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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内光线也顿时黑暗下来。
许格非等人神色一惊,本能地腾身跃起,他们立即看向太鹤,同时作出弹指飞扑之势。
但是,方才太鹤站立的地方,仍见地板微微颤动,显然是机关落板,恶道已跃进地下的
机关室。
于是,大家游目一看,发现由神龛后到殿门下,以及左右两道纵梁之间,分别落下来四
道漆黑的铁板墙。
古老头飞身纵至殿门下的铁墙用手一推,知道铁板很厚。
这时,大家才知道,太鹤狡黠,他早已看破了他们的行藏,只是故装不知,把他们引进
殿内,一并用铁壁困住。
根据这一事实,他们认为老法鹤的坐关可能也是捏造的,同时,他们也相信了玄婆婆的
话——九头枭,个个心黑手辣,足智多谋。
但是,尧庭苇却故意迷惑焦急地说:“哥哥,那位太鹤仙长为什么要这样呢?”
一句话提醒了许格非等人,不由同时惊异地迷惑地说:“是呀,我们并没有坚持要见师
伯法鹤……”
话未说完,神龛下的供桌内已传来太鹤的狡诈大笑道:“认识我们宫主的人,就没有一
个是诚心拜佛的,而你们却是……”
许格非立即无可奈何地沉声道:“我们前来拜望师伯,是奉了先师遗命,也是师祖的交
代……”
太鹤立即沉声问:“交代什么?”
许格非知道太鹤还没闹清他们的来意和底细,心中放宽了不少,因而道:“有关师门及
尊长们之间的事?我们做晚辈的不便评论,但我们也决不能因尊长之间不和,而我们就不认
法鹤仙长是我们的师伯……”
太鹤冷冷一笑:“我和我大哥相识二十多年,就从来没听他谈过他还有师父和师弟……”
许格非听得心中一动,暗暗窃喜,立即正色道:“每个人有每个人的隐私,就是亲如父
子夫妻,有时也有他个人的秘密,何况是结兰的好兄弟?”
说此一顿,特地又认真地问:“请问太鹤道长,你和我师伯结为兄弟这么些年,你对我
师伯是否还有没说出的秘密呢?”
话声甫落,太鹤已不自觉地说:“我……我自信没有什么秘密了!”
许格非却不讽讥冷笑,反而道:“那是你太诚实了,我也为我们师伯有你这么一位诚实
的结拜弟兄而高兴……”
但是,神龛内的太鹤却冷冷一笑道:“你也用不着恭维我……”
许格非故装未曾听见,继续说:“可是,我师伯被我师祖逐出门墙的事……”
事字刚出口,尧庭苇和丁倩文已同时低叱道:“哥哥!弟弟!”
许格非一听,倏然住口不说了。
狡黠的太鹤却淡然道:“有关这些事,我大哥的确没有对我们谈过,也许他怕他太伤心
之故,其实,就是他述说,我们也许还会阻止他说呢?”
话虽然这么说,但他还是故装淡然地问:“现在令师祖怎样了?”
许格非暗骂一声狡猾,但表面却黯然道:“师祖早在七八年前就仙逝了……”
太鹤立即沉声问:“那你们为什么现在才来!”
许格非豪不迟疑地正色道:“先师刚刚西归不久,所以我们现在才来呀!”
太鹤惊异地噢了一声问:“这么说,是你们的师父叫你们来的了?”
许格非只得黯然道:“先师觉得我们年事太轻.无力保管师门重宝和秘籍,所以要我们
前来投奔师伯,并请他继续传授我们师门绝技!”
太鹤迟疑地噢了一声,略微一静,才沉声问:“方才我听史得标说,你们是来送剑的?”
许格非颔首道:“是的,因为我们事先无法和师伯取上联络,只有向贵属下以宝剑为信
物,要他去向师伯报告,只要你把在下的佩剑型式,光色,以及剑穗上的宝珠形容一下,我
师伯一定会马上接见我们的!”
太鹤又关切地问:“你们说还有秘籍?”
许格非立即道:“秘籍我们已放在寄马的客栈里,我们不敢带在身上……”
话未说完,太鹤已有些失望地说:“好吧,既然有很多事不便说出来,只有暂时请你们
在殿里委屈一天,明天中午掌门至尊坐关期满,他自会前来接见你们!”
说罢,神龛内立即传来一阵脚步远离的声音。
邬丽珠灵智一动,立即道:“哥哥,我们都饿了!”
