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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ngya说:“问吧。”
“你是不是喜欢洪班师父?”陈大师问。
我把心又提了起来,这其实也是我想知道的。Nangya回答:“有一点,但不是那种男女之间的感情。”
又是沉默,随后听到房门打开和关闭的声音。再无声息。我慢慢推开卫生间的门,看到Nangya站在客厅里,神情落寞。看到我出来,她说:“你觉得我太狠心了吗?”我摇摇头说没有,强扭的瓜不甜,你不可能为了一个爱自己但自己并不喜欢的男人而留下。Nangya看着我,没说什么。
就这样,两天后我和Nangya还有费大宝三人共同回到曼谷,然后分成两路,Nangya自己回大城,我和费大宝去了芭堤雅看方刚。在餐厅说了这个事,方刚埋怨我们为什么不护送Nangya回到大城,现在她情绪肯定不太好。费大宝说:“她不让啊,说想自己一个人安静。”
方刚感叹道:“世界上的事就是这样,总跟你的意愿扭着发生。你喜欢的,偏偏不喜欢你,而对你好的,又总是把握不住。”看着他的表情,我觉得他又是想起了马玲。聊了一会儿,方刚决定去大城找Nangya。为当初帮费大宝而给她下情降的事当面道歉,费大宝也同意,说顺便还可以看看老谢叔。
我倒是觉得很别扭,那件事虽然不是因我而起,但在这几个人当中,Nangya对我似乎是最好的,但我却没有阻止。
到了大城,来到Nangya的家,她看到我们特地来看望,非常高兴,说可惜还没来得及制作云南糕点,没有招待的。方刚连忙说果汁就行。
聊天中,方刚神情有些扭捏,让Nangya很疑惑,问有什么事情。我理解方刚的心理。这家伙脾气比厕所里的石头还臭还硬,又死要面子,怎么好意思郑重其事地当面给人道歉?费大宝倒是大方,说了我们此行的目的。他紧张地说:“姐姐,当初为了帮我还债,我大哥和田哥才同意收陈大师的钱,用来给你落情降。当时我不知情,还以为我大哥接了一笔大生意。后来田哥对我说了这个事。我特别后悔。希望你能原谅我和我大哥,田哥说你是我们最好的朋友,我、我对不起你……”
看到费大宝紧张的样子,Nangya没说话,我看到方刚的表情也很紧张,费大宝搓着手,刚要再说什么,Nangya却笑了起来。对费大宝说:“原来你们就是为了这件事,从芭堤雅跑到大城来。”我尴尬地说没错。Nangya给我们三人的杯子里各加了一些果汁,淡淡地说那件事已经过去,她已经放下了,我们没必要还背在心上。
费大宝开始表决心,说以后要努力做一名好牌商,多给Nangya姐姐介绍生意,好让你尽早建好自己的庙。Nangya更开心了。方刚却始终没怎么说话,只在那用喝果汁来掩饰。我故意说:“方老板,是你提出要来大城当面向Nangya道歉,可现在你却半个字也不说。这不太有诚意吧?”
方刚瞪了我一眼,脸色怪异,又白又青又紫,很像秋天被霜打过的茄子在煮熟之后的颜色。Nangya知道方刚的性格,看到他这副模样,连忙笑着说不用道歉,她已经知道大家的心意,以后还是好朋友。
为掩饰尴尬,方刚问起Nangya建庙的事,她说:“其实我在香港的几个月中,确实也积累了很多资金,建庙的钱我觉得已经够了,至少能启动。”我们三人都特别高兴,问具体怎么打算。
Nangya说:“我想在披集先买下一小块地,够建庙就行,地点不限。”方刚连忙说包在他身上,从现在开始就帮Nangya物色合适的地皮。
费大宝留在芭堤雅跟方刚学习,我到罗勇看望表哥嫂和金蛋,正巧表哥嫂要去印尼谈建分厂的事,要一两个月,就让我多住些日子。
第0996章两家的法会
这段时间,我每天除了遛狗就是吃喝,小日子很潇洒。时不时地去芭堤雅看看方刚,到大城看看Nangya和老谢。泰国的大巴车都可以带狗,要不然金蛋这家伙自己在家,非郁闷死不可。它最喜欢的就是四处逛,每到一处没去过的地方,就兴奋得不行,没一刻闲着。
Nangya从香港回泰国,最高兴的是老谢,那天他去大城找Nangya请佛牌,然后到罗勇看望我。对我说:“哎呀田老弟,我现在总算把心放回肚子里,要不然的话,想接生意都没什么赚头。真是痛苦啊!”
