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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他在急定心神之后,立即迫不及待地将秘籍的封皮揭开了。
揭开封皮册,轻啊一声,再度愣了。
因为,封皮下的第一页上,既没有内功心法,也没有注解说明。
而最令他震惊的是,一开始就是掌剑双绝的图式。
尤其是上面所绘的人形笔法和纸质,完全和他以前所学过的秘籍一样。
这时,他突然似有所悟,这本秘籍,就是他在泰山学过的秘籍后部。
心念及此,立即匆匆向后翻阅,不错,他发现里面虽然也分出掌剑指法和轻功,但没有
一招一式与前部相同。
尤其是轻功,更是一种绝顶至高而又从未听闻过的轻身功夫。
他匆匆细读一遍,立即融会了个中妙用,这种轻功,极似梯云纵,但又不尽相同,且较
之梯云纵尤为高明。
这时,他已有了一个概念,那就是这本秘籍和他以前在泰山所学的秘籍,同是缸中异人
毕生钻研的绝学武功,也是缸中异人亲手所绘著。
他再仔细地看一看册上的两句豪语字体,不错,的确与以前在泰山所学的那本相同,只
是他当时没有过份注意罢了。
现在,他既已确定了这本秘籍的后部,因而他也有了以下的想法。
首先是这个三尖岛被屠龙老魔选为刚人密地的问题。
许格非认为这绝不止是因为岛的四川有狼沙和剥皮虫的原因,而是屠龙老魔早就知道有
一位异人在比地隐修。
至于屠龙老魔是否就是缸中异人的徒弟,以及老魔如何得到了前部秘籍,他这时勿需耗
费心思深加思索。
因为这个谜,只有为遇到屠龙老魔之后,再向老魔诘问了。
其实,应该向老魔诘问的问题太多了。
其次,屠龙老魔派他的心腹九指豺人守在三尖岛附近,并派有许多武师暗中监视,这不
过是老魔耍的花招而已。
正因为老魔要派人监视着三尖岛,唯恐别人登岛发现了这位异人修真的圣地,所以才故
意把一些反叛他的武林人物囚禁在此地。
这样一来,不但遮蔽了别人的耳目,同时也达到了监视别人侵入的目的。
许格非心念及此,同时也想到了九指豺人每隔一些时日,便携带三日份的干粮食水前来
此岛的事。
显然,屠龙老魔早已对九指豺人有了指示,就是命令他前来岛上,继续寻找那位缸中异
人修真洞府的事。
根据老魔的狡猾阴毒,他不可能将实情全部告知九指豺人。
由是,许格非也判断出另一个传说之谜,那就是屠龙老魔收九指豺人为徒弟的事。
在许格非的想法是,老魔只不过教了九指豺人一些掌法而作为收揽对方之心的饵食罢了。
但是,九指豺人不知底细,以致自满自大,自以为武功业已了不起了,因而迫使他许格
非先出重手,将他弹毙。
由于想到了九指豺人是奉命继续寻找缸中异人的修真洞府,因而也断定屠龙老魔必然和
他时常保持联络。
现在,他许格非已到了东海,屠龙老魔必然也会跟踪前来。
这可由前面小渔村的布衣老人被惊鸿指点毙而证实。
既然老魔已跟来了东海,他的一举一动必然尽在老魔的监视之中。
心念及此,顿时暗吃一惊,他必须尽快离开这个洞府而避免屠龙老魔生疑。
…
武侠屋 扫校 旧雨楼 独家连载
忆文《纵横天下系列之纵横天下》
第二十三章 银衫剑客
他本来可以耗上三五天工夫,学全了秘籍上的武功而和老魔一拼。
但是,他知道,以他时下的功力、阅历,还难以对付功力深厚,行踪诡秘的屠龙天王,
何况老魔尤富心机。
其实,真正令许格非急于想出去,还是担心洞外的丁倩文、魏小莹以及单姑婆等人。
现在,他唯一急切要学习的当然是轻功。
因为,他根据异人的留言可以判知,要想离开洞府,必须学成他的武技,然后凌空而去。
这也许是缸中异人特将轻功绘著在最后一篇的原因。
许格非为了免于丁倩文等人在洞外等得焦急而涉险深入,就跪在阶前急读最后一篇的轻
身功夫——飞冲天。
由于内功心法相同,加之又是学的缸中异人的后部武功,是以,许格非仅默读了三五遍,
