,或许,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好的,我很高兴你清楚你自己的身份。不过,我还是要说一声,你——只是我众多床伴之一,不要以为除了你,我不会和别人做爱,当然,你的身体是我最满意的……”修斯用柔和的语气说着伤人的话,说到最后一句话时,他看向计恪勋的眼神也变得深沉。
计恪勋气得全身发抖,无言地看着化身美丽的恶魔,忽略自己心中的异样感,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抑制住想咆哮的冲动——他决不在他面前示弱,他这样羞辱他就是为了激怒他,所以他更不能生气,不能!
修斯真是个龌龊的家伙,明明知道中国青年心中的一切想法,却不肯放过他,再次挑拨着他敏感的神经。
“好吧,宝贝,让我好好抱抱你吧,我想你也该想念我的怀抱和我的……”
没说下去,修斯盯着他下身的视线让一切都明了,羞愤的红潮顿时爬上他的双颊。
“你!”
“这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种人!”计恪勋真是服了修斯的虚伪和厚脸皮,在人前一套在人后又一套,瞬间变化的态度更是让人招架不住,这种双重性格真是有够可怕的!他敢肯定所有人都被他美丽的外表欺骗了,就连第一次见面时自己也不例外。
没有反驳的修斯突然将计恪勋扑倒在地,以身体的重量压制住他,笑得十分开心。虽然修斯不是很重,但是被跟自己一样高大的男人压住也不好受,计恪勋用力将压住自己的身体推开。
“勋,不要反抗好不好?”修斯突现的温柔的语气、柔和的目光,让计恪勋一时反应不过来,看着他忘了挣扎。
抓住时机,修斯湿热的舌很快地潜进计恪勋口中,舔舐着、逗弄着他的,直到彼此都喘不过气来才松开。
“放开我……”刚一松口,计恪勋就发出虚弱的抗议——他不要上一刻才被他用下流的话侮辱过,下一刻就跟他做这种事。
仿佛看穿他的心思,修斯边将吻落在他的眼角边瓦解他的所有防备。
“好嘛,刚才是我不对,我不该说那种话……勋……勋……”
被这样的修斯挑逗着,同样是男人的计恪勋也忍受不了地渐渐忘记了反抗……
当身体被修斯无情地贯穿,计恪勋只能无奈的闭紧双眼,任凭他在自己体内进出,直到他失去意识而晕死过去……
昨天发生的种种不快让计恪勋选择再次踏进le procope咖啡馆的大门。
一进门,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正朝着他拼命地招手——是欧格蒂,昨天在这里遇上的那个女大学生。
“计!这里、这里,快过来!”
看到朝气蓬勃的欧格蒂,计恪勋一下子笑开了,快步走向她的座位。
“Hi,真是巧啊,又遇上你了。”
“不是啦,其实我是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