我笑着说:“人家Nangya正在筹备去披集建庙的事,到时候你还是得想别的办法。”老谢说他早就打算好了,会把住所从大城搬去披集,就在Nangya的庙附近,照样紧密合作。我说这还不错。反正你这辈子就是吃定Nangya了,老谢嘿嘿地笑。
小何姑娘在沈阳给我发了不少QQ消息,问我什么时候回来,还说以后可不想过这样的两地生活。我说表哥嫂还没回来,等他们到罗勇,我马上就回沈阳。
这天表哥给我打电话,说好不容易把生意谈妥,后天就回泰国。次日上午,我正准备出去订机票,却接到陈大师的电话。听他的语气很消沉,不用说,肯定是因为Nangya和他摊牌的事,打击绝对不会小。
“田顾问,有时间没联系,最近如何?”陈大师问。
我说:“还不错。您那边怎么样?”陈大师叹了口气,说真是食不甘味,还问我Nangya在忙些什么。我说她正在披集物色合适的地皮,准备建一座属于自己的小庙。
陈大师哦了声:“有机会再见到她,替我问声好,如果她有什么需要,请通知我一声。”我连忙答应,又问他佛牌店的生意如何。原本只是随口问问,没想到陈大师告诉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Nangya离开香港之后,店里的生意就不怎么样,销量下滑得很明显。那天伟铭向小凡传真过销售报表,比头几个月下降了四成。
听了这个消息,我心想难道Nangya和陈大师无缘,佛牌店也开始走背运?陈大师又说:“昨天,那个开在中环的泰王佛牌店吴经理特地到风水堂找我。”我心里一动,连忙问她来干什么。
陈大师说:“我也不知道,开始也很奇怪,记得吴经理和那个叫什么阿赞翁的缅甸法师给淑华下了情降。居然让她当内鬼,在柜台里藏了个什么阴符,结果导致给客户施法失败,连法会的鲁士灌顶都差点搞砸,现在怎么敢来找我?在我的询问下,吴经理称跟我们店斗来斗去,很后悔,两家店应该是携手共赢才对,搞垮对方,自己也没什么好处。”
又是这套说辞。上次吴经理找费大宝的时候也一样,但后来仍然在淑华身上打歪主意。我说此人的话不可信,另外她到底有什么事,总不会是特地来跟你说这些废话的吧。
“当然不是,”陈大师回答。“她说为了表示修好,想跟我们佛牌店共同举办一次法会,双方共同出资,如果法会有六天,那么两家店的场地各占三天。吴经理说她在柬埔寨请来一位名叫阿赞雄的师父。擅长高棉法门,能加持各种佛牌。”
我失笑:“这个吴经理,到底是想怎么样?最好别跟她合作,没好事。”
陈大师说:“我知道她以前经常针对我们佛牌店,可我想,那也得有机会,现在是我们双方共同合作开法会,她能耍什么花招?总不会施法的时候,就在现场攻击我们的阿赞师父吧?另外,其实我也是想知道这个吴经理到底想要搞什么,如果她再做小动作,就别怪我陈某人不客气了。老虎不发威,总觉得我是病猫吗,真是笑话!”
