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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现在怎么办?”
“能怎么办,先回中原,这里太靠近梵天了。”他心情不爽自然口气也不好。
“可是您的伤……”
“休养几天便可,一个箭伤能我怎么样,三天后起程,我和念骑马回去你们随后。”
“是!”众人齐应后,便离开了客房,房间里又只剩下了念砚和崔殷泽。
气氛有些尴尬,现在是崔殷泽处于下风,这种情况从来没有出现过,念砚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那个……谢谢你。”
“谢我帮你挡那一箭?就一句话太没诚意了吧。”
“那……你要怎么样?”
“过来。”对方温柔地命令他。
情理上,念砚觉得自己不应该拒绝,于是乖乖地走到床边坐下。
“谁让你坐那,脱了靴子上床!”
“你……不要太过分了!”
崔殷泽没有回答,只是就那样看着他,直让他坐立不安,于是只好脱鞋上床,以对方的现在的身体,谅他也做不出什么来。
“平时怎不见你这么听话?”
白他一眼,念砚没好气地坐在他旁边,却还是被他拉过去搂在了怀里。
“要不怕扯裂了我的伤口你就动吧。”
“你最近很会使这招啊,你不当皇帝当无赖倒是挺像。”
“你最近也格外地伶牙俐齿啊。”
有一段时间,两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崔殷泽坐在床上,怀里搂着念砚,房间里来安静地只有两人的呼吸声——
崔殷泽觉得此刻是他这辈子最幸福的时候,他可以实实在在感觉到念砚,他似乎已经抓住了他,还有他的心。
“有没有想过我死?”
“说实话,没有。”
“为什么?”
“不知道。”
轻笑了声,让念砚的头贴在自己心口——
“听见了吗,我还活着,但是如果不是你口口声声骂我骗人,我可能就撑不下去了,所以……”
“要我负责是吧?你也就会使这招。”
“这么了解我?”
“好歹处了这么久了,不过就算我可以和你在一起,我想,我不会对你动心的。”
“这个,我早有觉悟了。”
“你不在乎?”
“我只是不太贪心。”
念的心里有太多放不下的东西,他的朋友他的家人和他男性的自尊心,要让他死心塌地跟着自己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崔殷泽心里有别的打算。
“今晚陪我睡吧。”
“不行!”
“我什么都不会做,而且,你不是得照顾我的伤势吗?”
念砚板下脸来推开崔殷泽然后穿了鞋下床出门,他的行为让崔殷泽纳闷了半天。
没过多久,念砚推开房门,抱着一床席子和辈子,并把它们往地上一摊,对崔殷泽说:“我睡这。”
“哎……”崔殷泽长叹一口气,他的念,真是不好对付呢……
念砚背着男人而睡,但即使如此他还是可以感觉到对方火热的视线。
事情也告一段落了,总算是没有人受伤,下一步……要做什么呢?
回去看看小榴和孩子吧,还有师父他们,我欠他们的……实在是太多了。
之后再想别的吧……
在客栈的三天,两人处的前所未有的融洽,甚至让崔殷泽觉得多住几天也好。
第四天的早晨,几天清早便准备启程,在打点了一切以后,两人骑马上路。
35
苍黄古道上,两人两马,疾驰而行。
“累吗?要是累了就歇会吧,已经赶了好几天路了,应该没什么问题了。”
“我没事,说起来,你行吗?”
那样的身体居然还一刻不停地赶路,这家伙未免太逞强了。
“还好。前面有个茶肆,坐下喝一杯吧。”
念砚抬头一看,隐约可以看见远处的一个黑瓦房,挂着“茶”字的牌子,想必是让过路行人歇脚的地方。
“也好。”
拴好马后,两人挑了一张干净桌子坐下,小二便热情地招呼过来。
“二位爷要点什么,这一路几十里可就我们这一家茶肆,两位可得好好在这歇歇脚啊。”
“有酒吗?”这算下来可有十几天没碰过酒了,对于无酒不欢的崔殷泽来说,这可比不吃饭更让他难受。
“有、有,请问客官要什么样的……”
“不必了,上两壶好茶,一些点心即可。”念砚冷冷地打断了小二的话。
“噢,是、是,马上就来,稍等。”
崔殷泽一脸不悦,肚子里的酒虫子正在犯嘀咕呢。
“你现在的身体,酒对你来说就是毒药,喝些清茶润润肺吧。”
念砚一句话让崔殷泽顿时心花怒放——原来念是在担心他!
