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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方便跑生意,方刚特意买了一辆旧丰田皮卡。他认识最多的人就是赌徒,于是想先从他们身上开始试水。那些人嗜赌如命,当然没有哪个赌徒靠赌发家的,败家的倒不少。方刚现身说法,以他自己的赌运当成宣传品,当即就有几名赌徒表示想求个能招财的佛牌或者纹刺经咒,方刚因为和阿赞蓬有约在先,告诉大家除了经咒还可以请招财牌,效果不比经咒差。可这些赌徒们不相信,为了打开局面,方刚先自己拿出五万多泰铢,从阿赞蓬手里请来一条招财蜘蛛邪阴牌,让大家自愿佩戴试验效果。
有一名赌徒叫达林卡,不但赌术差,而且手气也背,可称十赌九输,他站出来了:“那就把这块招财蜘蛛让我戴上吧!”
所有的赌徒都笑话他,纷纷说:“这东西遍地都是,距离这里不到四百米就有座寺庙,那里供着几百块佛牌,怎么不见你去试试啊?”方刚不理会这些人的讥笑,鼓励达林卡先回家按照阿赞蓬教给的方法用心咒开物,然后再说。
第二天晚上,达林卡戴着佛牌来到赌场,几个人主动围过来和他组成赌局,边玩边不忘了取笑他。几局下来,达林卡有输有赢,虽然比以前似乎运气好了些,但也没太大改观。正在达林卡有些急躁时,他拿到了一手大牌,按理说这种情况别人都不会跟进,达林卡也赢不到大钱。可今晚很奇怪,那些赌徒们似乎都不把他放在眼里,仍然一再跟牌,都把身上所有的钱都押上了。最后开牌,大家都傻了眼,达林卡胜出,赢得桌面上所有现金,大概二十几万泰铢。
这下成了新闻,达林卡在赌桌极少赢过这么多钱,兴奋过度的他继续开局,结果不到半小时就把这些钱都输回去了。赌局结束后,他指责方刚的佛牌不管用,方刚不屑地说:“以你的水平和运气,今天能赢大钱已经是奇迹了。佛牌不可能保佑你一辈子,你完全可以收手回家,这钱不就攒下了吗?是你自己不头脑发昏,怪不得佛牌!”
其实这道理大家都懂,达林卡只是恼羞成怒而已。那些赌徒们看在眼里,馋在心里,纷纷都找方刚请佛牌。为了保持局势平衡,方刚不会卖给每个赌徒佛牌,而只是挑那些运气极差,水平又普通的人。这类人就算有佛牌保佑,赌运也不会大小通杀,方刚想得很周全,要是卖给那些原本赌术就厉害的人,时间一长就没人和他们玩了,比如自己。这样一来,那种人反而会回过头来埋怨方刚。
达林卡的那块佛牌,方刚收了他十万泰铢,虽然看上去翻了倍,但方刚仍然觉得卖的太便宜,因为一把大牌就可以回本。但方刚不急着赚钱,他知道那些赌徒每个人都是宣传喇叭,他们会把这件事传得更远……家人、朋友、赌友、妓女和遇到的每一个人。
可能方刚做梦也想不到,第一个主动找上门来的生意居然就是妓女。
第0086章阿赞莫腾
方刚都不知道这个妓女是怎么找上来的,也许是哪个赌徒光顾过她,然后对她说了方刚的事,他也没兴趣问。这女人名叫帕娜,今年三十四岁,身材和模样都还可以。六年前和丈夫离婚。孩子归她养活,生活比较困难,没办法只好操皮肉生意。那时她二十八岁,还算年轻,生意也不错,等到了三十几岁就开始走下坡路。对女人来说其实这个年龄并不算老,有的甚至是最光彩照人的年纪,可对性工作者来说就不行了。男人都喜欢找年轻的,像帕娜这样三十开外的已经算是老女人,顾客也越来越少。
两人在一间冰淇淋店见面,方刚和她年纪差不多。一眼就喜欢上帕娜这种丰满肉感型的女人。帕娜从方刚的眼神中看出色迷迷,但她见得多了,也不在乎:“方刚先生,我的要求很简单,帮我弄个能吸引男人的佛牌或者供奉物吧,但不要太贵,我并不是有钱人。”
方刚笑着说:“货有的是,塔固、燕通牌、和合牌、锁心咒甚至养小鬼都可以,你要哪一种啊?”
帕娜问:“哪个便宜些?”
方刚说:“塔固最便宜,每根五千泰铢。”
没想到帕娜仍然摇头:“太贵了,还有更便宜的吗?”