许格非听得精神一振,脱口急占道:“太鹤道长,我们都饿了,可不请道长派人送些斋
饭来?”
话声甫落,神龛内果然传来了太鹤的声音,只是较方才远一些罢了,只听他沉声道:
“好吧,我会让他们送一桌上好的酒菜来!”
许格非听得谦声道:“谢谢道长!”
说罢,当先坐在就近的一个蒲团上。
尧庭苇和丁倩文等人一见,也不由愤愤地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嘛!”
说着,也纷纷各自找了一个蒲团坐下来。
许格非则宽慰地说:“不要慌,等明天师伯坐观期满,我们自然就没事了!”
雪燕儿却忧虑地说:“可是……师伯他会收留我们吗?”
许格非黯然道:“师祖虽然不谅解他,师父可对他不错,再说,我们做晚辈的也一直很
尊敬他,他当然会把我们留下来……”
话未说完。邬丽珠突然有些羞涩地说:“哥哥,我现在就要方便,这可该怎么办?”
…
武侠屋 扫校 旧雨楼 独家连载
忆文《纵横天下系列之争霸武林》
第十一章 淫道授首
许格非一听,佯装一怔,接着又游目察看,只得懊恼地说:“你?你不能忍一下吗?
这……这儿是大殿呀!”
单姑婆立即低声问:“姑娘,你是大解还是小解?”
邬丽珠立即羞涩扭捏地低声说:“大……解……”
许格非立即沉声道:“那怎么成?忍着吧!”
尧庭苇立即正色道:“那怎么成?你总不能让三妹忍到明天中午师伯出关吧?”
许格非一听,只得无可奈何地说:“好吧,等一会儿太鹤道长送饭来的时候,看看怎么
让你出去方便一下!”
如此一说,大家俱都无话可说了。
这时供桌上的油烛已在方才那声巨响时震熄了,但是,悬在殿梁上的四盏纱灯却仍亮着。
许格非等人断定太鹤并没有走,即使走了也会有其他人监视,是以都不敢互递眼神,或
悄声交谈什么。
现在,他们唯一庆幸的是,太鹤还不知道他们的来历底细,同时老法鹤确在坐关中。
但是,也有一件事情是令他们失望,那就是瘦柳仙和胖弥勒,根本没有前来天山派。
假设,果真像双叉会刑事堂主丁正阳说的那样,瘦柳仙除去他们双叉会就是前来了天山
派,那么太鹤不可能对他们七人没有一点印象和概念。
如今,太鹤竟对他们的前来半信半疑,既不敢下毒,又不敢放任,至少还没听说他许格
非,这号人物已到了天山。
计算一下日期,他们自登上北天山之巅与龙虎寺的番僧发生冲突,进入天弓帮,他许格
非被困在潭峰上,直到他脱困也不过才六天七夜的事。
在这么短暂的七天中,消息不是不可能传到南天山的天山派来,而是现在的天山派,早
巳和那些人没有了连系,自己断绝了外界的消息。
当然,老法鹤也很可能在天弓帮或双叉会派有卧底的人,但因为他坐关,也无法传递!
大家一阵沉默,各自想着心事,邬丽珠突然蹙眉痛苦地低声说:“哥……哥……”
许格非一听,只得无可奈何地看了她一眼。
古老头突然道:“少主人,以老奴之见,我们不如把祖师爷的宝剑交给太鹤道长,由他
转交给法鹤道长……”
话未说完,尧庭苇也会意地说:“是的,我们先下山,等明天午后再来,师伯愿意留我
们,我们就去见师伯,师伯如果不原见我们,我们就将秘籍留下来回去!”
许格非略微迟疑才尤可奈何地说:“好吧,我想师伯—定会将我们留下来帮他做事情
的!”
话声甫落,神龛内突然响起太鹤的问话声:“林少侠身上的佩剑,可就是要呈给我家掌
门至尊的吗?”
许格非等人一听语气,知道太鹤有些中计了,因而便忙道:“是的,道长如果愿意代为
转呈师伯,在下等便即刻下山,明天午后再来恭候消息!”
太鹤立即道:“好吧,你先把剑交我,明天下午再来听候消息,我想我大哥正在用人之
际,一定会将你们七位留下来的。”
许格非和丁倩文几乎是同时感激兴奋地说:“还请道长在我师伯面前美言几句!”