心动之间,即有凌空而飞之倾向。
许格非知道已经习成,又匆匆地看了数招剑式,立即向着荷缸叩首恭声道:“弟子许格
非,因势所迫,无法为师父开缸证道,真身贴金,待弟子救世平魔,诸事安定后,再率武林
各派掌门长老诸人,礼聘僧道,大举法事,为恩师您老人家移灵内陆,修建寺庙,百世供奉,
弟子并愿将恩师前后两却秘籍,发扬光大,流传千年百世,弟子就此叩辞恩师。”
说罢起身,一连四跪四叩。
许格非拜罢起身,谨慎地将秘籍贴身藏好,立即走至洞府的中央仰首察看。
只见形成塔顶的中央,尚有些微泛红光亮,知道红日即将落山,而洞外等候的丁倩文等
人,必然也等得相当焦急了。
一想到丁倩文等人,许格非立即发觉顶端尚有八尺宽大,而且四周共有三个通风口,而
每一个通风口均可容人出入,只是到了出口外缘,使外界的人,无法由外面爬进来。
许格非看了这情形,不禁双眉微蹙,他一面进入朝西的一个通风口内,一面仔细察看。
他认为,既然缸中异人说明凌空而去,必是由此地出去。
为了察看仔细,他立即向前爬去,同时细看左右石壁的纹路,他认为也许可以将出口的
堆石推出去。
岂知,就在他向前爬进的同时,身下一阵轧轧声响和颤动,顶上的一面洞板突然缓缓向
上升起。
许格非一见,心中大喜,一个前扑纵了出去,同时,直向看到的一个洞口纵去。
一经纵出,挟着海腥气味的山风,立即迎面吹来。
许格非游目一看,发现他正立身在最大尖峰的顶端,而西边即是三尖岛临海的一面。
透过树隙向西一看,只见一里多地外的沿海岸,早已笼罩在浓重的暮色中,但在他立身
的尖峰上,仍能看到正西天边的一片红霞。
也就在他游目察看的一瞬间,他刚刚纵出的通风口,又缓缓地恢复了原状。
就在这时,南面峰角下突然传来单姑婆隐约可闻的谈话声。
许格非一听,再不迟疑,展开轻功,直向南面峰角下驰去。
一过峰半腰,光线立变黑暗,谷中一片漆黑,更看不见单姑婆等人位在何处。
许格非知道洞口就在那片乱石处,是以,直向那片乱石驰去。
就在他飞身驰上乱石的同时,蓦见洞口内纵出一人,正是听到衣袂破风声纵出洞外察看
的单姑婆。
单姑婆一见是许格非,不由惊喜地肌口欢呼道:“少主人,少主人,您是从什么地方出
来的呀?”
许格非见由洞内奔出来的只有单姑婆一人,不答反而急声问:“丁姑娘他们呢?”
单姑婆急忙回身一指道:“他们见少主人这久没有出来,洞中也没有动静,大家不放心,
他们都进去找您去了。”
说话之间,许格非已到了近前,这时才发现单姑婆手里尚拉着一根细绳,因而不解地举
手一指,问:“单姑婆,这……”
单姑婆立即恍然道:“噢,他们几位怕进到洞里迷失了摸不出来,所以才拉了一根绳子
进去,现在绳子也用完了,还没有见他们几位出来。”
许格非立即焦急地道:“那你快想力法让他们出来呀!”
单姑婆急忙道:“我方才已经,喊过他们了,不知怎的到现在还没有见他们出来。”
说罢,立即纵至洞口,向着深处大声道:“喂,丁姑娘,少主人已出来了。”
许格非知道方才在峰顶上听到的声音,就是单姑婆呼叫丁倩文等人的声音。
于是,凝神侧耳一听,发现深处有了动静,立即兴奋地道:“他们就要出来了。”
说罢,突然又似有所悟地望着单姑婆,压低声音叮嘱道:“单姑婆,少时丁姑娘他们出
来,不要说我是从峰顶上下来……”
单姑婆立即不解地问:“那是为什么?”
许格非淡然道:“只是避免无谓唇舌罢了。”
单姑婆心知有异,断定其中必有隐密,她身为奴婢的,自然有为主子保密分忧的义务和
责任,是以急忙应了声是。
就在这时,深处已传出更清晰的簌簌步伐声,同时有目光闪动。
单姑婆一见,立即兴奋地道:“丁姑娘,少主人已先出来了。”
话声甫落,风声飚然,人影闪动,丁倩文、魏小莹以及斯云义和林金雄,还有江中照和
孙武师,相续飞身奔了出来。
六人一见许格非,俱都忍不住兴奋地问:“您出来多久了?”
