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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对手,而特意借刀杀人,铲除异己不成?
由于想到了九指豺人,顿时想到了对方生有九个手指的事。
是以,急忙转首,望着一直躬立—侧的酒保,含笑问:“掌柜的……”
酒保一听,赶紧躬身哈腰,恭声道:“不敢,小的在!”
许格非含笑问:“在下昨夜和郁员外共饮,发现他的一个手上仅有四个手指头,那一个
手指头,是怎么掉的呀?”
酒保见问,先是一愣,接着赶紧摇头含笑道:“员外爷的事,小的们哪里知道。”
许格非一整脸色问:“怎么,郁员外有九个手指头你都不知道。”
酒保见许格非一直打听郁员外的事,紧张得早已满头大汗了。这时见问,不由愁眉苦脸
地道:“爷,您想一想,莫说员外爷经年累月的不出来,就是出来一趟,小的们头都不敢抬,
哪个还敢翻起袖子看看员外爷几个手指头呢!”
许格非立即含笑道:“唔,这倒是实情。”
说罢起身,顺手丢在桌上一块碎银,同时道:“这是酒钱,多的赏给你了。”
酒保一见,慌得急忙两手拱揖,连声道:“员外爷府上的大爷们喝点酒还要什么银子,
爷,小的不敢收,务请您收回去。”
话声甫落,门口人影一闪,同时响起了一个冷冷的声音道:“他既然肯给,你就收下,
怕什么?”
酒保闻声一惊,急忙转首看向门外,一看之下,更是面色大变,几乎跪下来,苦脸哀求
道:“大爷,小的没敢收下,小的没敢收下呀,大爷就是打死小的,小的也不敢收大爷们的
酒钱呀!”
许格非淡然哂笑,细看来人,竟是一个一身渔夫打扮的中年人,只见他年约四十一二岁,
生得红面庞阔嘴,浓眉大眼,绕腮的胡须,看来身体十分结实。
由于他的双目中不时闪烁着冷辉,显然在内功修为上已有了相当根基。
许格非一看到这个站立酒铺门口的中年渔夫,立即想起了布衣老人的话——九指豺人身
着渔夫装束,就是在面前走过去,也未必认得。
心念间,已听得中年渔夫沉声问:“朋友,你前来本镇何事?”
许格非淡然道:“找人。”
中年渔夫浓眉一蹙问:“你找什么人?”
许格非立即道:“找你。”
中年渔夫一听,突然仰面哈哈笑了。
许格非继续沉声道:“我想你早巳知道在下的来意,这有什么好笑的。”
中年渔夫倏然敛笑,转身向外走去。
许格非一见,震耳大喝道:“站住,你往哪里去?”
中年渔夫一指面前的空地,道:“我哪里也不去,我要你今天就死在此地。”
许格非一听,也忍不住哈哈笑了。
中年渔夫立即怒喝道:“你笑什么?”
怒喝之时,嗔目飞眉,尤其开头的你字,喝得尤为凄厉。
许格非依然笑声道:“笑你正说中我心中要说的话。”
中年渔夫愤然颔首道:“好,今天倒要看看咱们两人,谁死谁活,谁溅血此地。”
地字出口,倏然转身,一个箭步已纵落在小酒铺前的空地上。
许格非傲然冷笑,不慌不忙,大步走出了小酒铺,径向中年—渔夫的身前走去。
那位小酒铺的掌柜的兼酒保,这时一看,完全呆了,闹不清这是怎么回事。
几个池边洗衣的村妇,这时也吓得急忙拿起湿衣,拉着正在玩耍的小孩,慌里慌张地急
急跑回家去。
根据那些村妇的机警看来,这个小镇上发生打斗厮杀的事,似乎这不是头一次。
中年渔夫,目光炯炯,一脸的怨毒,一俟许格非走至面前一丈五尺处,突然伸手一挥,
怒喝道:“好了,先报上你的万儿来。”
许格非哂然一笑,停身止步道:“用不着。”
中年渔夫再度怒声问:“那就把你的来意说出来。”
许格非剑眉微扬道:“还是那句话,用不着。”
他特地把用不着三个字,一个字一个字地加重语气说出来。
中年渔夫听后,咬牙切齿.浑身微抖着道:“好个狂妄小辈,居然找到我的头上来了,
好,我今天要把你生擒活拿,亲自押你到三尖岛。”
许格非立即冷冷一笑道:“那很好,我也要到三尖岛上瞧瞧。”
中年渔夫一听,立即大喝一声道:“好,大爷今天就成全你.”