方刚顿时没了兴趣,没想到她能穷成这样,就说没有了。帕娜很失望,说她还要养孩子糊口,最多只能拿出三千左右。方刚看了看她。说要么你用肉来换吧,帕娜也不反对,结果陪方刚睡了几天,两人就成交了。帕娜正是女人如狼似虎的年纪,方刚反倒有些吃不消,于是他又找到住在芭提雅的一位阿赞鲁师父,请了块燕通阴牌,据说能增强男人的性功能。
自从帕娜用了塔固之后,果然男人缘大增,凡是光顾过她的男人几乎都成了回头客。帕娜每天都忙碌不已,这让那些更年轻漂亮的“姐妹们”非常眼红,因为她们的顾客都跑去找帕娜了。可又猜不出为什么。后来一个姐妹偷偷找了原本是自己熟客的男人问,那男人说:“我也说不好,找过一次帕娜之后,就觉得她最漂亮性感,那方面也最好,心里总想再去找她过夜,感觉很奇怪。”
姐妹们后来才知道帕娜用了从方刚手里请来的邪阴物“塔固”,于是纷纷找到方刚,但方刚并非来者不拒,而是控制数量,这样才有利于渠道的长期发展。
可过了几个月。方刚去找帕娜的时候扑了空,她家的大门总是紧锁,后来一个胖胖的妇邻居出门来对他说,住在这公寓里那个做妓女的单亲女人已经死了,孩子也被送到孤儿院。
方刚大惊,连忙问什么时候死的,死因是什么?那女邻居撇了撇嘴,满脸鄙夷地回答:“那个女人真下贱。这几个月经常一次带两三个男人回来做生意。那天晚上她带了四个男人回家干那种事,真是鬼哭狼嚎、地动山摇啊,吵得邻居都没有办法睡觉。到了半夜她突然被警察给抬出去,后来听在警察局工作的亲戚说,她竟然被那四个男人给活活折腾死了,真是作孽,为了赚钱可以连脸都不要!”
走出帕娜家的公寓楼,方刚心里很不是滋味,帕娜是想多赚些钱才这么做的,可现在人死了,孩子又进孤儿院,结局真是好悲惨。
难受归难受,钱还是要继续赚的,这几天就来生意了,一名赌徒找到方刚,和方刚说他表弟家里最近闹鬼。
这名赌徒的表弟家里很有钱,是个富户,在泰国有好几处别墅。一连几天,睡到半夜的时候经常会听到什么东西撞在窗户上的声音,起身去看又什么也没有,第二天早晨却在玻璃上发现有很多粘乎乎的液体。开始觉得是恶作剧,但某天深夜,他表弟的父亲上厕所,客厅有扇窗户敞开着,有个圆形物体悬浮着飞进来,他父亲以为是小孩玩的气球,凑近了看却是一颗披头散发的人头,当时就吓昏死过去了。
从那之后,家人再也不敢开窗户,但仍然经常在半夜发生异物撞击玻璃的事件。附近的邻居家也是一样,导致有些居民不得不搬离这个地区,但那里是富人聚集区,他表弟一家在这里世代居住,父亲也不肯搬走,于是只好去请阿赞师父帮忙,但找了几个都没能解决,但知道这是降头师在练某种黑法,非常危险。
赌徒问方刚是否认识厉害的阿赞,方刚一口答应下来,连忙去找阿赞蓬师父。阿赞蓬表示很惊讶:“难道有人在这里练飞头降术?”
