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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天下-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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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姑婆特地看了一眼附近上行路的武林人物,见无人注意,才低声道:“她已去了紫云
观。”
  尧庭苇神色一惊问:“紫云观在哪里?”
  单姑婆特地停下身来,向着关的另一边,一呶嘴道:“喏,就在关的那边半山上,那边
的大片宫殿是紫云观,这边的宫殿叫祥云寺……”
  尧庭苇不由惊异地问:“你是说,李阿姨要以紫云观道姑的身份参加争霸大会?”
  单姑婆继续前进道:“她只有冒充紫云观大观主百清道人的师妹才能参加,你想,她能
以屠龙堡东南总分舵主的名义参加吗?”
  尧庭苇不解地问:“李阿姨冒充百清道人的师妹,那位百清道人愿意吗?”
  单姑婆哼了一声道:“他也是被我们总分舵主捏得住的人……”
  尧庭苇听得心中一动,不由脱口问:“那么我爹呢?”
  单姑婆被问得一愣,道:“尧总分舵主仍在庄院上呀!”
  尧庭苇惊异地问:“他为什么不来?”
  单姑婆嘴唇一阵抽动,似有难言之隐,但她仍含糊地道:“我想也许是在筹备大会上不
便唱名吧!”
  祥云寺建筑不算宏伟,占地却极为广大,三孔大山门,全部大开,各路前来看热闹的男
女武林人物,拥进挤出,人声鼎沸。
  看看来到山门前,人多得已有些无法在人隙间前进。
  只见单姑婆就用手中的铁鸠杖,向着前面挤向山门的人腰上身上,一拨一戳,同时,冷
冰冰地傲然沉声道:“闪开闪开,躲远些,我家姑娘来了……”
  尧庭苇看得大吃一惊,心想:“这哪里是来看热闹,简直是前来惹事生非。”
  心中焦急间,正待出声阻止,岂知,前面的人被鸠头杖拨弄的个个面色铁青,纷纷怒目
回瞪。
  但是,当他们的怒目发现是单姑婆时,俱都大吃一惊,那张正待怒喝的嘴,也惊得张大
了合不拢,而纷纷惶急后退。
  尤其,当他们听说我家姑娘来了,更是纷纷以震惊的目光向尧庭苇望来。
  尧庭苇紧跟着单姑婆,就在千百道炯炯目光的惊异注视下,顺利地到达了左侧殿的回廊
下。
  回廊下均是各门各派带来的随行高手,有老有少,有男有女,殿门口的两边虽然也摆设
了两排椅凳,但没有那一人敢坐,因而,所有各帮会门派带来的门人弟子,俱都静悄悄地站
着。
  但是,单姑婆一到了回廊上,哪管那些,一见有椅凳空着,立即加速了步子,喜孜孜地
道:“姑娘,来,这儿正好没人坐。”
  说话之间,走至中央的一张大椅前,就用衣袖擦了擦上面的尘土,同时一肃手,继续道:
“姑娘请坐。”
  尧庭苇觉得太显眼了,但又不好拒绝,只得走过去坐在椅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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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忆文《纵横天下系列之纵横天下》 
第十一章 少侠弄憨 

  这时,整个广院中,人头攒动,喧声更烈,原在擂台前参观的群豪,这时也像潮水般向
这边挤来。
  同时,任何人都知道,那些人必是前来看尧庭苇,只是他们听说神秘庄院的老婆婆,带
了一个美丽的背剑少女而已。
  尧庭苇坐在椅上如坐针毡,尤其两排椅凳上只她一个,目标特别明显,殿阶下的千百道
炯炯目光,一致盯在她身上,更令她焦急不安。
  但是,单姑婆却像没事人儿似的,一屁股坐在她的下首椅上,立即凑近她的耳畔,得意
地悄声笑着道:“尧姑娘,我老婆子的这一招怎么样?”
  尧庭苇心里早就有气,这时一听,不由沉声问:“什么怎么样?”
  单姑婆立即正色道:“咱们坐在这么明显的地方呀,你看,整个祥云寺内,没有哪个地
方看不到咱们俩……”
  尧庭苇一听,不由气得哼了一声,低声道:“这有什么高明,我宁愿仍在寺外慢慢地往
里挤……”
  话未说完,单姑婆已解释道:“我是说,你坐在这儿,会不会马上把许格非那小子引
来?”