太鹤则歉然一笑道:“不过,我的待客方法,也要请林少侠诸位不要介意……”
许格非未等太鹤说完,已愉快地说:“都是自家人,当然不会介意,不过,我们跟道长
你也增长了不少见识!”
太鹤一听,当真快意地哈哈笑了,接着笑声道:“好吧,你现在可以把剑交给我了。”
许格非一听,欣然应了一声,立即低头去解悬在腰间的赤焰剑!
尧庭苇等人一见,太鹤并没有立即把四壁铁墙升起来,不由暗暗焦急。
因为,赤焰屠龙剑功能切金断玉,即使太鹤不把铁壁升起来,许格非将真力贯透剑身,
也可破壁逃出殿去。
但是,那样一来,太鹤必然惊惶逃走,以致坏了原来的计划,是以古老头才想起要求太
鹤派人送酒菜来而找出去的机会。
这时,如果让太鹤把赤焰屠龙剑拿走了,那大家逃出铁壁就没有希望了。
当然,大家也知道许格非不会那么傻,轻轻易易地把剑交出来。
就在大家心念间,许格非已把宝剑解下来了。
也就在许格非将剑解下来的同时,神龛的一角,哗啦一声开了一道缝。
许格非等人一看,只见神龛上出现的裂缝,宽约四寸,高仅寸余,只能看到太鹤的两只
炯炯眼睛。
一看这情形,许格非知道无法把剑递过去,普通剑可以,而屠龙剑外型较大,只适合功
力雄厚的高手使用。
但是,他仍将佯装不知地双手捧剑走了过去。
许格非本待趁机施展弹指神功,但是他知道,这么小的孔洞,万一他的手指一屈,狡黠
机警的太鹤必然急忙闪避开去。
尤其重要的是,这是关系着成败生死的大问题,万一狙击不成,再想施展奇袭就难了。
是以,到达神龛前,他故意用剑柄一比,这才恍然道:“噢!这个孔太小了!”
但是,也就在许格非比剑的同时,哗啦一声,洞孔又大了一倍,而且,太鹤已退到了一
侧,同时道:“你现在可以把剑递过来了!”
这一招的确令许格非大感意外,同时也吓了一跳,但是,他却急忙一笑,似有所悟地说:
“道长,还有一事请你转告师伯……”
话未说完,太鹤已在神龛内的一侧说:“什么事,你说。”
许格非立即手横宝剑,喀喳一声哑簧轻响,应声将剑掣出数寸,同时说:“请你转告师
伯,剑身上的这道缺口,是先师与银衫剑客论剑时……”
说话之间,太鹤一直躲在一侧,直到许格非说到银衫剑客,他看到剑是横着,才将眼睛
向洞孔前凑过来。
许格非一看,哪敢怠慢,早巳运集于右臂的功力,突然贯通剑身!
顿时,红芒暴张盈尺,剑身龙吟自鸣,整个大殿立时大亮起来!
但是,就在红芒暴涨的同时,神龛内的太鹤恶道已凄厉惨叫一声,接着是一阵咚咚滚下
台阶的声音。
许格非知道,剑芒已刺瞎了太鹤的眼睛,他这一滚下高阶,也很可能丧命。
尧庭苇一见,立即急声催促道:“许哥哥,快用剑切开侧面的铁壁!”
许格非哪敢怠慢,锵的一声掣出赤焰屠龙剑,飞身纵至了侧壁前。
但是,就在他飞身纵向侧壁的同时,神龛下已传来历喝惨叫声!
紧接着,一阵轧轧声响,四面铁壁竟缓缓向上升去。
许格非七人先是一怔,接着飞纵了出去。
一出大殿门,立时响起数声暴喝,四五个道装大汉,各挥刀棍,齐向许格非等人攻来。
许格非等人哪里将这些人放在眼内,仅古老头、单姑婆以及邬丽珠、雪燕儿四人,已在
娇叱怒喝声中,刀剑齐挥,立时惨叫连声,血光飞洒,四五个大汉相继倒在地上。
侧殿前的几名提剑道人则望着许格非三人,举手一指殿侧角门,急声道:“少侠请去地
下机关室!”
许格非一听,这才发现殿侧角门后,厉嗥刺耳,怒喝连声,显然有不少人打在一起。
于是,三人飞身扑过去一看,只见几个挥剑道人,正由地下室的阶梯通道内,一面怒喝
着挥剑迎敌,一面正吃力地退出来,其中有二三人的身上已渗出了血渍。
许格非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