“什么是飞头降?”方刚连忙问。
阿赞蓬说:“那是降头师所练的一种高级黑法,只有功力达到某种程度的降头师才会练这种降术。现在不能确定是不是他们的幻觉,得我亲眼看到才行。”
方刚连忙问能不能解决,收多少钱,阿赞蓬却摇摇头:“降头师练法术这种事,同行最好不要参与,否则就会结仇的,要么你干掉他,要么他杀了你。”从阿赞蓬家里出来,方刚找到那名赌徒实情转告,说阿赞师父不愿意掺和。
那名赌徒说:“老兄,你就帮我表弟再想想办法吧,我舅舅说了,他愿意出高价找人驱鬼!”方刚对钱是最感兴趣的,这名赌徒的父亲在芭提雅开着两家海鲜餐馆和一家海边度假酒店,家里很有钱,于是他在想,该怎么才能把这笔钱给赚到手。
东南亚很多国家都有降头师,以泰国、马来西亚和柬埔寨为主,缅甸也有一些,但数量较少。方刚来到柬埔寨,四处打听有没有法术高超的阿赞或降头师,后来经人介绍,终于在暹粒找到一名叫莫腾的降头师。
这位莫腾师父似乎人缘不太好,方刚在他家附近打听的时候,竟然没人愿意搭理他,有人还躲着走,好像莫腾这个名字能感染病毒似的。好不容易找到莫腾师父的家,这人看起来不高也不胖,短发黑肤,脸上身上刺满了经咒,但人倒是很和善。与莫腾师父聊起天之后,方刚才知道,因为莫腾有着和方刚相同的爱好……喜欢钞票,而且下降功力很高,经他下降弄死的人没有上百也有八十了。他有一间屋子,墙上贴了很多照片,都是被他收钱下降弄死的事主,但他看不上小钱,必须出高价才答应,这一点和槟城鬼王不同。
方刚和他说了这个情况,莫腾说没问题,但飞头降是最厉害的降头术,在练这种术的降头师,肯定是已经修习黑法多年,解决他就得杀了他,得罪人的事不好做,价格也高,折合泰铢最少要收一百万,先付订金十万,如未能解决退还五万。
这可不是个小数目,方刚连忙打电话给那赌徒,把价码提高一倍,让他尽快转告他舅舅和表弟。不一会儿赌徒回电话过来,说他舅舅明确表示,只要能彻底解决问题,钱到时就给。方刚和莫腾师父达成协议,由方刚垫付十万订金,但阿赞师父到时候要收取事主两百万,私下平分,莫腾师父同意了。
为了表示感谢,莫腾师父提出可以送给方刚两条加持过的高效阴牌,问他想要什么功效的。方刚想了想:“最好是能招财和保平安的,另外有没有适合泡妞的阴牌?”
莫腾师父取出三条佛牌交给他,说:“这是招财蜘蛛,能招八方横财;这是印度海蛇,加持过九头蛇王咒,能保平安避险。这是燕通和合油,能增人缘旺桃花,都是我前几年在柬北修炼的时候加持过的,效果很好。以后你跟我合作要是能多做生意,这三条牌我就送给你。”随后又把心咒写给他。方刚很高兴,连忙满口答应下来,把佛牌都戴在脖子上。
第0087章飞头降
两人乘车出发,从柬埔寨一路回到泰国芭提雅,在那名赌徒的引见下,和他舅舅表弟一家人见了面。果然是有钱人,这座位于城市西南部的豪宅分为两部分,高低三层。错落有致,前有花园车库,后有游泳池。赌徒的舅舅是个六十多岁的老者,精神不振,好像大病刚好。赌徒他表弟叫朗杰,满面愁容地对方刚说:“附近的邻居搬走了好几家,可我们在这里住了几十年,老父亲不肯搬走,希望您能有办法解决,钱不是问题。”
方刚说没问题,再把阿赞莫腾师父介绍给朗杰。大家在客厅里边喝茶边谈。朗杰说:“这件事大概持续了有半个多月,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一颗人头,会在半空中飞来飞去,深夜总是会撞到附近房屋的玻璃窗。有人在窗户上撒了很多盐花,结果第二天发现盐被粘液给融化了。老父亲已经吓出病来,但又不肯搬走,您有办法解决吗?”
阿赞莫腾说:“那是飞头降,是降头法术中最厉害也最危险的一层,我也是降头师,但都不敢学飞头降,因为修炼中很容易出现意外而送命。”
朗杰焦急地问:“有没有办法能解决呢,或者让他到别的地方去练?可我们都不知道这个人到底住在哪栋房子里啊!”
阿赞莫腾想了想:“既然经常在这附近出没,最远不会超过一千步远,因为练飞头降的时候,人头最多只能飞到一千步以内的范围。超出就会死掉。”
那赌徒连忙问:“那要怎么才能找到这个人?”
“想主动找到他是很难的,”阿赞莫腾回答,“因为他们看上去就是普通人,除非自己承认是降头师,否则没人能认得出。要想解决这件事只有两个办法,一是等他练成降术之后主动搬离这里,二是在他的头飞来时把它抓住。”
方刚插嘴:“那就抓住他算了!”
阿赞莫腾说:“哪有你想得这么容易,抓住练飞头降的人头就等于和降头师结仇,也不能再送回去,否则他会要你死为止。而不把脑袋送回去,这名降头师在天亮之前就会脖腔喷血而死。”
那赌徒说:“死就死嘛,他人都死了。还怕结什么仇?”
“当然没这么简单。降头师的法术不是天生就会的,也不是从电视节目上学来的,我们都有师父。你杀了他的徒弟,师父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你。”阿赞莫腾说道。
朗杰一听更加害怕,焦急地说:“到底要怎么才能解决?”
方刚故作为难地回答:“这个好难,阿赞莫腾师父要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