  尧庭苇听得芳心一震,花容立变,本能地急忙转首看向殿阶下的数千英豪。
  一看之下,大惊失色,险些脱口惊啊,几乎一头就栽倒。
  因为,就在一丈以外的殿阶下,熙捧拥挤的群豪前,赫然站着头束淡蓝儒巾,身穿宝蓝
长衫的许格非。
  但是,许格非并没有看她,而他正聚晴会神地望着殿内。
  尧庭苇见所有英豪侠女的目光都盯着她瞧,唯独许格非正眼不看她一下,芳心深处当然
不是滋味,也可能说在吃惊之余,十分生气。
  但是,她知道,当她在前镇别院离开许格非时,许格非因丧失神智,服药后昏睡,当时
还没有醒过来,
  看他在殿阶下的神情,对她恍如路人,莫非他的神智仍未恢复?
  尧庭苇认为这是不可能的事,如果说他的神志仍未恢复。他何以知道在伤了司徒华和杀
了铁杖穷神之后去求救呢?
  其次,如果他仍未恢复神智,昨夜又为何一到此地便去了东南总分舵密探?
  根据这一点,尧庭苇断定许格非前去西北总分舵求援时,侍女小玲确曾将她给他的秘密
图交给了他。
  心念电转间,蓦闻身边的单姑婆,压低声音,关切地问:“可是看到了许格非?”
  尧庭苇听得心中一惊,急定心神,她根据单姑婆的口气,知道她已看出一些端倪和她的
心事来了。
  当然,以单姑婆的老于世故和经验,自然看出她尧庭苇神色已变。
  是以,为了取得单姑婆的信任,只得微嘟小嘴,向着阶下一呶,轻声道:“喏,许格非
虽然没发现,倒找到昨夜前去探宅的那人了。”
  单姑婆惊异地噢了一声,不自觉地道:“在哪儿?”
  说话之间,随着尧庭苇的目光,业已看到了许格非。
  单姑婆第一眼就看到了许格非是用蓝布剑套裹着的屠龙剑,因而,神色一惊,不由低声
道:“不错,就是他,准是这小子。”
  说此一顿,转首看了一眼尧庭苇,继续悄声道:“嗨,看这小子年纪轻轻的,最多也不
过二十岁,人长得满英俊的,你说他不是姑爷许格非?”
  尧庭苇听得心头一震,为了将来好圆说,只得柳眉一蹙道:“凭良心说,忽然间我实在
想不起许格非长得是什么模样了,不过,许格非以前穿的是淡蓝长衫,束发的儒巾好像是淡
黄色,或是鹅黄色,那夜天色特别黑,我也没有看清楚……”
  话未说完,单姑婆已不以为然地道:“嗨,儒巾总有换新的时候,蓝衫总有穿旧的一天,
这怎么能算数?”
  说此一顿,特的又悄声道:“倒是你看看他这个俊模样,可是你那位未婚夫婿许格非。”
  尧庭苇听了未婚夫婿,并没有脸红,反而伤心生气,但她对单姑婆的问话,却回答道:
“我不是说过了,当时夜色黑暗,我的确没看清楚,据他母亲李女侠说,许格非很像他
爹……”
  单姑婆立即问:“你看他像不像许双庭?”
  尧庭苇立即不高兴地道:“我又没见过许大侠,我怎么知道像不像。”
  单姑婆一听,立即也有些生气地道:“好,管他是不是,待会儿咱们盯着他出去.找个
没人的地方,好好地盘问盘问他几句……”
  话未说完,殿内突然响起一个粗豪声音,愤愤地大声道:“那怎么可以,如果说人人可
以上台交手,那么叫什么东南武林争霸大会?”
  尧庭苇和单姑婆闻声一惊,立即转首看向殿内,阶下的群豪也自然将目光转移。
  只见殿上以供桌为准,两边各摆了六七张桌子,形成一个八字。
  方才发话的那人,就坐在最外边的一张桌子上,生得肥头大耳大肚皮,唇上蓄着八字胡
须,穿紫缎袍,抓地虎鞋,光着一颗发亮的脑袋。
  单姑婆急忙一扯尧庭苇,悄声道:“知道吗?这条大肥猪,就是铁门寨的石寨主,手底
下很有一点功夫……”
  话未说完,对面中间桌上的一位瘦瘪老者,则附议道:“老夫赞成石大寨主的意见,一
切以东南各路的英雄为合格,其他地区的朋友不得上台。”
  单姑婆一见,立即继续介绍道:“这个发话的老家伙,是辛巴庄的欧阳庄主,也是一个
自命不凡的人物。”
  单姑婆虽然在那儿介绍,但尧庭孝的目光,却迅即地看了一眼全殿。
  她首先看到的是左排第一桌上的白面青年。
  白面青年大约二十四五岁,身穿一身银缎绣着红花的紧身劲衣,背插长剑,生得是浓眉
大眼,白净面皮,唯一的缺点,就是白眼珠子露出的部分太多了些。
  正在打量,单姑婆也恰好介绍道:“看到了没有,左首第一张桌子上坐的就是点苍新任
掌门玉面小霸王,哼,见了女人就像苍蝇见了血一样!”