你字出口,飞身前扑,双掌迎空一挥,幻起一片掌影,径向许格非罩来。
许格非看得心中一惊,俊面立变,因为,中年渔夫施展的这招浮空绵云,正是屠龙老魔
秘籍掌法中的一招。
好快,也就在他心惊分神的一刹那,中年渔夫已经扑到,而且,掌风已先强劲地向面门
袭来。
心中一惊,再不迟疑,大喝一声,旋身跨步,左臂一挥,反掌向中年渔夫的肋肩拍去。
岂知,左掌尚未用老,而中年渔夫己暴喝一声,以极巧妙的姿势闪电回身,右掌竟电光
石火般的向许格非的后心劈来。
许格非看得心头一震,因为这一招又是屠龙老魔秘籍上的一招掌法,而且是极端厉害的
一招。
在这等千钧一发,电光石火般的—刹那,许格非无暇多想,但在他的下意思中,却断定
中年渔夫就是屠龙老魔派在此地的亲信负责人之一。
是以,他为了怕减劲吃亏,犯了轻敌大意之忌,大喝一声,身形猛地旋飞而起,蓄满功
力的右掌,骤然一翻,径向中年渔夫的右掌迎去。
只见双方两掌一接,立即发出了砰的一声,中年渔夫一声惨叫,身形也像断线的风筝直
向数丈外飞去。
许格非急忙收势落地,顿时愣了。
因为,挨了一翻云手的中年渔夫,身形坠地,鲜血狂吐,但他的身体仍像一个被击出的
大肉球,直向数丈以外滚去。
许格非看了这情形,知道他高估了中年渔夫的功力,但他仍确信中年渔夫就是屠龙老魔
的心腹亲信。
因为,布衣老人曾说老魔派在此地的负责人,经常穿着渔民装束,不易被他许格非识破
发现。
现在,他碰见的这个中年渔夫,而又施展出老魔秘籍上的掌法,他就是此地转运站的负
责人,已是毫无疑问了。
同时,许格非这时也明白了那位布衣老人被杀的原因,就是因为他泄漏了这位负责人身
着渔民装束的大秘密。
心念间,他缓步向鲜血狂吐的中年渔夫身前走去,心中不禁有些后悔,他下手太重了。
想想,如果这个负责人死了,他不但得不到岛上被囚的人数和姓名,恐怕连三尖岛也无
法登上去。
许格非尚未走至近前,中年渔夫哇的一声,再度吐出一口黑血,身形向后一挺,咚的一
声倒地,顿时停止了呼吸。
就在这时,蓦然传来酒保的紧张发抖的声音,颤声道:“爷……您打……打打死了廖武
师……郁员外……知道了……”
许格非听得悚然一惊,急忙回身急问道:“你说什么?他是郁员外家的武师?”
浑身颤抖的酒保,继续哆嗦着道:“是……是……是呀,你们都是自己人……为什么打
起来……呢……”
许格非听得心中一惊,飞身纵了过去,仲臂按住酒保的肩头,问:“你快说,你方才说
的郁员外,可是生了一副狗胸驼背猴儿嘴?”
酒保被许格非这么一按一问,双眼突然向上一翻,身形一晃,就向地上栽去。
许格非急忙将酒保扶住.立即把他拖进小酒铺内,捡一张竹椅放上,顺手在他的后脑勺
上一拍,酒保立即睁开了眼睛。
…
武侠屋 扫校 旧雨楼 独家连载
忆文《纵横天下系列之纵横天下》
第二十章 九指豺人
酒保睁眼一看许格非,立即惊惶颤声道:“爷……小……的……小的……什么也不知
道……请你别……别向小的……打听……了……”
许格非立即沉声道:“我只要你点点头就行了。我问你,你说的郁员外,可是长了一个
狗胸……”
狗胸两字刚出口,酒保已浑身哆嗦着,忙不迭地惶急点了点头。
许格非一见,立即松开酒保的双肩,同时凝重地缓缓颔首。
因为,这时他不但揣透了布衣老人被杀的原因,同时也断定最后杀害布衣老人的并不是
屠龙老魔。
这个结论是他根据方才被他以翻云手震毙的廖武师而获得的。
很显然,九指豺人手下的一个武师即有如此惊人的身手,而九脂豺人本人的武功如何,
也就在可想而知了。
现在他已确定九指豺人具有了屠龙老魔的绝学,而且,很可能已得到老魔的许可,可以
传授给他所喜爱的部下武功。
如今,他许格非不单仅仅提高警惕而已,而必须要提防九指豺人的功力比他许格非尤高
一等,而所得老魔的绝学也比他更多才行。
在这一刹那,他才暗暗庆幸,没有让丁倩文、魏小莹,以及单姑婆三人跟着前来是做对
了。
心念间,不觉已本能地离开了小酒铺,而正向着九指豺人的宅第前走去。
前进中,他仍不断地想,老魔既然授意九指豺人将他许格非伺机除去,何以不亲自出面
动手。
继而一想,莫非九指豺人的武功略逊一筹,所以老魔才暗示将他许格非诱至三尖小岛上
囚困而死?