许格非也愉快地含笑道:“我是听到单姑婆的呼叫声才找到洞口来,接着你们也出来
了。”
想是由于洞中支洞甚多,丁倩文等人也没想到许格非会由别的地方出来。
魏小莹几人同时关切地问:“尧恨天那老贼呢?”
许格非不禁有些懊恼地道:“便宜了那老贼……”
斯云义等人一听,不由同时吃惊地问:“怎么?他跑掉了?”
许格非懊恼地摇摇头道:“那倒没有,只是深处漆黑,伸手不见五指,一经交手,立即
将他掌毙……”
丁倩文听得花容大变,脱口惊啊,不由焦急地问:“你没有将他活捉呀?”
许格非既懊恼又惭愧的摇头道:“两人在深处对峙,全靠听风辨位攻击对方,根本看不
见对方的位置,只有觑准老贼的可能藏身位置,一掌劈了过去……”
话未说完,斯云义和林金雄几人已同时赞声颔首道:“是的,是的,而且还要不击则已,
一击必中,否则,暴露自己位置后,必然反遭其害。”
丁倩文则哭声道:“这么说,我爹现在被软禁的位置在何处,也没有逼他说出来了?”
单姑婆立即正色道:“丁姑娘,你真的相信尧恨天那老贼的话呀?”
丁倩文却哭声解释道:“至少他知道我爹的真正生死消息和下落呀!”
单姑婆却淡然摇头道:“以我老婆子看,老贼只是以此要胁,企图借以脱身逃命而已。”
丁倩文则坚持道:“可是,我爹是奉屠龙老魔之命,前去他西北总分舵的沉羽潭为许弟
弟捞刀遇害的呀!”
单姑婆却毫不迟疑地道:“既是奉了老魔的差遣,就应该向老魔要人,换句话说,只有
老魔才真正知道丁大侠现在被困在什么位置。”
许格非这时才突然想起了舅舅李振刚,因而焦急地脱口道:“可是我舅舅……”
单姑婆立即道:“李舅爷恐怕是生还无望了。”
许格非虽然早有同样的想法,但他听了单姑婆的话,却仍忍不住脱口惊啊道:“何以见
得呢?”
单姑婆郑重地道:“据奴婢所知,魔窟有一个惯例,还有利用价值的人就留着,已经没
有利用价值的就杀掉。”
斯云义却不自觉地问:“这么说,老朽仍有一些利用价值了?”
单姑婆毫不迟疑地沉声道:“那当然,你的师侄玉面小霸王投靠长春仙姑,企图争夺东
南武林霸王,这件事贵派未必全部诚服,万一到时候贵派弟子反对玉面小霸王时,那时候你
就有了利用的价值了……”
斯云义立即哼了一声,沉声道:“他投靠魔窟,我同样的持反对态度……”
单姑婆也哼了一声道:“到了那时候,九指豺人是要你答应他去说服反对的弟子,他才
会放你回去。”
斯云义再度哼了一声道:“我就是饿死在此地,我也不会答应九指豺人去说服。”
单姑婆本待说,现在你已获得自由才如此嘴硬,只怕真的是九指豺人前来放你出去,恐
怕你会忙不迭地连声应是。
继而一想,自己这么说不但伤了斯云义的自尊,也树下了一个仇敌,而且,自己这样说,
也未免太武断了些。
其实,世上宁折不屈的大丈夫,真是数不胜数,比比皆是。
是以,到了唇边的话,突然又改口道:“那是当然,如果你斯掌门早有同流之意,也不
会多受这么些苦日子。”
斯云义一听,颜色顿霁,不由叹了口气。
但是,许格非却焦急地继续问:“单姑婆,照你这么说,我舅舅是一丝生,还有希望也
没有了?”
单姑婆立即凝重地道:“如果主母李女侠仍健在人世的话,舅爷很可能仍活着.要不就
是老魔有交代……”
许格非立即迫不及待地问:“他交代什么?”
单姑婆道:“当然是李舅爷在某一方面仍有利用价值喽……”
许格非听得心中一惊,几乎忍不住脱口道:“他会不会将来利