  就在单姑婆介绍的同时,尧庭苇已将目光移向右首第一张桌上的中年道人,和一个青春
道姑身上。
  中年道人年约四十余岁,穿紫缎水火道袍,背插长剑,手中拿着一柄银丝拂尘,生得獐
头鼠脑,颚下蓄着几根黄灰胡须,看不出他身上哪一点具有仙风道骨。
  那位道姑,头戴朝天冠,身穿七彩衣,浑身的珠光宝气,由于那道姑戴着一层金光闪闪
的银丝面纱,看不清她的本来面目。
  尧庭苇打量着那道姑,而单姑婆也正神秘地压低声音问:“尧姑娘,你看到了没有?我
们总分舵主就坐在那个猴儿脸的老道身右……”
  尧庭苇立即惊异地道:“就是那个身着彩衣,面带银纱的道姑?”
  单姑婆低声道:“可不是,昨天晚上如果你答应和她一块来,现在不正也是那身装束,
这时恐怕还正坐在她的身后呢。”
  尧庭苇心里不屑地哼了一声,表面上却什么也没有说。
  只听单姑婆继续道:“你看到那个穿黄僧袍的老和尚了没有?”
  尧庭苇噢了一声,问道:“他的法号……”
  单姑婆立即道:“他就是这个祥云寺的方丈和尚,法号叫了然,人们都称呼他了然法
师。”
  接着,单姑婆又指着一个中年妇女,两个魁伟壮汉,以及一个老花子,一一为她介绍。
  但是,她虽然嘴里漫应着,但心里却想着少时单姑婆和她如何盯梢许格非的事。就在她
心中正在思虑着对策,蓦闻身边的单姑婆,脱口悄声道:“啊呀不好,那小子不见了!”
  尧庭苇心中一惊,急忙转首,定睛向殿阶下一看,果然不见了许格非的踪影。
  于是,急忙游目察看,蓦见许格非正在人群中向前挤进,业已到了大门山下,马上就要
出寺去了。
  尧庭苇看得暗自焦急,正不知是追出去还是任由许格非离去。    
  她这时的心理非常矛盾,又希望和他碰面谈话,又希望不让单姑婆认识他,而又担心万
一错过这个机会,明后天能否还能碰见他。
  当然,她最关心的还是要问清楚,铁杖穷神是不是他杀的,以及侍女小玲有没有将她留
下的地图说明交给他。
  但是,杀死铁杖穷神的事可以问,小玲是否交给他地图的事怎么好当着单姑婆的面开口
呢?
  正感进退维谷之际,一旁的单姑婆突然起身焦急地道:“我发现他了。刚到山门口,走,
我们快追上去,再迟就被他跑掉了。”
  说话之间,不由分说,拉起尧庭苇犹往外走。
  这一次由于群豪俱都一致望着侧殿,有的甚至正望着她们两看,是以,她们两人一走下
台阶,群豪立即纷纷闪道。
  尧庭苇跟着单姑婆很顺利地走到山门下,这时,尧庭苇的心中更加焦急,又不由希望许
格非对她佯装不识,含糊应付,骗过了单姑婆.然后再设法和她联络。
  由于大家对单姑婆的心怀畏惧,一传十,十传百,整个东南地区的武林人物,可说没有
一人对她不心存戒惧的,是以,两人很快地追上了许格非。
  正因为许格非的身后跟着单姑婆和尧庭苇,所以在许格非前面的各路英豪也纷纷闪开了。
  许格非当然早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是,他头也不回地继续向前走去。
  尧庭苇当然暗暗庆幸,但是,单姑婆却气得老脸铁青,暗自嘿哼。
  许格非到了人少之处,却转身沿着一条林中小径向际云关走去。
  单姑婆一直跟在许格非身后,见他明知身后有人而傲然不屑一顾的神气,心中实在恼火。
最后,看看左右前后行人稀少,立即忍不住沉声问:“前面走的小子可是名叫许格非?”
  许格非闻声止步,缓缓转过身来,看也不看尧庭苇一眼,却径自望着单姑婆,迷惑地道:
“别人把我当成许格非,你这老婆婆也公然大声喊我许格非,难道我真的叫许格非不成?”
  单姑婆一听,愣了,不由回头望着神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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