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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第3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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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和黄老板联系,已经是二十多天之后,那天晚上,我正在考虑今晚吃什么的时候,接到阿蜜发给我的短信:“马上来XXX道XXX夜总会。米莉找到了。”

我心想,就算找到了她,又为什么叫我过去,有仇报仇,有冤报冤,我去了也不能帮你们拷问吧。但既然阿蜜找我,也肯定是黄老板的意思,我只好硬着头皮又去了阿蜜说的那家KTV夜总会。

这间夜总会还真豪华,比之前香港打手兴哥罩的那家大得多,也更高档。阿蜜带我上楼,顺着走廊拐了几个弯,半路遇到两名强壮的年轻男子,都穿着黑色半袖T恤衫,身上肌肉都鼓鼓的,剃着平头。他们看到阿蜜,就伸手朝左侧指了指,再拐到另一条走廊,阿蜜指着一间半掩的包间门,说:“米莉就在这里,她全都招了。”

路过的时候。我朝门里看了看,顿时吓得腿发软。里面是个只有两排L型沙发的小房间,有个穿裙子的年轻女孩半躺在地上,头上和脸上全是血,几乎看不清五官,不知道挨了多少打,一动也不动,不知道死了还是昏着。

第0575章刀扎肉

连忙紧走几步,虽然在东南亚见过不少阿赞和降头师之间的斗法送命,那时候反倒没有这么害怕,可现在看到这场面,我却吓得不行,可能是因为这种事觉得离我更近吧。

最里面的房间是包着真皮的大门,有个宽敞的办公室,黄老板坐在沙发上,架着二郎腿抽烟。看到我来,他示意让我坐下。又让阿蜜出去,对我说了些话。

按照米莉的招供,给艾伦下降头的就是那个卢老板,他用十万港币买通了米莉,让她收集艾伦的那些东西。再缠着艾伦带她去马来西亚游玩,至于下降头的方式,则是分两步走。第一步是要把涂有降头油的榴莲肉让艾伦吃下去,可艾伦不喜欢榴莲和菠萝蜜这类东西,米莉好说歹说,称这是全世界最好吃的“猫山王”榴莲,你要是吃了,晚上我就好好让你爽。

在米莉的劝说下,艾伦还是吃了那块榴莲肉,然后半夜在酒店里,那位降头师就在隔壁。施法的时候,艾伦正和米莉行周公之礼,男女之事时的兴奋度,很好地掩盖了降头师在施法时念诵经咒对他产生的影响,所以他怎么也回忆起来。

回到香港后。米莉发现艾伦的肚子越来越大,她知道任务完成,就立刻消失了。艾伦的手术成功之后,黄老板四处叫人,分别死盯阿南和卢老板这两个犯罪嫌疑人。还是有效果的。某天在跟踪卢老板一个保镖的时候,一直跟到茶果岭那边,发现那保镖在某木屋中进出,最后离开。

黄老板的人成功地在木屋中将躲藏的米莉抓到,后来带回去严刑拷打,她就全说了。

“米莉说,那天听卢老板的两名保镖聊天,好像那家伙已经知道我儿子手术很成功,但他不死心,还要把降头师请到香港来。”黄老板说。

我这才明白他找我的用意,说:“落高级的降头,比如魂魄降、灵降之类,就要用到和目标人物有关的原料,这个必不可少。要是用事先制作好的降头水或降头粉、降头油这种东西,下的降头都比较低级,当然除了虫降。如果是后者那就很难防,你总不能让你儿子每天一日三餐的饮食都头到盯到尾,他总是要出去吃饭的。要是前者还好办,我这边可以找法术厉害的降头师,让他和艾伦同行,只要有降头师开始施法,他立刻就能感应得到,并开始用黑巫术反击。至于谁死谁活,就要看哪一方的法术更高了。”

黄老板听得脸一阵青一阵白,想了半天才说:“他妈的。这可怎么办!”

和黄老板商量了一阵,他决定还是先将法师请到香港,然后继续派人盯死卢老板,包括和他有关的那些人,比如保镖、夜总会的几名管理者。和卢老板的两个表弟。

我告诉黄老板,马来西亚有位叫阿赞登康的降头师,是菲律宾鬼王派高徒,最擅长的就是落鬼降,几乎无人能解。黄老板立刻说,那就快把他请来,价钱好商量。

忽然,黄老板愣住了,我吓了一跳,以为他也中了降头。没想到他说:“他妈的,我怎么就没想到?与其天天防备,不如主动出击!田顾问,你马上去把那位阿赞登康请到香港,直接让他给卢老板下个死降头,搞死他!”