虽然这漫天黄土的西北风情与江南的流水畅亭、京城的雄山危岭无法比拟,但总觉得,只要和念在一起,无论是哪里都会觉得如仙境一般。这口粗茶,细细品来,竟然也有些滋味。
念砚却没有这份闲情逸志,茶水清淡无味,点心太过甜腻,让他没了胃口,只是饥饿难当才勉强吃了几口,崔殷泽见此情景就让店家又炒了些小菜。
茶肆的周围都挂了竹帘来阻挡灰尘,但透过帘子的缝隙,念砚还是看见了远处扬起的尘沙。
看来有四、五人,从远处看他们的着装,不像普通人。崔殷泽也发现了些端倪,便向念砚使了个眼色。
虽不能断定来者是善是恶,但眼下的情况,还是小心为妙。二人付过钱,就将自己的马给放跑,然后躲到了茶肆的后房。此刻如果急忙逃走未免太过显眼,如果能让对方误以为自己已经上路当然是最好不过。
后房似乎是贮藏室,飘着浓浓的茶叶香和一些干果味,闻起来很是舒服,但这里太过阴暗,只又从木板门缝里透出的一点光。隔着一层木板墙旁边就是酒肆的堂子,于是念砚趴在木板墙上观察外面的情况。念砚此刻弯着身子,双手抵在板墙上,腰杆下垂,臀部向后挺起,居然正好抵上了崔殷泽最危险的部分,只是这轻微的碰触并没有引起念砚的注意,只是让禁欲已久的崔殷泽神色大变。
那几人很快就到了店里,并向老板询问是否见过一个三十来岁和一个二十来岁面貌英俊的男子,老板说有刚才是有两个这样的男子刚刚离去,那五人便准备继续上路追查,可是其中一人喝住了众人,反倒坐下休息起来。
怎么回事,念砚很纳闷,只隔着一层薄板,他只能回头用眼神询问崔殷泽。可借着微弱的光线,他看到的却是异样的眼神——
是念砚并不陌生的带着浓浓情欲意味的眼神。
念砚大惊,但又不能发出声响,他想用手推开对方,身体开始不自然地扭动,却更加挑起了对方的情与,最后双手被抓在一起压在板墙上。这时,他感觉到了抵着自己后臀的硬物——
“殿下这样太反常了,根本没有必要再去追那人。”
凭着自己的内力,念砚从外面嘈杂的声音中分辨出了刚才那拨人的谈话声,可是现在他已经无暇顾及了。
“可是这是殿下的命令啊,紫檀护法!”
男人的另一只手开始探进他的衣襟中,缓缓地揉搓胸前的两点突起,并轻咬着他的耳垂,慢慢地挑逗他的感官。渐渐的,念砚也感受到了一丝酸麻的感觉,那种带着危险的快感开始渗入大脑。
“可是殿下对那个人的迷恋过深,这会毁了他的!”
那人神情激昂,但对黑屋里的两人却毫无影响。
男人的手顺着那柔韧的肌肤一点一点地往下移,直到念砚的男性象征,并一把握住。
“啊!”惊呼出声,又怕被外面的人察觉,只好死咬住下唇。
“可这样等于背叛殿下……”
身体的火热被一寸一寸挑起,越来越无法听清对方的谈话声。
男人粗糙的大手近乎残忍地揉捏着念砚的男物,痛苦、羞耻和快感占据了念砚的身体,让他不自觉地开始轻颤。
崔殷泽觉得下身的衣物太碍事了,粗鲁地一把拽下念砚的裘裤,然后继续取悦他逐渐硬挺的男物。
在这种环境下被这样抚慰似乎有种罪恶的快感,念砚的身子变得极其敏感,前所未有的快感让他腿软,几乎要站不住了……
男人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放开了禁锢住他的手,可是他无力反抗,只能一手扶在墙上,一手捂住自己的嘴,生怕被外面对追兵发现。
无法体会念砚的用心良苦,崔殷泽继续用双手折磨他,腾出来的那只手也不闲着,把他上身的衣服拉到了肩膀,反复抚摸着念砚的身体,在他身体的每个部位点起名为情欲的孽火。
另一只手也不闲着,而是加快了揉捏的速度。
啊……不好,快要……
终于,在一阵快感的禁脔以后,可怜的分身喷射出了浓浓的白液……
好……舒服……
快感后的暂时晕眩让念砚更加无力,为了支撑身体,他用双手靠在墙上。
可是身后的男人兵不打算放过他,抚摸起念砚可以接纳他的地方来。
念砚已经很清楚男人要干什么,即使他现在恢复了内力完全可以摆脱他,但现下的情况又让他无法拒绝。他只是期盼追兵能早点离去,好让他可以不用这么小心翼翼。
突然,念砚闻到了一股清香的气味,是他给崔殷泽调配的敷伤口的药膏!他要拿它干什么?