听了他的话,我想反对。可似乎也有些道理。按陈大师的想法,再一再二,不能再三再四,吴经理身为泰王佛牌店的经理,已经暗中搞小动作两次了,开始是把客户推到我这里,又故意让记者曝光,后来又给我们女店员落情降,还让人家失身。陈大师就算是好脾气、绅士风度,也忍了两次,我们的回击那都属于正当防卫,换成别人,可能早就集中一切力量,非要把你们泰王佛牌店搞垮不可了。
“好吧,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不可无,这个过程你可要找人紧盯着,以免再被钻空子。”我说。
陈大师笑了笑:“田顾问,运营佛牌店、开法会这方面我是完全的外行,你才是专家。咱们合作了这么久。你也应该明白我的意思,最好还是你到香港来,帮我操作这个事,然后再让Nangya抽时间来开这个法会。她不是还没有选好地皮吗?刚好来施几天法,还能多赚些建庙的资金。”
我说你还真会打算。建议你直接给她打电话,这样才好说,不然什么事都由我转达,她和你就只会更疏远。陈大师连连称是,说马上打给她。
没多久,陈大师就又给我打电话,沮丧地说Nangya已经拒绝了,说最近很忙,要四处寻找合适的地皮,还要联系建庙的施工公司,实在没时间。我说你不用沮丧,现在确实正是她最忙碌的时候,要么你等她建庙结束之后再办,要么可以找阿赞巴登,他还从没到香港开过法会呢。以前Nangya和登康都来过。而阿赞巴登的法力和登康几乎相当,也会鬼王咒和极阴控灵术,相当厉害。
陈大师说那就让阿赞巴登来吧,买地建庙不是短期内能完成,他也想尽早搞定这个事,免得夜长梦多。
于是,我托方刚去问阿赞巴登有没有时间,两人在乌汶给一名客户施解降术,比较棘手,可能要几天之后才回来。商量之后。他们俩会在六日后去香港,而我则提前到达,帮陈大师跟吴经理共同操作这个联合法会。
说实话我还是首次和吴经理正面接触,看来她很喜欢穿旗袍,虽然人到中年。但身材还是丰满健美,穿上旗袍之后凹凸有致,比之前那个慈善会的周会长还要更好看些。坐在我们佛牌店的休息区,淑华看到她的眼神几乎要喷出火来,始终瞪着她。而吴经理似乎并不知道淑华失身的事。还微笑相对,这让淑华更生气,觉得她是在挑衅,气呼呼地盯着吴经理,就差开口大骂了。
我让伟铭把淑华先送回家,因为这段时间都要筹备法会的事,就提出给她先放几天带薪假,什么时候上班另行通知。
吴经理叹着气:“陈大师、田顾问,真是不好意思,我这个经理也当得很憋屈。我的老板是在泰国经营稻米生意的高先生,他在商场斗惯了,听说有个佛牌店开得比他早,生意比他好,就非让我想办法不可。唉,现在阿赞翁搞到精神错乱。也是我们自找的。”
看到她这么真诚的样子,我心想要不是我这几年遇到太多假惺惺的家伙,几乎都要被感动了。陈大师也跟着说可不是吗,勾心斗角有什么意思,中国人就是喜欢斗。
陈大师业务繁忙。坐了十几分钟就走了,我和吴经理开始商量联合法会的细节。其实并没什么出奇,只不过是两家一起搞,流程还是那些。
第0997章换酒
先是在报纸上打广告七天,称陈大师佛牌店和泰王佛牌店将强强联手,请到泰国著名法师阿赞雄和阿赞巴登莅临本港,举行六日法会,主要以古代驱邪法门和刺符为主,各界人士均可报名,订金五千港币。
几天后,阿赞巴登和方刚也来到了香港,到酒店下榻后,方刚问我过程有没有什么可疑之处。我说:“暂时没看出来,不过吴经理这么狡猾的人,主动提出与死对头合作,就算有猫腻,她也肯定会搞得很周全。”
方刚抽着雪茄:“他妈的,非要搞出事来不可?她在暗处。我们在明处,太吃亏!”我说是啊,可没有办法,陈大师已经同意了,而且他也想借机验证吴经理到底是安的什么心。如果她再耍花招,陈大师也不会再手软。
为防止被耍,接下来凡是要和吴经理或者泰王佛牌店合作的事,方刚都会跟我共同完成。直到法会要开的前一天,方刚表示也没找到什么可疑之处。中午,吴经理请我们四人在高级西餐厅吃饭,阿赞巴登因为要休息,就没参与。
吴经理点了一瓶昂贵的拉菲,由服务生为我们倒酒,我和陈大师与吴经理聊天,但方刚却不动声色,我知道这老哥已经自动开启了监视模式,正在观察她的一举一动,以期找出猫腻。
吴经理笑着说:“阿赞雄师父今天上午还在新加坡,为一名客户刺符。然后马上乘飞机赶到香港,可能要傍晚才到。”
陈大师说没关系,只要不耽误明天的法会仪式。四人刚要端杯相碰,方刚掏出手机看了看屏幕,站起来说不好意思,得接个重要电话,先出去一下,马上回来。吴经理说没关系,等你回来我们再碰杯。
这也是西餐的礼节,我听说过。方刚走进卫生间,这时我手机也发出震动,一看却是方刚发的短信:“先别喝酒,等会有突发事件时,你快度将陈大师和吴经理的酒调换,只能成功不许失败。”
我的心怦怦直跳,暗想这又是什么套路?我没看出这桌上的四杯酒有什么问题,为什么要调换,难道是我没观察到细节?不管怎么说,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