果真如此,那么尧恨天现在三尖岛上的事,也是他们故意捏造的诱饵了。
心念至此,他不禁冷冷地笑了,而在他冷笑中,已有了新决定。
到达门楼下,举步登阶,在黑漆大门的兽环上铮铮地叩了两下。
也就在许格非将手放下的同时,里面已传来急步走来的脚。步声。
许格非一听应门之快,便断定里面早已有了准备。
于是,自然地抬头向上看,心头猛地一震,险些脱口惊啊。
因为,他原本已忘了门楣上梁竖椽上嵌有屠龙堡龙标的事。
这时自然地抬头一看,就在规定的竖椽上,赫然有一个小小的屠龙标记嵌在上面。
在这一刹那,他突然联想到。布衣老人虽说所有的龙标都去掉了,可能是其他小村上的
奉命摘去,而此地的却仍留着。
由此也可证实,布衣老人一切完全听命于九指豺人。而布衣老人实际上并没有前来九指
豺人的住宅。
现在他已一切都明白了,九指豺人就是老魔另一个亲传弟,子,也是此地转运站的心腹
负责人。
根据这个转运站并不在屠龙堡的组织名册上,而屠龙老魔也隐瞒不让他许格非知道,这
也可证明老魔的对他不信任。
也就他心念间,门内闩已响,黑漆大门已吃力地拉开了。
开门的又是一须发皆白的老人,但这个老人的衣着却是身着白领黑缎袍,足登靴,头戴
家人帽,完全是富绅豪门仆人的装束。
黑袍老人面色红润,目光炯炯,先以警告和忧郁的目光看了许格非一眼,立即拱手含笑
问:“这位少侠叩门何事?”
许格非—看老伯的表情和举动,既不合理,也不调和,因而使他立即联想到黑袍老人很
可能和布衣老人一样,也是被逮捕来的侠义之士,被迫为仆。
心念电转,立即谦和地含笑拱手道:“在下特来拜望郁员外。”
黑袍老人仅开门的一刹那,以警告的目光看了许格非一眼后,一直恭谨垂头。
这时一俟许格非话完,立即肃手侧身,恭声道:“少侠请进,我家员外正在厅上。”
许格非见黑袍老人,既不问他姓氏,也不问他来意,愈加深信自己料得没错。
于是颔首会意,举步走进门内。
黑袍老人立即将宅门关上,转身在前侧躬身引导前进。
前进间,许格非发现门楼下的通廊约三丈长,屏门紧闭,左右是密封的板门,花窗高于
楣上,无法看清里面的情形。
就在将近屏门时,中央的两扇屏门突然自动地开了。
许格非急忙闪目一看,不但看到大厅阶头上高高坐着一人,而阶下也站立了一律渔夫装
束的数十彪形大汉。
中央的两扇屏门,也是两个渔夫装束的大汉分别拉开的。
许格非哂然一笑,举步走进了屏门内。
只见高坐厅阶上的那人,果然生了一副狗胸驼背猴儿嘴,但不是穿着渔民装束,而是紫
缎金花员外服。
许格非知道上面的那人就是九指豺人。
九指豺人不但生了个猴儿嘴,连一双冷芒闪射的眼睛也像猴子。
他大刺刺地傲然坐在金漆大椅上,唇角哂着冷笑,一瞬不瞬地望着许格非。
许格非见九指豺人尚未蓄须,看来最多也不过三十五六岁。
两边数十彪形大汉,个个挺胸凹肚,俱都竖眉横眼,一致怨毒地向着许格非望来。
靠近厅阶下的一个魁伟壮汉,首先一指厅阶上的九指豺人,嗔目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