凉凉的物体开始探进他的幽穴,没有想象中那么疼,反而带着湿滑的感觉,原来是拿药膏干这个……
念砚无比气愤,想自己辛辛苦苦调配的药膏却被作这种用途,可没等他发表抗议,男人粗大的手指便开始抽插起来。
“呒……”好难受,异物侵入的感觉让下腹有些涨涨的。更重要的是,他害怕被男人占有,一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念砚就开始害怕地发抖。
身后的男人感觉到了心爱的人的恐惧,却没有停下动作,而是继续在他体内搜刮什么……
突然一阵让念砚几乎要麻痹的感觉直冲上大脑,这是什么,这种感觉从未有过?
他身体的震动也同样让崔殷泽察觉到了,他轻笑,手指停留在内壁的一处反复按压。
不,怎么会……这是什么感觉,居然会这么……舒服,明明没有碰前面啊……
“啊……”忍不住发出呻吟,又急忙用手捂住嘴,念砚快要被这种快感折磨疯了,刚刚发泄过的分身再度抬头,这时,男人又探入第二根手指……
好疼……
可是快感已经凌驾于恐惧和疼痛之上,占据了他的整个思维。
当男人探入第三根手指的时候,他才因为剧痛清醒了些。没过多久,男人的手指却离开了他的身体。念砚正在纳闷间,他感到对方的双手扶在了他腰与臀连接处的两侧,而且,一个滚烫的物体抵上了他……
啊——
念砚毕竟还是很抗拒这种事情,他开始狂乱地摇头,腰也剧烈地摆动,想要摆脱对方的束缚。身后的男人显然也已经快要爆发了,动作无法再温柔,狠狠地抓住念砚的两双白臀,力道大的将手指陷了进去,挺腰准备进入……
入口太紧,粗大的硬物几次都被拒之门外,男人更加焦急,用两个大拇指扳开幽穴周围的肉,让对方的小穴张开了些,然后再度挺进……
当崔殷泽终于将过于粗大的茎体的前端推入念砚的身体,撕裂的疼痛感和被男人占有的羞辱感终于让念砚开始轻声抽泣……
36
男人过于粗大的巨剑,一寸一寸地推开了紧绷的肌肉,那剧烈的压迫感几乎让念砚喘不过气来。
“唔……”不要阿……好痛,求求你,我不要这样……
死死地捂紧了自己的嘴,他已经越来越无法控制自己的声音。
可是与之前的交合相比,在疼痛之外似乎又多了别的东西……
“啊……”一声低吼之后,崔殷泽终于把整根巨物推进了对方的身体里,紧窒的感觉让他舒服地不由得发出呻吟。为了让念砚适应它的巨大,他并没有立刻开始冲刺,而是放慢速度,将凶器缓缓拔出然后再插入,并用手揉搓对方刚发泄完的分身。
快感重新袭来,将疼痛感压下去了些,似乎没有那么难受了。但是身后的男人好像一直在撞击同一个地方,他刚才用指腹反复按压的地方……
“啊!”突然,一阵无法抵挡的酥麻感像雷电般击中了念砚,甚至让他惊叫起来,念砚有些害怕,重新观望了一下外面的情况,发现柳成城的追兵并没有发现,稍微安心了些,可是更让他担心的是——
加快手上的动作,感觉念砚的分身逐渐挺立,然后折磨似地重复插入又拔出的动作,直到念砚的后穴逐渐习惯了那巨大的尺寸。
前后同时被掌握,前所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