我的心顿时提了起来,暗想怕什么来什么,不想参与这种人之间的争斗,可却还是避不开。黄老板立刻走到办公桌前,用金笔填了一张五万港币的现金支票给我,权当让登康到香港的诚意金,让我马上去办。

“我还不知道那位阿赞登康师父是否在马来西亚,有没有时间来,先让我打个……”没等我说完,黄老板把手一摆,说那就再请别法师,但只要厉害的,能把人整死的,你看着办。

真是骑虎难下,我只好收下支票。离开KTV回到酒店。肚子饿得不行,在附近的找了家餐厅吃饭垫肚子,顺便给登康打去电话,问他是否有空。

登康问:“田顾问,你又有什么好生意介绍给我?”我心想这家伙怎么从来就没说过“没空”这两个字?就把黄老板这个事说了。

“我马上飞去香港,事成之后你再付我报酬,别忘了帮我把价钱尽量抬高,我相信你。”登康嘿嘿笑着。挂断电话,不知道为什么,我这心里总像悬着东西,无法踏实下来。回想起这两年多接的下降生意,凡是大的波折都出在这类事件上。比如印尼的汪夫人那次,我和方刚还有阿赞Nangya就差点儿回不来。而兴哥那次则是因为和香港黑社会扯上了关系,导致陈大师鬼附身跑去台湾。

现在这个可好,既是下降头,又和香港这些捞偏门的人有关,真是不好搞。我既害怕出事后不好收场,又被高利润所吸引。黄老板不但有钱,为了儿子这个事也几乎是不计成本。其实落个死降的话,有五千港币就已经足够。可在黄老板眼里只是订金,他连价钱都没问。可能他也不懂行价,认为买一条人命怎么也得十几二十万吧。

两天后,登康来到香港,我把他引见给黄老板。黄老板看到登康其貌不扬,穿着马来人的蓝色短袍,并没有表现出太热情和重视,可能是看不出这位登康师父有什么过人之处吧。

在夜总会对面的一家餐厅吃饭,黄老板夫妇特地宴请登康和我,艾伦还在医院躺着不能出席,包间内只有四个人,外面站着黄老板的保镖,之前我在见米莉的时候看到过他。

席间,黄老板的夫人谈起东南亚降头术。问登康有没有把握下死降给卢老板,话里话外对他有些怀疑。登康没正面回答,问黄老板外面的那位保镖是否带了刀来。黄老板没明白,将保镖叫进包间,关好门,说了意思,保镖警觉地看着黄老板,又看看登康,以为老板想让他动手。黄老板示意没事,保镖撩开西装下摆,从后腰抽出一把匕首递给登康,登康没接,却伸出右臂,挽起衣袖,将裸露的小臂平放在桌上。

“五分钟之后。你使劲用刀扎我的胳膊。”登康平淡地说。

黄老板夫妻和那保镖都愣住了,其实也包括我。我疑惑地看着登康,他眼睛盯着自己的小臂,开始念诵经咒。我连忙抬腕看手表计时,他念的速度越来越快。我们惊讶地看到登康的手臂皮肤表面颜色渐渐发青,血管也鼓了起来。五分钟到了,我向保镖点了点头,那保镖迟疑着,抬手将匕首扎向登康的手臂。

从动作的速度来看,他应该只用了五成力量,匕首锋利的尖扎在登康手臂上,好像没什么反应。并没有刺进去,更没流血。保镖看了看黄老板,咬着牙又扎了一刀。这回应该有八成劲,但刀尖仍然只是扎在皮肤表面,陷下去一个小坑,但似乎并没刺入。

这回保镖脸上挂不住了,他紧握刀柄,深吸口气,大叫着用尽全力扎向登康手臂。刀就像刺在橡胶或者尼龙制品上,至少陷进去有一寸来深,保镖握着刀柄,用力往下压,手腕不停地颤抖着,但刀还是没能刺进去半分。

我这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看到黄老板夫妇的嘴都张开而合不拢,就举手示意保镖可以了,那保镖极不情愿地把匕首拔出来,之所以要拔,并不是因为刺进去,而更像“嵌”进去一样。

第0576章越南的“患者”

保镖呼呼喘气,表情非常的沮丧,登康念诵经咒的速度减慢,手臂被刀扎的地方有个深深的坑,他用手慢慢抚摸着手臂表面,那个小坑也渐渐回弹,皮肤的青色仍然没变。最后经咒停止,登康从桌上端起半杯啤酒,慢慢浇在手臂上,再用毛巾擦干。将袖子放好,微笑地看着黄老板夫妇。

这下黄老板服了,他立刻亲自倒酒给登康,我能看到他倒酒时手都在发抖,估计是被刚才的场面给吓住了。这种人什么没铜陵过,估计杀人放火也保不齐,但这种场面,他绝对是做梦也想不出来。

“这是什么、什么法术啊?”黄夫人脸色发白。

登康说:“鬼王派的秘咒术,是临时用黑巫控灵术将附近的阴灵吸引过来,用它们的灵体保护施法者。”

他不解释还好,这一解释,黄夫人更害怕了。黄老板连忙说:“我老婆杀人也不怕,就是怕鬼,你不要和她说鬼的事情!”

接下来就是谈具体细节,登康说最好能收集到那位卢老板的相关原料。包括头发、血液、内衣和照片,有这几件就够了,可以施魂魄降给他,到时候任自己摆布。

黄老板连声说好,黄夫人问:“你怎么搞到那些东西啊。难道还像米莉那样,找个女人接近他吗?姓卢的可不像艾伦,他是同性恋,不近女色。”黄老板说办法都是人想出来的,到时候再说。

这时。黄老板手机响起,通话一阵后,他对夫人说是安排在医院照顾艾伦的人打来的,说艾伦情况不太妙,似乎在做噩梦,但怎么也叫不醒。我们连忙离开餐厅,黄老板要立刻去医院,为了表示诚意,我提出和登康也去看看。黄老板的保镖开着黑色奔驰载着我们四人来到医院。有个强壮男人站在病房门口,看到黄老板连忙迎上去。

在病房中,艾伦躺在床上,脸上全是冷汗,呼吸急促,身体来回扭动。两名护士正在摆弄不停发出连续嘀嘀声的仪器,医生说:“可能是急性并发症,我现在马上给他打强心针。”

正当我们要出去的时候,登康说:“这间病房有阴气。”

“什么意思?”黄夫人又紧张起来,黄老板连忙追问,登康说,只是感应到这附近有一股阴气,忽强忽弱,不太像死者阴灵的那种。

我立刻警觉起来,让那名保镖出去找找,看附近有没有可疑的人。登康站在床边,右手平悬在艾伦脸部上方。开始念诵经咒。

医生和两名护士疑惑地看着登康,又看看我们,不知道该怎么办。这时,艾伦扭动的身体渐渐平静,呼吸也没那么快了。似乎噩梦结束,又开始沉睡。一名护士指着仪器:“心跳和血压都在下降!”

过了几分钟,那些仪器的嘀嘀都停了,艾伦脸上也有了血色,看上去很平稳。医生脸上满是惊讶,我向黄老板使了个眼色,黄老板对医生和护士说,让他们先出去一下。

关上病房门,登康说:“附近可能有人在施法,有可能是降头师。”

黄老板大惊失色。咬着牙问:“能不能找到那个家伙在哪里?”登康没回答,走出病房,我和黄老板在后面跟着。三人从走廊这边走到那边,又返回继续走,这时,登康站在一间病房门口,开始念诵经咒。

他越念越快,从脖子上取下两串黄色珠子绕在手掌中,绷得紧紧的,忽然从这间病房里传出什么沉重东西摔在地上的声音。黄老板过去推门,但被反锁着。他立刻去找医生,问这病房里是谁。

医生惊愕地翻着手中的记录本,说:“是一名从越南来香港的游客。”

我问:“长得怎么样?”

“个子不高,脸上刺着很多看不懂的花纹,还……”没等医生说完,我冲上去连连砸门,黄老板是聪明人,也明白了怎么回事,他揪着医生的衣领,让他马上把门打开。要不然他就要撞门。

虽然不懂怎么回事,但医生知道我们这些人肯定都不是善男信女,只好边敲门边说话,让里面的病人快把门打开。

登康双手平伸,对着病房门的方向,怎么敲也没开,但里面却也能听到似乎有人在念诵经咒,而且声音越来越大。几分钟过后,医生敲门都敲累了,走廊几间病房的人走出来大声抗议,说要投诉院方,为什么这么吵?黄老板对他们怒目而视。

这时,就见登康掏出一柄小刀,割破左手中指,在病房的门上写了几个看不懂的经咒,然后继续念诵咒语。那些人都看呆了,不知道这是在干什么,纷纷围拢过来。

忽然病房的门在里面被撞得咣咣直响,还伴随着嗬嗬的叫声,像野兽似的。一名护士小跑着过来。手中拿了一大串钥匙,医生连忙让她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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